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喋血荒漠-第7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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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狂风裹挟着雪沫挤进来,漂浮在空气中,吸一口气凉冰冰,好不让人心寒。

    在如此寒冷的风雪夜里睡觉,没有周到的防护措施,冻成冰棍不是传说。睡觉就意味着自杀,不想活就去睡觉,在不知不觉中体温散失,就会与这美好世界再见了。

    刘雪能安然入睡在他身边,并且是毫无设防的入睡,除了为她精心设计的防护措施到位外,还有她对他的无限信赖。一个鲜活水灵,美艳无比的大姑娘,睡在一个彪悍勇猛的小伙子身边,没有十足的了解和信任,就像羔羊睡在狮子嘴边一样岌岌可危,如若出状况,只有束手待毙的结局。

    羽队长不是柳下惠,他是一个已到了谈婚论嫁,娶妻生子年龄的性情中人,家里父母无休止催促着成家立业,可儿大不由娘的他,几年都没有时间回家探亲,父母的干着急却见不到人,鞭长莫及,只是在来信中表达不可饶恕的焦虑。

    他不是一看了之,置之不理的人,他是一个孝子,虽说不是言听计从,可让父母不高兴的事他不会去做,也不能把精忠报国和百善孝为先很好的平衡,自古忠孝能两全的豪杰不多,绝大多数都是忠孝不能两全的居多,他也不能列外。父母的话不能当做耳旁风,只能急在心里寻找机会,完成父母心愿。

    成家的机会和机遇,相对于他来说并不缺乏,缺乏的是决心和抉择。去年和梦医生的生死之恋,让他酣畅淋漓演绎了一番少男少女的男欢女爱,尝到了爱情甜蜜,体会到人生美妙,没想到势头太猛,撞到了南墙上无疾而终,受得了没心没肺的惩罚,结果是彻彻底底伤到家伤心伤肺,伤痕累累,留下了一生都无法愈合的创伤,每每想起来痛彻心扉,心有余悸,真真有些谈虎色变了。

    眼前的刘雪如花似玉,人品条件无可挑剔热情奔放,只要下定决心,就是最佳人选,可他心里的阴影挥之不去,害怕再受伤,前车可鉴,就有些投鼠忌器的警觉,不敢全身心投入畏畏缩缩。更重要的是,内心有个不可企及的将军梦想在困扰着他,约束着他的一言一行,不敢越雷池半步,害怕一步错失,满盘皆输。

    将军之路遥不可及,最起码的先决条件,要活到两鬓斑的白年纪才行,其别的机遇、机会、才智、人缘等等方面的情况先不说,就说防不胜防,各种各样的艰难险阻,危机四伏的军旅生涯,一不留神就会在无法躲避的危机面前烟消云散,或者命运不济的哪一刻,从天而降的一块陨石击中头部,飞来的横祸要了小命,将军梦想就此完结了。

    博览群书的他,岂不知其中的艰辛?怪只怪他这个年龄,就是不缺乏激情梦想的年龄。给梦想一条路,给路一个方向,就会信心满满奋斗下去。真正是年轻没有什么不可以,这是他的资本。

    万花筒一样的梦想五彩纷呈,他自然是满怀夙愿,应对着常人难以忍受的一切,高涨的热情,日日伴随着他高歌猛进,激励着他梦想就在前方,就在无穷无尽的磨难中酝酿升华。

    刘雪的闯进来实属自然,相对于他来说,既是兴奋也是负担。兴奋地是,萍水相逢的她,竟然义无反顾千里来相会,带着真挚与热情,岂不是人生最大的欣慰与幸福?反过来就是更多的猜忌与迷惑了。曾经有过的激情孰对孰错?难以定论,自然就会投鼠忌器。现在的激情,不似从前那么直白热烈了,而是多了一份理性和成熟,不敢凭感觉没心没肺,策马扬鞭放任自流了。

    所以,他在刻意抑制着激情,循规蹈矩等待水到渠成的成熟时机。谁不想给对方留下美好影像?不想把自己光鲜亮丽的一面展现给对方?俘虏对方的心步步为营?没想到不期而遇的暴风雪崔古拉朽,打乱了他所有的幻想。

