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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现在两个人对上了号,忽然间成为了一个人,她明显有些接受无能。
“所以你之前问我为什么那么恨他的原因是什么,现在懂了没有?这个理由够不够立得住脚?如果你是我,你能保证,你一定不会做出我现在正在做的事情吗?”
他步步紧逼,大声质问道。
荣甜被他问得一阵心虚,不知道如何应对,她只能坐在椅子上,用力地把后背往椅背上靠,尽力地拉开和他之间的距离。
然而,他好像看出来她此刻的怯懦和紧张情绪似的,偏偏越走越近,越靠越近。
“怎么不说话了?是心虚不敢说,还是不知道说什么?”
顾墨存用双手按着座椅的两侧扶手,几乎把坐在椅子上的荣甜完全用两条手臂给圈在里面了,他的上半身向她一再地贴近,脸颊几乎都已经可以触碰到她的鼻尖,那种距离已经足以令她惊恐万分。
属于他的鼻息一点点地迫近,这种陌生男人的呼吸使得毫无心理准备的荣甜瞪圆了眼睛,此时此刻,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扭动僵硬的脖颈,尽力地躲开他的靠近。
但是,在狭小的空间里,她慌乱地发现,自己竟然躲不开!
淡淡的花香味道传来,强烈的紧张情绪之下,荣甜发觉她的嗅觉倒是出奇的敏感,她微微动了动鼻子,辨认出那是一种近似于丁香花的味道。
这味道似乎很熟悉,好像在哪里闻过似的。虽然一时间她想不起来,但是那种并不陌生的感觉令她反而更加惊惶失措。
她一偏头,刚好他侧过脸。
柔软的唇|瓣从男人的脸颊处轻轻地擦过。
荣甜用余光瞥见,顾墨存的眼底好像闪过了一小簇火苗似的光芒。
她本能地想要撤退,然而脖子好像卡住了一样——几秒钟之后,她才意识到,并不是她的颈椎出现了问题,而是她分明被他的大手给扼住了,导致的不能转动脖子,甚至不能随意移动上半身。
“你……”
只来得及发出一个单音节,她的嘴唇就被他的唇给堵住了。
她悚然瞠目,脑子里在一刹那变得全然空白。
荣甜发誓,如果她能够早一秒钟意识到,他居然存了这个念头,那她说什么都会阻止他,绝对不会让他得逞!
可偏偏,就是因为她从来没有这种预料,才被他轻易得手。
显然,他是蓄谋这么做,她的不经意的动作,间接地加速催化了这一结果的发生。
更显然的是,他甚至想更进一步,撬开她的嘴唇,更深入地攻城拔寨。
她毫不犹豫地张开一点点嘴唇,在他本能地想要将舌头探进去的一瞬间里,用力地咬了下去!
顾墨存立即发出一声清楚的闷|哼,荣甜用了浑身的力气,她一口咬下去,一点点劲儿都没有省下,那架势好像非要把他的舌尖咬断不可似的。虽然她的确这么想,不过,事实是她只把他的舌头咬出了一点儿血,当然没有断。
他松开她的脖子,扭过头,吐了几口带血的唾沫。
这个吻的代价太高了。
再一转过头,顾墨存看见,荣甜抬起一只手,狠狠地擦着自己的嘴唇,手指不停揉搓,已经把嘴唇给搓得发红了。
她见他正在看她,连忙放下手,恶狠狠地骂道:“别得意,我只当刚刚是被狗舔过而已。舔过就舔过了,我一不会为此哭哭啼啼,二不会动不动就去反复回味,你若是想靠这种办法来折磨我,算你想错了!”
他听她在骂他是狗,不觉间也变了脸色。
不过,她的反应倒是令他颇为意外。
“不在乎被狗舔?呵,你居然说我是狗。那要是被狗干呢?”
他故意装模作样地把右手搭在自己的腰间皮带上,吓唬着她。
荣甜的脸色变白了,眼神立即有些慌乱。
再强势的女人,也会惧怕这种威胁。
“宠天戈抢了我的女人,那我也要他尝尝这种滋味儿好了。听说,你们正在恋爱,怎么样,上床了没有?你对他还满意吗?”
他用另一只手掐起她的下巴,厉声问道。
其实,他并不十分清楚她和宠天戈究竟发展到哪一步了,因为荣甜一直不肯公开他们的关系,所以,顾墨存也仅仅只是猜测而已。
她咬紧牙关,不否认也不承认。
然而,在他的眼中,这种反应几乎算是默认了。
一股无明业火陡然窜起,令他失去理智。
“你说,要是他知道,他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玩过,以他的性格,他还会要你吗?”
