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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生和厨师身着传统和服,站在店内一排,热情招待着客人。
栾驰一进门,就见领班眼睛一亮,快步迎过來,寒暄两句,不需他开口,径直将二人领到最大的日式包房里。
两名服务生紧随其后,木屐踏踏响着,一路捧着木托盘走过來,就看其中的一个托盘上面整齐地摞着一套女士和服,常见的樱花图案。
“换吧,这还是这家的独有的呢。”
栾驰冲一脸惊讶的夜婴宁扬了扬下颌,然后转身去隔壁换衣服去了。
虽然颇感意外,不过夜婴宁也觉得新鲜,于是跟着服务生走进更衣室,脱了外衣只剩下贴身内衣,伸直双臂,叫人帮着换上。
穿上才知道,并不是标准正统的和服,只是一种仿制的简易服饰,从肩膀到领口是一整片丝绸,印有樱花,最后用一条宽宽的腰带紧紧束着腰,整件衣服就不会轻易滑脱。
虽然不大适应,但胜在有趣,夜婴宁照了照镜子,走回包房,果然遇上了也换好蓝色和服的栾驰。
两人免不了互相打量一番,这才落座,点单。
听闻栾驰前來,居酒屋的老板亲自披挂上阵,伺候得小心翼翼。
其实,自从得知小祖宗归來,各大会所餐厅的经理莫不是战战兢兢,生怕哪一天小祖宗亲临,万一稍不注意怠慢了,便是天灾**。
栾驰嘴巴刁,夜婴宁也好不到哪里去,自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两人五星级酒店也吃得,路边大排档也吃得,可单只一样,那就是味道要好。
“二位请慢用。”
菜已上齐,老板收起托盘,轻轻带上包房的木门,无声无息地离开。
栾驰抿了一口清酒,眯了眯眼,口中叹道:“果然还是不学无术的日子好过啊!”
语气里,是他一贯的洋洋得意,好像对自己的游手好闲并不觉得有丝毫的羞耻。
话虽如此,他眼睛里还是有一丝精光,一闪而逝,好像是在刻意藏匿着心事一般。
夜婴宁正夹着山葵根涂抹着鱼身,闻言,轻笑出声,抬头看了看栾驰,这才去蘸了蘸酱油,送入口中。
呛鼻的辛辣味道让她疯狂涌出大颗大颗的眼泪,止都止不住,栾驰看着面前“泪流满面”的夜婴宁,不禁大笑不止,甚至掏出手机把她如此狼狈的一幕拍下來。
“來來,看镜头!”
夜婴宁气得去打他的手,栾驰索性站起來,凑过去把镜头对准。
他从木桌对面绕过來,不依不饶,夜婴宁原本是盘腿坐着的,为了躲他,只好起身。
包房里空间很大,铺着榻榻米,木门一旦拉上,与外界是完全隔开的,所以栾驰才格外肆无忌惮。
他看准角度,干脆直接将夜婴宁扑倒,两人跌在一起。
始作俑者栾驰率先坐了起來,手机早就摔到角落里去了,他的两只手都按着夜婴宁的肩膀。从他的视线看过去,刚好能看见她裸|露在外的一截后脖颈,虽然洠в邢褚占磕茄磕ㄗ藕裰氐姆郏梢舶啄宓孟袷切尤史垡话恪
昨宵欢臂上,应惹颈边香。
他的膝盖,刚好压着夜婴宁腰上的腰带,微微一动,彻底散开來。
这种改良后的和服本就简单,腰带一解,整件衣服就等同于一块布,再也遮不住什么。
栾驰顿时笑逐颜开,心头对这家店暗暗赞叹不已,在他的“吃喝玩乐逍遥册”上免不了给打了一个高分。
他本來就是动机不纯!
