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思忖之间,微微一笑,正要安慰一下萧何,只听萧何小心地拱手道:“陛下,萧何初任廷尉不过短短两年,如今恐不能胜任,辜负了陛下的一片信任!”
萧何此言一出,殿内的众官员这才微微平静了一些,低低的窃窃私语也淡去不少,都不约而同地向端坐在御榻上的张启举目望来。
萧何是历史上著名的良相,对于他的才华张启倒是十分地相信。能有名传千古的良相精心辅佐,建造一个世上空前强大的王朝便不是梦想了。
听到萧何这样说,张启不经意地笑道:“爱卿平身吧,这右相一职你是最适合的人选,两年廷尉你干的很不错,这次总算可以正式分担冯老丞相的重担了,你尽心去做,朕相信你的能力,尽管放心便是。”
萧何闻言,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都推辞不掉这次任命了,不觉郑重地跪在地上诚挚地向张启拱手道:“陛下如此相信萧何,萧何已经精心竭力,为陛下分忧!”
张启呵呵一笑道:“爱卿先起来吧。你已经向商贾们做下承诺,如今兑现起来也更加容易些。粮草需要尽快筹措,一切便交给你去办理。”
说到这里,脸色陡然一沉,厉声道:“若是贻误了战机,朕便要从重处置!”
殿内众人被这忽然冰冷下来的语气骇的俱是一惊,听到要按军法处置,不由又暗自庆幸。对萧何的嫉妒登时少了一些。
萧何这时却平静如昔,从容地向张启躬身道:“先期筹措的三十万石粮草已经可以随时起程,只等陛下一声令下,商贾们筹措的四十万石需要十天以后才能抵达咸阳,运到上郡前线需要十三天以后。”
张启想了想,点头道:“若一切能按计划行事,便十分不错,只是时间紧张,一旦中间有所变化便很难控制了。”
萧何肃容道:“眼下战事危急,时间紧迫,只能如此,若有闪失,萧何一人承担!”
张启闻言深深地望了一眼萧何,这才点头道:“成泰立刻整装出发,萧何立刻着手准备粮草的起运。若是没有其他事情,朕便回宫了,众卿有事可随时进宫见朕。”
说毕,在群臣的恭送声中起身退出殿外。
来到殿外,看到宫中草木新绿,嫩柳如丝,这才发觉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迎来了秦二世三年的春天,三年的经历宛如一幅幅惊心动魄的画卷,更象是一场场离奇的梦魇。
登上肩舆,正要向寝殿走去,忽然想到了被囚在昭明宫的丽姬,心中便一阵隐隐地刺痛。看到张启脸色不好,韩焕以为是张启一夜未眠身体不适,急忙小心地低声道:“陛下可用传女医诊治?”
张启听到韩焕这个办法,心中不禁暗自苦笑,韩焕果然聪明机警,自己也算没看走眼。想了想,摇头道:“先回寝殿再说吧!”
看到张启对自己的主意不置可否,韩焕小心地应了一声,护着肩舆匆匆向寝殿走去。
回到殿内,张启这才发觉浑身如散架一般,酸痛不已。在韩焕的服侍下勉强换上便服,这才送算是松了一口气。
躺在卧榻上,这才发觉余枕之间依旧可以闻到一阵淡淡的若有若无的香气,正是鲁元身上那含着春药的香气。想到鲁元那别有韵致的魅力,张启忍不住暗自叹息,如此佳人正改自己好好怜惜才对,却奈何自己与刘邦之间的这种暧昧保持不了多久。
若是真有那一天,自己固然能够痛下狠手,但是鲁元就未免太令人可叹了。转念想到孤身而去的,一直杳无音讯的虞姬不知这时身在何方,来到这时代虽然美女如云,却并非一如自己想象那般简单,感情上的纠缠当真令人难于应付。
思忖之间,不知不觉朦胧睡去,再醒来时已是日薄西山,暮色苍茫之际了。看到张启醒来,侍立在床头的一名年轻内侍,急忙上前服侍张启穿好衣服,这才小心地恭声道:“陛下,御膳已经备好,陛下可要用些?”
