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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扔我的衣服?”那人眉毛挑动,双眼圆睁,当铺里当时就杀机四起,那人恨不得把李栋一嘴吞到肚子里。说着舞刀带风。就朝李栋的胳膊砍去。
黑大汉的横刀还没有沾到李栋的衣服边,只觉眼前什么东西一晃,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觉得自己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嗖”地一声倒飞而起,“啪”地一声,结结实实摔在大门上。大汉身体非常结实,摔出去有千斤力量。大门年久失修,早就破落不堪。怎能经受重力打击?“忽搭”一声坠下来,摔在黑大汉身上和身后,碎成一块一块的。
黑大汉愣了!
我怎么摔出来的?他用什么招式?是不是他动的手?好像我什么也没看到啊。他四处看一看,除了柜台里面的年轻人,当铺附近连个过路的也没有,不是他动的手还会是谁?
“你敢打我?看招!”黑大流就地一滚,翻身到柜台前,跳起来朝着李栋劈头又是一刀。
李栋稳稳当当的站着,不由自主地摇摇头,叹一了口气:“可惜了你刚刚吃过的这顿早饭!”话音刚落,黑大汉又摔了出去,这次比上次摔得更远,竟然摔到了门外。
黑大汉挣扎半天才站起身体。他刚站起来,一双大手就赶忙捂住嘴,咽喉里发出一阵要呕吐的声音:
“呃呃”
“——咕咚——”黑大汉也不觉得恶心,强撑着把翻上来的早饭硬生生又咽回到肚子里。
“呃呃——”肚子里翻江倒海,黑大汉实在撑不住,从手缝喷出一支水箭,一股酸气冲天而起,早饭彻底喷出来了,手里的刀也丢到一旁,顾不得捡起来。
这个时候,李栋原本站在柜台里面,不知怎么搞的,竟站在柜台外面了。李栋叹息一声:“给你提过醒了,可惜了早上的一顿饭,偏偏不听我的劝告”
“啊”一个女人的声音尖叫起来。李栋抬头一看,颜如玉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当铺后门,手拿一件刚做好的新衣服,盯着黑大汉呆若木鸡。颜如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衣服也拿不住了,从手里滑到脚下。
李栋走到颜如玉身边,弯腰捡起衣服,扑了扑衣服掉在地上沾的灰尘。
颜如玉小脸煞白,问道:“你……你打人了?你给我们惹上大祸了,你知道不知道?”
李栋很惊讶,打一个地痞还惹大祸?要不了多久,我把洛阳城攻下来,整个洛阳都是我的!杀一个流氓还要看我的心情好不好。不过这话李栋没有说出来,转过身看着黑大汉,冷冷地说:“滚!”
黑大汉从地上爬起来,知道遇到强硬对手了,单凭自己一人,恐怕不是眼前这年轻人的敌手,需多找几个人一块来剁了他。想到这里,他转身就要离开济民当铺。
“站住!”李栋断然一喝,声音不大,震慑却十足。
黑大汉当时就被怔住,硬没敢再挪动一步,站在那里,转身回只是看着李栋,半句话也不敢说。
李栋拍拍捡起的衣服,心想:这大概给我做的吧。我的衣服穿得时间真不短了,是该换一件了。看完衣服,他对黑大汉说:“衣服你还拿回去,回去告诉你们黄掌柜,我们当铺的门被你砸坏了,这门值三千钱,明天午时前给我送到当铺,一个字也不能少。少一个字儿,小心他的狗头!”
