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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不做过多解释了,你最好让出条道儿来,以你们这几个人跟我是有差距的!”
说罢,贤德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一抹不屑的微笑,抬手一指自己的师兄弟们,又指了指张云逸,大笑道:“小子你看清楚了,现在我们是八对一!你就算强的过我,可你能同时面对我们八位弟子吗?”
“你说对了,差距就是在兵力上的差距!”张云逸低头阴阴的说道,话音未落,乌塔下忽然跳上来二十多位身穿夜行衣的男子,带头的是一位身材高大的大汉,他一出现便抬手打翻了脸前的一位武僧,长刀一横别在他们面前,眉头一皱,喝道:“哈哈,各位光头!今天你们想以多欺少吗,大爷我生平最喜欢地就是以多欺少!”
语毕,二十多位黑衣人一哄而上,与八位武僧打将在一起。他们之前已经打倒寺外那些乌合之众,在武僧将张云逸围起来的那一刻乘着夜色埋伏过来。
大汉借着空闲对身后的张云逸轻声道:“张兄台你去吧,记着兄弟我那一份儿钱!”说着话向一位武僧劈砍而去。
张云逸看着他奋勇作战的背影,这个大汉名叫重扬,之前是张云逸最不屑一顾地人,因为此人有些好色,敢色迷迷地调戏自己小妹,后来通过了解才知道此人是装好色,实则比谁都要本分,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伏龙寺内乱作一团,与此同时在街道上,萧风铃一干人已经将贤能追到筋疲力尽,他与张云逸原本的计划是有人来接应自己,可跑了这么久也不见有人来搭救他。并不是张云逸没派人来,而是那一队人已经被乌塔城士兵劫下,他们就是高昌乐一伙儿,目前正在疯狂地“逃命”中,将官府的注意力引向别处,不让他们听到伏龙寺的风吹草动。
这一边,贤能被逼着走进一个死胡同内,萧风铃以及三位六扇门的高手将他围在胡同内。此时的贤能因为与他们打斗身上出现了大大小小、不计其数的伤痕,当然他们也无一幸免,身上都带着血迹,有别人的有自己的。萧风铃肩头上的淤血不断地渗出,但她依旧紧握着手里的长剑。
月黑风高,太空中皎洁的月光泼洒在胡同里,恰如白昼。胡同外便是百姓们庆祝的声音,欢声笑语、歌舞升平;高墙上,一只雪白色的猫在墙头上漫步着,它双眼迷离,身姿优雅。忽然,白猫尖叫一声,背上毛发乍起。它看到胡同内上演着一幕四对一的对决,他们一起发力,只听着一阵杂乱的嘈杂声传来,“噼里啪啦”一顿混战。
月更高了,白猫跑到另一边的枪头,抬头看着夜空,天空晴朗一片,看不到一丝乌云。贤能此时躺在地上做着一样的事,可他却看不到自己的晴天,他被捉了,并且身受重伤。
胡同口,萧风铃蹲在胡同口的马车顶上休息,抬手擦拭着自己肩头的淤血,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微笑,虽然今晚自己挂彩不少,但那疑犯终究被自己所抓,关于审问囚犯,那就不是她的工作了。
现在的她稍作休息,一会儿再前往伏龙寺内。休息的她殊不知目前国宝已经距离张云逸不足一丈之远……
走进乌塔内,张云逸立即打开贤能之前给他准备好的地形图,乌塔虽然看上去稀松平常,实则塔中暗道甚多。要是没有地图的指引,张云逸短时间内走不到存放舍利子的塔尖。
借助着昏暗的灯光,张云逸在楼梯间快步走动着,现在的乌塔中寂静无声,塔外却是一片厮杀。借着地图的帮助,张云逸很快登上塔尖。这时,一扇石门挡在他面前,他忽然记起贤能给他说的一句诗:大风起兮云飞扬!他很快在石门上那些密密麻麻地小字里找到这几个字,依次按下。果不其然,石门徐徐拉开,张云逸脸上浮现起一抹笑意。
不过,笑容很快凝固在张云逸脸上,石门打开,只见塔顶内部桌子旁坐着一位老者,他身穿袈裟,头上九个戒疤。张云逸小时候见过他几次,现在他更加苍老了一些,并且脸色发黑,有明显地中毒迹象,这个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寺中住持:全直大师!
