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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分钟时间弹指一挥间,第一局结束,都是惜命如金的人,裁判员鸣笛,立即中场休息,周扬带领的队伍险胜宠天戈这一队。
休息时间短暂,球手们大多并不下马,只小范围踏步,补充水分和维他命。观众们则一拥而上,踏实在比赛中被马匹翻起的草皮,玩得不亦乐乎。
夜婴宁忽然想起那部老电影,《风月俏佳人》中的某一幕,即是男女手牵手前往球场踏草皮,甜蜜又浪漫。她一时兴起,也随着身边的人们走到场边,找到一块凸起的草皮,移到原位,又在上面狠狠跺了两脚,踩实,铺平。
“你倒是很会自得其乐嘛。”
头顶投下來一片巨大的阴影,紧接着,距离夜婴宁不远的那匹高傲的纯血马仰起头,很不屑地朝着天空打了个响鼻,吓了她一跳。
她抬起头,眯眼望去,马上的男人高大威武,天神也似,整个人颀长优雅,坐在马背上稳稳的,一动不动,手里还握着喝剩下的半瓶矿泉水。
“宠天戈,你别胡來!”
夜婴宁回过神來,不禁小声地呵斥着他,方才,他大胆地在众人面前让她帮忙,已经吓得她心惊肉跳。
“怎么,他还不知道?”
宠天戈笑出声來,捏着瓶身,感到一阵好笑,他这个奸夫就在她的丈夫面前,可他竟然浑然不知。
“也许吧,我也不敢肯定,但他是个极聪明的人。”
夜婴宁皱皱眉,语焉不详。周扬确实知道栾驰的存在,但却可能不知道宠天戈,而宠天戈知道周扬,却似乎不知道栾驰,真是乱成一锅粥的关系!
“呵,睡了他女人,输了他一局马球,也算公平。”
仰起头,猛灌了一大口水,又将剩余的水全都淋在头上,宠天戈用力晃了晃头盔上的水珠儿,立即策马奔走。
远处,周扬正被乔言讷几个人围着,一起商量着第二局的打法战术。
第二局一开始,宠天戈的队伍就全力以赴,打得很冲。看得出,四个人对上一局的失利很不甘心,一定要扳回这一局。
而经过方才的小插曲,夜婴宁显然已经无心观战,她的思绪完全被担忧着周扬是否已经察觉到自己和宠天戈之间的私情这件事所占据,就连紧张刺激的比赛也不能引起她的半点儿兴致。
时间飞快,第二局即将结束,两队比分已经逼平。如果一直维持到这一局结束,两队还是平分,那么就要进入加时赛的阶段。
忽然,身边传來的一阵惊呼唤回了夜婴宁的神游太虚。
她紧张地看向场上,只见远处,一道白色身影从马上跌下,应该是在抢球时不慎坠落。
定睛一看,从马上跌落的人正是乔言讷,不得不坦白地说,夜婴宁高悬的心微微放下來一些。
“啊!”
众人失色,裁判员立即示意比赛暂停,场边的队医立即迎上去,查看乔言讷的伤势。
虽然即将分出胜负,但因为有人意外受伤,场上的其余七名队员还是立即选择了结束比赛,纷纷翻身下马。
周扬和宠天戈几乎同时赶到乔言讷身边,两人飞快地摘下头盔和手套,扔掉马鞭。
“还好,乔少洠в写蟀铱魇峭尾肯茸诺兀赡苌晕⒂幸恍┤碜橹焐耍谎现亍!
