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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不是还有将在外一说吗。再者说了,我也没说要亲自到前面去,只是想给弟兄们找一个实战的机会。”丁奉话还没说完就被甘宁打断。
“这样啊?”丁奉想了想说道:“老大,其实咱们也可以北上啊。”
“向北?子龙已经向北派出了以前骑兵了呀。”
“那又如何?骑兵又不能攻城。何况张将军给赵将军他们的命令也只不过是骚扰袁军,给袁绍放放血,他们不见得就会攻城。而且雍奴距泉州也不过五十里地。咱们地士兵急行军也就是一个时辰的事情。”
“行!”甘宁一拳捶在自己的手心里。“我看过文远那里的军情通报,去年渔阳郡曾有一场大战。公孙续以田忌赛马之策击退袁绍军,还全歼叛将王门和重创刘和,而袁军大将鞠义此后又因为桀骜不驯被袁绍处死,如今渔阳郡正是袁军实力较弱之时,否则子龙也不会让吴敦、尹礼二人各带五百兵行动。承渊,我留下一半弟兄,你带另一半去雍奴。记着,不得骚扰百姓,只将城中的钱粮尽数收来就是。”
“那要是带不了那么多……”
“笨!”丁奉话还没说完就被甘宁一巴掌拍在头上,“要带那么多作甚?大头分给百姓,剩下的你们带着就成。呵呵,这可是文远告诉我的收买人心的法子。”
“就咱们这一身马贼的样子,谁知道啊!”丁奉有些不甘的分辩。
“说你笨你还不承认。难道将来咱们就不会来了嘛。”甘宁假假地斥道,“快去,我坐镇泉州等你回来。记住,许做不许说。”“明白了,老大!”丁奉领命而去。
泉州城北五里之处,吴敦、尹礼正在那里相互告别。
“老尹,今日一别不知何时相聚,你多保重!”吴敦朝着尹礼拱手道。
“放心吧,老吴。出发前张将军同我讲过,他说渔阳郡的袁军如今实力已经大不如前,袁军大将鞠义也死了,只要我们能遵照赵将军的之令,挑着软柿子狠揍,打完就走,再加上公孙续的配合,咱们的风险并不大。何况渔阳郡也不是很大,咱们又都是骑兵,说不准还要联合作战呢?”尹礼笑道。
“那没问题,只要老尹你开口,我必定带兵前来相助。”
“告辞!”
“保重!”
“将军,送来的军报就只说到赵将军分兵以及甘将军出兵泉州地事,之后地情况尚未报来。”夏侯尚将手中的军报送到张辽面前,退后一步说道。
张辽拿起军报,抖了抖,说:“如今将军们远在千里之外,之前地任务也已经下达了,至于怎么完成,我不管。战场局势瞬息万变,我们在此根本就是鞭长莫及,还不如让身处战场的将军们自己决断。我们只要为他们做好后勤输送即可,切不可随意干涉他们的指挥。尚儿,这点你可清楚?”清楚。尚明白将军的意思,将军是说军令不能朝令夕改,军中也不能令出多头。”夏侯尚答道。
“这话没错。信息传递对战争的胜负是及其关键的,可如今的通信手段……”说到这里张辽不由得直摇头,他这时候无比想念后世那发达的通信方式,可如今他也只能在这里傻傻的等着前方的消息。幸好他派出去的这两员大将均是名留青史的将军,或许直接面对袁绍身边的谋士和张这样的将军还会因为兵力不足而吃点亏,但张、高览皆在冀州防备曹军,如今的幽州却没有值得张辽重视的袁军大将。鞠义已死,只剩下吕旷、吕翔和蒋义渠等平庸之辈,张辽还真不为赵云、甘宁担心。
“将军……”
“好了,这里也没有外人,叫我姑丈就是。”张辽打断了夏侯尚的话。
“哦。”夏侯尚应了一声,接着说道:“姑丈,你说的这个信息传递和通信手段是否指的是战况或情报的传递及传递的方式啊?”