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张云逸眉头一紧,立即摆开架势,开口说道:“想必你就是全直方丈,鄙人只为夺走舍利,不想伤及大师你性命,还请你高抬贵手,给鄙人行个方便!”说着话,张云逸手掌心之间酝酿起一团真气,虽然现在的全直大师已经中毒,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张云逸要做好一切准备,哪怕是逃跑。
全直大师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说话,眼睛直勾勾地打量着张云逸,好像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体内的毒素一点点儿的扩展,让他头脑感到一阵阵昏厥。好一会儿的功夫,全直大师摇晃了一下脑袋,脸上出现一个微笑,对张云逸说道:“我这把老骨头还能耐你何,年轻人是祭赛国人吧,不知道你要盗宝作甚,这舍利子你卖给本国人可没人敢买啊!怕是年轻人准备销往他国,你这么做那可是卖国之罪,你可要想清楚了!”
说罢,张云逸看着他气色越来越差,慢慢地放松了警惕,抬眼看着那一面破烂的窗户,想必他也是紧急破窗而入的。张云逸轻笑几声,幽幽地说道:“是吗?那他们冤枉鄙人,让鄙人在监牢里白白受罪半年多,这算不算出卖了我呢?帝国不把我当人看,我也不会尊敬它,哪怕它养育了我,这也不行!”说完,张云逸缓步走进室内,眼睛紧盯着全直,生怕他忽然跳起来攻击自己。张云逸在监牢中受到非人的折磨,并且功力缩减,不然以他半年前的实力,不必与他们合作自己独自一人也敢来抢国宝。
第13章 你本质并不坏()
听张云逸的话,貌似是话里有话。全直大师点点头,知道自己是大限将至,干脆不再隐藏,从自己怀里掏出舍利放在桌上,笑道:“佛说:有缘人自当鸿福齐天,善恶终有报!你冤不冤老衲不知,可老衲依旧希望你能有悔改之意!这舍利子就在这里,你要便拿去吧!”说完话,全直大师抬步走出室内。
走到门口时,全直停下脚步,他抬头看着张云逸,叹息一声说道:“你本质并不坏,望你有悔过的一天!”
简短的一句话,声音很小,对张云逸的触动却很大。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脑子里很乱,好像自己身体不受自己使唤了。
眼看着全直一步一步地向塔底走去,张云逸紧攥着拳头,冲着他的背影说道:“你没有经历过我的一切,没资格评价我!”声调虽高,但底气却很薄弱,语气中没有自信。全直稍稍停顿,没有停留,摇摇头泄气道:“小子!你侮辱了圣衣,侮辱了那个名号!”
话音未落,张云逸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立即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话没说完,全直已经消失在塔顶。他不明白全直大师是怎么知道自己另一个身份的,自己只不过与他见了没几面。除了江湖上几位隐居的高人以及死去的对手之外,没人知道张云逸的另一面。既然全直大师这么说了,那他一定与那几位隐世高人有些关联。
张云逸低头看了看自己所在的位置,乌塔塔顶;面对着国宝舍利,他不敢相信自己所做的居然是偷盗。
纵横江湖十余载,最后却落得一个偷盗的名声,可悲、可怜、可恨。
张云逸愣在原地好一会儿,全直大师离开了,好像是舍利子与他自己无关,又好像他跟自己是一伙儿的。张云逸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立刻打开宝盒的一角,一道白光刺入了他的眼睛。果然是舍利子,它就在里面,那个大师将这么宝贵的国宝就这么给了自己,是否有他的想法呢,张云逸百思不得其解。
现在情况紧急,不是想事儿的时候,他用黑布将舍利子从宝盒中取出,然后塞入自己怀中,回头就要离开这个乌塔。
就在这时,意料之外的一幕出现了,那个破烂的窗户外飞进一个身穿道袍的男子,他越有四十岁上下,身材消瘦,脸上颧骨高耸,显得有些可怖,很明显他也是想分一杯羹的家伙。
张云逸看到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抽出自己背后的铁剑,横在自己面前,对其喝道:“呔!来者何人,莫不是要断我财路!”