    为了保证车队从暴风雪中能走出去,他把可人的刘雪没有当成情感寄托的情人,却当成了手下的一个兵,在呵斥中让她坚强,保持从容镇定,给手下的兵做表率鼓舞士气,能这样对待对自己心仪的姑娘吗?他心里不停地问?得出的答案是不能,可又有什么高招能代替不能?答案还是不能。

    能与不能之间,就是难上加难,为了先活着,只能是这样了,还能有别的吗?有吗?心怀愧疚的他表面冷似铁,内心似火烤,为了哄她睡觉,把两床被子裹在她身上御寒,有着魔鬼身材的她,就变成了油桶一样的怪物,看起来有些滑稽可笑。

    几十公分宽的坐垫,不能像席梦思床一样让人舒展,驾驶室狭小的空间,就在她倒下时荡然无存了,显得满满当当,是不是亚当夏娃的伊甸园,实在是不敢牵强附会恭维

    在高速前进的汽车里睡觉,不是困乏之极的人,根本无法入睡。这里的路是千百年来牧人们骑着马走出来的,没有人刻意修理过,更别说养护了。自从有了汽车后,开车人到这里无法通过时,自己动手铲一铲垫一垫,形成了路的模样。

    坑洼不平,起起伏伏,汽车就像一叶小舟,在风高浪急的大海中颠簸行驶,睡在车里的人一刻不停在颤抖,还有汽车发动机的吼叫声,再加上狂风的呐喊声,就像吸附在耳畔鬼叫,不想听都由不得你,永远没有清净的时候。

    积雪把路上的大坑填平了,不熟悉这里的开车人,把高速行进的开进雪坑雪沟,一点都不足为奇。兀突开进雪坑的汽车,突然间能跳起几十公分高,跳出雪坑的汽车,前后轮都会改变方向,如若经验不足修正不及时,汽车就会突然冲出车辙,危险也不弃不离紧随其后,陷车翻车就成了习以为常的家常便饭。不信?试试就知道了,一点都不是吹。

    开车的汽车兵,都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精力十足,颠簸一天也无所谓,大不了就是腰酸背痛,若是换成老年人,一天下来非散架了不可,更别说完成任务了。就在如此跳跃的汽车上,刘雪还是幸福的睡去了,而且是放心大胆的睡着了。

    她不用设防什么,是因为她相信心仪的人是正人君子中的佼佼者,不可能乘人之危,在她熟睡的时候做手脚。或者,说不定刘雪还有欲擒故纵的其它的意图?谁知道呢?女孩子的心是六月的天,云长云舒变幻不定,谁知道那块云彩下雨?不知道也好,还有些神秘感。

    刘雪是放心的睡着了,可她的酣睡却害苦了羽队长,触景生情是人本性,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看着睡觉的她,自己的瞌睡也不依不饶抱打不平,挥之不去,哈欠连连。打哈欠不要紧,要紧的是打哈欠就会涌出泪水模糊视线,本来就看不清的道路,更加成了变化莫测的海市蜃楼,迷迷蒙蒙中无所适从。

    刘雪的头枕在他腿上,腿下面的脚还要踩刹车踩油门,为了给她创造个平稳环境,他的脚就放在油门上,踩刹车就得抬起腿换地方,害怕影响她嗜睡,动作另想办法。让汽车减速的办法有很多,最方便的就是让厚厚的积雪减速,只要把方向盘轻轻地一拧,能埋住汽车轮胎的积雪阻力很大,很快就能让高速行进的汽车减速。

    他是开车高手,这些小把戏对他来说小菜一碟,还有更多的绝活,到派上用场的时候都会粉墨登场。简单的体贴中,透露着他对刘雪的真情关怀,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呢?

