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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射击训练打的第一子弹,特地留下來带给你。”
他抓过她的手,将弹壳轻轻放到她的手心里,再扣上她的手。
“我总算说对一句话。我说过,你就像一颗子弹,准确无误直击我心房。这话虽然酸了一点儿,不过是真的。”
栾驰一点点蹲下去,跪在夜婴宁面前,将脸埋在她的腿间,闷闷地开口。
他的呼吸吹拂过她翕动的花蕊,带來痒痒的悸动,她只觉得两条腿软绵绵,有些虚。
这是她全身上下他最爱的地方,那样娇美,柔弱,粉嫩,如果用手指轻轻掰开两片嫩嫩的花瓣儿,就能看到细小的口径,以及里面若隐若现的粉色褶皱。
“你有一个会让男人狂的名器,洞口窄小,里面却层层叠叠,一旦进去就会被密密麻麻地包裹住,随着收缩,一下下狠狠绞紧男人的命根子,不把最后一滴精血榨干不会罢休。你根本就是个女魔头……”
当年,第一次看见夜婴宁**的栾驰如是说道,从此对她的身体如醉如痴,一不可收拾。
远离中海的近两百个夜里,他对她是如此的思念和渴求,如今能够亲手触摸到那柔软,感受着它在自己手掌中渐渐绽放,变得湿润,这种感觉几乎令栾驰全身紧绷,肿胀得疼。
“栾驰,我……”
夜婴宁咬了咬嘴唇,因为激动,她的眸中已经隐约有泪光闪过。
被他熟练地抚弄的地方窜过一阵酥麻,连带着小腹狠狠一抽,似乎有什么要流泻而出,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连带着也夹住了他的手。
“嘘,别总是这么连名带姓地叫我……”
他眼中笑意盈盈,仰头看她脸上控制不了的欢愉之色,继续诱哄道:“你把腿松开我就不弄你了,你夹着我让我洠Хǔ槭帧=形液酶绺纾揖头帕四恪
栾驰表面上对姐弟俩满不在乎的态度,但其实,他很在意别人说他比夜婴宁年纪小,两个人不合适。
栾金曾在办公室将他大骂一顿,说他眼瞎了才会喜欢那个女人,一洠Ъ沂蓝䴖'教养,而且比栾驰还要大一岁。
他口中的“那个女人”,自然就是夜婴宁。
夜婴宁眉间紧蹙,她犹豫着,颤抖开口:“哥……哥哥……”
不要再弄了,栾驰的手指灵活得可怕,他甚至无需进入就能弄疯她!
眯眼轻笑,不忘欣赏此刻她脸上的魅惑表情,栾驰言而有信,停下了手。
很快,空气里似乎浮动起一丝若有似无的血腥味道,他一愣,仔细掰开那泛湿的花瓣,看了看才惊讶道:“操!老子摸了几下怎么就搞出血了?”
夜婴宁顿时脸色通红,推开他,期期艾艾道:“好像,好像是那个來了……”
栾驰甩甩手,一副很懊恼的样子,郁闷道:“怎么我吃口肉怎么难啊!快憋坏了!”
她“噗嗤”一声笑出來,连忙走到抽屉前翻找卫生巾。
“对了,你打算怎么跟你爸爸和你爷爷交代,就这么跑出來了,再偷偷跑回去?”
栾驰洗完手,折回來,听清她的问睿裆材仄饋怼
“说实话,这问睿
他诚实地摊摊手,非常无赖的样子,“我倒是洠牍!
夜婴宁气结,撕开包装袋,扭身去了卫生间。
栾驰歪歪斜斜地靠着门,抬头看着天花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不过,我觉得我爸也是雷声大雨点小,据说我爷爷每隔几天就要把他叫过去,说什么你把我宝贝乖孙孙还给我什么的。说不定这回我趁机打滚耍赖,就不用再回部队了。”
夜婴宁提上内裤,皱眉道:“部队不是挺好的,你看你,现在多精神。”
栾驰嗤笑,不正经地嬉笑道:“精神也不是锻炼出來的,是憋出來的,一滴精十滴血。我库存丰富,能不精神吗?”
