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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城十日,伐木挖壕皆停。距琅邪十五里之隔,埋锅造饭,扎寨练兵。“
围城半月,一股股劝降之音,顺着城头,跃入城中。
“校尉大人陈平令,凡投降者,不惩不杀,皆能吃饱穿暖。”
管亥听着劝降之音,闻着远处传来的饭菜之香,身心俱疲。
半月时间,管亥带领三万黄巾,连续对路障冲击二十余次,皆大败而回。
黄巾军士气大失,已经没有了冲杀的信心。
探路黄巾曾言。整座琅邪郡城,已成为一座孤城。通往外界的所有小路,包括水路,全部被陈平的军队封锁。
无路可逃,无粮可食,是现在琅邪黄巾的写照。管亥知道,要想活命,只有投降一途。
如要投降,这可能是第三次,败与陈平之手了。
第一次,是在糜家修禊之时,管亥被陈平当为人质。
第二次,是在攻打阳都县城时,被陈平夜袭,差点被杀。
陈平这个名字,不停回荡在管亥耳中。让管亥咬牙切齿,但又无可奈何。
接连败与陈平之手,管亥只能感叹,陈平此人,乃他的命中克星。
管亥非常怀念酒先生,如酒先生不离他而去,说不定围堵他的陈平,早已身死在自己的刀下。
管亥对神秘的酒先生,可谓异常尊敬。
管亥想念着酒先生戏志才,而此时的戏志才,亦是跟陈平,说着管亥与黄巾军之事。
戏志才言。
“兵法有云,攻心为上,攻城为下。现黄巾军以无粮也,用此劝降之法,正可蛊惑军心,如志才所料不差,不出三日,琅邪郡城必破也。”
陈平听着戏志才的话,哈哈大笑道。
“志才兄,汝之攻心之计,我陈平拜服。此劝降一出,琅邪黄巾,定会分崩离析,到时我陈平,定砍下管亥的首级。为志才兄邀功。”
戏志才闻陈平要杀管亥,连忙道。
“如占领琅邪郡城,志才请求主公,放管亥一马。如不是他的酒,志才现以身死琅邪,亦不能在此出谋划策也”
戏志才说完,便长拜陈平不起。等待着陈平的回应。
陈平知道,有了戏志才的求情,管亥是不能杀了。如杀了管亥,必将伤戏志才之心。
陈平连忙扶起戏志才,道。
“志才兄,汝真乃重义之人。我陈平,答应志才兄,待攻破琅邪,放他管亥一马。”
戏志才亦感慨道。
“主公亦是重义之人。主公放心,经此一次,管亥的救命之恩,吾戏志才以还完,如管亥再与主公为敌,志才定会帮助主公,灭了管亥。”
陈平看着如此忠义的戏志才,是愈发喜爱。
劝降一日,二百黄巾,趁着夜色,偷偷出了琅邪郡城,投降与陈平。
劝降二日,十多股黄巾,共三千与人,带着大量武器,出走琅邪郡城,再次投降陈平。
劝降三日,管亥打开城门,率领两万黄巾,交出了所有的兵器与箭弩,含玉乞降。
琅邪城门,陈平坐与高头大马之上,手持长戈,挑起了管亥口中的玉璧。
只见那玉璧又大又圆,足有一尺之宽,青白相间,无一裂纹,一红绸,从玉眼穿出。上书二字,糜家。
红绸上写的字,惹得陈平哈哈大笑。这预示着糜家的八船财物,以是陈平的囊中之物。
陈平高兴的骑马入城门,但城中之景,却让陈平再也笑不起来。
满地的人形白骨,摆放在各个角落,城中除了黄巾,活着的人,只有百余歌姬。
陈平怒火中烧,拿起太牢,将那青白玉璧,一刀两断。
(本章完)
第64章 陷害()
“杀。”
不杀不足以泻愤。
吃人之黄巾,**歌姬之黄巾,与畜牲何异。我陈平要你们这些人,有何用。
“放过我,校尉大人,吾真的是迫不得已,才吃人的。”
“校尉大人,小的知罪了,那歌姬长得貌美如花,小的一时冲动,用了强。”
一片求饶声传来,陈平钢牙紧咬,握紧太阿,命令军卒,将其一一斩首。
**与吃人,这两项大罪,在陈平心中,是不可饶恕的。
这已经超过了陈平的道德底线。
陈平的道德底线本来就很低,陈平决不允许,比他道德更低的人出现。
百余位歌姬,站成一排,用愤怒,恐惧,茫然的目光,确认着**过她们的人。
“有他么。”
“有。”
大刀挥下,一颗圆滚滚的头颅,带着一股血柱,喷了出来。
染红了侩子手,亦染红了眼前的歌姬。
“贱人,当初老子就该把你杀了。”
“哈哈,算命的说过,我会死在女人之手,原来是这般死法。”
屠刀连续挥下,那地上的头颅,也越来越多。
歌姬每确认一人,亦多了一颗头颅。
用了整整一天时间,陈平和兵卒一起,砍杀了五千余黄巾。
“头颅与尸体,全部填充壕沟。然后掩埋,压平。”
城头之上,管亥看着不断被砍杀的黄巾,泪流满面。
“啪。啪。”
连续两巴掌打在管亥的脸上。管亥好像不知疼痛般,一八尺男儿,只知道大哭。
“军纪不严,管理不严,到了没粮时才投降。吃人不管,**女人不管。”
陈平越说越气,打的管亥满脸是血。
“你杀了我吧,陈平,我管亥有罪,罪孽滔天。”
陈平咬牙切齿,怒发喷张的道。
