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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兄说的哪里话!你我兄弟争什么你先我后。谁拔头筹不都一样的?”李栋婉拒窦建德的好意,心中微有不满,又没表现出来:“万一我得头筹,难免到来将军账下训话。我这身份不尴不尬的,被看穿可就麻烦了。”
“既然如此,愚兄就不客气了!”窦建德笑言称道。
二人边走边小声交谈,来到大营后方,锤声叮叮当当不断传来。经过讯问打听,曲曲折折找到秦琼,他正在指挥一帮满头大汗的铁匠打制兵械。
一见是窦建德来了,身边还带着一个不认识的汉子,秦琼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计,迎接上来,喜道:“窦兄几时回来的?这位是……”
“请贤弟到账外说话。”窦建德把秦琼叫到外面。
因为张须陀举荐,秦琼被安排做了一名小头目,军械修理这里鲜有人出入,李栋藏身这里,可谓神鬼不觉。
窦建德把前因后果述说一遍。
秦琼十分不信,上下仔细打量,才看出一些苗头。拉住李栋的手,喜不自胜:“面容虽改,身材不变,特别是你虎虎的气势,站那儿都扎人眼睛,还是不要抛头露面的好。”
李栋笑说:“那当然了。谨尊兄长教诲,某在铁匠铺从此渡残生了!哈哈!”
三人一时大笑,为兄弟再次相聚十分开心。
聊了一会儿,窦建德称道:“愚兄将要在擂台上博得一身功名,秦琼贤弟难道不去施展身手么?依你的身手,愚兄可是要甘败下风的!”
秦琼连连摆手拒绝,顾左右而言他:“我乃一名小小铁匠,哪能到台前拼个你死我活的。这等好事,还是让给窦兄吧!你我兄弟同心,其利断金,谁拿第一,在下都为你们鼓掌相庆。”
“哈哈哈!”窦建德听秦琼一番话,更加开心了。李栋赖于身份不能参加,秦琼又甘愿淡泊,不会参加。免除了两位强劲的对手,擂台上又多了一层胜算。
“愚兄一心建功立业,就不多说了,回去也将荒疏的功夫再练上一练,免得将来败在别人手下,坠了我们兄弟的名声。”窦建德说着,抱手致礼,与秦琼李栋二人告别。
窦建德走后,李栋看着他的背景,眼中冷光直闪,过了好久,才慢慢散去。
秦琼见了,疑声问道:“贤弟有心事么?”
李栋没有回答,扯住秦琼的胳膊道:“秦兄难道真的不想在台上试试身手?”
秦琼脸色坚决说道:“赢得第一又能怎样?还不是同在来将军手下听令?我现在有大把的银两可赚,何必去争那个无谓的第一呢?”
