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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未眠抬眸一看,来的人是花听兰,后头跟着的,则是陈则应!
心中嘀咕,她来做什么?
花溱州一见花听兰,布满皱纹的脸上堆起笑意,挥挥手让花听兰过来挨着他坐下,一眼的慈爱:“我倒是好些日子没瞧见你了!心里倒是怪想你的,没想到还没打发人去接你回来,你自个儿倒是来了!则应也来了啊,怎么没把文姐儿带回来呢?今儿既然来了,就不要回去了,就留在府里,陪我用饭,咱们说说话!”
花溱州出门一趟回来,许是因为自个儿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这眉眼之间就多了许多的慈爱,他冷硬了很多年的面容渐渐柔和下来,带着父亲特有的慈爱,对花听兰也生了些许的眷恋……
花听兰看了花未眠一眼,唇角勾起莫测的笑,无视花溱州眼中的慈爱,只冷笑道:“父亲倒也是清闲的很,这事儿都交给大姑娘去管了,就不想问问这段日子,咱们花家都发生了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吗?”
眼神锋利的像一把刀,看向花未眠,“父亲难道就不想知道,她都做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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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兰之毒()
花溱州一怔,望了花未眠一眼,又瞧着花听兰:“听兰,你这是怎么了?眠丫头懂事的很,这家中还能发生什么大事呢?何况我歇会儿之后,我自然会让她把这段时日发生的事情告诉我的,这么着急做什么!”
其实花溱州心里,多少能猜到一些的,他乍然将生意交给花未眠打理,花尔珍等人一定会刁难她的,这几日花未眠必定过的不易,而她们姑侄之间定然会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花听兰这会儿前来肯定是有事要说的,花溱州也多少能够猜到,所以方才才说了那些话,只是想让花听兰缓缓,没想到花听兰直接就开了口!
他刚刚赶回来,其实是真的有些累,苍老的脸上挂着的是显而易见的疲惫!
而花听兰的性子他再了解不过,火爆又霸道,他有时候真的拿这个庶出的女儿没有办法!
花未眠一听花听兰的话,就知道她根本不是真心回来看望花溱州的,心底冷笑,她之前还在想着花尔珍都出手了,为何花听兰却不出手,而后来花尔珍被她整治,花听兰就立刻打发人来说,那些账本不急着要,而后胭脂商铺也开门了,这就摆明了是不与她作对的立场!
只是当时她就不相信花听兰会如此妥协,却没有想到,在花溱州刚一回来,花听兰便回来了,一开口就是这样挑衅的话!
“祖父刚回来,本来就已经很累了,现下还未歇上半刻钟,兰姑姑就说这样的话,是存心让祖父不安生么?”
花未眠冷眼瞧着花听兰,“再如何说,祖父也是兰姑姑的父亲,好歹也要体恤一下才好!这几日的事情,待祖父歇好了,我自会跟祖父一一禀明的!如果兰姑姑真是疼惜祖父,只要好好陪祖父吃一顿饭就行了!”
花溱州在跟前,花未眠的话也不能说的太直白!
但是,话中的警告意味已经很明显了,如果花听兰还在乎花溱州的身子,就不该在这个节骨眼上胡乱说话!
“懂事?”
花听兰冷笑,根本不把花未眠的话放在心里,更是无视她的存在,听了花溱州的话,冷冷的道,“祖父以为她这几日真的是在好好的接管生意吗?”
不等花未眠和花溱州反应过来,花听兰便厉声道,“大姑娘跟云二公子偷情私会的事情,花府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父亲不知道,三天之前的夜里,嫡母就去了她的秋水小筑,正好抓住两个人私会!嫡母一气之下,将跟着她的人都打了!我们这才知道,原来堂堂花家嫡出的大小姐,竟然跟苏家的那个野种私下往来这么久了!当场被人抓住,大姑娘不思悔改,居然还当众宣布要跟那个野种订亲呢!父亲说说,这哪里是深闺大姑娘家应该说的话?咱们家的嫡出姑娘,怎么能跟一个野种成亲呢?”
花听兰鄙夷的看了花未眠一眼,又冷笑道,“父亲封了大姑娘院中的角门,还封了茗湘苑的角门,却不知道,那野种其实就住在茗湘苑了!这野种何等风流卑鄙无耻呢!不仅跟大姑娘夜里私会,还跑去勾搭嫣红姑娘,父亲以为嫣红姑娘和嫡母真的是病了吗?其实根本就不是这样的!那个野种色心不改,夜里跑去掳了嫣红姑娘到茗湘苑,强迫她跟他发生关系,把个嫣红逼的几乎寻死了,嫡母无奈之下,就为了这个野种和父亲的声誉,把嫣红活活打死了!为了平息事端,还说是嫣红勾/引这个野种的!其实嫡母是被大姑娘所逼,就因为大姑娘鬼迷了心窍,非要嫁给那个云家的野种,就逼的嫡母说是嫣红勾/引了那个云家的野种,然后把嫣红给活活打死了,嫡母被大姑娘气病了,这才不能来见父亲的!如今这会儿,嫣红的尸首早就丢到乱葬岗去了,而大姑娘还在这里蒙骗父亲,这心里头,还在想着如何蒙骗祖父,好跟那云家的野种成亲呢!”
“父亲什么都不知道,居然还说她懂事,她哪里懂事了?”
花听兰说话语速很快,旁人根本插/不进话去,待她说完,只拿冷眼瞧着花未眠,心中憋屈了许久的恶气总算是泄了出来,她知道花溱州看重花未眠,但她冷眼旁观这么久,内宅中发生何事她都知道,自然知道花溱州的心病是什么!
她手段斗不过花未眠,可未必心计斗不过花未眠!
