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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这块玉盘是非取不可了?”我看着眼前的石棺,无奈的说了句。
“钱先生想在回去,就必须取回它。”
我围绕着石棺再一次转了一圈,松软的土质踩着让人感觉有些下陷的感觉,但我知道此地绝不会如此简单,就放任石棺在此,任由我来开启。
汪正看着我一直在到处走着,有些不解,又问道一句:“钱先生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我正想回答他的时候,脚底下一顿,嘴角露出了丝丝笑意,此地的松软程度很明显的和其它地方有所不同,下面必然有东西。
我急忙用脚踢了踢地面,一层厚厚的泥土被我给刨了开来,露出一根石柱,此石柱和我在密道中看到的一般无二。找到了第一根,那必然还有第二根才是,很快,我便发现了第二根,第三根。
整个地面寻了下来,我一共发现了十八根这样的石柱,而石柱的排列,却是将石棺环环包围。如此多的镇魂桩,究竟该有多重的戾气。
移动石棺的后人,会将先祖以这种方式入葬,必然也有着原因。
就光是这地点的选择,就是常人不可能发现,也挖掘不到的地方,二是这镇魂桩就是在向盗墓者发出的警告。
而且开棺破阵,极有可能会破了这层奇怪的屏障,到时候来个水漫金山,谁也逃不了。
我开始犹豫了起来,不知道这石棺到底该开还是不该开。
“砰~”
火焰一闪,贴附在石棺末端上的黑色符纸瞬间自燃,眨眼间便燃成了灰烬。
“怎么了?”汪正有些吃惊的询问着。
我心中也吃了一惊,急忙示意汪正往后退,而我则急忙取出一只竹筒,在地面上洒下一把糯米,本还想点燃一支镇魂香,可不知是潮湿还是其它原因,这一次怎么也点不着,就算是用火烤,也只是燃起青烟随即又泯灭。
而这时,那贴附在棺顶的黑色符纸也开始燃起青烟,随时都有自燃的可能。
“不妙了。”我心中暗自说道,快速的取出布袋内可用的东西,但前面用的用,丢的丢,几乎已经差不多了,所剩下的东西已经没有几样,除了糯米,符咒,镇魂香之外,就还剩几块碎玉和一块备用的八卦镜。
火焰再一次燃起,黑色符纸再一次燃成了灰烬飘落而下。
但一切都还是那般平静,我谨慎的看着石棺,没敢在靠近过去。
这符纸自所以会自燃,必然是因为我和汪正两人的阳气让此地的气脉发生了混乱,石棺内的主人很可能已经感受到了外界的阳气,起尸已成必然。
我在汪正身便周围撒了一圈的糯米将其包围。
“千万不能出这个圈子,不论发生什么,明白吗?”
“嗯。”汪正点点头,不敢疏忽。
这时,石棺开始震动起来,发出沉闷的声响,我急忙一划掌心,鲜血滑落剑刃,桃木剑随即一插地面,手指在剑刃上迅速画上符咒。
上空不知从何处袭来一阵微风,血腥之气瞬间填充周围。
‘砰。’棺盖翻飞而起。(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 出棺()
厚重的棺盖砸落地面,发出一声闷响,松软的土地都压陷下去一块,而石棺也终于停下了震动,也不再发出丝毫的声响,一切都仿佛静止在了这一刻。
我的耳中所能听到的只是汪正急促的呼吸和砰砰心跳声,却不见石棺内有任何动静。
脚步微移,朝石棺靠近而去,桃木剑紧握单手,随时做好了应急的准备。
越来越近的石棺距我只有几步之遥,我却不敢随意迈出那几步,掌心早已湿汗淋漓,被我紧紧握住的桃木剑都不由颤抖了起来。
我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一个跨步极速而出,瞬间便到了石棺前,手中桃木剑一举而起,打算打它一个措手不及。可定睛一看,石棺内除了几样陪葬品,根本就没看到尸体。
这让我不免心中暗暗吃惊,急忙回头看向汪正打算问个究竟。
只见棺盖在我身后竖立而起,急速朝我压来,我眉峰一皱,一跺地面瞬间闪开,然而这棺盖就像似黏上了我,我不论跳向哪个方向它总是会尾随而至,一副不把我压死誓不回头的样子。
我在撤退闪避的过程中,急忙抽出一张符咒,直朝棺盖飞贴而去。
可这棺盖就像似一个正在燃烧的火炉一般,在符咒靠近的瞬间便自燃成灰,飘落散尽。
见此,不免脸生苦涩,只好继续避让,可这样下去,体力的消耗根本就支撑不了多久,而且还都是这种爆发式的激进急退。消耗的力度就更大了。
“它在后面,在后面。”汪正指着棺盖。惊呼道。
其实不用他说我已然知道,因为它不可能操纵棺盖来攻击我。唯一的可能就是它贴身与棺盖之上,虽棺盖一同翻出,目的也自然是为了偷袭我。
棺盖再一次袭来,我这一次不打算继续避让,打算尝试性攻击试试。
看着急速袭来的棺盖,我赫然爆发而出,猛一脚迎了过去,顿时间单脚一阵麻痹感袭来,浑身就像似撞在了一辆飞驰的大奔上。紧随着身体失去了重心,横飞而起,直接砸向了那透明的屏障。
“完了。”心中大叫不好,心想这不会给直接砸出个洞来吧,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因为这地方可不是一点点深,就光是这海底的压力也足以将我挤爆了,不死都算是奇迹。
‘咕~’