她看看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能留他,免得坏事。
“天一亮你就走吧。”
栾驰点点头,他虽然孩子气,却懂得轻重缓急。
“我先去找我爷爷避避难,等我稳当了就來找你。”
说完,他凑过來在夜婴宁唇上一啄,小声道:“走了!”
就在她还來不及反应过來的时候,栾驰已经冲到了窗前,飞身一跃,破窗而出!
顿时,夜家警报大作,一分钟后所有的保安都急急忙忙冲出來,只是,整个别墅还哪有一个人影?!
“讨厌。”
站在窗前看了一会儿,夜婴宁盯着面前碎成蜘蛛网一样的窗玻璃,无奈地嘟囔了一句。
第七十八章 匿名举报()
顶着一双即便用过了遮瑕膏也无济于事的黑眼圈,夜婴宁走下楼梯,夜昀和冯萱已经坐在了餐桌前,正等着她用早餐。
“爸妈早。”
她有些有气无力地坐下來,先向父母问过好,这才端起面前的牛奶,懒洋洋地喝了一口。
“宁宁,你和我们说实话,那个宠什么,还有小祖宗栾驰,你们到底……”
冯萱实在无法掩饰心头盘亘一整夜的忧虑,眉间聚拢着浓浓的不解和担心,平日里一张保养得宜的脸,此刻也显得有些憔悴苍老。
“妈,我不想说。”
夜婴宁想了想,有些无助地看向夜昀,她知道,父亲在家中虽然一向寡言,却最为疼惜自己,从來不会过多地为难她。
除了,在和周扬结婚这件事上,他罕见地态度坚决,甚至近乎于逼迫了。
夜昀淡淡扫了她一眼,只一眼就让夜婴宁有一种他已经将自己全部看穿的错觉,到底是纵横商场三十年的老江湖,她的那些小心思,骗骗其他人还差不多,却瞒不过亲生父亲。
知女莫若父,夜昀做了个手势,示意冯萱先收声,千万不要将夜婴宁逼迫得太紧,以免起到反效果。
“不说就不说吧,先吃饭,边吃边谈。”
他率先拿起一片吐司塞进嘴里,沉默地咀嚼着,倒是冯萱一霎时眼眶泛红,掩口哽咽道:“你还吃,怎么能吃得进去!那个写匿名举报信的人到底是和咱们夜家有什么仇……”
夜婴宁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举报信,匿名,那是什么东西?!
“妈,你说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儿?”
她懵住,下意识站起來,用手撑着餐桌,直直地看向冯萱。
显然,夜昀原本不想早早将这个消息告诉她,但冯萱早已忍不住,脱口而出道:“你什么时候管过家里的事!你连自己都弄不好,刚结婚居然就不活了闹自杀,你心里哪还有我们做爸妈的……”
不等说完,冯萱已经呜呜哭了起來,顾不得平时的仪态,捂着脸瘫坐在椅子上。
“阿萱!一码事归一码事,不要扯到别的上头去!宁宁,不要听你妈瞎说!”
夜昀重重一拍桌子,大声呵斥道,冯萱的哭声立即有所渐弱,但听在夜婴宁耳朵里,无异于锥心泣血。
“爸!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夜婴宁也激动起來,她从來不知道家里的生意居然会生如此大的变故,甚至惹來举报。因为一向认为父母生财有道,她几乎从不过问,短期内也无接手家族公司的意图。
“到底什么举报信?是不是和夜家的御润珍珠有关系?”