闻言,那男子长笑一声,笑声诡异而悠长。笑声过后,他摇摇头,抬手施礼道:“在下公孙豹,人送雅号入云豹!方才我见少侠破解了这石门,而且顺走了国宝舍利!全直那老秃驴居然没敢把你怎么样,说你侮辱了圣衣?莫不是……嘿嘿!所以在下对您有些崇拜!不如我们合作一番,将那些城中的官兵悉数干掉,到时候分在下一杯羹!怎样?”
说到底,他还是想要钱,而张云逸现在最缺的就是钱,他盗走国宝是为了卖给波斯商人。用那些钱来作为自己寻找杀害陆家凶手的盘缠,或许要用钱买一些不为人知的情报。现在他来跟自己要钱,张云逸自然一百个不答应。他抬剑一指,说道:“奉劝阁下另寻其他财路,这个舍利子我们已经分配好了,没有阁下的那一份儿!估计不会儿的功夫六扇门的人就会赶过来,你要是想走,就快快离开吧!”
张云逸不想浪费时间在这儿跟他打斗,能劝走他尽量劝他离开。
结果在他意料之中,那男子并没有离开,反倒是抽出一把细刀,对着张云逸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只有把你们的那一份儿也拿走了!我知道你的身份,张云逸!你以为你能掏出帝都监牢就能打得过我吗,不对,是我们!”话音刚落,窗户外忽然冲进来十几个手握利刀的悍匪。
显然自己的底子已经被他觉察到了,要搁在半年前自己肯定不会怕他。可现在自己功力没有恢复。
他想着平时自己没敢上街,只有那次忽悠萧风铃才上街暴漏了一次,估计就是那时候暴漏了自己的身份!眼前的这位公孙豹他虽然没有见过,可他的名气却是响当当的。张云逸向后爆退几步,这次地盗宝行动要更加困难一些了。
眼看着张云逸有些胆怯了,公孙豹脸上笑意更浓,他缓步走向张云逸,张云逸不断向后退着。
忽然,张云逸翻身一跃跳下楼梯,公孙豹大喝一声:“给我追,不能便宜了这个小子!”说罢,一干手下一拥而上,在楼梯间展开了对张云逸的追逐,塔内有许多暗格,一般人在塔内定会迷路。张云逸手里有地图,所以他要走的顺畅。与他恰恰相反,公孙豹有几个手下追下去后不一会儿再次出现在顶层。
公孙豹见状气得咬牙切齿,情急之下他想到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从塔外追击,在窗户檐子上追赶张云逸。
事不宜迟,公孙豹率先做出表率,在塔外的窗户檐之间跳跃着,从窗户里偶尔可以看到正在狂奔中的张云逸。
与此同时,乌塔底部几位武僧已经被他们拿下,大汉站在塔门口等待张云逸出现。
他们刚想要登上乌塔,一位在寺外放哨的小兄弟冲进来,声色慌张地喊道:“不好了大哥!六扇门的那些高手赶过来了,估计没一会儿就能杀进来!咱们是土匪,不是卖命的死士!我们撤吧!”
看着小兄弟那惊恐地模样,重扬长叹一口气,自己虽然是土匪头子,可依旧不是六扇门捕头的对手,他们一来!自己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现在只能先撤退了。
他大手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