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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误打误撞,来了一个好诱饵。”算命的冷笑一声。
我日你妹。老子手快断了,的还笑得出来。再不出手,这手估计就真的废了,管不了那么多,挥剑而去,红线随刃而断。
算命的脸色微变,没想到即将被诱饵重伤的尸胄竟然无故脱身,而且幼尸也同时重获新生。
“找死。”算命的怒骂一声,抬手对着我就是一枪,愤怒似乎压制了应有的理智,夜明珠的事情完全忘至脑后。
一声轰鸣,脸颊之上一股热流顺势而下,炙热的烧灼感就像肌肤被活生生扯开,麻痹的手预想抬起,却始终使不出丝毫的力气。
缓缓栽倒了下去。
“跟我斗,找死。”算命的怒骂一声,脸色微变,似乎想起了什么,看着我倒在地面上的身体。
我匍匐在地,透过缝隙看着算命的投来的眼神,心中叫苦不迭,脸颊上子弹滑过一道深深的沟壑依旧传来火烧火燎的刺痛,而我连伸手去摸的力气都没有。
红线斩断的瞬间,惨白的手臂瞬间回血,竟然引发全身麻痹,一瞬间我感觉我几乎连动都不能动弹。而子弹也成了直接的导火线,越发使力之下,肌肉一阵痉挛,我重重的栽倒了下去。
而那逃脱新生的幼尸,这时则骑到了尸胄的肩上,暴突出来的利齿磨个不停,似乎已经盯上了我。
瞄了一眼不远处木貂那被啃噬的凹一块凸一块,脑浆遍布的头颅,那一滩血肉模糊的人皮和那一地的杂碎。
我的心再一次沉入海底。
“妈的。”算命的暗骂一声。
奇怪的是,算命的竟然朝我这边移了过来,我心中一乐,这一时半会估计是死不了了。
“再给老子装死,老子就让你死的彻底。”
我脸色一变,心中暗骂不已,只能象征性的动了动,因为我确实动不了,麻痹感依旧没有褪去。
“起来,我们逃出去。”算命的说着徒手将我提了起来。
我本想同意,可转念一想,这要是真同意了,跟判自己死刑没啥区别。
因为算命的这句话,可是一个双重的陷阱明摆着让我跳。只要我一同意,估计他立马头也不回带上我就跑,而出去后,定会毫不犹豫的射杀我。
我被他提着,发软的脚还是有些站立不稳,虽然已经恢复了一点。
他急切的看着我。
而我只能摇了摇头,内在的意思很明显,夜明珠不在我身上。
算命的脸色一沉,手一松,我在度栽倒了下去。
“好小子。”算命的也不知是真夸我,还是恨得牙痒痒,才说出这么一句。
而我也只好装糊涂,懒得接话。
“看来老夫今天不拼一拼,是发不了这横财了。筹划几个月的计划,竟被你这么一个毛头小子横生枝节。”算命的嗤嗤一笑,也不知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一脱身上那贴身的灰色长袍,算命的浑身满满刺青,看上去有些骇人。
因为这些刺青无一不是面貌挣扎的恶鬼图,他的胸口背上就像似烙下了十八层地狱的全景图。
第十章 斗尸胄()
铁链,长獠,黑白无常,油锅,烹煮,铡刀,断头,割舌,寒冰,烈焰,剥皮,一幅幅触目动心,就像似一幕幕真实存在的场景在我眼前滑过。
“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道术,就你们茅山那些喽喽也敢出来献丑,不怕同道中人笑掉大牙。”算命的面孔铁青铁青的,泛着淡淡的青光,犹如青面獠牙的厉鬼,不屑的看向我。
要不是他还有思想跟我说话,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鬼上身。
但他的话听起来无疑比重重的裹了一巴掌还难受,脸瞬间发烫。我打着拿着茅山的东西,打着茅山的幌子,出来丢人就算了,竟也将茅山也一起搭了进去。亏道一对我还那么信任,要将茅山的重担托付给我。
浑身涌起一股莫名的愤怒,麻痹感瞬间消逝。
浑身一股炙热让我有些心烦气躁,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杀人。
是的,我想杀人。我想杀了这个曾经藐视过我二次的男人。
同一个人,对我多番的侮辱,还几度差点要了我的性命,促使自己一直处在生死边缘徘徊,随时都有可能丧命,我体内的兽性逐渐显露出它的峥嵘。
不反扑,我的前路也只有一条,不是死在尸胄手里就是算命的手里。
为何,他们不能死在我的手里?
