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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这样,公子有令,要杀了吕义,这正是机会!”又是数名战将出言,不等赵云回道,已经带着自己的部下,继续朝着前面追赶。
有了人带头,千余白马,再度奔驰起来,纷纷饶过赵云,朝着潜面追去。
“哎!希望如此!”
赵云微微一叹,见到众人都是上前,他怎肯怯战。再说,他虽然名义上是一军主将,又如何指挥的动白马义从,这支公孙瓒的亲兵,只能是咬着牙,纵马向前。
黑夜前方,并州军依然在狂奔,丝毫没有白马义从放弃追击,就是停下来。甚至吕义的神se,都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只是吕义忍得住,张辽却是有些担心,时不时看看后面,疑惑道:“主公,会不会他们发现脱离了大队,不来追我们了!”
吕义摇头,丝毫没有回头的意思,笑道:“他们肯定会追上来的。这次我们可是把他们惹火了,不管是张燕,还是公孙续,都是不会放过我的。”
话音未落,夜se之中,又是传来阵阵隆隆的马蹄声。吕义顿时闭嘴,只是专心的带着骑兵,在旷野之中飞速的奔驰,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这让后面的公孙战将狂喜,巴不得吕义就一直这样跑下去。毕竟,重骑兵固然威力大,同样的战马负重也大,马力消耗,肯定比轻骑要大。
很多白马义从都是打着一个主意,等到并州军马力消耗光了,然后大家一拥而上,把对手乱箭she成刺猬。
于是,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原野上,两只骑兵,都是默契的没有交战,而是不断的本奔跑,存心比试坐下的马力。
这一追一逃,就是整整一夜。
但是,令白马义从震惊的是,他们追了一夜,个个累的舌头是吐出来了,前面狼骑兵,依然是没有丝毫力竭的迹象。
顿时,无数公孙家的战将开始嫉妒了,很多眼睛都是红了。
“该死的并州军,不是说他们四处流浪,穷的要死吗,怎么如今看上去,不但铠甲jing良,甚至战马也是上等,居然这么久,也没有力竭!”
白马之上,一名公孙家的武将出言,他浑身都是污黑,跟在并州军的后面,吃了一路的灰,气的脖子都是粗了一截。
“努力啊,他们快不行了,再好的马,也最多让他们坚持半ri!等追上了,都是我们的!”
又是一名战将开口,眼中露出一丝炙热。他的话,顿时让许多白马义从眼睛一亮,露出了贪婪之se。
“追啊!”
振奋起jing神的白马义从,变得斗志高昂,继续拼命朝着前面追去。天空,也渐渐的明朗起来,一丝红霞,从东方浮现,洒下了光和热。
狂奔了一天的吕义,顿时感觉到了一丝倦意。他挥手,命狼骑兵停了下来,迅速转向,布成了一个三叉邢的攻击阵型。
后面,白马义从姗姗来迟,人人都是累的大口喘气,就是胯下的战马,有的也是吐着白沫。
但是看到前面停下的并州军,追过来的白马义从,还是发出了胜利的欢呼,他们迅速组成一座箭矢阵型。
被众将冷落多ri的赵云,又被推到了最前面,处于箭头的位置,大家都不是傻子,直到并州军不好惹,还是让赵云出头,败了是赵云的责任,胜利了,他们的功劳也是少不了。
这让赵云心中立即就是腾起一股怒火。但是大敌当前,赵云强忍住一口气,重新接管了白马义从的指挥权,带着骑兵,谨慎的朝着远处的并州军逼近。
对面,见到白马银枪,气势汹汹杀上来的赵云,吕义拍了拍干硬疲惫的脸,朝着赵云微笑拱手道:“赵将军,我们又见面了。”
“哼!吕义,你今ri在劫难逃了,怪就怪,你不该得罪我们白马义从!”
有公孙家武将出面,对吕义厉声喝道。他们都是料定,狂奔了一夜的并州军,,马力已经到了极限,此时都是有恃无恐。
第一人的话音未落,第二人已经跳出来,神se狂傲的喝道:“吕义,你不自量力,敢与我白马义从为敌,今ri,我们就让你亲眼看着并州军覆灭!”
“跟他废话什么,杀了他,抢了他们的战甲,良马!”
有武将直接就是盯住了并州军的装备,眼珠子不断在并州军的身上来回打转。
赵云也忍不住看了看并州军的装备,只是看了一眼,赵云突然神se震惊,惊声道:“怎么会,你们没有穿重甲!还是一人双马!”
“什么,双马!”
赵云的话,犹如一阵风暴,狠狠的刮进了白马义从心中,他们凝神一看,可不是,只见并州军人人都是身穿皮甲,坐下,也是一人两匹马,此时,趁着双方对峙,有的人,堂而皇之的就是换上另外一匹强健的战马。
“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
许多白马义从,都是满脸震惊,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巨大的恐惧。
“是我们疏忽了!夜se下,只是看到他们模糊的身影,没有发现他们脱下了铠甲!”赵云满脸自责,充满懊恼,喃喃道:“我早该想到,只是两千战马,是不可能把地面的泥土都是践踏出来的。”
“赵将军,这不是你的错误,我只能说,是你们之中,很多人都是想当然了!”吕义看了眼赵云,不得不说,对于赵云,后世的他,是最欣赏与喜爱的,
不过现在。
他与赵云,是敌人!
刷!