即便花未眠做的再好,但是她也并非毫无破绽,就凭她说的这些,足以让花溱州大怒了!
她倒是要看看,这位目中无人的大小姐,还将如何猖狂!
花听兰猜的没错,花溱州的心病确实是这个,且不论花听兰这话是真是假,花溱州乍听这话,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昏死过去,花未眠赶紧给他拍背顺气,他紧紧抓着花未眠的手,眼睛都气的赤红:“眠丫头,听兰说的,是不是真的?!”
花未眠抿唇,只觉得被花溱州的手腕生疼:“祖父,事情不是像兰姑姑说的那样的,这里头有些误会,待我慢慢给您解释啊!您千万别生气!事情不是那样的!”
“眠丫头,我问你,我走之后,你是不是跟云家那小子见过面?你不许骗我!眠丫头,你跟我说实话!不许骗我!”
花溱州的眼睛赤红,眼里的神色复杂难懂,他的力气很大,抓着花未眠的手腕,都能听到那骨骼咯咯作响的声音了!
花未眠心中一痛,手腕上的痛终不及心上的痛,抿唇道:“祖父,其实我——”1cgo8。
哇!——
花未眠的话还未说出来,花溱州气急攻心,又加之身体虚弱,一大口血就这般吐了一地,花未眠心下一慌,忙对着外头扬声道:“快去请王太医来!”
一旁的浮白见事不对,忙着就冲出去了!
花未眠转眸怒视着花听兰,恶声道,“兰姑姑,祖父身子不好,你有什么不满可以冲着我来,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来气他?分明事情就不是这个样子的!你恨我,怨我,那你就对付我啊,你好歹是他的亲生女儿,怎能如此对他?他是个病人!他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担当的起吗?!”
花听兰面色不变,只是眸色越来越冷,望着吐血萎顿在榻上的花溱州和花未眠微微一笑,又冷道,“大姐不过是想看看大姑娘算账的本事,就给了她一摞账本,规定让她三天之内算完,结果呢?大姑娘之后竟然趁此机会报复大姐,逼的大姐夫自戕,所幸大姐夫命大未死,逼的大姐夫写了休书休了大姐,大姑娘还弄出些莫须有的事情逼的大姐家破人散,无家可归,如今为了这生意家不成家,你又有何资格跟我说什么顾念亲情的话呢?大姑娘你得到了茶庄,是不是下一个就想着来对付我呢?我就是要来父亲这里讨一个说法!”
“哦,对了,我还忘了说最重要的事情!就在父亲回来之前,我们的胭脂商铺被人砸了,说是我们家的胭脂有问题,把一姑娘给毁容了,也不知道是何人砸的,现在,胭脂商铺被迫关门歇业了!那一帮混混,还在商铺门口堵着要赔偿呢!这事儿,还不知道如何了结呢!”
花听兰冷笑道,“自从大姑娘接手生意之后,我们家的生意就不断出事,内宅也是一样,可见大姑娘是个灾星,父亲也该想一想了,这样做合适吗!外人知道咱们家的生意给了自己家的姑娘管着,都在笑话咱们花家无人呢!这若是让凌天知道了,父亲又该如何交代呢?!”
花听兰这话说完,花溱州把花尔珍的事情听在耳中,这打击比前一个更大,而她的话也说的很是不客气,再加上生意就是花溱州的命根子,又听说店铺被人给砸了,这连续的刺激下来,花溱州当即喉间一甜,哇的一声又吐出一口血来,年老之人哪里经得起如此吐血,又哪有不昏厥的道理呢?
花溱州头一歪,一下子便昏厥在榻上了!溱着这日眠。
花溱州身边服侍的人眼看着事情不对,忙着都赶上来,她们都是服侍花溱州好些日子的,多少懂得一些医理,花未眠在旁边也帮不上忙,担忧的看了花溱州一眼,却把花听兰扯出了内室——
“若祖父过不了这一关,我便要了你的命!”
花听兰闻言冷笑,眼中流淌的皆是冷意,冷血的瞥了一眼内室:“他都是要死的人了,今日死和明日死,又有什么区别?何况,这么多年了,他何时真正把我们这些人放在心里过?我是庶出,不过是他手中的棋子,有用就要,无用便弃!我为什么要在意他的死活?在他的心里,永远最在意的是他的生意,是你这个嫡出的他最得意的大小姐!”
“哼,我偏要说这些话,我偏要气死他!花未眠,我要所有人都恨你!我要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因为你死的,是被你气死的!何况,他死了,对你没好处,却对我们有大大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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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为人女()
花未眠的眸中闪着嗜血的冷意,一字一句,咬牙道:“兰姑姑,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哪会有女儿会咒自己的父亲早死的?
若是花溱州不负责任,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和义务也就罢了,偏偏花溱州对花听兰也是不错的,并没有到冷血无情的地步!
花溱州虽说常年在外做生意,但是对自己的几个子女,皆是尽了心意的,除了脑子不大利索的花香旋,剩下的两个庶出的女儿,花溱州都将家中的生意分给二人照管,平时有了什么事情,也都会帮衬一些,哪里对不起她们了?
仅仅就是因为花溱州为了家族生意长久的考虑下,决定把生意交给花未眠来管理,这便让这几个人如芒刺在背,如鲠在喉,各自都觉得花未眠的介入是侵占了她们的利益,花尔珍也就罢了,而花听兰竟然为了胭脂商铺的生意竟要花溱州快死,竟说这样的话来刺激他!
真是枉为人女!
“如今既然已经这样了,我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
花听兰的脸上挂着刻薄的冷笑,“眠丫头,老爷子把生意交给你,让你做他的继承人,我很不高兴!老大怕你,斗不过你,玩不过你,我不怕!他那么注重嫡庶尊卑,这胭脂商铺的生意是我从他手里求来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