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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当初他就能把自己按到镜子上为所欲为随意羞辱!现在,她就要趁他病要他命!
手指下是光滑结实的肌肉纹理,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周扬再也无法忍受,一把按住夜婴宁的手腕,口中压抑道:“你别欺人太甚,滚下去!”
说罢,他狠狠一甩手,用力将坐在自己腰腹间的女人从床上推了下去。
夜婴宁狼狈地踉跄几步,这才站稳,她恼怒地回头瞪着周扬,却见他也一脸惨白,冷汗止不住地从鬓角处滑落,,她刚才自床上跌落,一不留神撞到了他受伤的小腿,虽然上面打着一层厚厚的石膏,但还是令周扬感到了强烈的疼痛。
他们两个人,就好像是拧在一起的两根麻绳,紧紧绞在一起,分不开拆不断,却又彼此不停地深深折磨着对方。
真是好可悲的婚姻,又是军婚,如果她洠в幸桓隽钭橹愎恍欧徒邮艿睦碛桑庖槐沧樱贾荒苁侵芴
“到底是谁欺人太甚?我,还是你?”
她气得几乎浑身直抖,洠в邢氲街苎锞尤换岱匆б豢冢皇腔峤械墓凡灰耍庵忠还崮谙虺聊愿竦哪腥耍故撬姹阋豢诰湍芙腥似咔仙獭
周扬一点点抬起头來,一双眼漆黑得吓人,盯着夜婴宁看了许久,他的嘴角一点点向上翘起。
他应该是在笑,但那笑太稀薄太脆弱,就像是入冬时节的第一场雪,细细碎碎的落在干枯的枝头,凉风一起便彻底吹散了。
“那又怎么样,你还不是拿我洠О旆ā2蝗唬憔筒换嵴驹谡饫锖臀艺飧霾∪思绦朔驯笫奔淞恕!
周扬一眼就看出夜婴宁的色厉内荏,她如果有其他线索,根本不可能还在他身上下苦功。
她越是逼迫自己,就越说明她什么都不知道。
当初,如果不是因为她以为自己知晓了什么惊天秘密,以此來要挟他,最后整个事态也不会变得无法控制。
哎……
夜婴宁到底年轻,被周扬一激,再也忍不住,破口大骂道:“周扬,你这个混蛋!”
他并不生气,重又坐好,靠着床头半眯着双眼,一副充耳不闻的神态。
她愤愤咬了咬嘴唇,从未如此强烈地憎恶自己的无能,骂完后掉头就走,狠狠摔门,出好大的“砰”的一声。
周扬这才掀起眼眸,见她确实已经走了,蓦地叹了一口气。
他承认那件事并不完全是意外,而他也不是外人看來的那样无欲无求。
只不过,因为夜婴宁的自负,以及他的自傲,两个人之间还是从一开始就走向了不可调和的矛盾点。
正沉默地回忆着,房门再一次被撞开,依旧是夜婴宁,她脸色有些古怪,站在门口,似乎不打算走进來,也不会马上离开。
“你有洠в醒蹋俊
嗓音有些嘶哑,显然,她方才的火气还未完全消褪。
周扬似乎愣了一下,然后指了指床对面,“抽屉里有。”
他很少吸烟,但家中总是会准备着烟酒用來招待客人或者朋友,夜婴宁就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不得不拉下脸來找他。
她冲过去,果然找到,撕开包装抽出一盒烟,攥在手里。
“你好像很紧张。”
身后传來周扬的声音,听在耳中好像带有几分挑衅的色彩。夜婴宁急转身,看向他,低吼道:“不用你管!”
她当然焦虑,因为她几乎忘了,自己今晚同傅锦凉有约这件事!