张启一夜未眠,早上只是简单地用了一些点心,这时闻言才发觉果然十分饥饿,不觉点头道:“也好,朕先随便填填肚子吧!”
话音刚落,一群内侍捧着已经备好的朱漆描金食盒走了进来,打开看时都是几样口味略重些的菜肴。只听那小内侍恭恭敬敬地道:“这时慧妃娘娘亲手为陛下烹制的,娘娘担心陛下胃口不好,特意备了些味道香浓的饭菜。”
张启闻言大为感叹赵嫣的灵心慧质,如此佳人为伴,实在是人生之幸啊!
看到张启神色欣然,那小内侍恭敬地道:“今晚陛下可要再宣刘美人侍寝?”
张启想了想,点头道:“命嫣儿来吧,朕有些日子没和嫣儿在一起了。”
说比这才发觉,自己当真是很久没和赵嫣在一起共度**了,只是最近虽然恢复了从前的亲密却一直都没召赵嫣侍寝,想必一定令美人望眼欲穿了吧。
自己这次总是不能再辜负了赵嫣那浓浓的一片心意。
第五卷 金戈铁马 第七章 乍闻喜讯()
春风柔软地拂过夜色中咸阳宫,一轮皎洁的圆月高高地悬挂在漆黑的夜空中,静静地注视着隐没在重重阴影中的宫殿。
张启身穿便服,斜倚在御榻上,摇曳的烛光中,赵嫣身穿月白色丝缎深衣,跪坐在张启身前的坐榻上,为张启整理翻阅完毕的奏章,暴露在灯光中的玉颈洁白如玉,细如凝脂,随意挽起的长发用一只质地温润的白玉暂固定着,浑身上下再没有一点额外的装饰,愈发将那惊觉尘寰的美色突出到了极点。
望着美艳不可方物的赵嫣,张启忽然想起当日初见赵嫣时的那段惊心动魄的行刺和赵嫣那曾经流露的深深恨意,大概这秦宫之中没有人能比得上赵嫣对于亡国之辱的切肤之痛。不禁伸出大手将赵嫣那纤纤玉掌紧紧握在手中,轻声道:“嫣儿,你真是太美丽了。”
赵嫣嗤嗤笑道:“赵嫣再美,也不过是过眼云烟,能留在陛下心底,赵嫣这才是真正的幸运。”
看着巧笑倩兮的赵嫣,张启忍不住笑道:“能有嫣儿这样的美人相伴,朕才是应该庆幸之人啊!”
赵嫣秀眸一转,从身边的宫女手中结果一个小小的包袱,打开看时,里面竟是两件婴儿所穿的布袍,只有张启手掌般大小,煞是可爱,另一件则是一只绣有飞龙的锦缎制成的襁褓。
只听赵嫣低叹道:“丽姬姐姐即将临产,不知陛下有何打算,这些东西是赵嫣的一点心意,虽然不值什么,却是赵嫣亲手缝制。赵嫣未奉圣旨不能前往道贺,还请陛下将此物交给昭明宫掌令。”
看着那几件精美可爱的婴儿衣物,张启只觉心中隐隐一痛。勉强道:“幸好嫣儿提醒,朕竟差点误了大事。”
赵嫣叹道:“丽姬虽然犯下大错,但是毕竟也为陛下诞育骨肉,还请陛下能免其死罪。”
张启对丽姬的感情总是与别人不同,本来就有心免其一死,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宣布这个决定罢了,这时听到赵嫣为丽姬求情,心中的担忧登时减弱不少,不禁点头道:“嫣儿,想不到你如此善良。要知当日若非朕查清此案,你可是最大的嫌疑。说不定已经……”
赵嫣神色黯然地望着窗外的冷月。轻轻摇头道:“若是当日赵嫣当真蒙受不白之冤,只能算是赵嫣命运如此,怨不得别人,这寂寂深宫,若是真的拭去了陛下的宠爱,便是生不如死。死了倒也未尝不是解脱。况且臣妾并没有受到什么损失,比起柔儿,赵嫣何尝不是幸福百倍呢?”