一个水泡咕噜而起,朝水面缓缓飘去。我就像似撞在了一层软绵绵的棉花上,身体丝毫没受压,而且这屏障也不像看上去那么脆弱,最起码我一个人撞上去丝毫损伤也没见到。
我被陷在一层软软的屏障之中。慢慢的一股冰冷朝肌肤传来,那感觉就像似要将我给速冻起来,我急忙一个翻身。一股弹力涌来将我给弹回了地面之上。
可在这段时间内,那棺盖后的主人可没闲着。直接冲到了汪正的跟前,后者一受惊直接从我给他设的防护圈内跑了出来。看样子是想朝我这边来。
“艹,快回去。”我大叫一声。
可他的速度哪里跟得上节奏,石棺盖瞬间拦在了他的身前,‘啪’一声如一巴掌拍了过去,汪正整个身体就像似一张纸被拍的翻飞而起,重重的砸落在了石棺前。
棺盖‘砰’一声倒地,一道身影赫然入目。只见棺主人面容溃烂,头顶花翎,身着黑色战甲,雕有老虎在胸口,虎口大开,似乎在咆哮着。除了脸部难看一些,其它地方倒也不觉得慎人。但当在张开他那张撕裂开的口之后,我便不这么认为了,溃烂的口中有着一些奇怪的虫子在涌动着,张开后便不断的顺着它的口鼻孔洞在爬动。
棺主人扭头看了我一眼,虽然那眼睛早已成了两颗干瘪的黑珠挂在眼窝中,但那样子绝对是在看我。随后再一次移动,身体疾如风般到了汪正的身前。
“不要。”我惊呼一声,直接抛射出手中的桃木剑直朝棺主人而去。
后者只是微微一个偏身便避了过去,随后那伸出袖口的双手直接插入了汪正的肚皮之中,鲜红一瞬间染红了棺主人的双臂,汪正口角溢血,面露不甘。
他有些挣扎,可这些挣扎也只维持在被咬之前,棺主人那满是爬虫的嘴直接咬在了汪正的颈脖之上,只见汪正浑身的血脉一瞬间被抽干了一般,干瘪了起来。
浑身也煞白无血,连抖动都显得很奢侈。
‘啪’
被吸干的汪正被棺主人丢落在地,那满是被鲜血染红的爬虫开始游遍棺主人的全身,在索取着那一份鲜血的洗礼。
我脸色微变,心中不由升起一丝的怒气。
这一次,我不打算在留手,不拼一场,是真的没有活路了。
我看了看身上仅剩的几样东西,从中取出了八卦镜,掌心上不断留下的鲜血眨眼便染红了镜面,在光芒中发出淡淡的红光,八卦镜背面则被我画上了阴阳两极图,借落日之辉,也便是以纯阳之力灌输镜面。
透红的光芒越发强烈,棺主人站立原地丝毫未动,似乎在消化刚刚吸收来的新鲜血液。
我一个箭步射出,一手紧握辟邪,一手扣着八卦镜直朝棺主人而去。
后者却不愿与我纠缠,一个闪身竟退了回去。
我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棺主人,它却就那般站立着,双臂已收回袖口,只是不间断的会有几滴鲜血滴落下来,但很快又会被爬出来的虫子给吞噬个干净。
“我没有,没有绑架他们。。。”汪正绝望的双眼看着我,模糊不清的声音几乎是在喉咙中强行挤出来的。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因为我知道,此刻说什么也是多余,他的生命已经走了尽头。
“找,找肖,肖。。。”微微抬起的手最终还是无力的瘫倒下去,汪正的生命终结在了这里。
我微微弯腰,伸手合上了他的双眼,我虽然没听清他最后说的具体内容,但我也猜的**不离十,他在说他没有绑架赵大叔的家人,还有让我去找肖风。
找肖风,自然是为了那玉盘和另一个世界的事情了,我心想这肖风难不成也知道一些眉目,这样的话那一天夜里,他开车在尸群区,遇见我很可能就不是巧遇,而是他本就知道我会落在那里。这样一想,我有些吃惊起来,这肖风所知道的事情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多,而他之所以放任我离去,估计这都是安排好的,也说不定。
事情越想就越觉得稀奇起来,但现在很显然不是该想这些事情的时候,缠绕在我身上的事情已经够多,我这一条贯穿所有事情的主人如果死在了这里,那他们所有的算盘岂不是白打了,所以,我不能死。
我缓缓站起身子,朝石棺内再次看了一眼,一块白色的玉盘吸引了我的眼球,这玉盘通体透亮,隐约间又可见几丝纹路,就似一丝透明的流水流动在玉盘之中,整个看起来犹如活物。
看来这就是我想找之物了,但此时却不是取回之时,因为这棺主人可没给我这个权力,不摆平他想安然走出这里,估计是办不到了。
就这样僵持了片刻,在我不出手的情况下,棺主人也是纹丝不动,我每一次进攻他也是进行避让,还真是跟我耗上了。这样奇怪的情况,让我内心不免有些焦虑起来。
“要打就打,在闪老子就拿东西走人。”我走到石棺前,怒骂一声。
话才刚落音,那棺主人就对着我咆哮了起来,就像似再说:“你敢。”
而咆哮的同时口中的黑色虫子都因为他的咆哮而翻飞出来,但又很快的钻入地下或者重新爬回了他的身体上。
“你他妈又不打,又不让我走,你想怎么的?”我感觉我有些傻了,竟然跟一具活尸对起话来,如果有其它同行看到,估计真的骂我脑子坏了。
可我这话并没有白说,最起码是真正的拉开了对战的帷幕,我话一说完,只感觉地下一阵松动,随即便听到沙沙声传来,我心中一惊,急忙往后撤去。
只见一团黑色的异虫自地底瞬间涌出,一眨眼便淹没了汪正的尸身,一阵叽叽喳喳的声响中,汪正的尸身逐渐的变成了一堆白骨,被啃噬的干干净净。
如果不是我闪的快,估计现在也和汪正的尸身差不多情况了。
可这些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