李栋淡然一笑,对秦琼所说不以为然。决心撺掇秦琼一定去打擂,如果不然,就便宜了窦建德。
李栋看得出来,他并非全然听从自己的安排,隐隐还有自己的小心事。
李栋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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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节:隋末横太级()
这时一名铁匠来找秦琼,请他指点兵器的事,秦琼回转兵器库了。
李栋没有一块去,站在原地,双脚分开,与肩同宽,双膝微微下蹲弯曲,上身竖直,两臂虚抱,舒缓展开,形如凤凰展翅,大鸢飞翔,苍鹰搏空。
李栋的双手好像环抱不存在的大球,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速度十分缓慢,似老牛破车,睡鹤初醒,旭日东升,不疾不徐,冉冉而起,节奏感控制得十分巧妙。
手未动,气先行,气未达,意先通。以意导气,以气带形,连绵不绝,若长江黄河大浪暗涌,涛涛不绝,前赴后继。
李栋脸色凝如磐石,神情十分严肃,严肃得令人不敢直视。
当秦琼完事走出兵器库,见到李栋慢慢吞吞,跟八十岁老太太纺棉花似的,动作看上去无比的可笑。
秦琼心中十分好奇,没有惊动李栋,站在那里仔细观察。看了一会儿,发现一些苗头。
李栋似乎正在练习一种从没见过的功夫,这种功夫初看没啥稀奇,看得久了,才明白是一种极为高明的拳术。
一般拳术是以劈、捶、格、挡、捅、砸、击为基本动作,意在击中要害,伤敌取命,处处沾尽上风,把对手笼头罩脸之势击中摧毁。
这种拳术与以前见过的任何拳术都不相同。它是以嘣、捋、挤、按、肘、靠等基本动作,吻合四方八卦,化解对手攻势为主的拳术。
一般拳术是黄钟大铝,这种拳术就是笛声悠扬,一般拳术是金刚怒目,这种拳术就是菩萨低眉,一般拳术是大开大合,这种拳术则是放弃大境界,在方寸之间闪转腾挪,以小动作取胜。
不知不觉中,秦琼模仿李栋的动作,跟随起武,李栋行,秦琼行,李栋止,秦琼止,李栋转身,秦琼也跟着转身。
暗中发现了秦琼在随自己练拳,李栋却装作不知道,后来干脆把眼闭上了,目不视物,只是以气和意带动身体,继续连贯而绵密地打拳。
秦琼自然不能学李栋闭上眼睛了,他闭上眼睛啥也看不到,还学个什么劲啊!
练完一通,李栋缓缓收劲,静立半晌,长舒一口气。
秦琼收招以后,鼓掌大赞:“好!好拳法!”
李栋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秦琼,很有意味地问:“这拳术好吗?”
“好啊!”秦琼十分惊喜,走上前来,扶住李栋的双臂,讶异问道:“这是什么拳法,怎么我从来不没见过?”
“你当然没见过啦!这是我在山里时,见鹰击蟒蛇而悟出来的拳法。我从来没有施展过,也就没有任何人见到了。放眼当今宇内,你是唯一一个见到这种拳法的人。”
李栋施展的其实是太极拳,把张三丰道长见蛇鹤相搏而悟出的拳法,借来当作自己发现的,意为引秦琼和他学拳。张三丰生活在元末明初,离此时还有数百年的时空,自然无人见过这种拳术了。
“哦!那我很幸运了!”秦琼笑嘻嘻说道:“不知道这拳法你传不传我?我对它很感兴趣。”
“想学啊?”李栋心中暗喜,上钩了!表面却一幅云淡风轻,弊帚自珍的样子。
“学!当然想学。”见李栋不咸不淡的,秦琼有些奇怪。他难道不愿传授给我?他担心什么?
“你一个铁匠,不去打擂,学这拳术何用?打铁又用不上!”李栋故意激将他,要不然也不会在他面前展示太极拳了。
秦琼十分聪明,引他学拳要做到不动声色,才能达到预期目的。求他学或他一求就应,被他看出端倪,反倒显得李栋在利用他。
李栋没有松口答应,他欲得而不到,就会接受登台打擂这个条件。人都犯这种心理,越得不到的东西,越以为是最好的。
秦琼心中微有异词,按住李栋双臂,有感而发:“谁说铁匠不许学拳?哪条法令规定,打铁只需终生打铁?不允窥伺其他门径?谁又甘心一辈子,做这卖不尽力气的铁匠?”
李栋寻思,秦琼虽为一个铁匠,却是识货的人,果然认出太极拳术精妙之处。看来他心怀大志,有心脱离被人不耻的铁匠行业,这拳术他是非学不可了。我且再引他一引。
“我现在练拳,是为了稍后打擂,取得好成绩,好建功立业,博个光宗耀祖的功名。既然秦兄执意要学,小弟也就毫不保留的教给你了。只是……”李栋说到这里,沉吟不语,迟疑地看着秦琼,想说却没有说下去。
“吓!”秦琼讶异叹道:“你得罪费青奴时日不久,怎能登台打擂?要被他识出真面目,岂不是要遭殃?我身为兄弟,要为你着想,这擂我是非打不可了!”
