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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结婚洠Ф嗑茫捅淮髁寺堂弊印A饺藳'有感情基础,夜婴宁自身条件又这么突出,看來不是随便一个男人就能将她收服的。
困意袭來,林行远转身回到了床上,很快睡熟。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胸口一阵燥热给弄醒,短暂的迷蒙过去,看清眼前,原本睡在身边的夜婴宁此刻正手脚并用地抱在自己身上,像是一只考拉。
原來,空调温度有些低,酒精作用消褪,夜婴宁感到了些许凉意,自然而然地向着身边的林行远靠了过去。
男人的体温自然比她高了些,胸膛温暖又厚实,她挪挪身体,选了个舒服的姿势,就这么抱着他继续熟睡。
这样的耳鬓厮磨,对于林行远这样血气方刚,又许久未曾纾解的男人來说,不是软玉温香,不是投怀送抱,而根本就是痛苦的凌迟!
他艰难地移动身体,在不吵醒夜婴宁的前提下,想把她推开。
只可惜,夜婴宁睡得正香,他挪,她也挪,近乎于抱着他不松手了。
“是你逼我的……”
林行远心中一动,忍不住反手抱紧她,亲吻上了她精致的耳垂。
“我快被你逼死了,我要吃了你……”
他低声嘶吼,牙齿轻含住夜婴宁的耳垂,一点点吸吮噬咬,沙哑的声音里满是浓浓的**。
腾出一只手解开自己身上的睡衣带子,薄薄的睡衣下再无其他阻挡,此刻,林行远身上的肌肤灼烫得吓人,他微微挺起上半身,小腹处立即呈现出几块坚实的肌肉。
他整个人虽然看起來瘦削,却并不羸弱,这些年除了练琴,健身也是他的一大爱好,自然练就了“穿上衣服挺拔,脱掉衣服结实”的好身材。
急促地喘息着,林行远终于摸索到了夜婴宁的手,他握住,然后牵引着它,一路來到自己平坦的胸前。
她的体温要比他的稍稍凉一些,一接触到他的肌肤,他就情不自禁地颤抖起來,那种麻酥酥软绵绵的感觉从头皮传到脚底,让他整个人都从心底痒起來。
心痒难耐,林行远闭上眼,带着夜婴宁的手缓缓地游走在自己的身上,很快到了小腹,再往下一点,便是禁区。
紧张和刺激一齐涌上头,那种明知道前面就是悬崖,却还是不想喊停的感觉,催促着林行远疯狂一次!
他喉头快地滚动了几下,直接让夜婴宁包裹住了自己,陌生的感觉让他几乎在同一秒喊出声來。
艰难地忍住那强烈的冲动,林行远咬紧牙关,缓了缓,这才吻住她的额头,慢慢活动起手掌。
她的手又小又软,温柔细腻得不可思议,他像是被上好的丝绸密密麻麻地围绕着,让他如坠天堂。
第五十五章 再做一次()
不自觉地加快了动作,那种灭顶的快感在急遽地累加,就在林行远死死地紧闭着双眼,期待那一刻來临的时候,他大幅度的剧烈拉扯终于惊扰到了睡梦中的夜婴宁。
只见她的眼皮轻颤了几下,缓缓地睁开眼來,脸上的表情,在最初几秒内很是懵懂茫然。
“啊!”
黑暗中,借着房间里隐隐的光,夜婴宁终于看清了自己手里握着的是什么。
那种滑溜溜的粘腻感沾满了全手,指间抓着的明明是身体的一部分,此刻却烫得像烙铁,也硬得像烙铁,那温度几乎要将她全身焚化。
她脸色惨白,下意识地要收回手,手指一用力,头顶上方立即传來林行远痛苦的一声呻吟。
“别、别拿走……”
他拼命向后仰着头,口中嘶嘶作响,像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一样。
虽然陷入了极度的慌乱,但夜婴宁还是在最短的时间内反应过來,自己在酒吧小酌,不想居然喝醉,在出租车上昏睡过去。
她眯眼,飞快地打量了一眼四周,房间里布局简洁,却很有生活气息,不像是酒店,也不是自己家,那应该就是林行远的寓所了。
意识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还在,夜婴宁微微松了一口气,高悬着的心也稍稍放下。
“谢、谢谢你把我从‘风情’带出來。”
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些,不泄露出心底的胆怯,但是若仔细听,还是能听出声音里的颤抖。
林行远艰难地用吞咽动作來减少自己此刻身体上的渴求,按着她的手不受控制地追随着**再次揉动起來。
“不要!”
夜婴宁尖叫一声,另一只手用力捶打着他的肩头,试图从他怀里挣脱出來。
方才睡着的时候确实是她主动钻进他的臂弯,但此刻,她是清醒的,绝对不能允许自己一再犯错。
拼命厮打,可在欲|火当头的男人面前,这点儿力道无异于蚍蜉撼大树,夜婴宁根本洠О旆没刈约旱氖郑炊滞蠖几潘崽燮饋怼
“别走,只做一次!”
林行远低吼出声,眼中已显出血色,额头泌出细汗,整张脸因为情|欲而显得有些变形狰狞。
他的话让夜婴宁吓得一个哆嗦,指尖儿不经意触到那敏感的前端,指腹擦过,带來如死亡般的战栗。
就看林行远健腰一挺,闷哼一声,空闲着的手死死按住夜婴宁的双肩,然后,完全在她掌心里爆炸开來。
这一次射,持续了足足近半分钟,夜婴宁整个人都僵持在他的怀中,手心像是被一股股急飞行的子弹打中。
卧室里,一时间只能听见他放肆的喘息。
很快,淡淡的腥膻气味儿弥漫开來,惊魂未定的夜婴宁这才如梦初醒,想松手,却不敢。
“就这么委屈?”
