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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半天说道:“没有办法改变吗?”
李彦说道:“我和锦儿自认没有做什么危害大唐的事,也在一心为国,但我一直弄不懂,为什么皇上能相信任何人,就不相信我?如果他当初不把我调回长安,我想我能提前找到锦儿,她不会被困半年之久,也不会有什么西海女王,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长孙无垢点点头说道:“这也是我弄不明白的事。你放心,我会向皇上问清楚的,到底他因为什么不信任你,我怀疑是不是什么人进了谗言,如果让我知道是什么人,我必杀他。”
这么长时间,李彦还是第一次听长孙无垢说杀人,足以看出她的愤恨程度。
李彦摇头:“你也不要乱来,能让皇上深信不疑,此人一定非比寻常,我也不想看到你和皇上之间有什么冲突。”
长孙无垢想了想,实在想不出朝中有什么人可以左右皇上的思想。世民不是轻易能听谗言的人,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威力?能让李世能深信不疑?说道:“不会的,我会慢慢查清楚,但我希望你能设法通知锦儿,让她回来。我保证她回来不会有任何问题,一个边塞苦寒之地的女王,不见得比中原一个王爷和公主地位高。这点我会说通皇上,给她相应的封号和地位。”
李彦笑笑,他不能否认,是人都有宁当鸡头不当凤尾的想法,锦儿在青海是一手遮天。如果她愿意,早就灭了伏允,会回来当一个卑微的公主吗?
李彦这么认为也是有根据的,锦儿越来越不受控制,自己信中以向她说了,让她上表请求皇上册封,设立西海州,成为大唐的领土,让皇上派刺史接管那里。但锦儿没有做,也没有回信,而是一点点推行她自己的计划。
所以,李彦认为自己让锦儿回来,她未必能听自己的。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能听,因为李彦的信并非是表面写的那样,为避免战火起来,想让锦儿先回来。李彦有一点还是相信的,如果锦儿放弃这一切,回到长安,李世民是不会杀她的,必竟对大唐以没有了危害。
听了长孙无垢的话,说道:“我再去信看看吧。”
长孙无垢说道:“过几天你还是参加曲江池的游园会,这次有好多番邦的人,哪怕锦儿不来,我也希望你参加,以免皇上不高兴。”
李彦笑笑:“我还不至于那么小肚鸡肠,大面上还是要过得出去。”
两个人谈了很长时间,李丽质一直没回来。她也明白母亲和李彦有些话不想让自己听,也就没有回来。
她也很难受,李彦和父亲的矛盾越来越深,一面是她的丈夫,一面是自己的父亲,她不知道怎么能化解这个问题,母亲或许有办法。当她端着冷饮回来的时候,两个人以不再说这些,吃了一点冷饮,长孙无垢的衣服已然干了,梳洗完之后,换上原来的衣服,长孙无垢回皇宫,其实她什么也没谈明白。
只有一件事她要弄清楚,是什么人进的谗言,让皇上这么怀疑。她也想遍了朝中大臣,也想不出谁有这么大能力。难道是后官?看来自己要查一查,这些和皇上亲近的妃子,到底是谁说的。
母亲走了,李丽质依偎在李彦的怀里:“俊青,别怪父皇,他是为大唐江山考虑,我知道你不会的,但父皇不相信,你做给他看不就行了?我想锦儿是锦儿,你是你,父皇能分清的。”
李彦不知道怎么解释,真能分清吗?那除非自己永远不见锦儿,她也永远不回长安。本来不想说的,还是忍不住说道:“如果有一天,你会不会跟我走?”
李丽质看了李彦半天:“俊青,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吗?”
李彦叹息一声:“我只是打个比方,我也不希望有那天。”
李丽质眼泪下来了:“我知道让你永远不见锦儿不对,可是不那样,我就永远见不到父皇和母后了,因为你是我丈夫,我无论如何都是要跟你走的。”
李彦也有些心酸,妹妹和妻子自己到底选择哪面?他紧紧把李丽质搂在怀里。看来自己只能尽力消除李世民的怀疑,但为什么都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消除呢?
这个人到底是谁?李彦的心头也开始充满杀机,如果让他知道这个人是谁,李彦也会毫不犹豫杀了他。
看来只能是希望长孙无垢查出这个人是谁。可是长孙无垢回到后宫以后,再没有了消息。李彦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时间过得飞快。
当王恒来报告,明天是游园会的时候,李彦才想起来,不知不觉过去这么长时间了。长安正是秋高气爽的时候,也非常热闹。到达大唐的使节和番王酋长不下四十几位,颉利可汗一直押在监牢,对于他的处置,李世民一直没说。李彦认为李世民恐怕就是等这一天呢,想在外国使节面前显示一下大唐的威风。
他不出去也不接触什么人,大唐也没有什么大事发生,他一个王爷和驸马也没什么事,必竟李彦没有职务。
不知道长孙无垢怎么和李世民谈的,长安的一切还是老样子。但三条道路的开通,让大唐更加繁华热闹,一副国泰民安的样子。
李世民好像忘了李彦,李彦也好像与大唐没有关系,连朝臣都不再提起李彦。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永宁王谈出了别人的视野。
不过西部传来的消息,确不断刺激着大唐的神经,可不上朝的李彦也不知道。让李彦奇怪的是锦儿没有回信,也没有来长安。
这是非常奇怪的,可李彦也只能干着急而已,他不知道锦儿干什么,也许快到冬天了,那可是青藏高原,正在忙着准备过冬吧?