黑大汉傻眼了,心说:这小子的头被门夹坏了吧?明明知道我来敲诈勒索,还想讹诈我们黄掌柜的三贯钱?这可相当于三两银子,一年也吃喝不完了。黄掌柜肯定不给,这小子把祸惹大了。黑大汉衣服也不要了,仓皇失措地逃跑了。
当天晚上,颜如玉姐妹两人都入睡后,李栋找出自己的小包裹,换上夜行衣,跳上房顶,眨眼就消失在夜色里。三更以后,他才回到当铺,轻飘飘跳进院里,听听没有什么动静,才钻进自己房内睡下。
第二天,李栋换上如玉做的新衣服,依如平常,该怎么做还怎么做,虽然帮了她们的大忙,也丝毫没有拿大作主的意思。
日上三竿,李栋看时间快到了,就把如玉和青玉都叫到当铺,让她们等一个人。姐妹俩正在内屋照顾生病的爹爹,被他叫到前面,见当铺却一个人也没有,心里不禁有些郁闷,这人把我们叫到这里干吗呢。
“再等会。”李栋淡然地说,脸上带着招牌性的笑容,一幅高深莫测的样子。
没过多久,黄掌柜竟然又登门了。只是,这次,他没有了前天的傲气,大病初愈似的,垂着头,身后带辆牛车,上面放着几包东西,进了房扔下就走了。临走时,拱手作揖说:“三千钱我拿来了。以后别再去找我麻烦。你横,我怕了还不成嘛?”说完,一溜烟逃了。
颜如玉和颜青玉看得如坠雾里,黄掌柜怎么换了一个人似的,还神神经经的送来这么多钱。他并不欠我们什么啊?这究竟是为什么?
颜如玉疑惑看着李栋:“这是怎么回事?你要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们决不能要这不义之财。”
李栋淡然一笑,说:“黄掌柜要收当铺,现在他不收了,当然付我们违约金啊。还有,他派来找事的黑大汉撞坏了我们当铺的门,这钱就是他赔给我们的。快快收下吧,以后还用得着。”
“撞坏一扇门用不了这么多啊!”颜如玉又说。
“给颜老爹治病需要多少,黄掌柜就得给我们多少。”李栋说着,抱起几包铜钱径直走向后院。
第257节 以自身相许()
颜如玉和颜青玉随在李栋身后,一起回到后院。李栋把铜钱放到屋内,只拿出一串铜钱对颜如玉说:“到附近药铺先买一套银针,以及和血化淤的草药,砂锅一把,绿豆若干,我准备给颜老爹治病了。”
“什么?!”性格急躁的妹妹颜青玉,不敢相信李栋所说,大声嚷叫:“你还懂医术?”
颜如玉心思相对缜密,听了李栋说给父亲治病,没像妹妹一样大惊小怪,心里反对李栋产生了一些怀疑。从黄掌柜手中的契约看出存有破绽则是心细如发,举手投足之间战败捣乱当铺的黑大汉则是功夫高强,他如果连医术都懂的话,身怀不世之才技,为什么还到我们当铺中做一个没有身份没有地位的小伙计?他没来我们当铺以前浑身都是本事,还会落到连饭都吃不上的份上?
“和师傅学艺的时候,我对歧黄之术稍有涉猎,对颜老爹的病,不知道有没有把握。还请两位小娘子,让我一试。”李栋谦虚地说道。
“没有把握不要轻易瞎试。你的病人可是我爹!”颜青玉脖子伸得老长老长,冲李栋不满地埋怨道。
“黄掌柜孝敬颜老爹的治病钱送来了,我们难道还要亲手还给他不成?还请两位娘子让我一试。依我的感觉,有**成的把握。”李栋没有说百分百的有把握,因为治病救人不仅要看医者的技术,还要依据患者的身体素质。身体本质好就容易医治,本质不好就是大罗神仙也束手无策。李栋见姐姐颜如玉没有接腔,猜测她一定有所担心,赶忙向她解释。
颜如玉心想:郎中治病有**成的把握已经不错了,那就让他试试,兴许就有了效果。想到这里,她就说:“爹爹患病多年,为了给他治病熬药,我们早就买有砂锅。只是金针还需要现买。——青玉”
如玉转身看着妹妹吩咐道:“你就按李栋的要求,去买一些药材。我在家陪着爹爹。”