“哗啦,哗啦”的声响传来。
腥风再起,吹翻着地面上我栽倒下去时掉落的‘茅山笔记’。
我顺势看去,一副怪异的图从我眼前闪过,若不是无意看到,我几乎忘了茅山笔记中还有这么一手秘技。
初看时,因为此秘技的狠辣和残忍,所以我只是一扫而过,并未深入研究。现在想起,无疑是我唯一逃生的手段。
“三针借魂法。”
三针,顾名思义,自然需要银针,可我几乎是空手而来,哪里能有银针,这不免让我再度犯愁。但随即我注意到了算命的那装满法器的布包并未被瞎子带走,正安静的躺在我身前不远处。
我只能期望,这布包内有我所需要的东西才好。打定主意,缓缓朝布包移去。
算命的自然注意到我的举动,但他并未阻拦,依旧对持着尸胄,不动分毫。
估计算命的也没将我当回事,只当我是吓到了才逃到一边。
而尸胄竟也被算命的给唬住了,竟然迟迟不敢上前。这是一种强者的气势,即使是异类,也同样可以感觉的到。
尸胄不动,不代表算命的也想跟它耗下去,只见他抽出一支豪笔,沾了沾朱砂,笔末端带过掌心,血溅胸口,毫毛挥洒,一面阴阳八卦图赫然出现在其胸口当中,而立在八卦图两边的正是黑白无常,长舌拖地,看上去诡异至极。
手指一拖,滑八卦图而过,一阵红光爆发而出,照射尸胄而去,尸胄似乎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创伤,一阵沉闷的嘶吼之声不断发出,而那只幼尸更是不堪一击,垂直坠落而下,浑身瞬间燃烧起红色的烈焰,没过片刻便传来阵阵烤肉的香气。随即噼里啪啦一阵阵爆裂声中,幼尸整个身躯完成成了漆黑的炭灰。
尸胄看着自己的‘儿子’被算命的灭杀,暴怒的情绪瞬间丧失了那仅有的一丝镇定,一阵雾气缠绕之下,尸胄面容逐渐的扭曲了起来,竟在迅速的溃烂。眨眼间只见他溃烂的肌肤如碎渣一般凋落,千疮百孔的身体中伸出无数看似触须一般的丝线,摇摆着。;
我并不明白那些丝线究竟是什么?但是一看就知不是那般容易对付的,而这时,我也总算如愿以偿,算命的那布包之中,竟有着一整套的银针,从大到小,一根不缺。
而我则取下了最粗的三根,紧紧的攥在手中,等待着。
尸胄的突变,引来算命的一阵嗤笑,后者压根没把它当回事,而我知道,算命的这一次恐怕要吃亏了,能被茅山祖师爷都忌讳的东西真要那么容易对付的话,那茅山笔记中也不可能如此慎重的提醒后人。
“今天就让你看看我阴阳家的本事。”算命的总算是自报了家门,但阴阳家这个门派我还真没听过,茅山笔记中也没记载,只能暂时搁在了脑后。
算命的手中那面八卦镜再一次爆发红芒,拳头紧逼尸胄而去,阴阳八卦在他的手中如日中天,阴阳倒转,虚空之中光芒四射。
阴暗的墓穴似乎都要被其照亮。
但好戏这才开始上演,我的担心也逐渐的显露出它狰狞的面孔,尸胄看似被算命的拳拳命中要害,根根触角切断凋落,然而这触角根本就是无限重生的存在。
当算命的靠近尸胄的同时,无数触角如一面蛛丝网朝算命的铺天盖地而来,这时想避开已然办不到。
一张黄符倒贴触角而去,可奇怪的是,竟然丝毫反应没有。
算命的脸色微变,豪笔拖起一道长长的血痕,肌肤都已逐渐裂开。
