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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画面看的江月儿眼眶一红,鼻头一酸,忍不住捂着嘴,眼泪就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一双手从后面抱住了她双肩,耳边传来程晓渡沉重的声音:“没事,我们在,没人会欺负他们了。”
江月儿闷声嗯了一声,然后放下手,慢慢走过去,一边走一边微笑着道:“别怕,我是你堂姐,你大伯家的月儿姐姐,记得吗?”
女童似乎终于把江月儿认了出来,眼眶一红,就哭了起来,眼泪止都止不住,泣不成声的抱着哥哥:“月儿姐姐,哥哥流了好多血,是不是要死了?娘死了,爹也死了,我不要哥哥也死。”
这话听得江月儿心揪在了一起,伸手把她抱在怀里,柔声安慰:“不会的,姐姐会救你哥哥的,不会死的。”说着,江月儿松开她,然后伸手探了探男孩子的鼻息,呼吸有力,应该只是晕过去了。
头上的血已经干涸,但是额头的口子依然触目惊心,江月儿看得是怒火几乎燃烧了理智。
这时,里屋听到动静的人走了出来,一个中年妇人和两个年轻妇人,江月儿一看就知道中年妇人是自己的二婶郑氏,那两个年轻妇人,年纪大些的肯定是大堂哥的媳妇杨氏,年纪小些的就是二堂哥的媳妇黄氏了。
郑氏长得就是一副刻薄样,小眼睛薄嘴唇,眼里的戾气简直能杀死人。
杨氏是个二十出头的女人,身材丰满,单眼皮,一看就是个常年不做工,偷奸耍滑的,眼底的目光冷冰冰的,看江月儿就像看陌生人。
黄氏倒是长得一副柔美的模样,可江月儿怎么看都想传说中的白莲花,能嫁到她二叔家,能是什么好东西么?动动脑子就知道了。
“哟,这不是被宋家休掉的弃妇吗?怎么今儿有空登我们家的大门了?”郑氏出口就是讽刺,眼底的轻蔑显得她自己好像是个什么大人物似的。
江月儿险些被气笑了,余光瞥到身边的女孩子,四叔家的女儿看见郑氏就像老鼠见了猫,可江月儿还是看见了她眼底隐含的怨毒和恨意,心下一沉。
这孩子要是因为郑氏这个搅屎棍变得心思阴暗,那可就亏大发了,回头她得好好教教这孩子,可不能因为郑氏给毁了。
“二婶真是贵人多忘事,六年前你把我卖到宋家当童养媳,这十里八村的,都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也别在我面前装了,咱们谁不知道谁啊,我今天来,就是通知你们一声,我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另外,我想你们住在这村尾,消息闭塞,许是还不知道吧?青阳县的杨大少爷已经认了我做义妹,你们现在也别跟我嘴硬了,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江月儿声音冰冷似霜,好像能射出冰刀子似的,又冷又痛。
郑氏跟江显两个人夺了江月儿的爹,江啸的财产,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舒坦,还花了钱给自家大儿子和二儿子在县城里开铺子,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好,那心眼也是一天比一天黑。他们自然也知道青阳县杨府大少爷到底是个什么人,她们还真不知道杨大少爷认了江月儿做义妹。
当初杨玉认江月儿做义妹的事儿,请的都是青阳县东边的贵人和西边的富贵人家少爷参加仪式,也是为了把江月儿介绍给他们认识,免得他们冲撞了江月儿,到时候得到杨玉的报复,这事儿在青阳县大户人家里,还是津津乐道的。
可是在这乡村里,知道这些的,就是一些家里有读书的人的,或者是,宋家。
杨玉本来就是故意做给宋然看的,宋家当然是会被通知的,可宋然不会传扬出去,这么丢脸的事情,能不说当然就不说了。
所以这会儿,郑氏一听,就觉得有些不敢相信。
她只是隐约听说当初跟江月儿有口头婚约的程晓渡又把江月儿娶回去了,谁让江月儿出嫁的排场在青阳县都是难得一见的呢,只怕再过个十几年,也没人能在青阳县找出个比江月儿嫁的还风光的女人。
不过,她倒是知道程晓渡跟杨家大少爷有几分交情,她还没想好回什么话,程晓渡冰冷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月儿已经通知了县衙的县老爷要回当初被你们夺去的大房的财产,还有你们夺去的江哲一家的家产,如果你们不想还,那就去坐牢吧。”顿了顿,程晓渡又道:“还有,江月儿是我程晓渡明媒正娶的妻子,以后再让我听到有人说什么宋家的弃妇,就别怪我送她去见官!”