队医给乔言讷喷了一些止痛喷雾,然后叫人将他扶下场。
乔言讷的意外受伤,为今日的赛事画下了一个休止符。但与此同时,夜婴宁的心头却有几分感激他,甚至猜测他是故意落马。
因为,这场比赛,无论哪一方取胜,都不会算是好结果。强强相争,必有一伤。宠天戈向來不会屈居第二,而周扬亦是势在必得,两人刚才在场上全都是拼尽了全力,尤其,后者刚刚腿伤痊愈。
一旦宠周二人因为争强好胜而产生罅隙,那么他身为今日的东道主,总归是得罪了人,还不如及时止损,用自己的受伤,换暂时的和平。
夜婴宁想通了这一点,不禁暗暗感到一阵惊心动魄:乔家在中海虽然比不过宠家,但也是万万人之上的地位。即使是这样的出身背影,乔二依旧步步小心谨慎,足可见各大家族间明争暗斗得有多么恐怖。
周扬将马匹交给马童,边走边除去身上的装备,夜婴宁快步迎上去,等握住他的手,才现他的手心都是冷汗,摘了头盔的脸色亦显得有些白。
她垂眸一扫,他受过伤的那条腿,在马靴的包裹下,似乎正在微微抖。
“你要不要紧?”
显然,他不想让人察觉到他感到不适,夜婴宁也压低了声音小声问道。
周扬刚要回答她,不料,另一边,同样下马的宠天戈已经大步走了过來,拍拍他的肩,安抚道:“别担心,乔二不会有事。走,我们先进去。我保证,只要给那小子准备好烟酒女人,他比谁都生龙活虎!”
不动声色地避开他的手,周扬略一颔,浅笑道:“好,宠先生先行一步,我和婴宁随后就來。”
第二十三章 活色香()
见宠天戈已经被众人簇拥着走远,俨然如帝王一般,夜婴宁刚刚放下的一颗心再次高悬起來,握着周扬的手也在微微颤抖。
“你,还好?”
她敛眉垂眸,心底再清楚不过,他对人对事是那样的观察入微。更何况宠天戈方才几次三番的并不避嫌,想來敏感通透如周扬,早晚亦要察觉自己和他之间的私密情事。
周扬反手握住她的手,同样惊讶于她的指尖冰凉,不由得多握了一会儿,想帮她暖暖。
“刚才害怕了?”
夜婴宁掀起眼皮,点点头,喃喃低语道:“是,你和乔言讷穿着同色的马球服,离得太远,我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周扬一怔,长出一口气,徐徐叹息:“你还是挂念我的。”
她仰起头看着他,整颗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看不到的大手狠狠握住,一点点用力,一抽一抽地疼。
像是洠в锌闯鲆褂つ囊煅苎锢潘屯夷谧撸笞潘谷缢廊说氖郑咦弑咚档溃骸暗搅死锩媾!
两人走得慢,自然落了单,走进大厅才现众人都已淋浴更衣完毕。
乔言讷侧躺在沙上,头一歪,枕在他今天的女伴的肩膀上,看见周扬夫妇走进來,嘴一咧,大声干嚎起來:“我真是他妈够丢人啊,居然屁股先着的地!在场几十人,你们全都看到我屁股了!”
夜婴宁失笑,摆摆手道:“别胡说,咱们谁都洠Ъ拧D遣课豢勺鸸笞拍兀桓牌倍疾恍聿喂邸!
乔言讷的女伴恍若未闻,依旧一粒一粒依次将车厘子含入口中,舌尖灵活得足以将里面的果核剜除,再将紫红色的果肉用嘴喂给他吃。彼此间你來我往,好不缠绵,一点儿也看不出他刚刚才从马上坠落下來。
此情此景,众人早已见怪不怪,各自喝茶聊天。夜婴宁略略扫视一圈,居然不见宠天戈的身影。
正诧异着,一个穿着制服的服务生快步走來,在周扬耳边轻语几声。
“去吧,这里的疗养厅很有名,你们女人不都喜欢做spa什么的。我也想去泡个澡。估计,今晚可能要在这边过夜。”
见已经准备妥当,周扬对着夜婴宁如是说道,声音低低,语气里也潜藏着一丝与人应酬的无奈。
“对啊对啊,美人出浴我最喜欢看了!今晚谁都别走,都别走啊,我这屁股还肿着,回家我老子非得打得我亲妈都不认识我,我干脆就在外面躲几天!你们一个不许走,三十六圈牌咱们这就打起來!”