浑身上下无数惨叫,嘶吼,哭喊,寒风,各种怪异的声音宣泄而出,就像似地狱的大门在算命的身上开启、
不知是我出现了幻觉,还是真实的存在,算命的全身那十八层炼狱图竟在同一时间运转了起来,逐渐的演变成了一个巨型的阴阳图旋转算命的全身。
触角网覆盖而下,包围算命的全身而去。
后者一声暴喝,全身阴阳图白光一闪,所有接触到算命的**的触角皆焚烧了起来。
而算命的显然也有些透支,脸色瞬间煞白。
正当他想喘口气的时候,一根足有手臂粗细的触角自尸胄口中喷吐而出,速度奇快,算命的一惊,急忙闪身而退,可怎奈他一脚正好落在那幼尸烧焦的炭灰之上,一颗白色透明的圆珠滚露而出,大喜的同时身体不慎一侧,还未等反应过来,触角径直插入眼瞳之中。。
一声惨叫声中,算命的随之浑身剧烈的抖动了起来,尸胄竟然在吸取着他的脑浆。一抹白色的液体顺着眼瞳流露滴落。
轻敌的后果是致命的,算命的还未发挥出他全部本事的一半,就这般惨死。看着那颗朝自己滚来的夜明珠,我只得苦笑不已。
尸胄依旧没有停下触角的吸取,算命的身体逐渐的干瘪的下去,而尸胄竟在逐渐的膨胀。
墓穴洞口传来一声闷响,我知道那定是瞎子传来的暗号,东西已经运出了墓穴。可算命的这时已然成了一副皮囊,连骨髓都被吸干,干脆到倒地便成了一滩肉皮。
两颗夜明珠意外的落入我的手中,等于是发了一笔横财,可没有福去享,我依旧不能确定,因为尸胄的下一个正是我。
缓缓收缩而回的触角隐没在撕开的口中,全身那无数的空洞里面一根根触角搅动,看着便让人毛骨悚然。
急忙之下,我抽出一根银针,在手中抹上一层灰蹟,滑过其中一名黑衣人的尸体之后,大吸一口气,一咬牙对准项部,当枕骨之下,风池穴缓缓插入。;
一股钻心的刺疼蔓延全身,几欲昏迷的我,感觉骨头仿佛都要碎裂。人性的潜能是无限的,特别是在受到一些刺激之下。风池穴原本功效只是能够放松颈部肌肉,缓解头痛和紧张,但在茅山之术中,擦拭过符灰的银针,借用尸魂,在深入骨髓之后,已经完全达到了另一种特殊的效果。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像似吃下了兴奋剂。
随着我口中一声不像人似的暴喝,浑身青筋暴涨,汗毛根根竖立而起,全身如针扎一般,那一瞬间我感觉死亡在朝我逼近。
如果当时有另一个人在,定会发现我双眼微微凸出,血红一片。
一股莫名的力量自身体内涌出,我不确定此法是否真的生效了,但那种无尽的痛楚依旧没有减缓,而这时尸胄也朝我扑了过来,口中那手臂粗细的触角如蛟蛇一般朝我撕咬而来。
我本能的抓起茅山笔记,反扇回去。
触角一个偏向,竟避了过去。
尸胄对着茅山笔记有些畏惧,知道这点,我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身体有些不听使唤的爆射而起,拿着茅山笔记当做棍棒再使,猛砸尸胄而去。同时拳脚也没停下,当时的我就像似拼死挣扎的困兽,发出心底那最后一声的呐喊。
“砰、砰。嗡”两声轻响拖得很长很长。两颗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