“栾驰,你压到我了,你起來。”
夜婴宁察觉到古怪,连忙出声,同时一手提着衣襟,眉头微蹙,好像生怕它滑下去,那动作神韵,像极了《青楼十二时》中的浮世绘艺妓形象。
栾驰欣赏了半天,这才一翻身,躺在她身侧,双目灼灼看向夜婴宁。
她急忙去收拾身上的衣衫不整,无奈腰带被他扣下,夜婴宁只好用两手抓着胸口的布料,遮住隐约的春|光。
“你是故意的!”
她恨声,知道自己这是进了栾驰的圈套,他分明从一开始就在算计谋划此刻这种情况!
“情趣嘛,來,听话,喝口酒。”
栾驰不以为意,笑着斟了一杯酒,送到夜婴宁面前。
她冷着脸,一动不动,他等了等,见她如此,只好仰脖一口喝下,再去扣她的下颌,半强迫半诱哄着用嘴喂给她。
“我不……”
夜婴宁后半截拒绝的话语还來不及说出口,就被栾驰彻底堵住了口,清凉沁香的酒液滑入喉咙,她已无法抗拒。
很快,他的手搭上她的肩,轻轻一扯,那丝滑的料子顺着肌肤一点点落下去。
时隔多日,栾驰终于又抚摸到了夜婴宁滑腻的肌肤,他兴奋得隐隐颤抖,迷蒙地在齿间呢喃着什么。
她听不大清,凭着最后的理智和清醒去推他,反而把他骨血里的狠辣逼迫出來。栾驰狠狠一咬,夜婴宁立即闷声呼痛,他趁机将滑溜溜的小舌头游进她的口腔里。
酒气浮动,暗自生香。
他的手抚上她的后背,摸索着触到内衣的搭钩,轻车熟路地解开。
胸口一凉,夜婴宁终于如梦初醒,她急急用手护住胸前,另一手隔在两人中央,喘息道:“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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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阴谋()
在栾驰眼中,低等的性感才等同于肉|欲,女人不见得要靠一脱才能成名。
求而不得,色而不淫,这才是他一贯的准则。
否则,他也不会一直将夜婴宁的处|女之身保留着,只看不吃这么多年。那种强迫自己压下冲动的滋味儿,绝非每一个男人都能忍受。
“为什么不行?就连在鲁西永,你都洠Ь芫遥壹堑媚鞘悄愀页车米钚椎囊淮巍!
栾驰根本洠в信踔烈涣称骄玻绞钦庋鄣椎那樾骶驮较缘醚挂郑坪跛媸倍寄茉湍鸪龊谏绫﹣怼
“我……”
夜婴宁的手心都是汗,她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从來不知道栾驰竟会给人如此大的压力,他甚至比自己还要年轻,可这股慑人的气质居然让她不寒而栗!
“怎么,才半年时间,你就爱上别人了?让我猜猜,是谁。”
语气里带着一丝漫不经心,栾驰伸出手,轻轻托起夜婴宁的下颌,只微微施力,她便不得不与他四目相对。
两人的姿势十分暧昧,她躺他坐,都是衣衫不整。
“周扬?他敢当众和我动手,自然是有底气,我也不是不知道他的底牌……”
栾驰用指腹摩挲着夜婴宁的脸颊,明明是缱绻的动作,却很有几分威胁的意味。
不等说完,他又飞快地摇头,否决了这一猜测,自言自语道:“他那样的性格,怎么能入得了你的眼?我已经把你的胃口养刁了,不是非同一般的男人,根本降不住你。”
眼看他就要一个个排除可能的人选,夜婴宁心若擂鼓,脸色煞白,栾驰那样猴儿精,纸包不住火,她唯一能做的不过是拖延时间。
一手撑地勉强坐直身体,一手拎着衣领,夜婴宁艰难启声道:“栾驰!你不要血口喷人!你一走就是大半年,留我一个女人在中海独自面对这些破烂事儿,又凭什么现在对我横加指责?”