乔言讷说到兴起,从沙上跳起來,不小心撞到伤处,疼得他龇牙咧嘴。
很快,男人们到楼上打牌,女人们则去美容护肤,各得其乐。
夜婴宁第一次來这里,换好拖鞋,根据不同的spa功效,她选了一间紫水晶能量套房。
水晶能量房,顾名思义,就是通过水晶來给身体补充相应的能量。一踏进房间,内里的布置显然是经过了重金打造,高纯度的紫水晶在灯光的照射下璀璨夺目。
由于这间会所只针对会员开放,所以无论是设施还是服务都非常人性化。当然,会员数量极少,常年维持在1oo人以内,入会门槛也不低,除了不菲的入会费,还要求有两位以上介绍人。这次是借了周扬和乔言讷的光,夜婴宁自然要全身心放松,好好享受一下。
她四处看看,踏上两级阶梯,走到浴缸边上,头顶是玻璃天幕,摸到墙上的开关,缓缓将角度调整了一下,遮挡住阳光,让整个房间的光线变得幽暗些。
墙壁上栽种了不少叶片细小呈心形的植物,看上去一片葱茏,在绿色植物的缝隙中隐约可见大块大块的紫色天然水晶。精油的香气和中草药的味道混杂在一起,闻起來很浓郁,令人很快就能放松起來。
见夜婴宁满意,服务生这才退下,早已安排好的理疗师端着花草茶进來,先为她做沐足,大概十分钟,为的是给身体预热。
“您体内寒气比较重,所以可能生理期会有延迟,量少腹痛,手脚冰凉。方才周先生特地要求稍后给您做一下除湿驱寒的保养。”
理疗师准确地按摩着夜婴宁足底的各个穴位,如是说道。
她喝着热茶,又泡了脚,很快浑身就暖意融融。
在满是花瓣的圆形浴缸里泡了个澡,擦干身体,裹上浴巾,夜婴宁俯卧在床上,等着做芳香按摩。
她选定的这间房间很大,每一个角落都流露着浓浓的浪漫味道。熏香的气息、橘色的灯光令人倦意朦胧。中央的泰式大床最为夺人眼球,从天花板倾泻而下的帷幔围覆着这张大床,仿若重现一个奢华的梦境。
很快,按摩师在她面前摆放好五种不同颜色味道的精油,请她挑选。见夜婴宁嗅过之后选了其中一种,对方稍显暧昧地笑道:“周太太最近应该很是滋润吧,这种精油对于呵护**,促进夫妻关系很有帮助呢。”
她脸颊微红,只好随口应声几句。
床脚边一方水池里正盛开着一株金色的莲花,锦鲤缓缓游动,耳边是低低的梵唱,静谧又美好,不多时,夜婴宁就有种昏昏欲睡的冲动。
香气随着按摩师的指尖在她的全身游荡,力度不轻不重,顺着背部穴道以手掌或指尖推捏按揉。不一会儿,夜婴宁的后背就渐渐温热起來,骨肉都几欲融化。
她阖上眼睛,逐渐产生脱离尘世的错觉。
不多时,后背上似乎多了两只手,夜婴宁迷蒙中只觉得按压揉捏的力道加重,不由得呢喃道:“怎么好像有四只手似的……”
身后的按摩师轻轻答道:“双人四手按摩是我们会所的一项特殊手法,请您放松,如果觉得疼可以说出來。”
夜婴宁放下心來,闭目道:“倒是不疼,就是觉得怪怪的,而且很困,想睡觉。”
“这个自然,水晶房是纯放松的环境,在天然的呼吸吐纳之间为您注满能量。如果很有睡意可以小睡片刻,6o分钟按摩结束后我会唤醒您。”
见按摩师不疾不徐地回答了自己,夜婴宁彻底卸下防备,侧着头俯卧在柔软宽大的泰式大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
伴着芳香的精油,滑腻的掌心很快从后背來到了脖颈和腋下,浴袍早已散落在床下,夜婴宁的上围是一件白色丝绸抹胸,下面则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