“受人之托,亦不杀你。琅邪河道,有一小船,汝可顺流而下,入黄河,在那黄河岸边,北海之地,酒先生在等你。”
陈平到底是应了戏志才的请求,放了管亥。
“我管亥,没有吃人,亦没有**女人。”这才是陈平,放过管亥的唯一理由。
看着划船而走,不停念叨着酒先生的管亥,陈平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陈平完全没有想到,占领琅邪城,是这般的痛苦。
管亥有罪,我陈平亦有罪。
如不是为了琅邪的八船财物,如不是为了仕途,当初杀了管亥,也不会发生这种悲剧。
陈平双膝下跪,对着琅邪城,对着琅邪城死去的百姓之灵,深深的拜了下去。
陈平在赎罪。
酉时,琅邪郡城,郡尉公府。夜宴。
陈平坐与主位,有功之下属做与两旁,大块吃肉,大口喝酒,庆祝着琅邪郡城被攻破。
“恭喜大人,经此一战,大人就是五阳校尉,以后还能荣升琅邪郡尉,真乃大喜之事。”
“校尉大人,大破黄巾两次,居功至伟啊。”
下属不停道喜,让陈平哈哈大笑。
陈平道。
“吾陈平之功,即是诸君之功。攻占琅邪,全凭诸位之力,我以上书,将诸位之功劳,报与刺史大人。相信不久,诸位之仕途,即可升迁也。”
“来,诸君饮胜。”
陈平的话,瞬间点燃了气氛。酒杯交错声不绝于耳。
陈平又道。
“伐木挖壕之计,乃戏先生所出。诸位立如此大功,当谢戏军师。”
“戏军师,吾臧霸心服口服也,军师之谋略,出神入化也。”
臧霸敬完酒,接着吕岱敬,然后典韦敬,最后各大千夫长再敬。
陈平与戏志才相互对视,哈哈大笑。此时的戏志才,才是真正的军师也。
酒喝正酣,忽闻琴筝和弦,瑟笙相鸣。那美妙之音,好不动听。
顺着声音望去,却看十余舞姬,站成一排。
肩披白纱,身穿白裙,舞动长长双袖,如一只只白色蝴蝶,围绕着诸君偏偏起舞。
肤白肌美,散发幽幽之香,十余舞姬,足踩碎步,圆场两周,方才散去。
众人无不陶醉。
音律再起,又有五名歌姬,款款而来。
其中四女,抱笙,抱琴,抱筝,抱瑟。皆穿白纱白裙,边走边弹,犹如仙子。
四女围成一圈,将第五女环绕其中。
只看第五女,肩披红纱,身穿红裙。额头点红砂,嘴唇染朱脂。
手脚皆挂红铃,每走动一步,发出叮铛之声。配合那琴筝瑟笙之音,好不悦耳。
再看第五女,轻张昙口,露出白色贝齿,一段段莺旎之声,顺着香舌,从口中飘出。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红裙女边唱边舞。随着琴筝瑟笙之音,配合着叮铛之声,上下偏飞。
双袖一分,露出一片雪肌,玉腿一踢,让人遐想无边。
胸丰臀圆,真是一绝色美人。众人看着红衣女,口干舌燥也。
陈平更是热血沸腾,对那红裙美女,有股就地正法的冲动。
声停曲停,一场唯美绝伦的歌舞,让众人流连忘返。
“好,好舞好歌,好一首凤求凰。大军攻破琅邪,有如此歌舞助兴,该赏。”
陈平率先鼓掌,众人亦随陈平一起,鼓起掌来。
一盘宝珠,一盘金银,被陈平分发了下去。
然分发完后,那红衣歌姬,并没有走,而是缓步走到陈平面前,跪拜道。
“小女子名媚娘,今日以歌舞助兴,以答谢大人与众将军的救命之恩。”
“如不是众将军为吾等姊妹报仇,吾等小女子,将痛苦终生。”
陈平闻媚娘之言,感慨道。
“黄巾之乱,最先受苦的,就是尔等弱女子。”
媚娘听陈平之话,泪以成珠帘,凄泣道。
“媚娘有求与大人与众将军,如不弃我等残花之身,吾等姐妹,愿委身与诸位将军。不求作妻作妾,只求一顿温饱。”
陈平听到此处,眼光发亮。环看诸位下属,皆有向往之意,心中是狂喜不已。
这一百歌姬,虽是红尘女子,但长相貌美,用女子交诸位将军之心,何乐而不为。
想到此处,陈平连忙走下台来,一把扶起媚娘,唏嘘道。
“媚娘放心,汝与众姊妹,先暂居郡尉公府,如在场哪位将军有意,可与平分说。”
(本章完)
第65章 地道()
陈平做了次月老。
陈平对自己人绝对豪爽。
除了那貌美的媚娘以外,每位有功的将领,皆分得两名歌姬。
而军师戏志才,还有糜竺之弟糜芳,陈平更是配给他们四名歌姬。
与戏志才的接触中,陈平发现,戏志才放浪不羁,生性洒脱。独爱美人与美酒。
这让陈平找到了知己的感觉。志向相同的人,当然要重赏。
而那糜芳,本就是一急色之人,配给糜芳四名歌姬。实乃交好糜芳。
在公府的假山中,找到糜家的八船财物后,陈平就有了交好糜芳的想法。
糜家乃商人世家,陈平可用这八船财物,与糜家进行交易。
换取粮食,衣物,军备,马匹,以及众多的生活物资。
陈平急需的东西,糜家都有。交好糜芳,就是与糜家做交易。
用糜家之财,换糜家之物,陈平每次想到这里,都会哈哈大笑。
为了进一步拉拢糜芳,陈平不仅供与好酒好菜,美女美色。更是将破琅邪的军功,单独划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