程晓渡身上本来就有一种特殊的上位者气息,冰冷的话语和气势一放出来,郑氏和她的两个儿媳都被吓得说不出话来,怎么说还是村妇,没见过世面的泼妇而已。
江月儿也不管程晓渡威胁郑氏她们的话,扭头就对程晓渡说道:“你去把四叔的儿子抱起来,我们去关大夫家给他看看,到底伤的怎么样。”说到这里,江月儿回头看着郑氏,眼神带着煞气,话语也不似对着程晓渡那般温柔,而是冰冷锐利:“如果伤得重,我就去拉你们见官,你们这群毒妇,把牢底坐穿了也不可怜!”
江月儿话音一落,程晓渡已经把那昏迷的男孩子抱了起来,江月儿则牵着女孩子,两人一起走出了江老二家。
第19章 仙童侄儿()
江月儿两个人才走出门,院子里立刻就响起了郑氏大声的叫嚷和哭喊,江月儿止住步伐,连头都没回,扬声道:“再哭现在就送你们去牢里住几天,该死的毒妇,装什么装?不装你会死吗?”
院子里的叫嚷和哭喊哑然而止,院子外围着的梅山村的村妇们都惊愕的看着江月儿。
从前的江月儿那可是任由江老二家打骂的,没想到如今反过来了……
江月儿一看见江老二家围着这么多人,就想起穿越当天遇到的火刑事件,连带看这些人的目光也不悦起来,冰冷的目光扫向梅山村的妇人们,一个个噤若寒蝉,不敢与江月儿对视。
江月儿也懒得搭理这些墙头草似的村妇,跟程晓渡带着四叔家的两个孩子往关大夫家走去。
因为出了四叔家的事情,搬家去县城的事情就耽搁了下来,所幸四叔家的两个孩子虽然营养不良,但是伤的却不重。
关大夫帮四叔家两个孩子看过之后,便开了一些药给江月儿,然后就让程晓渡和江月儿把两个孩子接回了程家宅子。
当日晚间,罗管事回来后就带回了两家县城铺子的地契,还有从前江家二房从大房抢去的财产,一夕之间,江老二家的财产就迅速缩水。
江老二江显有三儿一女,除了最小的儿子还没成年之外,其他的子女均已经成亲了,只是没有分家都住在江老二的宅子里。
这一夜江家宅子里一片喧闹,整夜不安宁。与程家宅子的平静形成强烈的对比。
江月儿让官府的人出面要回了自己的产业,又上门带走了四叔一家的两个孩子的事情不到第二天就宣扬的满村皆知了。
梅山村大部分人在江月儿嫁给程晓渡之前就知道江月儿已经认了杨家大少爷做义兄的事情,也早就在想,江月儿什么时候会对江家老二动手,结果江月儿成亲不到十天,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一时间曾经对江月儿打骂过的人纷纷提心吊胆,整日不敢出门。
虽然说江月儿失忆了,可她身边有个没失忆的程晓渡啊,再说要是江月儿看见曾经欺负过她的人,忽然恢复记忆,那不就苦逼了么?不管这事儿有没有可能发生,这些胆小怕事的村民,不敢冒险。
第二天,程家。
虽然一夜平静,但江月儿还是睡的不安稳,是不是的起身往后罩房两兄妹休息的房间查看,结果弄得程晓渡一肚子的怨气没处发泄。
大清早江月儿安抚好四叔的一对儿女江渊和江莺之后,才回房歇息,刚躺好就被身边的人欺身压了下来,看着程晓渡冒火的眼神,江月儿有些茫然:“怎么了?”
