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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魂甫定,连忙扭亮了床头灯,往床里面缩了缩,空出位置给他。
“你怎么半夜回来了?也不打个电话说一声。”
有些嗔怪地开口问道,其实夜婴宁是有些心虚,多亏她老老实实睡在家里,否则,今晚岂不是被抓个现行!
ps:指甲图案是一处伏笔,不是废话。
第九十一章 想不想()
属于周扬特有的男性气息兜头笼罩而下,在这样寒冷的深夜里,他温热的体温更好似带着无比浓重的诱惑,随着动作,他一点点贴向夜婴宁的娇躯。
床头灯的光温柔又缱绻,淡淡的橘色晕环洒下,照射在她裸|露在外的圆润肩头。
“夜里总是穿得这样少,你倒是不怕冷,可却害得别人要发疯呢……”
周扬忍不住用手心捂着夜婴宁的心口,俯下头埋在她肩窝处,张开嘴细细地啃咬着她光滑幼嫩的肌肤。
“我……我挺挂念你的。”
终于还是说不出“我想你”这样煽情缠绵的字眼儿,夜婴宁咬着嘴唇,微微偏过头,换了一种委婉的说法。
她强忍着不发出其他的声音,免得刺激到此刻正在自己身上奋力噬咬的男人,他沉重的身体和她严丝合缝,一点点的变化彼此都能感知得到。周扬腿间的危险地带虽然并未完全觉醒,却正传来一阵阵可怕的炙热感,那种热几乎快让夜婴宁融化成水。
“只是挂念?枉我连夜赶回来。不行,你得让我值回票价。”
他罕见地赖在她身上,轻轻摇了摇她的手臂,像个撒娇的孩子似的。
“唔,我知道你累,快睡吧,咱们睡醒了再说……”
夜婴宁故意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周扬此刻最想做什么,她不是不懂,可是……
周扬的眼神有些复杂,他支起一侧身体,稍微抬起来一些,歪头打量着她。
不知道为何,他的目光让夜婴宁顿时有一种心虚的感觉,她立即垂了垂眼眸,喃喃自语道:“你看我做什么……”
他不答,也不挪移。可周扬越是沉默,两人之间的气氛就越是诡异。
谢君柔说的那些话,就在此时不恰当地涌入大脑,不自觉地令他感到心底一阵阵像是被针扎一样,说疼倒也能忍,说忍却又无法忽视。
“没什么,睡吧。”
片刻后,周扬从夜婴宁的身上彻底翻下来,伸长了手臂,“啪”一声关掉了灯,然后整个人便窸窸窣窣地钻进了被窝。
他就躺在她的身边,却没有像之前说的那样抱着她入眠。
两个人挨得不远不近,稍一动,背脊就碰到了背脊,夜婴宁到底心慌难忍,几乎立即弹开,盖着被子的一角,缩在床的那一侧。
她本来十分困倦,然而这次却再难酝酿起睡意,既睡不着,可脑子又阵阵发沉。夜婴宁勉强自己紧闭着双眼,柔软的身体弯成半个弧线,几乎和身边的男人泾渭分明。
等到她彻底睡着,天色已经微微亮。
周扬听见身后传来微弱而平和的呼吸声,再也忍不住,翻过身来,从背后抱住了夜婴宁。
即使在睡梦,然而她还是感觉到了,扭了扭腰,并没有过分挣扎,只是动了动唇,嗫嚅道:“别闹了,好痒……”
她声音很低,周扬凑上前去才听见她到底说了什么。
好不容易听清她的话,他整个人终于放松下来,天知道,他有多么害怕,她在不甚清醒的时候,面对自己的爱抚,会喊出别的男人的名字。
和平年代里,他尚且没有机会亲临真正的战场,可男女情|爱何尝不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场。在爱情的战役里,失败的一方又何止是血肉模糊,命丧黄泉。
一霎时,有庆幸,有惴惴。
