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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得脸上一凉,习惯性的舌头一舔,当时就‘呸呸’吐了起来,奶奶的,这他娘的谁的口味,这么咸?“呀,罪过罪过,小女子该死小女子该死!”说着,依旧以为自己二九年华的老鸨摆动腰肢跑了过来,抬手就要用香帕给小李将军擦拭,小李将军有心一脚将其踹翻,不过看在这老婆子如此大的年纪了,生怕一脚下去闹出人命来。赶紧后撤一步,皱眉道:“一边去!”老鸨一顿,倒也听话,知道自己人老珠黄不受男人待见,赶紧后撤几步退到一旁。
猛然冲进这么多手拿兵刃的差官来,原本喧闹的大厅里顿时一片寂静,就连那些装醉对怀中姑娘上下其手的夫子们也不敢再闹腾了,乖乖的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小李将军扫了一眼,回头看了看一脸谄媚的老鸨道:“生意不错嘛,过来,本官有话问你,那扬州城三害可在你这里?”这三害指的是谁老鸨自然知道,不过晚间朱大公子来的时候说了,不要告诉任何他们三人在这里。冲着朱通判的威名,这个谎老鸨也是要撒的,谄媚一笑,“这位大人,想那三位公子什么身份,奴家这小小的园子怎么能请来这三位大人物,您实在太抬举我们了。”小李将军呵呵一笑,“哦,这还是三位大人物了,不过本官听人说他们今晚确实在这里,你不会是在逗本官玩吧?”“哎呦,我的个大人耶,奴家怎么敢逗您玩呢,三位公子今晚确实不在奴家这院子里,你要不去朱通判府上看看,这么晚了,想来朱大公子早已回家歇息了。”原本满脸微笑小李将军脸色一变,喝道:“大胆,竟敢蒙骗本官,来呀,给我搜!”侍卫们可不是吃素的,一听的小李将军下令搜,当时就向着二楼和三楼的雅间冲去。随行衙役更狠,小李将军说搜,他们却抄起家来,随着捕头一声高喝,众衙役纷纷动手,抄摊子的抄摊子,砸桌子的砸桌子,和后世收保护费无果的混混们一般模样,吓个客人们东躲西藏,急的老鸨首尾不能兼顾,一屁股坐在那里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着一边指着小李将军骂道:“你砸你砸,看明儿老娘告诉朱通判怎么收拾你。”老鸨心中清楚,自己这次是为了朱大公子才遭此劫难的,依仗着他的脾气定然不会不管不顾,说不定等会儿他就下来救场了,到时一抬处朱通判了,看眼前这恶人怎么收场!
惯性使然,在扬州城稍微有点层次的人眼中,朱通判是无所不能的,他老人家一出面,就算是知府大人也得灰溜溜的打道回府,现在的大都督虽然厉害,想来也是要给他几分薄面的。有了这种想法,老鸨倒是不曾注意到小李将军是要搜拿朱大公子三个人,在她看来,这定然是来寻白陶两位公子麻烦的,谁让他们的老爹锒铛入狱呢,眼前这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受过二人的气呢,现在有机会了,当然要报仇了。这些个官老爷也忒不是个东西了,就知道拿权势压人,可惜自己那么多银子呀,年年都的拿出三成送给朱通判。
老鸨神游天外,却是不曾注意到原本还哇哇乱叫四下躲避的客人姑娘们这时早已经愣在了那里,一个个眼睛瞪得贼大,愣愣看着门口。自告奋勇带兵进城的张德彪一声精光铮亮的甲猬在身,走起路来哗哗作响好不威风,这儿一个众人看来凶神恶煞的将军走到门前那名官员的身前乖乖的行起礼来,“张德彪拜见都督大人,一千人马业已带到,如何行事还请大人吩咐。”张德彪的大嗓门冲锋的体现出来,坐在地上的老鸨顿时众神归位想着他看来,眼看着大厅之内不知何时多出一群虎背熊腰的军士,当时就傻在了那里,这又是哪路神仙?