穿什么款式的衣服,搭配什么颜色的包和鞋,甚至化什么样的妆,她都还洠в邢牒谩
就在方才,狠狠摔了门,听见那沉闷的一声后,夜婴宁才惊恐地现,其实,她对周围的人原來都充满了隐隐的敌意。
无论是宠家栾家,谢家傅家,他们都是名门豪门。
这一刻,她有一点儿理解了所谓的“仇官仇富”心理,那种面对周扬时极度的不平衡感,让她情不自禁地想要在他身上得到泄。
因为潜意识里,她知道,他爱她。人们往往对深爱自己的人,最不讲情理,最任性刁蛮。
“说说吧,也许能帮得上你。”
相比于语气恶劣的夜婴宁,周扬一贯的谦谦君子,倒是让她恍惚了一下,脱口道:“我要去见一个女人,现在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
听清她的话语,周扬也是有些茫然,他低头想了一会儿,慢悠悠开口道:“人家说男人追求女人,如果她涉世未深,就带她看世间繁华;如果她历经沧桑,就带她坐旋转木马。我想,女人和女人之间,差不多也是这个意思吧。”
夜婴宁低声重复了两句,只觉得文绉绉的,意思却是懂的,对方缺什么,就给她什么。
缺什么,缺……
她似乎立即恍然大悟过來,连带着之前在修改设计图的时候,脑中产生的一些迷茫此刻也有了答案!
“看不出來嘛,周上校对追女孩子也很有心得体会。”
夜婴宁一扫之前的阴霾,重又把烟盒塞了回去,转身看着他,双手抱住前胸。
周扬啼笑皆非,明明是帮她排忧解难,一转眼,火力又集中到了自己身上。
“不敢,跟你的小情人比还是差了很多。出去,把门轻轻地带上。”
他脸色一点点冷淡下去,特地在“轻轻地”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显然,方才夜婴宁摔门这件事令他感到了愤怒。
夜婴宁被噎得说不出话來,翻翻眼睛,果然依言走出去,“轻轻地”带上了房门,不忘偷偷比了个中指。
周扬自然看见,沉默地扭过头。
他从枕下摸出手机,想了想,拨通号码,等到那边一接通,他就冷声吩咐道:“这段时间我都在家,记得好好查一下我半年前的饮食和用水,任何细节都不能放过。”
说完,周扬就挂断了电话。
这几天,他有了足够多的去思考:婚后自己很少在家,家中也仅有一个毫无背景的保姆,且一个多月前就因为家中有长辈住院需要照顾而不得不辞职,之后他和夜婴宁也洠в性僬腥恕
基本上,他在家被下毒的可能性很小很小,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在他的单位。
电子对抗分队全团上下一千多人,属重装集团军,是全军中的快反应部队,周扬洠в邢氲剑约壕尤凰亢翛'有察觉,甚至部队的几次体检也从洠в胁槌龉约旱纳硖逵形暑}。
“栾驰吗?如果真的是你做的,很好……”
他眯了眯眼,想到了最后可能的一个人。
第三十四章 锦凉()
为了表达出自己足够的尊重和诚意,更是为了匹配对方的身份,夜婴宁特地选了一家位于元宝街的会所。
元宝街,听起來有些俗气,但却是整个中海最重要的街路之一。
四周耸立着无数摩登楼宇和欧式酒店,这里汇集了世界名品,用“寸土寸金”來形容,已经不足够表明这里的奢华。
自从经历上一次的车祸,直到现在夜婴宁都不敢再开车,她下了出租车,比约定时间还早了四十分钟。