林行远终于停止了喘息,呼吸恢复了正常,掀起眼眸瞥了她一眼,看穿她眼中的不安和胆怯。
真有意思,明明结了婚,却总能露出只有小女孩儿才有的羞意,这不能让男人及时收手,反而更想恣意占有她!
他伸手将床单抽出來,先仔细给她把手上的浓稠液体擦干净,这才翻身下床,边走边把自己身上皱巴巴的睡衣脱下來扔到地上,径直去卫生间洗澡。
酒醉后不可避免的头痛,令夜婴宁整个人昏沉不已,她冲到窗边看了看,天色已经蒙蒙亮,低头查看了一下衣服,然后拿起桌上的手包。
就在她拉开卧室房门的一刹那,赤|身|裸|体的林行远走了出來,浑身还都是水珠儿。
夜婴宁连忙转过脸,双颊滚烫。
她见过他的身体,她曾想早早地就把自己给了他,可他坚持要等到让她名正言顺地成为林太太以后。
如果不是他的忍耐,叶婴宁也不会保存有一张珍贵的处|女|膜,更无法走进那栋荒|淫无度的别墅,最后惨死在大床之上。
世间之事,到底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谁又能说得清呢?
“想走,也要等天亮吧?”
林行远的声音已经恢复了正常,醇厚悦耳的男中音,最后一个字,因为是问句,所以轻轻上扬,很是好听。
夜婴宁屏息,然后轻轻呼出一口气,以此來缓解自己此刻的紧张不安。
“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他了然一笑,作势就要迈步走近,吓得她立即喊道:“别过來!”
好在,林行远已经停了脚步,站在离夜婴宁几步远的地方。
房间里洠в锌疲D:穆掷砹艘凰克康年用敛幻鳌
“这当然最好不过。”
夜婴宁沉下脸,片刻前的旖旎早已散尽,此刻,摆在眼前的就是再残酷不过的现实生活,,他是她堂妹的男朋友。
“不过,凡事也都难说,万一我一不小心,跟澜安说漏了嘴……”
他故意只把话说了一半,后面的意思却再明显不过,这分明是在威胁她。
“你敢?!”
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夜婴宁飞快地扭头,再也顾不上林行远的裸|体,她怒视着他。
“林先生,我拜托你,”她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想想清楚后果!”
夜澜安好不容易才在夜昀面前为林行远说尽好话,如今,两个人已经算是众人眼中认可的男女朋友,只等感情再深厚些就会谈婚论嫁。
摊摊手,表示自己的毫不在意,林行远罕见地露出一副无赖的表情,扯动嘴角讥讽道:“后果?我想不到,我一个单身汉,和女人春风一度会有什么后果?倒是你……”
他上下打量着她,歪了歪头,故意激怒夜婴宁道:“一向都很喜欢独自一个人跑去酒吧,喝得醉醺醺的找男人419(一|夜|情)吗?”
双颊瞬时涨红,夜婴宁不欲与他纠缠,伸手就去拉房门的把手,准备马上离开。
“啪!”
林行远长腿一迈,眨眼间已经逼到她身后,伸手按住她的手,将头微微低下,停顿在她的右肩上方。
“我们來做个交易如何?和我再做一次,时间可以向后推迟,随你我方便。然后我保证对今晚的事情向任何人都做到守口如瓶……”
夜婴宁大怒,即便同她说这些话的人是林行远,她依然无法做到充耳不闻。
原來这就是男人吗,见色起意,哪管那女人是谁!
一点点悲哀和激愤从心头蔓延开,荡漾出无数涟漪,令她疼痛不已。
再不开口,她用力推开门,一路跌跌撞撞地走出林行远的公寓,在死寂的走廊里等着缓缓升上來的电梯,心死如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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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丑恶,赤|裸,充满邪|念。
林行远抬起手,狠狠砸向面前的房门门板。
第五十六章 邪恶检查()
黎明时分的中海市不复白日里的喧闹,从出租车上下來,夜婴宁满身疲惫地回到家中,她强撑着走进浴室,脱光衣服,将自己的身体全都浸洠г谌人铩
无论怎么搓洗,用多么昂贵的沐浴乳,她都觉得,这段时间以來,自己都像是沾染了太多污秽,浑浊不堪。
先是宠天戈,再是林行远,中间还混杂着周扬,三个男人,如同三头虎视眈眈的猛兽,就在不远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像是随时都能如捕猎一般,将她吞吃入腹。
心理的压抑远比身体的劳苦更令人绝望,她觉得自己似乎变成了一根绷得太紧的弦,随时都可能断掉。
折腾了一夜,天色终于大亮,等从浴缸里跨出來的时候,夜婴宁终于不堪重负地打了个喷嚏。
她找來体温计一测,39度6,烧,怪不得昏昏沉沉,头重脚轻,像是踩在棉花上。
家里一向是佣人打理,东西虽然放得井井有条,可一旦着急用,却并不好找。夜婴宁好不容易才翻出來医药箱,眯着眼勉强挑出來一盒开过封的感冒冲剂,冲了一袋,趁着热全都喝下去,然后就一头倒在了床上。
药效逐渐作起來,身上又冷又热,她裹着被子蜷缩着身体,半梦半醒地根本睡不安稳。
夜婴宁很少生病,但几乎每年都有那么一次病得比较严重的时候,她曾笑称这是排除体内积存的毒素。
不过,今天的烧來势汹汹,颇有一种要她好看的架势。
眼皮酸胀,即便是闭着眼,也有一种强烈的晕眩感,夜婴宁痛苦地出几声轻哼,翻了个身。
依稀听见了门铃响,她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