“包围风月楼,三名重犯就在这里,不要让他们跑了!”小李将军随口说道,这三个小兔崽子他可是没放在眼里,压根就没想着除了自己身后的这座门槛他们还能从哪里逃出去,不过彪子既然带着人马来了,也不能让他们闲着,把阵势摆的大一点,能更好的让百姓见识一番自己的威风。
刚才大军打马来到的时候,老鸨耳边充斥的全是自己优雅的哭泣声吗,是以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时一动起来,虽然是在外面,却也声势惊人的很,老鸨脸色一变,当时就意识到了不好,瞧这架势此人权限不小,而且刚才那人称呼他为都督,莫不是心底一凉,老鸨再次哭了起来,这次可不是在撒泼,而是真正的伤心了,天爷爷,咋就惹到这位人物了!
”朱兄,快想想怎么办吧,他们要搜上来了0面色惨白的三娘急道,身边的白大公子一色满头大汗,瞧这情形,定然是刺杀计划失败了。朱大公子心中也是一团乱麻,不过作为领头之人他却不能变现出来,沉吟一下说道:“以目前的情形看来,姓陈的定然是失手了,而且还出卖了咱们三人。现在外面那么多人,咱们根本就不可能逃出去,如今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到时被抓住了咱们咬紧牙关就说是和那姓陈的不认识,諒他李子玉也没有办法!”“可是朱兄,万一李子玉动大刑呢,就小弟着身子骨可是吃不消的。”说着,三娘捏了捏自己的小胳膊,浑身上下,除了胯下凶器战斗力强悍,自己着身子骨和别人说的一样,就是个娘们嘛。朱大公子眉头一皱,摆手道:“别怕,这么大的动静自然逃不过我爹爹眼睛,只需挨过今晚,明天一早他就会来救咱们,李子玉怎么也得卖我爹爹几分面子吧。”“朱兄说的是,凭着朱伯父在扬州城的根底,李子玉定然也要退让三分的!”有了朱通判做后盾,三人立时放下心来,在朱宇文的招呼下回到桌边再次喝了起来,笑语盈盈一副泰山崩眼前脸不变色的架势,当真是三条好汉!
房门推开,正是衙门的几名捕快,大名鼎鼎的扬州三害他们自然认识,领头一人呵呵一笑,拱手道:“三位公子好雅兴,都督大人有事要见您们,请三位公子楼下一叙。”说话间手就摸向了腰间的刀柄,只要眼前这三人一乱动,非得好好收拾他们一顿、不过三人已经有了计较,朱大公子一声冷笑,摔下站了起来,其他二人也跟着站了起来,一起向着门口走来。路过衙役身边,看着几个人脸上那丝若有若无的冷笑,三娘脚跟一软,差点摔倒,稳了稳身子给自己壮胆怒喝道:“哼,你个狗奴才,看本公子改日怎么收拾你们!”说罢,抬起胸膛走出门去,身后衙役懒得逞口舌之快,反正三人就要到自己的地盘了,等李大人审问完了,自己再给他们来点饭后甜点,保证让他们终身难忘!
三人虽未见过向来低调做人的小李将军,可是也曾听家中人说起过他的长相,而且这是一众衙役士卒如众星拱月一般把他围在中央,就知道这必定就是那个挨千刀的李子玉了。朱大公子眼睛一眯,杀机隐现,若是他现在只是孤身一人,自己定然要上去结果了他。只可惜人实在太多了,除了他的人还有那么多外人看着,自己再傻也不会动手的。心中想法一闪而过,朱大公子脸上早已是笑意盈盈,紧走两步到了小李将军面前,恭恭敬敬的施礼道:“小侄朱宇文,见过李叔叔。”说着就要下跪。小李将军哈哈一笑,也不拦他,原本只想做做样子的朱宇文无奈之下只能跪下,心中憋屈不言也罢。“呵呵,彪子,你可知道大人我和十多出一个姓朱的侄儿来?”小李将军脸上满是讥讽,这小兔崽子和他那老狐狸老爹一般,都够不要脸的,明明恨自己恨得牙痒痒,表面却是客气的不得了。他这做儿子的也算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了,前脚还指使人刺杀自己呢,这后脚就这般亲热了,连叔叔都喊上了,问题是自己有那么老吗?