就在狼骑兵换好战马的一瞬间,吕义手中的钢刀,高高的举了起来,脸se,也是越发的冷漠起来……。
第一零七章 一条生路()
狂追了一夜,白马义从哪怕是轻骑,依然是人人疲惫。战马更是几乎快要到了极限。他们之所以如此疯狂,完全是想当然的以为,并州军是重骑兵,连续的奔跑,马力下降的比他们还要厉害。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夜se中的并州军,突然换了一身皮甲,摇身一变,成了轻骑兵,更让人吐血的是,并州军竟然是一人双骑。
这是多么奢侈的一种配备啊。哪怕公孙瓒全盛时期,都没有舍得给白马义从如此配备。即使是势力庞大的袁家,当初袁谭为了拉拢吕义,也是咬着牙,几乎是榨干了青州,才勉强给吕义凑足。
即使现在,吕义给予了袁谭巨大的帮助,多少次午夜梦回,只要一想起此事,袁大公子都是一阵肉痛,揪心的痛。
更不要说对面的白马义从了。幽州苦寒,他们能够有着一件铁甲,就是够幸运了,在他们看来,并州军的装备,已经不足以用奢侈来形容,完全是可耻的浪费。
而现在,当他们人困马乏的时候,一群龙jing虎猛的并州军,却是渐渐的露出了自己的狰狞的獠牙。
这仗还怎么打。
看到吕义举起钢刀,要下令进攻,很多白马义从差点没有当场哭出来,那些坚持追击的公孙战将,更是场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这样,他们还追个屁啊,跑还来不及呢,当时真是猪油蒙了心了。
“跑啊!”
不知道那个人喊了一声,策马就是朝着后面狂奔,不是白马义从不够jing锐,而是双方的实力差距太大了。
他们不是并州军,哪怕明知道必死,也不惜一战,面对双方明显差距太大的战争,很多人都是没有死战的决心。
有人带头,许多还在犹豫的白马义从,都是惊叫着,飞速的朝着后方撤离,不过这些人,都是以军官还有亲卫居多。
大部分的普通士卒,尽管心慌,看到赵云还在前面,却是逐渐的安静下来,纷纷聚拢在他周围。
“赵将军,我们与你同战!”
有士卒大声惨笑道,面se灰白,已经对活命不报希望。
“好,只要团结,我们一定能杀出去,我赵云保证,与尔等同生共死!”梨花枪舞动,颤巍巍的枪尖。直指着吕义,赵云神se淡然,风采神秀,此时嗔目而视,自有一种大威势。
他没有逃跑,知道逃跑没用,迟早会被追上。
吕义神se却是冰冷。他钢刀高举,在初生的朝阳下闪烁着微微的血光,这是昨夜厮杀,染上敌人的血。
“赵云,给你一次机会,降,或者,死!”
“今ri,我有死而已!众将士,随我杀!”
赵云长笑,就在吕义钢刀举起的同时,带着跟随他的将士,纷纷策马;怒吼着朝着、并州军抢先发冲了冲锋。
只是他们的战马,狂奔了一夜,都是累的气喘,即使奔跑起来,也是没有提起多大的jing神。
“冲垮他们!”
就在白马义从发起的冲锋的刹那,吕义神se一冷,钢刀用力挥动了下去。
轰隆!
大地龟裂,两千并州铁骑,三头并进,如同一头凶狠的三头魔狼,咆哮着,冲向了对面的敌人。
吕义,张辽,夏侯德,并州军三员大将,更是冲锋在了最前头。
乌云驹速度追快,它一声吼,第一个冲进了敌军之中。
“杀!”数名白马义从,同时举起手中的长枪,朝着吕义刺来,吕义神se一冷,钢刀划出一条弧线,咔嚓,连续斩断三人的长枪,锐利的刀锋,霎那间擦过他们的腹部。
噗!
一条巨大的伤口,顿时从他们的小腹处爆裂开,血肉和肠子同时流了出来。
锵!
另一边,张辽与赵云再次大战。两人一交手,皆是毫不留情,刀枪激烈交锋,恐怖的的杀气震惊四方,无人敢于靠近他们三米之处。
但是,尽管留下的白马义从十分英勇,到底有着太多的军官临阵脱逃,没有战将的指挥,再厉害的军卒,也就是一盘散沙。
只是一个冲锋,白马义从就是被冲击的七零八落。被并州军分割包围。;只是,被包围的白马义从,反而更加的凶悍,真正的开始了拼命,招招都是以命搏命。
并州铁骑的伤亡顿时大增。
吕义看的直皱眉。这些都是并州军的jing锐,他不希望他们作出不必要的伤亡。吕义想了想,又是看了看远处已经与赵云杀的天昏地暗张辽。
心中忽然一动,下一刻,吕义立即动了,他招手,命合围的并州军,放出了一条缺口,减轻对白马义从压迫。
顿时,已经绝望的敌军,似乎看到了一条希望般,都是朝着那个缺口跑过去。赵云也是神se一喜,一枪逼张辽,大吼着杀了出去。
眼看着所有的白马义从都要冲出去了,这时,吕义钢刀再次一抖,大声向四面传令,顿时,原本的缺口立即封闭、
百余个落后的敌军,顿时陷入了绝望中。
围杀,正式开始。无数并州铁骑,朝着这百余人杀了过去。
这令被围住的白马义从更加绝望,一老卒忽然扭头,朝着赵云大吼道:“赵将军,你要抛弃我们吗?”
“不!我说过,与尔等同生共死!”
突围的赵云,身体一震,继而,他的脸上,露出一抹坚定。梨花枪舞动,仿佛条条蛟龙,把围拢的狼骑兵抽打在地上,重新杀入了战团。
明知必死,依然回头。
“杀啊!”
溃逃的出去的白马义从,也纷纷扭头,再度朝着并州军杀来。战事,瞬间又是胶着在一起。
这让吕义看的动容。被这群人的情谊感动。同样的,他也不想让自己的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