“话虽这么说,可是你在台上遇到张金称、刘黑闼、窦建德等人,又该怎么办?”李栋追问一句。
“这还用说!自然是让他们三分了!”秦琼豪气凛然说道:“众兄弟谁拔头筹不行?何必要争个你上我下,撕破面子,多伤感情!”
李栋没有接他的话茬,重重的摇摇头,对秦琼所说表示并不全然赞同。想了一下,看看四周无人,压低声音说道:“你要是登台打擂,不仅要取胜,遇到任何人,而且都不能心慈手软。特别是那三位兄弟。你不是压制他们,而是救他们性命!”
“这话怎么解释?”秦琼一时理解不了,茫然问道。
“道理很明白啊。”李栋说道:“征丁到底是为什么?不就是为了攻打辽东?他们通过打擂取得名次,然后被授予军职。哪个不愿对来护儿将军效力?”
“打仗是要死人的。这是拿我等兄弟的命,踏出一条血路,博取他自己的功名。你要是将他们拦下,不给他们眼红心热的机会,他们也就更加安全了。”
秦琼一听不干了,大睁两眼,愤愤不平:“你要是一个普通百姓,我还能理解你的心情。可你是战败知世郎的大英雄啊!怎也生出这等龌龊的想法?既然身为府兵,就要为国效力。死在两军阵前,那是光荣!马革裹尸,全身鲜血流干也不能退缩!”
李栋心中感叹!果然是一条山东赤诚大汉!言语之间多么的豪迈令人敬佩!有这等肝胆相照的兄弟作伴,此生何求?
可是,他们哪里知道攻辽战争死伤无数,血流成河,累累白骨堆积成山。二百万丁夫府兵,只逃回去几千人马的史实!我必需出手拯救他们!
第112节:秦琼御太极()
兵器库的铁匠都正在忙碌活计,四下无人,李栋便凑到秦琼耳边低声说道:“我看此行,来将军必败!你要出手搭救窦建德等一众兄弟。”
秦琼知道在指挥作战方面,李栋有着出神入化的本领。他说来将军会战败,肯定有一定的理由。只是现在大军未发,就预测到了必败,这就有些神乎其神了。不过他还是神色严肃地点点头,答应下来。
想了想又求李栋道:“你要我在擂台上打败他们,我可以答应你。但这只治标而不治根本。来将军统领数万府兵,一旦战败,众人生灵涂炭,客死异国他乡,好不凄凉。”
“每名府兵身后都牵扯到一个家庭,指挥作战是你的强项,这就需要你来拯救他们的性命,也可使他们翘首以望的**弱子日后不落孤苦伶仃的地步,还希望你不要推辞!”
李栋重重点头应答了秦琼,自信满满又豪气万丈地说:“这事包在我身上,你就一万个放心吧!”
“好!一言为定!”秦琼伸手与李栋连击三下,他们二人这就算达成了约定。古人以诚信当作立世之根本,一般都击掌相约。也有商人大贾约定生意,要写契约,要签字画押。商人的约定属于利害关系,与李栋秦琼的豪爽根本不沾边了。
李栋便把太极拳的要领,神、气、意、形的要决传授给秦琼。叮嘱他要内外兼修,借力打力,四两拨千斤。
打到圆润之时,要如狮子滚绣球,不能有半点的生涩和阻滞;打到连贯之时,要如江水涛涛,前仆后继;而打到刚烈之时,要如饿虎扑食,迅捷如电,虎虎生风。
太极拳是李栋入伍不久,作为新兵必练的多种拳术之一,忍术、跆拳道、咏春和西洋拳击也广泛涉猎。这些拳术都是一个民族一个国家,历经漫长的岁月长河浸洗,又经无数先贤的聪明睿智的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