不过李彦相信锦儿的日子不会太难过,因为通过长安到肃州的公路,运输量最大的就是两样东西,一个是食盐一个是煤炭。看来煤炭终于代替了牛粪,草原的日子应该不那么难过了。
在李彦这边为锦儿担心的时候,察尔汗王国确在进行一系列的改革。因为王国增加了两个重要人物,一个是班杰,一个是王元直,分别出任察尔汗王国的左右丞相。
班杰回来的时候并不打算答应李锦儿。并不是因为她是女人的原因,很简单,班杰不想帮大唐,但他也不会帮吐谷浑,虽然吐谷浑并非是突厥人,可他是西域戎狄。
王元直吹牛了,他也就是说大话,哪能真的把班杰绑上交给锦儿。再说那样也没用,锦儿要的是真心辅佐,不是抓敌人。尽管不想答应,但班杰对李锦儿很是好奇:“女王,你是汉人,来到这里多长时间了?”
李锦儿打量面前的班杰,以为王元直说他老头,还以为多大呢,但一见面才知道,也就四十来岁,很清瘦的一个人。沉稳睿智,是李锦儿对他的评价。听到他问,笑笑说道:“去年冬季吧,算来快一年了。”
班杰有些吃惊,最近西海女王的名声很大,像他们这样的杰出人物,即使远遁深山,对天下形势也是了解的。和王元直一样,怎么也没想到盛传年轻的女王,会年轻到这个程度。一年不到能这样,不简单是运气问题,应该是能力问题。再说在算学上,能折服王元直可想水平如何。
班杰说道:“女王陛下,请我去,你到底想怎么干?想干什么?”
问的很直接,让李锦儿有些不好回答,但是待人以诚,才能有真心,也就说道:“统一西域,让西北不再是大唐的敌人,世代永安。”
班杰说道:“好大的野心,汉初开始,千年未解之结,女王认为可以解开?”
锦儿很自信的一笑:“事在人为,但需要先生顶力相助。”
几句话很简单,但这是气魄,是胆量,是自信,让他对面前这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充满了好奇:“在下才疏学浅,恐怕没有这个能力。”
锦儿说道:“这点是正确的,无论什么事都不是一人之力可以完成的。你不行,我也不行,但是众人之力就可以实现。一个新的局面是需要众多的人共同努力,才会实现它,先生,我说的对吧?”
看似很简单的道理,但能做到的人却不多。能认识到自身不足,知道联合更多力量才能办到,这就是言简意深。锦儿继续说道:“察尔汗有百姓三万不足,兵力五千,都城青海城占地十平方里,四个小城,五点共计四千平方里,先生什么良策?”
这是考验,虽然班杰不想答应,但也不想让李锦儿小瞧,所以说道:“西海群,地域很广,但大部分是戈壁、沙漠、高山、盐地,无法进行大面积屯田,人口一多无法养活,也就无法支撑大批军队,不是争霸的地方。南有吐蕃,西有铁勒诸国,北有突厥,东有大唐,久必被其他强势吞没。女王想宏图霸业,应该向西域发展,那是高昌、且未、于阗、鄯善、龟兹、高车诸国林立,互不统属,力量分散,可逐一各个击破。一统西域,可为后方。进可守西海,退可自保,两个沙漠横断西域,大片绿洲可屯兵养民,实力强可向咸海、里海扩展,向西取天竺,以为经授,霸业可成。”
锦儿被惊呆了,这可不比隆中对差啊,几乎和哥哥说的一样,太有才能了。站起深鞠一躬说道:“先生大才,可为良师,天生我材必有用,岂可埋没在林泉,请先生助我,永安汉民。”
班杰特意说的这样笼统和简洁高深,就是想看看李锦儿是否具备这样的头脑。良禽择木而栖,贤士岂可保庸碌之辈。见李锦儿眼放精光,对他长辑礼拜,有些自得。
锦儿说道:“先生之法可图霸业,聚民于富饶之地,少儿修学,中年经济,老则所依,习孔孟之学,中原之礼,使其王化,与汉民一统。时日一长,循我大汉,衣冠礼仪,虽血脉不同,但思想一样,是不是可保中原天朝永世安定呢?”
“好”这回不但班杰说好,连王元直也叫好。他们都是才学高绝之辈,锦儿说的,他们当然明白。班杰感叹:“如果先祖有这见识,已过几百年,西北之乱早已平复,何有今日之乱?女王见识非凡,班某佩服之至。”
锦儿说道:“这只是我的想法,但实现它,路途尚远,先生可否为华夏尽力,助我成事,这恐怕也是先祖的愿望吧。”
班杰连连点头:“女王,有此心,当为汉民之表率,班某敢不追随?如不略尽绵薄,有何颜见列祖列宗?”
锦儿大喜,没想到真的请动了这样的人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先生谬赞,很多都是家兄所教而已。”
班杰明白了,有些不解的说道:“既然令兄永宁王有如此之志,有如此之才,为什么不亲自来相助?”
待人以诚,将来班杰是参与机密,不可能不让他知道:“先生有所不知,家兄还是驸马,唐王雄才大略,怎能安心?家兄实在是离不开长安,何况我的家人都在中原,我都不知这样做,对家兄是福还是祸。”
班杰不屑的说道:“杀兄害弟,夺嫡之人,有什么可炫耀的。如无几个贤才相助,他能否支撑也未必可知,这些臣自有办法。”
他已经自称臣了,那就是真的答应李锦儿。锦儿听他说能解决这些问题,当然十分高兴,就说:“请先生出任察尔汗的左丞相,希望不要拒绝。”
班杰哈哈大笑:“唐灭隋室,顺应天时,我不想与他为敌。天下安定,不忍战火危及百姓,所以,退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