张辽有些惊讶的看着夏侯尚,他刚才还在为他说的几个后世才有的名词而担心夏侯尚听不懂,却没想到这小子不但听懂了,还能向自己提问。张辽心里凛然,他觉得自己最近是有些松懈了,似乎有些太小瞧古人的智慧了。
不过张辽心中暗自惊醒,表情却丝毫没变,反而笑着夸奖道:“尚儿能问出这样的问题,可见功夫下到家了。你刚才说的没错,若是我们能快捷的获得战场的消息就能够针对变化做出相应的部署,但战争的范围一旦过大我们就无能为力了,只能任由将军们自行发挥。当年在草原上的时候,我曾经看见鲜卑人用鹰隼来传递消息,更有传说,经过训练的极品鹰隼甚至能够帮着主人侦查敌情。所以姑丈看着眼馋,却始终没能搞到这种极品的鹰隼和训练方法。这些年姑丈也想着用其他飞鸟来传信,不过试了很多种鸟,如今也没个定论啊!”
张辽知道鸽子是可以传信的,可他也不能表现的事事精通。而且他更希望能拥有鲜卑人那种猎鹰,因为他担心鸽子上了天还是会被猛禽捕食的。
“姑丈,你一定行的!”夏侯尚说道。
“呵呵,好,姑丈就承你吉言。”张辽笑道:“尚儿,起草命令。命令青州驻乐安、齐国两地之步骑军于三日后在黄河边上举行军事演习。”
“诺!”
*章节下,960*90,创建于2011…1…13*/ var cpro_id = u108088;
第一九七章 开战(2)()
幽州渔阳郡潞县城外。
“禀司马,职化妆入城查探敌情,潞县守军近三千人,主将是吕威璜。但袁军戒备松懈,士兵也毫无戒心,职以为,我军可在此做些文章。”
潞县城外的一个隐蔽的小山中,吴敦正听着派出去侦查敌情的都伯的回报,而他手下的五百骑兵正纷纷在山中养精蓄锐。有的人在喂马,有的人在保养兵器,但是他们却全部都保持着安静,五百人,五百匹战马,却丝毫没有发出多余的声音。
“***,三千人,纵是他们个个都是猪,也够咱们砍一阵的,何况他们还不是猪。老尹这厮直接就去了平谷,却把这么个该死的地方留给我,下回见了他,我一定得让他赔我。”吴敦听到城中的守军数量,立刻抱怨起来。
要说吴敦、尹礼、孙观这三人也算比较早的就投靠了曹军,当年曹军第一次进攻徐州之时,他们就跟着当时的老大臧霸向曹军的打击那个张辽投降了。如今数年下来,臧霸已经升为了将军,可他们三人中也唯有孙观是个校尉,而他们两人还只是个司马。虽然身为骑兵,地位和俸禄都要高于步兵,但他们还是有些怨气。可张辽却没有忘记他们,每次到军营总是要找他们聊天,让他们二人多学学如何练兵打仗。张辽的善意让吴敦、尹礼二人感念万分,也铁了心在曹军中好好干。此次出兵,他们二人更是决心要做出些成绩出来,报答张辽的赏识。不过吴敦的运气显然不怎么好,一上来就遇到了麻烦。
“司马,职以为敌军猬集与城中我军确实不好动手,可是我军完全可以将敌军引诱出来。再寻机歼灭。”那个侦查敌情的都伯见吴敦面露难色。于是上前向他建议道。
“引出来……引……”吴敦喃喃的自语道:“如何引呢?”