心中升起一股十分邪恶的情绪,顾墨存忽然想要刺激一下这个女人。……4852+770176……》
第九十七章 硬不起来了()
荣甜知道,这个男人是故意在把自己往死路上逼。
她也知道,他不见得真的对自己做什么,但是,他需要夺回在两人关系中的主导地位。
或许,她示弱一些,柔顺一些,他就会放弃对自己的羞辱,得到心理上的满足,甚至能够放松对自己的监管,继而一点点地失去兴趣,最后放了她,让她重获自由。
然而懂得道理是一方面,能够真正做到又是一方面。
“在两性关系的认知方面,你真是无知得令人想要扼腕叹息。如果你想用这个方法来令我对你臣服,那么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荣甜把下巴扬起,从顾墨存的手掌中挣脱出来。
她知道,他想强|暴她,或者,是想要用语言强|暴她。
不管是动作上的,还是语言上的,他都想要重新获得绝对的权威,在他的领地之中,他不许她做出任何忤逆他的举动,说出任何忤逆他的话语,她必须乖乖听话,遵从他的一切指令。
无关性|欲。
几乎是短短几秒钟,荣甜明白过来,他可能是有一种偏执的人格,具体的她说不上来,找不到合适的语言去表述,但就是这个意思。
他想要掌控他人,迷恋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
所以,当她想要反抗的时候,就会激怒他,让他做出连自己都可能难以置信的事情。
“我不需要你的臣服,我只要看到他难过就可以了。”
好像被人看穿了真实的想法,顾墨存的眼神里流泻|出一丝狼狈,但那种狼狈不过是一闪即逝,消失得极快极快,来无影去无踪,快得令荣甜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一定是她看错了。
不,她没有看错。
她在心底暗暗地告诉自己,这是一个心理不正常的男人,心理疾病就和生理疾病一样,都会令人失去力量,她无需惧怕他,她可以自我拯救。
“你错了,如果他会因为我被你凌|辱,就导致他的行为失常,那他就不是他了。我相信,在他的生命中,曾经不止一次发生过令他绝望的事情,但是那些事情没有一件能把他击垮,甚至是他的最爱的死亡。你以为你对我做了什么,就能打击到他吗?你太天真了,别说是他,就连我本人都不会有哪怕一点点的痛苦。我不会因此自我唾弃,也不会导致我对性|爱的恐惧,只要我活着,以后的我还是能够爱上一个值得我去爱的男人。但是你却未必,因为你永远都会记得你对一个在力量上不如你的女性做了什么,你利用男性先天的体能优势,强迫她接纳你的身体。你以为你获得了快乐吗?不,你只会时刻牢记那种深深的负罪感。相信我,你的快乐或许只有一秒钟,而你的痛苦却要持续到你咽气的那一刻。如果你不相信……”
荣甜一脸漠然地挺起胸膛,不再躲躲闪闪,冷笑道:“……非要试试的话,你别想让我求你。我还是那句话,就当被狗舔|了。”
她的一席话,显然把顾墨存气得不轻。
他没想真的对她怎么样,只想吓吓她罢了,却被她夹枪带棍损了一通,好像在她的口中,他真的就成了一个猪狗不如的玩意儿。
举起手,动作之间甚至裹挟着一股凛然的怒气。
但是顾墨存的那一巴掌,到底还是没有落在荣甜的脸上。
她都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闭上了眼睛,可是,并没有,什么都没有。
“你对你老婆也是这样,动辄就要大甩耳光吗?怪不得她一定要离开你。离开你不见得是别人太好,或许只是因为你太差。和你相比,一个生理心理上都正常的男人足以令|女|人感恩戴德!”
荣甜睁开眼,对上男人那明显在酝酿着怒意的眼神,她的内心里忽然翻涌|出恶毒的想法,令她不惜用极为刺耳的话语故意地羞辱起他来。
恰巧,真的被她说准了。
周扬还真的扇过夜婴宁耳光,印象里,大概一共有两次。
第一次,是她用谢君柔对谢尧下手那件事作为勒索,向周扬讨要一大笔钱来给自己还债。第二次,是她出院之后的某一晚,夜不归宿,周扬一直在家中等到后半夜,才看见喝了酒的她醉醺醺地进门。
不过,第二次,他没能下得去手。
刚才是第三次,但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特别是“你太差”三个字,深深地刺痛了他。
“你会为你的牙尖嘴利付出代价的。”
顾墨存瞥了一眼荣甜,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挤出来。
一直到他拂袖离去,她才彻底瘫软在椅子上,手一摸后背,都是冷汗。
她当然做不到完全不在乎,完全不害怕,刚才那些话,完全是靠着一口气说出来的,要是他不为所动,坚持要对她施暴,那么荣甜除了咬牙挺着,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所以说,说到和做到永远是两码事。
荣甜以为自己被抓到这里不过才一天一夜,但事实上,已经过去了两天两夜,她没有手表也没有手机,所以没有办法知道时间。
在过去的四十八个小时里,宠天戈做了以下几件事:找人查了刘顺水国内国外的全部私人银行户头、风投公司半年内的账目、老婆的住址、情人和孩子的住址和学校地址、老家父母住所的地址。
然后,他发现刘顺水的几个户头里,在最近的一天内,分别存入了一千万,这立刻引起了宠天戈的警觉。
把钱分散开,各自存入不同的银行,不同的账户,这不是心虚又是什么?唯一的解释就是,刘顺水不希望有人发现自己一口气多了六千万元人民币。他希望这笔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自己的个人存款中。
得知这一点,宠天戈毫不犹豫,直接派人绑了刘顺水的父母,老婆,情人和孩子,一共五个,一个也不少。
把人带走的时候,他还特地给刘顺水留下了确切的信息,以免他弄不清楚是哪一个仇家做的,白白耽误时间。
刘顺水的老家在东北农村,他发达之后,很多次想要把近八十岁的父母接过来,但是老两口不习惯中海的生活,执意要留在农村老家。所以,刘顺水花了上百万,在老家给父母盖了大房子,又雇了几个人照顾他们的饮食起居。
至于他的老婆岳淑芸,两人也是年轻的时候在老家结婚的,这么多年来,随着刘顺水的势力愈发扩张,两人慢慢地没了什么共同话题。加上岳淑芸不能生育,她一直对刘顺水心有愧疚,眼看着年纪一天天大了,老蚌生珠的可能性几乎没了,她便由着他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