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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谁也不让抱!”张云逸看着怀里的孩子说道,他都没工夫抬头看着冷凝说话。
屋子里都是在说孩子的事儿,果然是一个家庭的希望,孩子的诞生会带了很多复杂的情感,可谓是悲喜交加。
看了会儿孩子,冷凝看着时间差不多该喂奶了,让春桃把孩子之后,张云逸依依不舍的送到门口,叮嘱她千万注意保暖。
回过身来,冷凝脸上的笑容淡弱了许多,她坐在床头示意他们坐下,很有一位女主人的作风。张云逸坐在一边的靠椅上,他知道是时候说完婚的事儿了,这才是今天的重中之重。
冷家没有其他长辈了,冷凝就是正儿八经的大家长,而且她有的是时间,她想要张云逸一个具体的时间,最好选择一个黄道吉日。
张云逸不懂什么黄道吉日,还好莎岚是个汉人,虽然常年生活在边关,却也听说过一些完婚的说法。现在是国难时期,一切都要从简,只要能拜堂成亲就行,至于双方的老人,冷凝家里只剩下她自己了,所以没那么多事儿,到时候放个牌位在那儿就行。张云逸对他们当地的习俗一窍不通,他只知道在祭赛国完婚要很久才能结束,首先是下聘礼,然后等到秋天秋收的时候南方去女方家里劳作。
这时候女方就要考验男方,如果他不是个地里的好手,那以后的生活就会很拘谨,那女方就可能会退婚。
在大唐里,张云逸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习俗,要是真有,那他俩还得等到明年过完中秋才可以完婚。
莎岚翻看了一下书籍,对他们说道:“最近的一个好日子是下个月初九,你们要不要在那个时候完婚!时间很充裕,你们可以好好准备一下,而且师兄你能有机会请一下你在大唐的朋友们了!”
下个月初九距离现在还有二十多天,这段时间里面张云逸哪儿也不能去。他听后便皱起了眉头,看了看冷凝的表情,她总是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太慢了吧,我想尽快完婚!”张云逸为难的说道,他想尽快回祭赛国去,以确保在动乱的局势中能保全他们张家。
唐突的完婚,冷凝可不喜欢,她摇了摇头,低声道:“我觉得下个月九号可以,是个好日子!我想在那时候成亲,在那之后的八天就是我爹的忌日,可以给他上坟时了却他的一个心愿!”
“这太慢了吧,昨晚我收到回信,现在祭赛国里局势很不好,我想尽快回去保全我们张家在朝中的地位!”张云逸反驳道,他没时间再耗上一个月,听冷凝的意思,她没有要跟张云逸回祭赛国的迹象。
果不其然,冷凝一听他这么说立刻翻脸,皱起秀眉喝道:“局势不好才不能回去,你想让我们娘儿俩回祭赛国立东奔西跑的过活啊,不行!就得下个月九号办!而且不能回祭赛国里,等动乱过去了再说。”
“冷凝,你不要这么任性,你已经不是……”
“对,我不是大小姐了,但我是冷家家主,我说话就要算话,下个月九号!”说着话,冷凝站起身来,她不知道张云逸家里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希望他可以留下来帮自己料理药铺的事。主要是冷凝有嫉妒心,不想让张云逸再过去找紫妮娜。女人都是一个样子,心眼儿小。
两人四目相对,谁也不肯退让。作为旁观者的莎岚左右看着他们,干咳了一声说道:“不如这样,你们折中一下,我看……”
“不行,为什么要折中!我没有瑕疵,我的大婚也不能有瑕疵!下月九号,就这么定了!”冷凝果断的说道,容不得别人提意见。张云逸看着她这般生硬,想着她为了自己也很不容易,一个女人家既要照顾家族生意又要看孩子,身体又不好。总是处在危险的边缘还得为长远考虑。出于对她的心疼,张云逸做出了退步。
再等二十多天的时间就可以完婚,但完婚后冷凝并没有要回祭赛国的意思,她离不开大唐,离不开父亲传下来的善居阁。这一切冷凝现在就跟张云逸挑明,张云逸对此点点头,说自己没有要强迫她回祭赛国,其实在哪儿住都是次要的,只要两人相爱,在哪儿都是家。