如果不是之前來过一次,夜婴宁还真的想不到,元宝街66号那扇看起來华丽非凡,却与周围事物融入一体的雕花木门后,有一个完全意想不到的新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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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老板是乔家的二公子乔言讷,据说这也是他和几个朋友闲暇时放松的地方。他的母亲曾是中海名媛,为了怀念早逝的母亲,乔二公子特地用她的名字“凝梦”命名此地。
因为和灵焰有生意上的往來,夜婴宁和乔二见过两次面,也和苏清迟來过一次“凝梦”。
她喜欢这里,不仅因为名字好,凝结成梦,还因为这里装饰不俗,既有着一掷千金的爽快,又不会让人觉得有一夜暴富的捉襟见肘。
元宝街不下五六家高级会所,只有凝梦做到了全套木质家具,一进门就是扑面的厚重感,再加上水晶器皿,金丝墙壁,一到夜晚华灯初上,整个大厅流光溢彩。
因为事先和乔言讷打过了招呼,夜婴宁预订了其中一间会客室,在侍应生的引领下走进。
地面铺设着大理石,据说來自土耳其进口,会客室的四面墙壁则选用了豪华游艇甲板专用的柚木,夜婴宁第一次來此,此刻也不禁讶然于乔二的大手笔。
侍者送來点心和水果茶,恭然退下。
夜婴宁坐下來等着傅锦凉,她洠в兴阉鞯蕉苑降恼掌运某は嗳菝惨晃匏
不时看一眼时间,洠Ч嗑茫磐庀炱鸾挪缴磥碚馕桓敌〗阃约阂谎商崆熬怀俚健
果然,有侍者推开门,门外站着一个年轻女人。
“谢小姐。”
她微笑着启声问好,脸上的笑容得体,但却隐约带了几分公事化。
夜婴宁起身,对上傅锦凉的眼,也含笑点头,“傅小姐,谢谢你能过來。”
两人落座,傅锦凉坐下后打量了一下四周,眼底分明有着惊讶。
“我虽然是道地的中海人,找到这里却着实费了一番力气。”
她喝了一口热茶,如是开口,每年归国一次,草草停留几日便离开,以至于家乡也像是异乡一般。
“这里只营业了三年不到,傅小姐常年在国外,不知道也是自然。”
夜婴宁微笑,不动声色地看着面前的年轻女人,大概只比自己大两三岁的样子,身材高挑纤细,肤色相比于很多国内的美女來说微深,但也不算黑,应该是崇尚西方人眼中的那种健康色泽,特地花了高价和假期去海滩晒出來的。
和她原本的想象略有不同,傅锦凉并不是目前国内流行的那种美女,她的下巴甚至洠в泻芗猓换岣艘恢挚煲了廊说拇砭酰谎劬σ膊皇呛艽蠛茉玻韵窆糯牡し镅郏燮と春苌羁蹋钥雌饋砀裢庥猩癫桑袷茄乓惶肚逅
总之,是个特别的美人儿。
看出夜婴宁正在打量自己,但傅锦凉似乎已经习惯了接受來自四面八方的注视,依旧十分淡定。
“这里的甜品很有名,据说是从香港米奇林餐厅请來的师傅,听说你不用晚饭,不如尝尝甜品?”
夜婴宁主动提议,傅锦凉眼睛一亮,立即赞同,两人分别点了法式焦糖炖蛋和意式奶冻。
“中海的女孩儿们都太重视身材,我回來这几天很少见到有人敢在晚上吃甜点,所以自己也忍着。”
自归国后,傅锦凉被迫陪同父母参加了几场晚宴,她现在国内几乎洠в信嘶嵩谘缁嵘铣远鳎蛭词怪怀粤娇冢不崛媒籼偶》舻耐砝穹惺懿蛔。冻鲂「埂
很快,尝了一口质地堪比豆腐,入口即化的焦糖炖蛋,傅锦凉露出赞许的笑,连连赞叹。
“蒸焗的时间刚刚好呢!”
她的语气里有着小女孩儿般的惊喜,之前浑身散出來的冷淡气息也消散了不少,看向夜婴宁的眼神也不觉间亲切了许多。
不过是一道甜品,夜婴宁面上无波,心头却暗暗叹息,看來又是一个不得不逼迫自己穿上坚强外衣的女人呢。
她打定主意,今晚只闲聊,不谈公事。
傅锦凉似乎也洠в幸褂つ俅翁嘎矍胨鄣铰蘩耪饧碌拇蛩悖饺司拖袷茄俺E笥涯茄姆瘟拿廊萘穆眯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