青玉听了心里不太乐意,凭什么买药的就一定是我?我在家陪爹爹难道不行?她其实想呆在家里陪李栋。姐姐去买药了,家中只自己和李栋在,可以说上几句体己话,但为了给父亲治病,她虽不乐意还是二话没说转身就去了。
李栋长舒一口气,心说:嘿!有成功病例也不能讲出来,真憋屈!幸好她们答应了。要不然还得多费请多口舌。心里想着,李栋和颜如玉走进了房内,刚进屋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草药味。看来她们姐妹俩在父亲床上侍候了很久,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这些年她们两姐妹为给父亲治病一定受了不少的苦,要不然也不会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把自家的产业——当铺抵押给一个狼心狗肺的人,这些年也真难为她们姐妹俩了。
颜老爹仰面躺着,盖着厚厚的被子,身形消瘦得跟一段枯木似的,眼睛微张,眼神混浊毫无生机,只听到微微的呼噜声才发觉他还活着。
李栋来到他身边,撩开被褥,探手拿起他骨瘦如柴的胳膊,三根手指便轻轻按在脉门上。脉象显示颜老爹的身体极度虚弱,若不仔细体会,几乎难以发现脉博还在跳动。李栋的手指稍稍用力,发觉脉博咚咚起跳,脉象显示后劲还足,病情没有滑入膏肓。又仔细把了一会,他才发觉颜老爹真正的病灶不在身体,而在用药。
老人身体衰弱,五脏随之虚空,用药过硬吸收不全,反导致身体进一步空虚。加之长年卧床不起,缺乏运动,身体排泄不力,颜老爹的体内积蓄了大量毒素。
正想着,买东西的颜青玉回来了,径直走进屋。手中捏着一套银针,还拎着一大堆药。
李栋给颜老爹翻了一个身,使他趴在床上,从颜青玉手中接过银针,打开皮套,把细如发丝的金针一根根刺入手三里经,足三里经及一些四肢间主要的穴位。每过一盏茶的功夫便旋转几圈,并更深处钻去。
不一会时间,长短不一的金针就扎满颜老爹身上。过了很长时间,他喉咙里一阵咕咕噜噜的异响,哇地一声,喷出一口浓血。
李栋见了,急忙取出金针,双手抵在他的后背,搓,揉,捏,提,推,拉紧张忙碌起来,帮助他活血化淤催出体内残留的淤血。
约小半个时辰,颜老爹才呻吟起来,身体也有了可以挪动的迹象,又过了半个时辰,他自己已经可以翻转身体了。
父亲久病不愈的身体有了奇异的变化,令颜如玉姐妹两人惊喜过望,她们先是对视了一眼,高兴得握手而泣,继而拥抱大笑。
从颜老爹能够活动以后,眼睛里投出一片温和的笑意,他明显的也为自己的身体有了治愈的趋势而高兴。这么多年了,他老人家一直卧病在床,终于有好起来的兆头,怎不高兴万分?
李栋为老人治病,他耗费不少体力。因为颜老爹久治不愈,经脉虚弱,承受不起更大的活动,他只能小心翼翼推进,这就增加了治愈的难度和时长。
颜如玉和青玉看到李栋因为父亲治病而变得苍白的脸色,十分过意不去,刚才没进来给父亲治病的时候,她还怀疑李栋治病救人的动机,现在觉得特对不起他,虽然李栋并不知道她当时在想些什么。
想到这里,颜如玉扯着妹妹青玉来到李栋面前。“噗通”一声,双双跪倒李栋脚下,五体投地,就要行三跪九叩的大礼。五体是指:头,双手,两条腿脚。五体投地即是指:双掌抚地,双腿跪地,脚面也紧紧挨在地上,额头鼻尖都必需磕在地面上。以显示对人极度的尊崇。
李栋没有料到她们对自己会行此大礼,唬得后退半步,双手急忙扶住他们俩,俩姐妹硬是没挣脱李栋的一双手,没能磕下去那个感激得不如如何表达的头。
“快快起身,你们不是要的难堪吗?”李栋觉得治病救人对自己来说不过举手之劳,怎能受人如此大礼?自己还是当铺的小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