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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毕,带头向一座看起来最整齐干净的酒楼走去,成泰和韩焕慌忙小心地跟在身后,暗暗地防范着。
站在酒楼门口招揽客人的店家,看到张启一行衣着华丽,谈吐不俗,急忙小心地迎上前来,谀媚地笑道:“众位公子里面请,小的这里天下美味俱全,包您终身难忘……”
他话未说完,便给成泰打断:“罗嗦什么,快去安排最好的雅座,不然小心狗命!”
那店家闻言苦着脸地道:“实在不是小人怠慢客官,实在是您来的不巧,今日雅座已经全满了,小的……”
张启闻言奇怪地道:“雅座竟全满了?你们的生意竟然这么好?真是叫人想不到!”
那店家闻言,露出衣服神秘兮兮的样子,低声笑道:“今日虞家班的虞姑娘在小店表演,所以,雅座早已被王公贵族预定一空,三位若是不嫌,店中还另有不少座位,只是不一定能看得到表演。”
张启闻言微微感叹,这店家当真是淳朴,竟将不一定能看到表演的实情说了出来,只怕很难留住客人啊。
思忖之间,只听韩焕微微皱眉道:“只要安静就好,千万不要弄些乱七八糟的人在我们周围便是。”
店家闻言连连点头道:“公子放心,小人明白!”说毕,转身带着张启一行三十多人向店内走去。
甫入店中张启这才发觉,这时的酒楼原来竟是一个大大的敞厅,大家盘膝坐在小榻上,周围不时有负责倒酒添菜的青衣仆从穿梭来往,只是在大厅的楼上有一间间独立的小房间,既可以从楼上居高临下地观看大厅中的动静,有可以保持一定的私密性,大概便是店家所说的雅座了。
店家将张启一行带到一张临近大厅中央的位置,这才连连拱手道:“众位公子稍座,小的这就把酒饭端上来。”说毕,这才躬身退了下去。
成泰打量了一眼四周的环境,暗暗地吩咐随行的禁卫做好警戒,这才点头道:“公……子,这里的位置果然不错噢,等下的歌姬表演可以细细观赏,那店家倒果然守信。”
韩焕小心地低声道:“陛……公子请入座。”
张启一边饶有兴致地在主位上坐下,一边指着大厅中央空出来的一块地方点头笑道:“想必那里便是歌姬们表演的场地了?”
成泰小心地点头道:“不错,店家果然还有几分眼力,这个位置倒还不错!”
说话间,店家已经将酒菜端了上来,原来是韩焕在旁边早已点好了酒饭。看到张启惊讶的目光,韩焕低声笑道:“这些菜式都是这里的名菜,味道未必及的上宫中的菜式,倒也很有名气了。”
张启尝了尝果觉味道不错,不由点头道:“不错,不错!味道不错!”
说毕,转眼看到韩焕和成泰还站在当地,不由皱眉道:“快些坐下,被别人看破了可不好。”
成泰闻言忙缓缓坐在张启的下首,无奈地苦笑道:“公子座前,何人敢冒犯?”
韩焕正要小心地退到张启身后,只听张启低笑道:“快坐下吧,这里有酒保服侍,就不用你了,你也好好吃一顿吧。此地并非宫中,大家都要像普通人一样才好。”
韩焕闻言,依旧紧张地手脚都不知该放到何处,知道看到张启眼中的笑意,这才微微放松下来。
这时,只听一阵喧闹自楼上传来,一个有些刺耳的声音不耐地:“她一个小小的歌姬,居然敢不前来拜见本君,当真是活的腻味了,他娘的,你小子听着,去叫她乖乖地给本君表演,不然小心我拆了你的临风楼!”
一个微微有些焦急的声音陪着小心地道:“侯爷息怒,虞姬本非小人的奴婢,她乃是和侯爷一样,都是临风楼的客人,前几日的表演实在是虞姑娘为了小人的薄面,今日她身体不适,还望侯爷多多照拂。”
那刺耳的声音怒喝道:“来人,给本侯把人拖出来!一个小小的歌姬竟然不把本君放在眼里,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此言一出,原本喧嚣的大厅内,登时安静了下来,虞姬的背景不少人都心知肚明,西楚项氏的背后势力使得不少人断绝了再打虞姬的主意。这时看到有人竟主动挑衅,,不少人也想见识一下传说中的虞姬的惊世剑法,有些好事之徒竟同声喝彩鼓噪起来。
看到大厅中情况,成泰连忙给立在身后的亲兵打了一个手势,暗暗把守在外面的一百多禁卫召了进来,同时派人前往城卫指挥所报讯。这时看到张启神色凝重,不由暗暗地一惊,想到昨日虞姬曾进宫献艺,不由为那挑衅之人担心起来。
要知道虞姬不过只是一个小小歌姬,若是因此而问罪,便会使不少贵族心生不满。想到这里,正要上前提醒张启,只听张启冷笑一声道:“没有命令谁都不准乱动,本公子也正好看看这虞姬究竟有多大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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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血溅酒楼()
正在准备动手的禁卫们闻言急忙停止了暗中的准备,装作若其事的样子,静立在张启周围,将张启暗暗地护在中心。这时,只听楼梯一阵急响,一群武士打扮身配刀剑气势汹汹地冲了下来,直向一座小小屏风后的朱漆小门扑去。
就在店中众人担心不已的时候,只听一阵惨叫传来,几个黑漆漆的身影重重地跌了出来,定睛望去,赫然正是刚刚冲进去的那几人。这时人人脸上都是青紫的伤痕,原来竟是被人痛打之后丢出来的。
这忽如其来的变化惊得大感意外的厅中众人,都骇然向那朱漆小门望去,却发觉那扇朱漆小门依旧闭得紧紧的,看不出一丝端倪。
这时,楼上的那人再也按捺不住了,怒哼一声,蹬!蹬!蹬!冲下楼来。
张启急忙举目望去,只见一名大约二十五六岁的男青年,身穿天青色深衣,外披一件深紫色绸缎外袍,头戴镶着白色美玉的束发冠,乌黑的头发一丝不乱地绾在脑后,不浓不淡的双眉下,一双细长的眼睛中满是不可遏止的怒火,微微有些发青的脸绷得紧紧的,秀气的鼻子下,薄薄的嘴唇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细线,若不是被怒火扭曲了脸上的肌肉,他应当是一个不算难看的年轻人。
张启看他衣着华丽,又自称本君,不由大感疑惑,回头向成泰望去。成泰忙上前一步,低声道:“公子,此人乃是安阳侯之子,平荥君子荥,这几天他心情不好,老是在咸阳街头胡闹,有两次是被城卫带回府中的。”
张启闻言,冷冷地皱眉道:“他好好的平荥君不做,有什么事情,搞得咸阳鸡飞狗跳不得安宁,难道咸阳令坐视不管!?”