“司马,我们可都没穿铠甲,打扮就像马贼。只需有一二人骑马到城门边上露个头,必会引出些守军来,以后……”都伯说到这里就不再说了。
“好办法!干掉他们出来巡查的士兵害怕他们不继续派人出城?那时候,人少了我就一口吃掉,人多了我就让开。哼哼!”吴敦见有了办法。兴奋地直哼哼。
“司马,我们还可以袭击他们地军粮运输,我们又五百骑兵。纵然他们有上千士兵护送,也不会是我军铁骑的对手。”那都伯又建议道。
吴敦没想到让他束手无策的事情在这个都伯手里却全然不是问题,高兴之余也不忘对这个都伯说:“李信,你小子可以。等回去后,老子亲自向张辽将军推荐你!”吴敦倒也没忘记张辽教育他要在部下里发现人材的叮嘱,见此人有些能力,就做出了承诺。
“多谢司马!”李信知道吴敦和张辽比较熟,能得到这样的承诺。自是心花怒放。
“既然主意是你出的,那诱敌之事就由你负责。”吴敦干脆的说。
不多时,在潞县地东门就出现了两个身着杂色皮袍,骑着战马的汉子,他们身上背着弓,腰间插着刀,对这潞县的城门指指点点。
这两个人地举动很快就引起了守军兵卒的注意,立刻就有士兵将此事禀报给城门官知晓。那城门官在城墙上看了半天,以为这不过是草原上的牧民,但他还是不很确定这两人的身份和意图。于是派出了两个什的士兵前去盘问。
那两个骑手看到又士兵向他们跑来倒也不慌不忙,他们从背后摘下弓,从挂在马背上的箭囊中抽出一支箭搭在弓上,拉开弓弦,朝着守军士兵的方向略略一瞄,只见他们的手一松。“嘣”地一声弓弦响。当头的两个士兵应声倒地。其余士兵一看,他们的咽喉处赫然插着一支长箭。
这两个骑手的动作太快。这些士兵也并非没有看到,但却来不及反应。可是两名同僚的死却让他们有了反应的时间,他们迅速组成阵形,手持圆盾的士兵顶在前面,用盾牌护住要害,其余士兵都在后面,而弓箭手也摘下自己的弓箭,准备还击。
可是这两个骑手却不想给他们还击的机会,催动了战马,向他们的侧面冲来,一面冲,一面还在嘴里发出“呵!呵!”地呼喝声。
战马的速度显然比人快,而四五面小圆盾也绝对护不住十八名士兵。当两个骑手冲到这些士兵的侧面的时候,他们手中的弓连续发出响声,在连珠箭下,又有七八名士兵倒地身亡。
这两个骑手的举动让剩余地士兵胆寒,他们大喊着向城门处跑去,一边跑,一边将手中地兵器和盾牌扔在地上,唯恐因为这些东西而耽误自己逃命。
可两个骑手这时却没有追赶,只是坐在马背上朝着城池放声狂笑,并对着城墙上做了几个侮辱性的手势,然后拨转马头,催动战马慢慢地,大摇大摆的扬长而去。
潞县东城门的守兵和城门官被惊呆了,不过两个人,就在瞬间干掉了他们十名士兵。可随后那两个骑手的举动又让他们感到受到了奇耻大辱,在衡量了自身实力之后,城门官还是选择了禀报上司。
潞县袁军主将吕威璜在得到报告后立刻认定这两个骑手应该是草原上的马贼。而他的依据就是这两人虽然有着精湛的箭术,但手中的弓并不是制作精良的弓,而且他们在射出第一箭的距离是四十步之内,明显是弓的射程不够。可是他确实错了,这两个骑手的弓虽然外形看上去很一般,但其实是曹军长弓的骑兵版,虽然射程不如步兵长弓,但也有百步的射程,若是抛射,还能射的更远。但吕威璜并不知道这些,这也让他做出了错误的决定。
吕威璜虽然你吃惊于马贼的箭术,但他知道草原上的那些马贼的个人实力是很强的,于是他派出了一个百人队出城查探。为了以防万一,吕威璜还让他们带上了十名骑兵。
这一百名士兵出城后,顺着城门官指出的方向,循着两个“马贼”留下的痕迹,向着东方追去。可是十分不幸的是,当他们行至城东十里处,就被四面而来的箭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