程晓渡一见江月儿困倦的模样,火气就发不出来了,皱着眉看着江月儿,一口气又咽了下去,翻身下来躺好,默不作声。
江月儿却没程晓渡的动作给弄懵了,成亲以来,她还没见过程晓渡这样。
一时间,江月儿的心里有些不安,侧身躺着,看着程晓渡俊美的侧颜,心动不已。
压下心头的悸动,江月儿伸手晃了晃程晓渡的手臂,声音娇软甜腻:“怎么了嘛,生气了?”
程晓渡刚压下去的火气,被江月儿这突如其来的撒娇弄得爆发了,没回话,只是突然欺身近前将身边佳人压在身下,不等她开口,就堵了她喋喋不休的嘴,然后就是一室旖旎。
大早上被程晓渡给折腾了好久,江月儿一直昏昏沉沉睡到午后。
江渊和江莺在程家住了三天,江渊身上的伤好了一大半,这是江月儿身边那个小精灵作怪。
江月儿将四叔江哲的财产都还到了江渊名下,说是物归原主。
江渊年纪虽小,但人却不傻,反而很聪明,不过八岁的年纪,就知道自己动脑筋想问题了,不像江老二那一家的蠢货。
江渊托词说年幼没办法接管家产,江月儿就代为打理,实际上江月儿转手就交给了罗管事,让罗管事烦心去了,这样的小产业,交给罗管事打理一点都不废功夫。
又过了两天,江渊的伤完全好了,江月儿就跟程晓渡商量了一下,把程宅送给了江渊两兄妹,因为这俩兄妹还小,江月儿就建议把这两个堂弟妹接去县城里住,程晓渡很疼江月儿,自然不会反驳这一点小事。
于是,第六天一大早,江月儿和程晓渡就带着江渊和江莺两个人去了县城的程府,把两兄妹都安置在了西厢房,程府的范管事夫妻俩则搬去了大儿子家去住,雇佣的下人都住在倒座房,江月儿和程晓渡自然就是住在正房。
江月儿把江渊和江莺两个孩子都交给了程晓渡之后,自己就去找罗管事问铺子的事情了。
罗管事一早就知道江月儿要开铺子,不过现在只是买下了铺子,找了工匠按照江月儿画的图重新装修。罗管事不知道江月儿脑袋里到底装的什么,总而言之,工匠们拿到图纸之后,一个个兴奋得不行,那些工匠都是杨家专用的,罗管事也是觉得这样比较方便,才用了杨家的人,谁知道平日里眼高于顶的这些工匠大师级的人物,竟然拿着江月儿画的图纸发癫。
要不是江月儿身份特殊,恐怕那些工匠就要直接面见江月儿了。
江月儿现在可不是村姑了,她可是杨大少爷的义妹,虽然不是亲妹,可大少爷对她比亲妹还亲啊。
也是因为那些图纸,工匠们对江月儿要的东西都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让江月儿满意。
在罗管事那里听了回禀之后,江月儿只是笑了笑,什么都没说,又回去跟程晓渡腻腻歪歪了。
就这样日子过了半个月,在程家好吃好喝住着的江渊和江莺两兄妹身子愈发好了起来,脸色红润,两个小人儿看上去唇红齿白,由此可见长大了绝对是俊男美人。
江渊很崇拜程晓渡,只因为,程晓渡是读书人。
江月儿也没拘着江渊,大大方方的让程晓渡教江渊和江莺读书识字,程晓渡勾唇笑了笑,把她连带一起给坑进了书房一起读书。
一个月过去,江月儿要的工具也做出了小半儿,江月儿便不呆在书房了,跑去正屋的耳房每每一呆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