    天黑后,车队已经行进了好几个小时了,抛锚还是层出不穷,排除故障的时间,取决于故障的大小。停在黑夜中的车队,不是车头车尾的灯光闪耀,没有人会知道黑夜中还有如此庞大的车队存在。

    风雪夜实在是黑透了,真可谓伸手不见五指,狂风狂泻不止,砸在车上的雪花乒乒乓乓掷地有声,听起来有些吓人。排除故障的兵都背着冲锋枪,以防黑暗中蹦出狼群来袭击,这是羽队长的命令,没有哪一个兵敢胆大妄为,麻痹大意不听。

    冲锋枪不仅仅能防身,还能壮胆。恐惧是每个人如影随形的梦魇,没有人泰然处之,置之不理,除非是走出暴风雪。车队再一次停下来时,羽队长抓紧时间抽了根烟,还没有吸几口呢,通讯员张亚夫说话就到,他跳上脚踏板,羽队长赶紧摇下车窗玻璃,对着他吼道:“我要给你说多少遍你才能听话啊?让你坐车来回跑,怎么还是孤身一人?万一让狼群撕了,让风吹跑了怎么办?咦,是不是你调不动车?”

    “不是队长,”已经习惯了队长吼叫的他,不以为然的说:“怎么能调不动车撒——只要我咳嗽一声,哪个敢不听我的话噻——谁不知道我是你的化身?有这个威力撒——只是刚才停车的时候,前后车距离太近夹住了,出不来撒——再折腾嫌麻烦噻——呃,队长,前面有人堵住道路,不让我们通过……”

    “啊……”他一听一个趔趄,就像大象踩了猫尾巴,不跳都由不得,吃惊的问道:“什么?什么人?哪哪,哪里来的人?敢堵住解放军车队的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是野马滩的牧民撒——”张亚夫不慌不忙的说。

    “呃——我我,我们到了野马滩了?”羽队长不可思议的说:“嗯——牧民们堵路想干什么?咦,野马滩也没有几户人家呀?凭什么?”

    羽队长想不通的几个问题,一连串说出来,把张亚夫呛住了,先回答哪一个问题?前后次序有些乱。

    他略一沉吟道:“报告队长,我们已经到了野马滩撒——牧民们为什么堵路,我还没有搞清楚撒——不过,在过来的时候,我侦察过野马滩只有五六户人家撒——总人口加起来也就二十几个人噻——”

    “呃。”羽队长一听他的话,抽了几口烟,若有所思的说:“嗯嗯,我们过来的时候,也没有得罪过他们呀?仅仅是露宿了一晚上,也没有违反纪律的事情发生,牧民们为什么堵路不让通过?风雪夜里连命都顾不住,难道还想打劫我们不成?可我们是军人,手中有武器,想打劫我们不是找死吗?难道他们有比我们还厉害的武器不成?嗯,再说了,这里虽说离边界不远,可没有听说过这里有什么骚乱?或者对军人有什么威胁呀?嗯,难道是……难道是……”他想到这里后心里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他的担心不想说破。

    通讯员张亚夫一听,却口无遮挡的说:“难道是我们从野马滩岔路后的兵,在返回的时候闯下什么祸事了不成?惹恼了这里的牧民们,找我们算账哩撒——”

    担心什么来什么,羽队长的心突然间怦怦直跳,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老百姓为何深更半夜堵路?闯祸了的车一走了之,他们追不上就守株待兔,霸住唯一通道,我们岂不是自投罗网?

    不对呀?哪些兵能闯下什么样的祸事?他脑海中,立刻把经过这里的兵过了一遍,哪一个都没有违反纪律的潜在因素,不相信自己的兵在离开眼皮后,就成了祸害乡里的害群之马?

    可是……这山高皇帝远的地方,除了自己的兵激怒牧民们外,再也找不出其它因素啊?就是连多余一个人都没有啊?睡了几个小时的刘雪,停车后反而醒来了,她没有立刻翻起身,静静地听他们两个人对话。

    大梦初醒的她,别的事没有引起她在乎,一听说有人兴奋不已,什么人无关紧要,只要是人就让人激动。生活在人满为患的内陆城市,突然间置身在人烟稀少的地域,仿佛置身在火星一样,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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