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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留着两撇小胡子,脸色病态苍白的东瀛人,转过头看了一眼身后,礼品堆积如山的马车后,皱眉询问身前,背着手,皮肤黝黑,眼中精光闪烁的低矮老年人道:“大人,怎么办?”
老年人阴沉一笑,从怀中取出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然后交给了一个仆从,让那仆从将信塞进秦王府后。
这老人深深的看了一眼,紧闭的朱门,阴冷一笑转身就走:“放心,他们会来找我们的!!”
说完,老人带着人,转身就走。
而那几辆装满了礼物的车子,都停放在了秦王府门口。
……
书房。
管家恭敬的将一封信递给了李泽民。
“殿下,那群东瀛人,留下了一封新就走了!”
李泽民皱了皱眉,接过了信封。
随后,抬手摆了摆手,带到管家离去后,缓缓打开了信封。
粗略的扫了一眼后,李泽民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整个人,也因为过分的激动,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
在他的脸上,掠起了一抹愤怒的荀红。
“怎么了?”李牧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不妙,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停,一脸认真之色,沉声问道。
“这帮东营杂碎!!”李泽民怒不可遏,一把将信纸排在了桌子上,声音冷厉,如同万年不化的冰霜。
李牧伸手,接过了信封,低头看了一眼后,脸色微变。
随后,他将书信,递给了一旁的房玄。
整个人靠在椅子上,深吸一口气,冷笑道:“好一盆脏水啊!”
一脸疑惑的房玄,接过了信封,看了一眼后,同样大怒。
啪的一声,一手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大怒道:“岂有此理,区区弹丸之地,也敢欺辱我大周王爷,真是岂有此理!”
信的内容很简单,只有两句话:殿下,今年扬州盐业丰收,这是今年的收入,请您查收!
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句话,但用心之险恶,令人发指。
今日这些人的到来,以及门外的那些礼物,毫无以为的向大周高层,透露出了一个隐秘的信息,大周江南私盐泛滥,其幕后黑手,竟然是大周三皇子,李泽民。
此时,皇帝正在为江南之事,大发雷霆。
若是此事传到皇帝耳朵里,人证物证俱在的情况下,李泽民将永无翻身之地。
“怎么办?”李泽民脸色阴沉的可怕,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道。
房玄脸色同样阴沉,但心中却一片慌乱,这个时候,他也不知该怎么办了。
论起学术,房玄毫无疑问是一代宗师。但论起阴谋诡计,房玄实在是差的太多了。
但就在李泽民和房玄,不知所措的时候,一直沉着脸,没有说话的李牧,突然站了起来,转过头对门外道:“来人!”
声音落下,守在门口的武士,立即推门而入。
“跟上那几个东瀛人,看他们去了哪里!这几天,他们所见的人,所做的事情,一丝不拉的记录下来!I明白了吗?”李牧盯着这两个下盘稳健,呼吸匀称的武士,沉声下令道。
他不相信,这几个东瀛人,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恐吓威胁大周的一位实权王爷。若是没有人在后面支持,恐怕三岁小孩儿都不信。
那么,到底是谁,站在这些东瀛人的背后,对李泽民下如此杀手呢?
稍稍想了想后,齐王李忠凯,那张永远不变的笑脸,瞬间闯入了李牧的脑海中。
至于说,太子……
呵,废物而已!
“是!”李牧是秦王府长史,在秦王府,拥有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所以,当李牧下大了这些命令的时候,这些武士丝毫没有怀疑,拱手一礼后,转身大步离去。
等到武士们走后,李牧转过头,对李泽民和房玄到:“两位,怕是要麻烦你们走一趟了!”
“你办法?”李泽民眼里一亮,转过头,盯着李牧,满是希冀之色道。
“有,但能不能奏效,我也不敢保证!”李牧摆摆手道:“不过,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对方既然已经出招,那我们必须接下来!”
深吸一口气后,李牧拱手对李泽民道:“殿下,你即刻去三位元老府上,将这件事跟他们说清楚。另外,无论如何,你要把三位元老拉进来!”
“拉进来?”房玄愕然道:“拉进来干什么?”
李牧笑了笑,眼睛微微眯起,冷笑道:“请他们看一出戏!”
阴谋诡计,就跟武功招式一样,单反出招,定有破绽。只不过,能不能找到这个破绽,就要看自己的本事了。
李牧端起桌子上的青花瓷茶,抿了一口余温尚存的茶水,嘴角微微勾起一抹令人胆寒的微笑。
第96章 情报()
“原有的情报部门,必须组合!”
冬日的下午,温暖的阳光,从窗户中照进来,洒在桌子上一片迷人的光晕。
褚大仁的卧室中,站在窗户边,望着褚大仁这贫寒的小院,李牧抿了一口茶,淡淡说道:“我已经跟殿下沟通过了!新成立的情报部门,就由你来负责。之前,你在大周的成绩大家都砍在了眼里,所以,这个位置交给你,也没有人会说三道四!”
床榻上,刚刚还一副命不久矣的褚大仁,此时一脸震惊的弹坐起来,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我?”
“怎么?有问题?”李牧皱了皱眉,转过头,看着褚大仁,眼神平静之极。
褚大仁连忙摇摇头道:“不是,慕白,你也知道,前些天,我家出了点事儿。我那不孝子,把太子爷的一个手下打了。朝廷里,很多人都以此攻击秦王殿下,肆无忌惮,纵凶伤人。王府中,指责声音也不少。我是担心,让我担此重任,难免会有人说三道四!”
