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慌浴M剖皱嶂怪吕徜桎琛:煨涠夏埽抟员恐梦页Γ√煤煨涔媚锎饲蘸笈率窃倌延幸衾挚梢匀攵耍
第27章 大婚()
李承乾目光有些呆滞,书案上铺着一大堆所谓名门淑媛的画像,个个国色天香,身段窈窕,温柔和顺,总之一句话,都是擅长在这东宫做女主人的!阎立本虽说是国手,但是,想要用水墨画的功夫把人家姑娘的样子描绘出来,实在是有些为难人,最后,造成的结果就是,画像上的女子除非有什么明显的特点,否则怎么看都是一样的。想想当年给王昭君画像的那位画师,李承乾深深地同情他,真是不容易啊!
长孙皇后乃至李世民如今也是常常往东宫跑,长孙皇后更注重的是那些女子的容貌与性情,天知道她怎么能从那些画像上看得出哪位的眼睛稍小,谁的鼻子略高,还有谁有酒窝,谁长的就是旺夫之相。而李世民也开始传授一些平衡之道,帝王心术。比如,哪家的背景太深厚了,想要娶需得预防着客大欺主、外戚专权;哪家的人缘不太好,娶回来可能会引起一些不满;哪家的出身不够高贵,到时候镇不住后宫的嫔妃……总而言之,作为帝王,不能有太过强烈的爱憎,需要掌握好一个度,也就是平衡之术。“比如朕和你母后,一直以来琴瑟相谐,相敬如宾,这便是最好的情况了!”李世民语重心长,“比如杨妃,她出身就是太显贵了,顶多只能做到贵妃之位,却不能做皇后,就是因为她身后的势力太庞大了,水满则溢,月盈则亏,太过高贵的地位会让他们失去理智,做出一些难以掌控的事情来!而你的母后,她也是出身贵族,论渊源,比起杨家还要高贵一些,是当年的北魏皇族,并且,她身后的家族已经衰落,无论在朝野内外,都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力了!最重要的是,你母后足够聪明,她事事以朕为先,并且知道外戚不能专权的道理,当年,朕有感于你舅父的功劳,封他为尚书左仆射,但你母后却来劝谏。如此,不论对朕,还是对长孙家,都好!”
“你娶的是太子妃,将来的皇后,你可以宠她,敬她,却不能真的爱上她!”李世民言语淡淡,“她要有足够的胸襟,才能包容你的嫔妃,也要有足够的手段,才能管理好你的后宫,她也不能有太多的私心,不管是她的家族,还是她的孩子,她都应该把你放在首位!她可以嫉妒,这表示她爱你,但是,她不可以把嫉妒直截了当的表现出来。她可以使用一些手腕,但前提是不触犯你的尊严与底线。皇后和妃子的区别就是,妃子可以为了邀宠,适当地使点小性子,但是皇后却不可以,她要母仪天下,统御后宫,要不偏不倚,不能有什么徇私之处!做一个好的皇后,并不比做一个皇帝难!你的母后就是天下最好的皇后,朕敬她爱她,无关她的容貌,只为她的性情与胸襟。”