成泰闻言,微微点头道:“公子不知,平荥君之父安阳侯因赵高一案被牵连,只怕要被削去爵位,平荥君平日仗着安阳侯与赵高的关系,在咸阳城内飞扬跋扈,得罪了不少人,可谓恶名远扬,此次赵高伏诛,信阳君因指鹿为马符合赵高,被皇上下入咸阳狱中,凶多吉少。这父子二人因从前恶事做尽,这时四处求告竟无人理睬,平荥君便每日混迹于市井,到处惹是生非,发泄恶气。”
说到这里,望了一眼那满脸怒容的子荥,微微摇头道:“看样子,虞姑娘似乎听到平荥君不少劣闻,这才不愿出来的。”
张启闻言点了点头,若无其事地举起小几上的酒杯道:“我们先吃饭吧,朕觉得这里的饭菜果然不错,你们也都尝尝!”
成泰和韩焕这时深恐平荥君和虞姬冲突时伤到张启,那可是杀头灭族的大祸,紧张地手心里全是冷汗,这时看到张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悬着的心,也不由微微放了下来。
成泰勉强点头道:“公子先用,我们平日自可前来,公子倒是难得。”
说毕,又猛地一惊,自觉这话极不妥当,待要改口已经来不及了,只好胆战心惊地向张启望去,却发觉张启神色平静,恍若未闻,这才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这时,只听一个甜美的声音字大厅中传来:“君上息怒,我家姑娘的确身体抱恙,改日一定登门谢罪!”
循声望去,只见一名大约十四五岁的绝色小丫头,俏生生地站在朱漆小门前,紧紧地护在那里仿佛他一人便可挡住数十名如狼似虎的大汉!她穿一件白底绣花小袄,简单地绾着一个小髻,用一枝小银簪固定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闪动着逼人的灵气,灵巧的鼻子下,一张小嘴翘的老高,神色冰冷地盯着,脸色灰青的平荥君。
平荥君微微一怔,似乎有点意外对方竟只派出这样一个小女孩来见自己,显然是极大的轻视,不由气得额上青筋直跳,向围在身后的三十多名家将喝道:“给本君拿下这些大胆贼徒!”
随着他的命令,平荥君身后的三十多名大汉同时大喝一声,齐齐闪身扑了上去!只见那女婢不屑地冷哼一声,右手微微一抖,众人只觉眼前一花,那俏丫头的手中已不知何时多了一柄寒芒闪耀的利剑!
张启见状虽然不懂剑法,却也忍不住微微一凛,想不到对方的一个小小女婢竟有如此娴熟惊人的剑法,只是这出手的方法便是十分地令人惊异。
这时,只听成泰惊讶地低呼道:“这丫头的剑法竟如此厉害,平荥君人虽不少只怕也讨不到多少便宜。”
张启闻言微微点头道:“平荥君既然知道自己可能风光不在,为何还要如此嚣张,看来果然是个没用的废物!”
韩焕闻言,小心地插言道:“陛下,奴婢看,这样的没用之人何劳陛下费心,时间不早,公子还是回去吧。”
成泰闻言登时醒起张启私自出宫,实在太过危险,此地的确不宜久留,不由也立刻附和道:“没错,公子,我们还是回去吧!”
张启这时正想看看这平荥君究竟会在那俏丽的女婢手中吃多大的亏,闻言怎坑轻易离开,不由摇头笑道:“不妨,不妨,我们先看了这场好戏再走不迟!”
韩焕和成泰无奈,只好继续小心地守在张启身边,凝神戒备,生恐发生什么意外。这时只见那女婢娇喝一声,娇躯轻盈地一扭,飞起右脚重重地踢在冲在最前面的一名大汉的脸上,将他踢得满脸是血地扑跌了出去!
同时,右手一抖,寒光爆闪,两名随即猛扑上来的大汉惨号一声,血光闪过,那两名大汉连躲避都来不及,便被划破喉管,倒在了血泊之中,一命呜呼。
在场众人都没有想到那看似娇媚无比的俏丫头下手竟如此狠辣,转瞬之间竟两死一伤,那些正要上来群殴的平荥君家将见状纷纷一呆,都踌躇着不敢再往前冲。
看到这一幕,平荥君愈发脸色铁青,额上的青筋微微跳动着,对方这害人的剑法让他也大吃一惊,有心离开,却又怕人嘲笑他被一个小小的女孩打得狼狈逃窜。转念想到自己这些天来处处碰壁,眼下连一个小小歌姬的侍女都干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不由又气又恨,竟连危险也不管了,上前一步,冷笑道:“好大胆的贱婢,竟敢无故杀人,依照我大秦律法,你该当死罪且要株连家人!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