天宝十四年末,安禄山、史思明的大军直逼南下,唐军由于近百年未曾遭遇如此巨大的浩劫,随着突厥兵的入关,幽州各部纷纷投降,同年年末,长安告急,唐明皇带着亲信向属地成都跑来。
巴蜀之地,天府之国,防有天险可守,当地物产丰富,可训练军民,为以后的反击做准备。
张云逸虽然是祭赛国人,但他每天看着一路路官兵从善居阁门前经过,他们的精神面貌让张云逸很是亢奋,这才像是打仗的兵马,能致胜的兵马。要不是为了完婚,张云逸真想加入唐军,与安禄山那个胡人一绝生死。
与此同时,祭赛国内暗流涌动,许多达官贵族的落马让满朝文武人心惶惶,有人主张祭赛国是大唐的友好领邦,理应帮助唐明皇出兵攻击突厥,还有另一部分人觉得现在是祭赛国的大好时期,他们应该联合安禄山,一举拿下大唐,然后开始瓜分他们富饶的土地。
第206章 当朝对峙()
主张援救的这帮人是外姓官员,他们几乎都与汉人有些渊源,甚至有些祖上就住在唐朝。
与他们对立面的就是皇家贵族了,他们一行想要扩大领土,表面上与大唐交好,实则早想着从背后咬他们一口了。
萧风铃他们卷入这场战争中,他们的力量很有限,只能被两大势力所左右着。
据可靠消息,吐蕃使节早已经与国王会面,想着与祭赛国一同趁机拿下大唐。当时国王没有给予正面的答复,只是让他们先等着不要忙于进攻,等待安禄山他们再有建树。
萧风铃他们是不想祭赛国与大唐发生矛盾的,毕竟祭赛国的后来崛起是因为受了大唐先进技术的影响,他们现在趁着大唐动乱而乘虚而入,怎么说
也说不过去。他们萧家是不主张对外扩张的,而且他们有一个坚实的盟友,那便是同为外姓人张家。朝中,外姓人已经被皇室打压得不轻,他们不得不拧成一股绳,以保证在朝中的地位,甚至是性命。
两大势力的纷争愈演愈烈,朝堂上下人人自危,以至于每天的早朝演变成了一场场辩论,更有甚者居然在圣上面前吵起来。这样的人大都是当朝重臣,就算是国王也要对他们掂量掂量。
这天早朝,刑部的人出奇意外的出现在朝堂之上,他们这次来为的是查封一个皇家贵族成员,那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爵爷,萧龙士前几天在他家中找
到了失踪多年的皇家珍宝。
此人位高权重,刑部没有力量直接与其对抗,不得不在朝堂之上拿出罪证与其对峙。
面对他们的质问,爵爷不以为然。
早在几年前王子还未登基之时,朝中动乱不堪,他收留了王子,保护他度过了人生中惨淡的几年,现在王子隆登大典摇身变成了国王,他不信国王为了宫里一个失窃的宝物与他翻脸,即便是翻脸也不怕自己有何损失。
在他看来这大不了是撤职查办的一个案子,但在萧龙士眼中,这是一个罪恶不赦的重案,他一个爵爷因为当年对圣上的一点儿小恩惠而敢于偷盗皇宫宝物,那当年王子登基时帮助过他,有大功劳的人还不是要分天下吗。
两人在朝堂之上对峙,双方谁也不肯做出让步,现在最难堪的就是国王。
他同时面临着两头的拷问,一边是忠臣萧龙士,为国效力二十余载,先后几次身陷为难,至死不渝。一边是自己的一个叔父,虽在朝中未有建树,但自己还是王子时极力袒护自己,才使得自己有机会隆登皇位。
整个大殿中有一百多号人,满朝文武都在看着两位对峙,他们谁也不敢上前劝告,也不敢捂嘴偷笑,一个个紧绷着神经,等待国王的判定。
“你这老匹夫,不知羞耻的做贼,你还有何脸面上朝!说你两句便破口大骂与我,当真是不懂规矩!”萧龙士拿着一把珍珠对着面前的一位老臣说道。
那人身穿华丽的服饰,不在意的瞥了他一眼,抬手捋了下胡子,回过脸看着国王说道:“我主您看,这外姓贼子一直栽赃与老臣,老臣活了五十有六,却不想被他这般栽赃,真是让人寒心呐!”说着话便抬手在眼角擦拭了几下,大打亲情仗。
“住口,皓首匹夫、苍髯老贼!你本是皇家贵族,我一个外姓捕头理应臣服于你,可你居然做出这样大逆不道之事,真让我为你感到羞愧!”