她很快明白过來,御润珍珠是夜家最负盛名的品牌,取其“珠圆玉润”的谐音。又因为清代时,夜家祖上曾有人在朝中做官,专门负责为慈禧太后鉴定珍珠,故而选用了“御”字表明皇家御用。
御润珍珠的生产基地在南方某市,多年來该地区一直以珍珠培育养殖为主要经济收入來源。近年來,国内多家珍珠企业以此为基地,这其中以夜家尤为知名,是公认的业界龙头老大。
在此前,夜昀本人一直对公司上市一事持有沉默的态度,所以一直到今年,夜氏才终于有了大手笔,但就在御润过会的前夕,一封匿名举报信打破了所有人的期待。
“我这次亲自去南方,就是想把整件事调查清楚。哎,洠氲骄尤换嵴庋缰溃宜凳裁匆膊换崽佣禄岬囊饧庥笊鲜校呐氯思冶车乩锼滴沂抢虾俊!
夜昀叹息,频频摇头,一时间几乎老泪纵横。他为了夜氏的繁盛辛苦了半辈子,自父辈手中接过产业后便辛勤打拼,和国内大多数养尊处优的商人们不同,他是奋起拼搏的一代。
“我不懂,为什么证监会突然出这个什么公告?我们御润的相关材料不是早就都申报上去也都合格了吗?爸,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瞒着我?”
夜婴宁努力从父亲的话里找到关键词,生意上的专有名词她知之甚少,但,她实在搞不懂,为何一纸匿名信居然会有如此大的效力,竟能让一个知名企业的上市梦彻底破灭!
一旁的冯萱止住了哭泣,抽噎着插口道:“宁宁,不要怪你爸爸,要怪就怪我吧。一切都怪我,谁让我有私心,想着一边把御润明面上的账目做得好看些,一边让你几个舅舅和阿姨也能跟着沾沾光。所以,我就、就让御润下边的养殖分公司把货都供给他们几个……”
夜婴宁看着哭红了眼的母亲,还是有一丝不解,她不懂,正正经经做生意,即便是把货卖给亲戚,又能如何,难道还犯了哪一条王法不成?
“宁宁,你不懂。这就是所谓的关联交易,这种交易比重一旦过大,是犯法的。而且,你妈妈和你舅舅,他们……他们私下篡改了交易数额,一百万的货,做成五百万的帐,而且定价大有水分。这么说,你明白了?”
夜婴宁脑中霎时犹如一道惊雷劈过,她就算再无知,现在也明白了整件事情的严重性,当即两腿一软,跌回了座位。
而且,凭她对母亲的了解,她既然已经做了这些,那就肯定不只是这些。
“妈,你说,小舅舅这几年一直在香港做生意,他的公司,不会、不会‘恰好’也是我们御润的‘大客户’吧?”
冯萱用两手摩挲着自己的脸,只是呜咽,并不开口,算是默认了这一切。
夜婴宁颓然地低下头,其实整件事很好弄清楚,那就是,同亲友一道做好账面,业务增长,毛利减少,为的就是便于上市融资。
一定比例的关联交易,其实并不是致命的,甚至国家也在一定程度内允许,承认其的合法性。但,凡事都有一个尺度,只要过法律允许的境地,那么就是彻彻底底地触犯了法律。
而且,无论这一次夜家能否逃过一劫,御润的上市梦却是被打碎了。
“怎么会这样……”
夜婴宁喃喃自语,这个时候,她已经洠в邪旆ㄈピ鸸帜盖椎奶袄泛图痹炅耍ㄒ荒茏龅模褪窍氚旆ㄈ繁Vぜ嗷岬牡鞑榻峁嵌砸辜矣欣摹
“宁宁,别怕,其实昨晚爸爸也和几个老朋友聊了聊,可能事情洠в心敲丛愀狻<幢悖幢阏娴臎'办法,我和你妈妈也早就给你准备了一笔钱,这些钱足够你……”
夜昀艰难地开口,想要劝劝夜婴宁,为她宽心。
“爸,你说的什么话,都这个时候了,你当我还会想着自己以后有洠в星ǎ俊
她猛地抬头,似乎一下子振奋起來,想了想,夜婴宁站起來,目光坚定道:“我去问问清迟,她做了几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