彪子并未答话,而是一脚将正尴尬的跪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的朱大公子踹翻在地,厉声喝道:“小王八蛋,竟敢冒充我家大人的亲戚,来呀,给老子打!往死里打!”
第392章()
在朱大公子眼中,这当官的都是讲究个风度的,哪怕李子玉恨得自己牙痒痒,最多也就是命人将自己绑了押回去再做处理。没想到他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如此让自己尴尬的话来,这其实君子所为,更想不到的是他这下属更是野蛮,竟然直接开打了!
一顿拳脚,把风度翩翩的朱大公子打的是哭爹喊娘,知道喊着求饶时才罢了手,看的跟在后面的白大公子和陶三娘是目瞪口呆,乖乖,找眼前的情形看,怕是自己兄弟三人挨不过今晚就挂了。
晚间的正堂虽然燃着火盆,确实显得意气森森,跪在地上白大公子和陶三娘看着奄奄一息趴在那里哼哼唧唧朱兄,只觉得心底哇凉,这么莫非就是前车之鉴?
“你们是自己说呢,还是等着本大人给你们上大刑。”打着哈欠的小李将军懒洋洋说道,能省的章程就省了吧,实在是太困了,瞧瞧下边的那几个衙役,脑袋一点一点,眼瞅着就快睡着了。陶三娘扭头瞅了瞅那堆成小山的刑具,首先崩溃,嘴巴一扁,带着哭腔道:“大人饶命,小的全交代,全交代。”“你”刚刚吐出一个字,白大公子就被守候在身边的小褚一个大嘴巴灌倒在地,趴在那里吐出一口点点白星的血水。
陶三娘吓的眼睛一闭,急道:“是朱宇文主使陈大拿干的,小的就是个小跟班呀,呜呜呜”说着,陶三娘就呜咽起来。小李将军呵呵一笑:“不错,算你识相,那个小白,你起来说说吧。”白大公子比起陶三娘倒是强了不少,虽然口中牙齿掉了一半,却硬是一声未吭,不过陶三娘招供了,自己再狡辩也无济于事,最多就是受点皮肉之苦罢了。叹了口气,“对,这件事就是朱宇文主使的,我二人知道的不多。”“呵呵,让他们签字画押,而后再押入牢中,大家这就散了吧!”说着,小李将军伸了个懒腰起身向后衙走去。
“什么,文儿被李子玉抓了?”朱通判手中茶杯掉落在地,满脸的不敢相信。“是呀老爷,老奴也是刚刚得到消息,听衙门的来报信的人说,少爷他昨晚指使人去刺杀李子玉,刺客失手供出了少爷,李子玉就带着人赶去风月楼把等消息的少爷和白陶两家的公子给抓了回去。”“混账东西,真是气死我了!”往日总是淡定到不能在淡定朱通判这下可真是急了,急急的在房中转了两圈,一顿足喝道:“快去备轿,老夫要去见李子玉!”
昨晚一场大战死伤不少,虽然尸体当时就清理了,可是大半夜的血迹却是无法处理,侍卫们起了一个大早就开始清洗院落,朱通判赶到的时候刚刚清理了一半不到,是以院落中血迹斑斑,看的朱通判是胆战心惊,祸事不小啊,只要李子玉能同意饶儿子一条性命,自己什么条件都能答应!
焦急的等了半个多时辰,依旧是一脸倦意的小李将军姗姗出场,一看到朱通判正要说话,这老家伙就给自己跪在了那里:“李大人,犬子年幼无知犯下大错,还请您能看在下官薄面宽恕一二,下官铭感五内!”“哎呀,朱大人这是作甚,快快请起。”小李将军很是客气地将朱通判扶了起来。朱通判的的力气不如他,原本想再跪一会呢,小李将军大力之下只得起来,嘴里却是不停,悲情牌再次打出:“大人,下官膝下只此一子,还请大人看在下官年纪老迈,就留他一条生路给下官养老送终吧。”“小李将军脸色一阵为难,不好意思的说道:“朱大人,都是些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