他收紧手臂,几乎将她整个人纳入怀,大手一开始还能安分地拢着她的蛮腰和小腹。然而渐渐的,多日未见的思念,和体内熟悉的渴求,让周扬管不住自己似的,将手一点点滑入了夜婴宁烫人的臀股之间。
她总是这样,冬天的时候,一旦入睡,体温就会窜得很高,而夏天却一直冰凉沁人,所以才愈发让人在漫漫冬夜里“爱不释手”。
丝滑的小内|裤贴着女人滚烫的肌肤,间一道三指宽的薄薄布料遮挡住了全身最为隐秘的花谷,周扬的手指像是一条在海水游弋的小鱼,无比识途,轻轻挑起一道缝隙,就成功地钻了进去。
熟悉的嫩滑,熟悉的灼热,熟悉的微潮,熟悉的紧致。
周扬生怕让夜婴宁感到不舒服,只是用指尖儿在外围的萋萋处打圈儿旋转,不时在腿根上轻划,惹来睡梦的人儿轻微的缩动几下。
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脊,将她彻底包围,暧|昧的气息吞吐在她的颈间。
察觉到原本紧紧合拢的蚌壳一般的花谷,此刻已经微微裂开了一道湿润的缝隙,周扬立即察觉到,心头一喜,沾染上湿气的指尖按图索骥地朝着深处,开始了奇妙的冒险。
女|体一旦觉醒过,就再也没有少女时期的无知和迷茫,变得容易被唤醒,容易被蛊惑。
尤其,在周扬百般讨好,又充满刻意的撩|拨之下,夜婴宁根本无法抵挡他的索欢。
她好似煮熟的虾米一样蜷起身体,意图躲闪,口却已经不自觉地溢出了迷醉的低吟。
笔直纤细的腿来回地绞紧,扭动着,可那浅浅埋在花径的手指如同磁铁似的紧紧吸附着湿漉的娇花,任凭夜婴宁怎么挣,都逃不开他的桎梏。
这一慌,彻底醒了。
还以为是个旖旎的春|梦,不想,居然是现实。
见她醒来,周扬丝毫也不觉得尴尬,含着她的耳垂,迷蒙不清道:“想不想要?然后睡个回笼觉,再舒服不过……”
他简直爱死了她每次高|潮之后的媚态,那样软如春水,美不胜收,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瘫软在床上声声急喘。
虽然暂时还不能像一个正常男人那样提枪上阵,但,他的手指,薄唇,却依旧能让女人为之沦陷。
听清楚他的邀欢,夜婴宁缩紧身体,她实在不想一次次地沉迷在这种肉|体的欢愉,可偶尔想要放纵的本性无法克服,更无法剔除。
她是她自己,是死去的叶婴宁,归根结底,她就是一个无节操的女人。
这种强烈的自我厌恶,让她狠狠地握紧了双拳,她没法拒绝激烈的性|爱,没法拒绝宠天戈,或者周扬。
她的沉默,对于周扬来说,亦等同于一种默许。他喜欢在床上取悦她,因为这是证明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最佳方式。
“宁宁,让我爱你。”
他将她的肩头轻轻扳过来,将她的身体放平,口则是用她父母惯用的乳名称呼她,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哄着小女孩儿。
她仍是羞涩,四肢紧绷,亲眼目睹着周扬分开自己的双腿,以为他下一秒就会剥掉腿间的屏障。
谁知,他并没有。
周扬低下头去,隔着薄薄的布料,伸出红色的舌尖,精准地触到那一丝凹缝,然后轻柔地抵了进去。
“啊啊……”
夜婴宁声音沙哑地叫出声来,双手胡乱地举起,揪住了他短短的发丝。
第九十二章 别离开()
周扬的极尽大胆,和极尽温柔,令夜婴宁几乎无法抵挡他的热情。
一把情火,已经彻底将她焚烧殆尽。
窗外的天色熹微,积雪所反射的白光透过窗帘照进来,让整间卧室充满了朦胧。
与天地间的肃杀寒冷相比,大床之上,则是另一番火热景象——