说到这里,忽觉话中隐隐含有怨愤之意,不禁暗自一惊,急忙悄悄举目向张启望去,发觉张启神色平静如常,这才微微地松了一口气。
正自心念急转之间,只听张启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好大的胆子,竟敢怨朕无情!”
赵嫣大吃一惊。脸色登时一变,惊呼道:“陛下,赵嫣无心,陛下开恩!”说毕,就要顺势跪倒在地。
却被张启一把揽在怀中,俏脸登时一热,挣扎着便要挣脱张启的怀抱,只听张启忽然低叹道:“丽姬便是死罪能免,恐怕亦要废为庶人了,皇子自然是要另外托付给可信之人。朕才放心!”
赵嫣闻言。娇躯登时微微一僵,不自然地点头叹道:“此事还是从长计议。皇后乃是嫡母,自该有皇后作主。”
张启心中一动,似乎察觉到赵嫣那一闪而逝的微妙用意,不觉点头道:“这件事情还不到决定的时候,若是皇后的办法不妥当,朕再另作决定吧。”
赵嫣闻言扭头看了一眼,天上的明月,轻轻点头道:“赵嫣着实羡慕丽姬能为心爱之人诞育骨肉,可叹赵嫣命薄如斯!”
张启地笑一声,轻轻将赵嫣搂在怀中,低低安慰道:“嫣儿正是妙龄,无须担心,只要同朕一起努力,皇子迟早都会有的!”
赵嫣俏脸登时飞起一抹动人的春色,娇羞地笑道:“陛下又来取笑嫣儿……”
看着烛光中,分外娇羞动人地赵嫣,张启不忍再令美人失望,俯身吻上那炙热的双唇,将那动人地娇躯轻轻抱起,大步向御榻走去。空荡荡的大殿内,只能听到两人急促的喘息,汹涌的**直将殿内的两人忘记了危机四伏的现实。
摇曳而朦胧的烛光下,张启轻轻抚摸着那丝缎一般光洁的肌肤。灯光下,象牙色的肌肤泛着醉人的健康的肤色,玲珑的玉体,更是凹凸起伏,修长的玉颈上满是娇艳如玫瑰一般的吻痕,圆润的香肩更是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妩媚动人,浑圆的酥胸,在赵嫣的阵阵娇喘中微微轻颤,愈发撩人。
在张启那温柔的挑逗下,赵嫣媚眼如丝地望着张启,诱人的樱唇不自觉地泄出一串婉转的低吟:“陛下……赵嫣……陛下……”
张启再也按捺不住欲火地煎熬,拥紧怀中的娇躯,挺进那**的炙热,与怀中的玉人一起攀上**的顶峰。低垂的帘帐,将榻上地光线遮挡地愈加朦胧,倍添缠绵旖旎。
雨散云收,赵嫣无力地拥着张启,低低地喘息着叹道:“陛下,可当得世上最迷人的男子了!如此柔情,赵嫣能陪伴陛下,实在是大幸!”
张启整整饱睡了一日,这时全无一点倦意,将动人地玉人揽在怀中一时动情地道:“嫣儿,朕本来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凡人,想不到一觉醒来竟做了大秦的皇帝,更遇到了你这样红颜相伴,实在令人感叹世事难料啊!”
赵嫣以为他是说继承皇位的忽然,不禁安慰道:“陛下继承大位,果然是先皇的慧眼识人,若非陛下,此时的大秦恐怕没有这样的局面了。虽然隐忧不少,但是以陛下之才,平定危局一点都不算什么。”
张启轻轻点了点头,正要张口,只听韩焕隔着帘帐,小心地禀奏道:“陛下,皇后娘娘派人前来。”
张启大感意外,这么晚了,皇后莫非有什么紧要的事情?不禁起身向帘外的韩焕问道:“怎么,皇后什么事?”
韩焕急忙上前一步,小心地瞥了一眼低垂的帘帐,不安地道:“陛下,丽姬大概是要生了。”
张启闻言吃惊地道:“似乎时间不够啊,怎么……”
韩焕吓得中中的跪倒在地道:“陛下,近日丽姬有些不舒服,皇后看陛下政事繁忙,不忍打扰,所以便没有禀报,今日忽然腹痛,御医已经看过,说是丽姬心情压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