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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哥,你怎么了?”少年有些奇怪的看着陈小剑,面前的这个陈大哥似乎让他感到很是陌生。
“小飞,我没事的!”陈小剑拍拍少年的肩膀示意自己无事。
这个少年陈逸飞却是知道的,少年的名字叫做王小飞,是他家相邻不远的一个邻居。
王小飞的父亲在王小飞幼年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王小飞孀居的母亲抚养着王小飞和他的弟弟一起长大。
因为是邻里的关系,陈逸飞过去和王小飞的家里关系处的不错,在王家频临绝境的时候多少有些帮助。
通过陈逸飞的记忆,陈小剑发现陈逸飞倒是一个十分重视乡里情分的人,他一方面好勇斗狠,在京城当中是出了名的恶名昭着,另一方面却表现的十分的和善,在乡里乡亲面前却是个及其和善的人。
“也许我就是这么一个复杂的人,连我自己也搞不懂自己是怎么回事吧!”道。
这伙一说出来他把自己吓了一大跳,身子忍不住在炕上打了一个哆嗦。
陈小剑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身上却已经出了一身的白毛汗,就在那么一刹那,他自己险些当真以为自己是陈逸飞了。
陈小剑突然想起自己以前看的一些穿越的,一般都是猪脚一穿越过去,立马的适应了新的身份,并且很容易的融合了新的记忆。
这让真正的穿越了一回的陈小剑有些鄙夷,一个人哪里有那么的容易适应自己的身份转变的,再说瞬间融合记忆,那纯粹是扯淡,就算融合,也会变成与之前的两人完全不同的另外一个人的!
第7章 嚣张跋扈的太监()
穷极无聊之下,陈小剑的脑袋瓜子就开始胡思乱想。
正在他发呆走神的时候,“嘭!”的一巨声!
这一间屋子的大门,被人一脚踹了开来。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炕上躺着的所有人都是一愣,大家有些不明所以,不明白为何在这里还会有人如此的嚣张跋扈,这里是大内皇宫是!按照道理,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应该表现出一幅恭顺谦卑的摸样啊
来人很快引起了屋子中所有人的注意:
随着大门被踹开,走进来的是一个穿着皂色长袍,带着青布小帽,约摸三十岁上下年纪的白净太监。
这太监有鼻子有眼,模样倒也还算周正,只不过打扮的有些不伦不类的,脸上还擦着厚厚的粉,唇上也涂的跟染了血似的,这模样打扮不禁让陈小剑想起了前世的人妖。
众人打量这太监的时候,那太监的目光也在打量这屋中的众人,不过与众人目光不同,这太监鼻孔朝天,只用眼角的余光瞥着众人,一副目中无人,骄傲的翘尾巴的样子。
屋子的众人虽然还不懂得这大内皇宫当中的规矩,可是眼界还是有的。这刚进来的皂衣太监,似乎身份不一般,与他们这两天所见到的那些灰衣太监要有所不同。
在皂衣太监进屋不久,身后就紧紧跟进来两个身穿灰衣的太监,亦步亦趋的跟在皂衣太监身后三尺远的地方,两个灰衣太监一左一右站在皂衣太监的身旁,做足了狗腿子的架势。
皂衣太监目光在屋子当中扫视了一圈,从怀中掏出一方丝质锦帕在空中挥了挥,皱着眉头骂道:“你们这些下贱的奴才,看看把这里搞的,这里好大的味儿啊!”
陈小剑只瞧了这皂衣太监一眼,就没兴趣的扭头去看那窗外的风景。
这皂衣太监的这一番惺惺作态,只看的陈小剑直欲作呕,屋子里面的气味固然极大,但是这个死太监身上的气味更是让人难以接受,老远的陈小剑就闻到一股扑面而来的尿骚味儿。
这皂衣太监做足了姿态,然后高昂着脑袋,趾高气昂的问道:“你们谁是陈逸飞?”
陈小剑犹自观望着窗外的风景,心中想心事想的出神,一时间也没有听到皂衣太监的问话。
“谁是陈逸飞?”这一回喊话的却是他身后的一个灰衣太监。
陈小剑仍然在发呆,他早就习惯了自己陈小剑的名字,突然改变身份和姓名,一时间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
灰衣太监连续喝问了两遍,见没有人答应,脸上露出了凶横的表情,气势汹汹的喝问道:“哪个是陈逸飞?”这一回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
陈小剑这才反应过来,感情是在喊自己呢?
他正要答应,但是看到这个死太监一副嚣张跋扈鼻孔朝天欠揍的嘴脸,便也就懒得搭理了。
他此时心中也虽然清楚的很,自己要想生存下来,就应该凑上前去,献媚的答应一声,然后再跟皂衣太监低声道歉,最好能够献上些孝敬的东西,然后这就过去了。
可是想要让他陈小剑对这么一个看上去一副小人得志的死太监屈服,在他的面前卑躬屈膝,陈小剑还是做不到的。
陈小剑自己不回答,可是这屋子当中却是住了好几个人的,他不答应,并不是代表这别人不说。
在灰衣太监大声的喝问下,炕上躺着的一人不禁用手指了指陈小剑。
皂色太监看着懒洋洋的躺在炕上的陈小剑,一双本就不大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线,铁青着脸道:“你就是陈逸飞。”
陈小剑爱理不理的看了皂衣太监一眼,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我在问你话呢?”