就像后世他见过的大家族的联姻一样,两个人或许从来没有见过面,却为了各自家族的利益走到一起,做出一副夫妻恩爱,天长地久的模样来,一切都无关爱情,世界就是这么现实。若不是当年他忽然在那一场飞机失事中死去,他的结局也会是如此,与一个不了解的上流社会的名门贵族小姐订亲,两人在双方家族的祝福之下走入婚姻的殿堂,下面,无论是两家合作,还是互相吞并,一切的光明和黑暗都在夫妻二人的光鲜婚姻的光环的笼罩之下。上一世没有完成的,这一世依旧要完成,只不过选择范围更大一些,自己占据了比较主动的位置罢了!大唐初年也没听说有多少绝色佳人,最著名的就是那千古以来第一个君临天下的女皇,可惜,人家现在估计还是个不懂事的小萝莉,也就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
在经过了多方调查认证,加上大唐最出名的两大神棍李淳风和袁天罡的一番对生辰八字的掐算后,太子妃的人选终于定了下来。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最终被选定的就是正牌李承乾会娶回去的大学士苏亶的女儿,苏晨。终究是家学渊源,苏晨不仅有一副好相貌,也是极为有名的才女。她母亲早亡,虽然性子和顺,也颇有主见。
李承乾在人小鬼大的李治地提醒下,想起了他们的第一次相见,就是那次他的初恋遭受毁灭性打击的那一次诗会,亭中那位一直端坐的少女,他很汗颜地发现,自己当时压根没注意到她,只是一个劲看他的初恋情人去了,要不是当时那个苏晨坐得比较靠近那位崔夫人,他压根想不起来。估计那位也没注意到他这么一号不大起眼的人物,虽说后来太子在诗会上出了风头的事闹得人尽皆知,但也不能要求人家记得那位没怎么停留的人的样子吧。
既然太子正妃的人选已经定了下来,接下来的事就不怎么需要李承乾操心了,自有礼部和宗正等人操心,他的假期已经到了头,哪怕要结婚,也是要先把国事处理一下的。
周礼规定,想要结婚,要遵循六礼,就是: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历朝历代用的都是这个。
首先是纳采。男方欲与女方结亲,必请媒妁往女方提亲,得到应允后,再正式向女家纳“采择之礼”。也就是俗话说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像李承乾作为太子,自然是要李家的宗正去提亲。最让人头痛的就是奠雁,在按六礼而行的婚姻中,除了纳征下聘以外,其余五礼均需男方使者执雁为礼送与女家。因为雁是侯鸟,随气候变化南北迁徙并有定时,且配偶固定,一只亡,另一只不再择偶。古人认为,雁南往北来顺乎阴阳,配偶固定合乎义礼,婚姻以雁为礼,象征阴阳和顺,也象征新娘的忠贞专一。切记,一定要是活雁,事后还要放生的,不然不吉利。这一点虽说不用李承乾自己动手去打雁,也让乙肝人等跑断了腿,才找齐了那些大雁。
过了纳采,接下来就是问名。男方遣媒人到女家询问女方姓名,生辰八字。取回庚贴后,卜吉合八字、卜吉凶。这一点自然是那两位神棍的工作。
双方合过八字,觉得可以,那就进入下一个环节:纳吉。男方问名、合八字后,将卜婚的吉兆通知女方,并送礼表示要订婚的礼仪。也要行奠雁礼,也是下正式婚书。
然后是第四步,纳征。也叫纳币。通俗一点,就是送聘礼。李承乾是谁啊,可以说是,国库里的钱都未必有他多,因此,除了一些基本的聘礼外,他自己追加了不少,反正也没人好说什么不和礼制的,谁让他是大唐第一个成亲的太子呢!