夜婴宁的双手几乎无意识地抓着周扬的短发,她像是一个溺水的人,终于抓住了求生的浮木,便死也不肯松手。
他执着甚至是固执地埋首于她的馨香花谷之,犹如小猫喝水似的,“吸溜吸溜”地飞快地搅动着灵活的舌,飞舞翻转,专注得带有几分虔诚。
“别、别舔那儿……”
她几近晕眩,大脑无法思考,胸腔里的空气骤然间似乎已经被完全抽走,就快无法呼吸。夜婴宁试图推开周扬的头,可他好像是拥有一种超能力似的,无论怎么动,舌尖都能黏着在她的花粒上,打着转儿一下下地舔|舐。
面对她毫无杀伤力的反抗,周扬故作样子地哼哼两声:“不行,这颗能软能硬的小糖豆儿我最喜欢……”
露|骨的情话让夜婴宁双颊滚烫,她的手臂无力地垂下来,又被周扬半强迫性质地按在了自己的腰间,让她抱住自己。
大力地将她的腿掰得更开,借着微光,他完全能够欣赏得到这份近在咫尺的美丽。
手指一点点地滑过那水嫩滑腻,他禁不住连连赞叹:“好小,好粉……”
嫣红的花谷已经盈满水意,一颗小小的珍珠挺立在花瓣间,急需要被人疼爱似的。
精致的面庞上此刻满是情|欲的迷乱,夜婴宁微合着双眸,修长纤细的颈子绷得直直,头向上昂着,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呢喃道:“不要看我……也不要说……”
她是在求他,在她最脆弱的时刻。
蚌壳早已被击碎,她剥去坚硬的外衣,露出细嫩的,不堪一击的内里,完完全全地臣服于他。
周扬松开手,支撑起高大的身躯,动作间,投下一道暗影,不经意地罩住了大半张女人美艳动人的脸。
他伸手,轻扣住夜婴宁的下颌,十分贪恋地摩挲着那娇嫩的肌肤,一字一句道:“宁宁,我想让你离不开我。”
像是威胁,又像是誓言,一句话语里,藏着太多不欲人知的情感。
不等她开口回应,周扬已经俯下身体强悍地堵住了她的嘴唇。她条件反射地想要挣扎扭动,然而身体被牢牢按住,她根本无法回避他野蛮的侵略。
惩罚似的吻着夜婴宁的嘴唇,她甚至已经感觉到了疼痛,启唇呼痛的同时,一条舌头顶入,肆虐地勾弄挑拨着她柔软的口腔,来来回回地舔|舐吸|吮。
她呜咽着,摇头想要拒绝,终于在马上窒息的前一刻,唇上一松,他放过了她。
“真甜。”
周扬邪肆地舔舔嘴唇,性|欲让这个温和的男人变得也如野兽一般暴躁狂|野,他垂眸看着身下喘息的女人,对上她雾气蒙蒙的眼睛,和已经红润肿|胀的小嘴唇。
“回答我,你会离开我吗?”
他像是了邪一样,总是跳跃不过这样一道鸿沟,母亲的话语像是魔咒一般反复地在脑际里回荡,一遍又一遍。
如果你给不了她想要的东西,包括她的家族背后的野心和贪婪,那么她迟早会离开你,成为别的男人的女人。
只要想想这种可能,周扬就濒于崩溃。
夜婴宁正在急促地小口喘着气,闻言一怔,掀起眼皮看向似乎气咻咻的周扬,不懂他到底怎么了。
南平之行,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说,她便完全不知道。
“你怎么了?”
她小心翼翼地发问,生怕惹怒了这个情绪阴晴不定的丈夫,可他却不再开口,只是低着头,张嘴含入了她胸前的一侧饱满,另一只大手也握住另一边,用力搓捏。
“唔唔……”
针刺般尖锐的麻痒让她从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哽咽,疼痛夹杂着剧烈的刺激,使她无法克制地弓起腰身,像是要主动将自己送给他一样,向前挺去。
“如果我有很多钱,如果我能让你每个夜晚都这样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