陈小剑犹不搭理。
陈小剑表现出来的态度,显然是激怒了皂衣太监。
“刷!”皂衣太监从腰间抽出一条三尺长的鞭子,狠狠的一鞭子就向着陈小剑的身上抽来。
陈小剑虽然知道他这举动会惹怒这死太监,却也没有想到这个死太监说动手就动手,嚣张跋扈到了这样的地步。
他也是反应的慢了,一时间躲闪不及,被一鞭子狠狠的落在了身上,他本就是赤裸着上半身,立时间身上平添了一道瘀伤。
挨了一鞭子,陈小剑登时心头火气上涌,恶狠狠的瞪了那太监一眼,若是搁在他前世的脾气,他早就不分三七二十一上去给这死太监一顿猛揍了,但是仅存的一丝理智让他压下了怒火。
“哎呦,脾气还不小啊!我看你这奴才,还是缺少了调教,就让爷来好生的调教调教你!”
皂衣太监见陈小剑还敢瞪着他,心中也是愤怒的很,他也是从一个刚进宫的小太监,一步步熬到现在这个位置的,可是清楚的知道,新进宫的太监是如何的好欺负的,用一个老太监的话说,“就是你打他一把掌,他也要舔着脸叫一声打得好!”,不过陈小剑的表现却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让你丫的嘴硬!”皂衣太监鞭子一甩,甩出一个响亮的响声。他已经打算今天要好好的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一顿了,也算是敲打敲打他身边的这两个属下。
不过皂衣太监显然不知道,他虽然打的一副好主意,可是却针对错了人。
鞭子抽来,陈小剑侧身躲过,并一把将鞭梢攥在手里,皂衣太监使劲去拽,想要抽回鞭子,可是那鞭子在陈小剑的手中好像是生了根一样,拉不动分毫。
“好你个挨千刀的狗奴才,竟然还敢反抗,看爷今天不打杀了你!”皂衣太监气急败坏的叫道。
“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啊,打死了人由我兜着。”皂衣太监自己奈何不了陈小剑,立即给身后的两个灰衣太监下了命令。
宫里面虽然有着规矩,用来禁止太监斗殴,但是这些规矩对于有些权柄的太监已经形同虚设,就算是打死了人,随便安上一个罪名,一点事也没有,死了太监从来都不会有人过问的。
两个太监听了皂衣太监命令,如同两头饿狼一样向陈小剑扑去,他们身份地位,在宫里面向
来都是被人欺负的角色,现在碰到了欺负别人自然要好好的讨些利息回来。
“他奶奶的,当哥好欺负啊!”
见这两个灰衣太监也要动手,陈小剑顿时心头火气再也压制不住,本来他也不打算和这死太监动手的,但是这太监既然已经招惹到了他的头上,想要让他就此吃瘪,却是不可能的。
至于打了太监之后的后果,也懒得去想,陈小剑虽看的出,这皂衣太监,在宫里面地位不低,可是他现在对于活着就没有多么强烈的欲望,连死都不怕,哪管你是什么天王老子。
两个灰衣太监还没扑上来,陈小剑把手中的鞭子紧紧一扯,那皂衣太监就站立不稳,被他拉的生生撞了过来,皂衣太监后发先至,重重的和两个灰衣太监撞在了一起。
这三人撞了个结结实实,还没靠近炕沿,就一起摔倒在了地上。
“你这挨千刀的狗奴才,我我我饶不了你!”皂衣太监狼狈的想要爬起来,这一边爬还一边指着陈小剑的鼻子威胁道。
这些天来,陈小剑是憋着一肚子的火气啊;“先是有女友的背叛,然后就是莫名其妙的当了太监,再然后知道自己是他*娘的天阉。”
每一桩每一件事情都足以让任何好脾气的人跳脚了,何况是本来性子就不怎么好的陈小剑,再看看那皂衣太监一张惹人生气的脸,好像是点燃了导火索。
当一个人的火气被压抑的久了,这一下子爆发出来的力气是可怕的。
皂衣太监还没站起来,陈小剑就直接飞起一脚就踹在了那个皂衣太监白刷刷的脸上。
这皂衣太监身子骨本来就偏瘦,被陈小剑一脚就踹出了三尺远。
“你你你!”皂衣太监好半天才挣扎着爬了起来,脸色涨的青黑一片,半天都憋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这叫了三个你字,却也吐出了三颗大门牙来。
陈小剑气犹未消,听到皂衣太监还有力气骂他,直接从炕上跳下来,临空又是飞起一脚,迎面踹在皂衣太监刚刚抬起的脸上,这一脚比那一脚还狠,直接往皂衣太监的脸上面印了一个大脚印子。
也许是加速了的原因,这一脚直接将皂衣太监踹出了两丈多远,跌倒了屋子门口处。
“噗噗!”皂衣太监也算是顽强,再次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看抱着胸而立,似乎还想动手的陈小剑,皂衣太监胆子一寒。
“你们两个狗奴才,还不快制止他!”被陈小剑连续踹了两脚,这家伙似乎知道威胁对于陈小剑没有多大的作用,便威胁起他带来的两个灰衣太监来。
两个灰衣太监刚刚那么一摔摔的不轻,不过却也没有多么的严重,本来是应该早就起来的,可是眼见陈小剑如此的生猛,自己的老大在陈小剑手底下连连吃瘪,他们也是进宫多年的老人,自然知道什么人是自己惹不起的,所以索性的躺在地上装死,不过被皂衣太监这么一喊,他们装死也是装不下去了。
两个灰衣太监慌慌张张的爬起来,握着拳头就向陈小剑冲过来。
陈小剑眉头一皱,他现在的身材比那两个太监要高出半个头来,两个太监还没有扑到他身边,就被他抓住了两人胸前的衣服。
陈小剑也没怎么用力气,那两个小太监就被他控制着动弹不得。
“就你们这样,还想教训我!”陈小剑把两个太监随手那么一推,这两人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直退。
这一回皂衣太监刚站立起来,两个灰衣有太监就迎面撞了过去。
“嘭!”
三人这一回又来了个亲密接触,皂衣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