至于请期,算好黄道吉日,就可以把媳妇娶进门了。
最重要的亲迎,也就是做个样子,太子是不必亲自去接的,而是请傧相代接。去接太子妃的是李恪,很是让一大帮狐朋狗友为难了一番。
第28章()
在祭拜过天地,又拜见了李世民和长孙皇后之后,苏晨被送入了洞房。李承乾低声道:“爱妃尚未用过膳吧,本宫先叫人送点点心过来,爱妃先垫垫饥!”那边,秋月应声托着两个装着点心还有果品的盘子过来,轻手轻脚地放在一旁。
“谢殿下!”苏晨有些紧张害羞,好半天才低声应道。
“爱妃且稍待,等本宫回来!”李承乾微微一笑,转身离去。
婚宴在两仪殿举行,一大堆老臣那边是要过去陪酒的,不喝还不行,都是开国功臣,资历功劳都是大大的,还有一帮子所谓兄弟朋友,李承乾再次体会到了兄弟就是拿来出卖的这句话的正确性,程家的,李家的,屈突家的,尉迟家的,房家的,长孙家的……个个跑过来敬酒,恭祝他新婚,好在李承乾早就做好了准备,舌下压着醒酒石,喝的又都是兑过大量水的次品,酒精含量也没多高,硬是把那一帮落井下石的家伙灌醉了,自己却也不好受,水兑得再多,那也是酒啊,也开始晕乎着了。那边总算是大发慈悲,放过了已经有些脚步虚浮的李承乾,让人送他回东宫洞房。
王林很辛苦的将主子送了回去,非烟已经送上了醒酒汤,却看见原本晕晕乎乎的李承乾一下子精神起来,嘴里嘀咕道:“哼,跟我斗,都被放倒了吧!”其时这种婚宴上自然不能喝那种容易醉的神仙醉,而是比较清淡的清酒,而李承乾后世喝惯了那种四五十度的高度酒,现在酒量或许比不上从前,但对付那些自称自幼泡在酒缸里的家伙还是轻而易举的。喝的还是加过料的,自然没醉,刚才都是装的,所谓春xiao一刻值千金,哪能浪费在喝酒上。
见王林和非烟都有些惊讶,他不禁有些得意,整理了一下衣服,向着洞房行去。
房中点了香料,是那来自南方的沉香,若有若无,不露半点烟火气息,这才是极品的香料。四个陪嫁的少女也是明眸皓齿,侍立在外间,见得李承乾进来,一同行礼,李承乾走进寝殿里,看到苏晨头上覆着锦帕,手中持着一柄玉如意,端坐在床上。李承乾微微一笑,取过秤杆来,挑起来那方锦帕,露出了苏晨如画的娇颜。
“殿下!”苏晨眼波流转,低呼一声。
两个人并排坐在床榻上,旁边桌上已经有了两只酒杯,就要喝合卺酒,与后世所谓交杯酒不同,夫妻二人将酒喝罢,两只杯子上下相合,扣在一起,取阴阳相合之意。
那绘着龙凤图案的红烛闪动着明暗不定的光芒,旁边又有人奉上一把小巧的金剪刀来,两人相对一笑,各自剪下一缕头发来,苏晨伸手拿过,挽成“合髻”,放入一个精致的荷包中。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李承乾低声吟道。
苏晨羞涩地一笑,更显得娇美绝伦,口中也说道:“交丝结龙凤,镂彩结云霞,一寸同心缕,百年长命花。”
她是个美丽温柔的女子,值得任何男人爱她,李承乾忽然想到自己会和这个女子共度一生,心中不禁感慨,也不只是惶恐还是感动。或许,这门亲事掺杂了不少政治上的因素,但是,此时,这个安静的女子已经是他的妻子。
那几个陪嫁的丫环看到两人相对而坐,不禁抿嘴一笑,一起施礼告退了。李承乾伸出手,就要给苏晨宽衣,苏晨浑身一抖,用比蚂蚁大不了多少的声音道:“殿下,我,臣妾自己来!”
李承乾微笑着放开手,看着苏晨的手有些不稳,半天解不下一个扣子来,有些手足无措。李承乾又是一笑:“还是我来吧!”
一番耳鬓厮磨,苏晨已经是浑身发软,不住颤抖,等到两人都要躺到床上时,苏晨忽然叫道:“等一下!”
李承乾苦笑着看着苏晨从衣服中翻出一条白色的丝帕,小心翼翼地将丝帕铺在床上:“好了!”
李承乾摇摇头,但此时他情欲已经被撩拨起来,放下帐幔,拥着苏晨倒在了床上,很快,喘息声、细碎的呻吟声响了起来。外面,烛光依然明亮。
那苏晨出嫁之前也接受过不少婚前性教育,那种*肯定是少不了的,两个人在床上翻滚着,几番云雨过去,李承乾也乏了,当即拥着苏晨睡着了。苏晨尽管身下疼痛,但也是倦极,很快睡去。
醒来时已经是次日清晨,苏晨也已经醒来,看着身旁的夫君,脸上通红,李承乾想要调笑一番,看到自己的妻子面皮实在是薄,也只好放弃了。
两人起身,床上那方白绢已经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