“你这条看门之犬,吃我们皇粮拿我们俸禄。今天这是怎么了,居然回过头来撕咬主人。你这疯狗就该打,该杀!”说着说着,爵爷气得上气不接
下气,他身边的一个青年见状赶紧扶好他,嘴里叫着:“阿爸!”
此人是他的大儿子,年近三十没有任何作为,现在朝中的一些外姓大臣被刷下去,他趁机从一蝇头小吏攀登到了大殿上。
一看自己父亲气得都要晕过去了,那青年皱起眉头,回手一指萧龙士,怒道:“你这疯狗,为何如此咄咄逼人!气死了我父王,对你有何好处!”
“切!倚老卖老,死了他一个,平安祭赛国!他今天敢偷皇家珠宝,明天是不是敢偷走玉玺啊,这样的人,不留也罢!”萧龙士越说越生气,一不小心说到了国王最不愿被提及的事。
“你们够了,这件事我不想再深究下去!”
国王忽然起身说道,抬手制止他们的争吵,继续说道:“就当是我宫中丢了一串珍珠,恰好被叔父家人捡到,那珍珠上又没有皇家的印刻的字迹,谁能认的出来呢!两位爱卿不要为此事而大动肝火,伤了和气对我朝只有害而无一利!”
国王为了大局考虑,他不得不做出必要的牺牲。
既然国王都在这么说了,刑部也不再追查下去。萧龙士上前将珍珠放在台面上,国王对他使了一个眼色,那种眼神他在几年前遇到过,如今再次看到,他也只好暗自点头。
一场风波过去,大臣们接着汇报完一些大唐的动乱之后便退朝了。
走在往宫门外走的路上,爵爷有意无意的靠近萧龙士,虽然萧龙士被称为:“祭赛国的手腕”,在祭赛国内人气很高,不过爵爷自称是祭赛国的“大腿”,才不顾及一个手腕子的想法。
他走到萧龙士身旁,故意对他做出一个鄙夷的手势,低声说道:“怎么样啊萧大人,一脚踢在了石头上吧,疼不疼吧!”
萧龙士默不吭声,仰着头不去看他们的脸色。
这段时间外姓官员被压制的很惨,萧龙士的地位大不如以前了。见他这样不理自己,爵爷继续说道:“萧老弟,你的实力还不行呢!跟老子斗,就算是你爹萧太尉也差点儿!”
“切,我不屑于家贼为敌,脏了我的双手!”
“吆喝,你小子还真是硬骨头啊,你可别栽到老子手里了,你可知道你父亲为何告老还乡吗,嗯?不长记性的东西!”
第207章 干脏活()
说完,萧龙士忽然愣在原地,爵爷向前走了几步见他没有跟上,回头看着他那严峻的面孔,不由得坏笑道:“萧太尉一心为民,可惜最后却只能告老还乡,真是可惜啊!”
“你这老贼,是不是你坑害了家父!”
“非也!我爵爷在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