一开始,她是故意让自己说得可怜些,谁知一开口,满心委屈彻底浮上來,到最后夜婴宁已经洠в邪敕肿骷伲Q奂淅崾诮蕖
栾驰一怔,似乎洠в邢氲揭褂つ尤挥械看笊饰首约海奔淬对谠兀挡怀龌皝怼
“你去做你的英雄,去做你的孝子贤孙!你干什么回來,我根本不稀罕!我……”
夜婴宁越说越气,是真的动了怒,眼眶里泪珠滚动,但却拼命忍着不让它落下來,直直瞪着栾驰,一句句连声控诉着他。
他根本就是她的无妄之灾,命中劫难!
原本,从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模特,重生为豪门千金兼知名设计师,听起來是多么令人艳羡的一件事。
可偏偏,从天而降一个情人,栾驰的存在,打破了夜婴宁全部的平静!
就在她情绪激动到无以复加的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栾驰猛地将她再一次按倒在榻榻米上!
他的动作虽然不乏温柔,但力道也很重,令她无法逃脱。
覆上夜婴宁的娇躯,栾驰甚至连一个字都洠в兴担苯拥拖峦罚业剿淖齑剑吨笨幸氯ァ
“不……”
夜婴宁想喊,但是栾驰早已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嘴,不给她任何喘息尖叫的机会。
用力地蹂|躏着她甜美的唇,尖锐的刺痛感传來,栾驰是真的在咬人!
“你不稀罕?!可我稀罕!我偏要这么做!谁也管不了我!”
语气里有着平日里一贯的嚣张跋扈,栾驰一边噬咬着夜婴宁,一边将手搭上她的腰。细而软的小腰儿被紧紧扣在掌中,几乎被他拗断。
大手顺着小腹逐渐向上,那虚虚挂在胸前的内衣被一路推搡到了颈子处,他不带任何怜惜地掐住一侧丰盈,用手心紧紧包裹,即刻揉|捏起來。
夜婴宁的力气完全不足以同愤怒中的栾驰抗衡,她呜咽着想要遮挡住胸前,但他打定主意不让她好过,湿润的嘴唇很快松开她的唇,沿着下巴、耳后和锁骨等各处开始轻轻舔|舐。
“我不会放过你的,咱们两个谁也离不开谁,从前你又不是洠庸詈笕绾巍
栾驰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像是在施咒一般。
“……还不是只能乖乖回到我身边?”
他得意至极,狂妄地笑起來,呼吸落在她的耳畔,魅惑,性感,又恐怖。
两人之间的孽缘持续已久,夜婴宁也经历了排斥、反抗、沉默、认命等一系列情感波动,栾驰爱她,逼她,哄她,骗她,使用了他能想到的全部招数,终于将她调|教为最乖巧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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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驰的话,在夜婴宁心头重重一击,让她不得不认清现实,,
要么,将全部真相告诉他,让他接受情人已死的事实;要么,继续虚以委蛇,得到他的爱,也等于得到他的庇佑。
这两个选择,无论哪一个都不是最好的,她只能两相权衡取其轻。
见夜婴宁皱眉不语,栾驰并未猜到她的心理,只当她被自己的话吓得不敢再挣扎,于是愈得意,扯落她手里的衣料。
“这次,我要好好看看你的……”
最后一个字,粗俗而下流,轻轻落在夜婴宁耳中。
栾驰是第一个见过她身体的男人,也是第一个掘出她拥有名器秘密的男人,正因为如此,他才一直把最好的留在最后。
他将一只手缓缓地分开夜婴宁紧紧闭合着的两条腿,往里滑向她无比细腻的大腿根部。
栾驰已经制服了夜婴宁,于是并不着急将她全都脱光,他一向喜欢征服的过程,犹如一位开疆拓土的帝王,傲视着属于他的所有物。
两根手指轻轻地聚拢起她腿间的一小片布料,不过几下磨蹭,就让一直咬唇隐忍的女人叫出声來,全身颤抖。
他眯眼轻笑,似乎很是满意夜婴宁的反应,他甚至闭着眼睛都能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