褚大仁眼中满是忧色,轻叹一声,脑海中,再次浮现出了前几天,金凤楼的那一幕。
……
回到长安的当晚,还没等褚大仁松一口气的时候。
就传来了,他的独子褚明亮,与太子的手下,在金凤楼,因为一个女人发生了争执。
等褚大仁赶到的时候,场面已经是一片狼藉。
很多参与斗殴的人,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哼哼着不起来。
这其中,大多数,都是太子一系的人马。
而太子妃的一个远方表亲的家仆,正被人按在一张椅子上,狂扇着耳光。
打人者,赫然就是他的儿子。
而一旁,郑屠夫的公子,郑胖子,一脸狞笑的盯着,那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碧流横流,太子倒霉的远房亲戚付东来,颤抖着手,端起了一碗燃烧着蓝色火苗的烈酒。
在付东来的身边,已经有好几个人,蜷缩在地上,脸色煞白,狂吐着鲜血。
看到这一幕,褚大仁连忙冲了过去,一脚将儿子踹翻在地。然后狠狠的瞪了郑胖子一眼。郑胖子讪讪一笑,连忙起身行礼。
褚大仁看也没有看他,连忙走过去,跟付东来赔礼道歉。,
岂料,那付东来太不是东西了。
看到危机解除,立即跳起来,指着褚大仁骂了起来。
从褚大仁的身体康健的父母,骂到了洪荒时期,褚家的祖宗。
喷溅的口水,撒了褚大仁一脸。
怀揣着滚烫的热心,前来救场的褚大仁,怎么地也是个正五品的朝廷命官,秦王府的座上宾。
和曾受过这等鸟气?
抬起袖子,擦掉了脸上的唾沫星子后,褚大仁不动声色的拿起了一个酒壶,然后面无表情的砸在了付东来的脑袋上。
砰的一声,付东来眼睛一翻,晕倒在地。
褚大仁端起那碗仍然燃烧着的酒水,碗口一斜,滚烫的酒水,全部倒在了付东来的脑袋上。
之后,褚大仁挥挥袖子,带着褚明亮和郑胖子,扬长而去。
第二天,这件事就被捅到了皇帝那里。
朝堂上,太子一派,严厉指责褚大仁纵子行凶。目无法纪,藐视皇权。
而得到了李牧授意的褚大仁,则以一副重伤不治的惨状,出现在了朝堂上。
见到太子后,褚大仁眼中顿时冒出了见到杀父仇人的悲愤。。抬手指着太子,浑身颤抖。一句话还没说出口,就眼睛一翻,晕死了过去。
朝臣见状,顿时一片哗然。
经太医整治后,得出结论:褚大仁只是皮外伤,不过是怒气攻心,暂时昏厥,修养几日便好。
而在之前一直据理力争的秦王,在听到太医说,褚大仁竟然真的受伤了,顿时傻眼。
原本,在之前的剧本中,褚大仁是装的,现在怎么真的受伤了?
谁打的?
谁这么狠心,谁这么大胆,敢打我秦王府的人?
心中思索一番后,秦王立马祸水东银,将矛头直指太子。
指责太子,狂妄被你,殴打朝廷命官。
太子顿时茫然。
一旁,齐王眼中闪过一抹阴狠之色,转过头,眯着眼睛,盯着李泽民,嘴角冷厉一笑。
朝堂上,除了三位忠臣,站在一旁闭目养神,如老僧入定一般,不问世事。
其余人,吵成了一锅粥。
愤怒的皇帝,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后,大手一挥,退朝。
带到皇帝离开后,齐王,太子,秦王三方人马,一边互相责骂着,一边朝着外面走去。
回到王府后,当李牧告诉了李泽民,为了逼真,褚大仁和郑屠夫一咬牙,二人互殴了一顿。
所以,才有了朝堂上,褚大仁鼻青脸肿的一幕。
知道事情真相后,李泽民嘴角抽了抽,良久无语。
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说其他已经没用。
所以,这两天,褚大仁一直都没出去过,而是在家里养病。
……
“说三道四又如何?你会怕这些流言蜚语?”李牧走到桌子边,拎起茶壶给自己满了一杯,抬起头,看着床榻上的褚大仁,笑问道。
“怕倒是不怕!”褚大仁耸了耸肩道:“被人说两句,又不会死人,我有什么好怕的。我是担心殿下……!”
“你都不怕,殿下会怕?”李牧打断了他的话,呵呵一笑,摇头说道。
闻言,褚大仁沉默了下来。
思索了片刻后,他终于抬起头,看着李牧道:“那好,这个活儿,我接了!”
见褚大仁接任下这个任命,李牧点了点头,端起玲一盏茶,走到床榻边,递给了褚大仁。
“岂敢!”褚大仁受宠若惊,连忙爬起来,战战兢兢的接过了茶盏。
李牧白了他一眼,抿了一口茶水后,淡淡道:“既然你答应了下来,那明天就开始履职吧。对了,目前,王府的情报工作很烂,所以你上台以后,工作量会很大。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殿下说,殿下会尽量满足你的。当然,我也会帮你的!另外,这一阶段,情报部门的工作重心,要放在大周境内,准确的来说,是放在齐王和太子身上,你明白吗?”
褚大仁嗫喏着嘴唇,抿了一口滚烫的茶水,点了点头。
随后,褚大仁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微变,失声道:“要动手了吗?”
“他们坐了初一!”李牧冷笑道:“就别怪我们做十五了!”
随后,李牧将这些天,秦王府发生的一些事情,跟褚大仁通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