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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自己也很紧张,但是徐嫦相信宋易,所以她竟然在出声安慰满脸惊慌之色的玉骨朵。
玉骨朵眼中,这是全然不同的宋易,与她曾经所见的那个明月楼才子自然不同,也与她在汴州城外第一次相见时的那个奇怪装束的宋易不同。
她瞬间想起了他两次为汴州解围的经历,然后眼光中便有了异样的光
从两人交手到陡然间气氛进入生死搏斗般的惊险境地不过短短几分钟的时间,掌柜的这才从震撼当中醒悟过来,想让小二去报官,但小二此刻早已经抱头不知道躲到何处去了,去报官便要路过门口,而门口距离两人搏斗的地方也不太远,谁又会傻到此时去到那边?
刀光闪动,手持着长凳近乎疯狂舞动的赵梁突然微微凝滞了一下,然后便被宋易重重的一脚踢中他的腹部。
赵梁魁梧庞大的身躯顿时被这一脚踢得倒飞出去,手中的长凳也因为手臂上的剧痛之下一时脱手,然宋易更是趁机冲了过去,再一刀划在了赵梁的腹部
血光迸现!
赵梁闷哼一声,欲要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却再被宋易重重的一脚踩在了他的胸口,然后宋易一张冷厉的脸庞便出现在了赵梁的视线中。'
刀锋压在他的脸颊上,只要稍微一动,锋利的刀锋便能让赵梁破相!
赵梁绷紧了自己的身体,丝毫不动,只是眼神带着一股不屈之色盯住了宋易,似要看清楚他这个人
战斗结束,谁也想不到会是这个结果,除了徐嫦之外。
“你是谁?我的仇家?”赵梁喉咙滚动着,从喉咙深处挤出这一句话,皱着眉表示着他的不解。
宋易依旧是淡淡的冷笑着回答,“你管我是谁我只知道你要打我,难道不准我还手么?我又不是傻子!”
“可你动刀了!”赵梁冷笑着说道。
“哦”宋易轻轻的动了动手中的刀,这让赵梁神色陡然绷紧,但宋易却很慎重的只是让刀锋紧贴着赵梁的脸孔却并没有划破他的脸蛋。
宋易俯视着赵梁接着说道,“如果不拿刀,万一我打不过你怎么办?孔夫子不是也说过那一句啥武艺再高,也怕菜刀的话么?”
赵梁绷紧了脸不敢回答,只是皱的更紧的眉头却在疑惑孔夫子何时说过这句话了?
“你现在服不服?”宋易问道。
“当然不服,有种你不要用刀和我单挑!”赵梁细微的滚动着喉咙低声说道。
宋易惊诧的看着赵梁说道,“你说真的?”
“废话”赵梁下意识的接口道,然后便感到自己的大腿上一凉,一道伤口迸现血花
宋易收刀站出去冲着躺在地上龇牙皱眉的赵梁勾了勾手指的挑衅道,“你说的我现在不用刀!”
赵梁只觉得宋易是自己所见过的人当中最耻的人了,连疼痛都一时被忽略。
他挣扎着站了起来,然后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倒都不是致命伤,都只能算皮外伤而已,但腿上那一刀分明有些深了
刚站起来才站稳,便见宋易挥着拳头冲了过来。
赵梁在内心骂了一句娘,然后便硬着头皮握紧了双拳迎了上去
楼梯上的徐嫦与玉骨朵,柜台后的掌柜的和躲在一根柱子后的小二全都看呆了。
荒诞不羁的场景。
但最荒诞的却还是接下去宋易单方面殴打赵梁的场景,只是短暂的半盏茶时间,赵梁的脸上便肿了起来,也不知道挨了多少拳。而此时被打得晕头转向跄跄踉踉的赵梁内心竟然只是庆幸没有被打掉牙
宋易也终于打累了,连拳头都生疼起来,他依旧淡淡的笑着对不远处扶着桌子站着的赵梁问道,“还打吗?”
“不不打了,你这是欺负人!”赵梁含糊不清的摆手说道,眼神中全是哭笑不得之色!
“好吧,既然你说了不打了,那我走了啊”宋易说着扯起自己的长衫下摆擦了擦拳头,准备离开。
赵梁却在犹豫了片刻后忽然喊道,“等等,你你有本事将你名字说出来?”
宋易走到被打得一片破碎狼藉的饭桌边上弯腰捡起了一张银票,然后头也不回的冷笑着回答道,“你不是自称很厉害么?有本事你自己来找我吧”
说罢,宋易走到柜台边将那张银票递给颤抖的掌柜说是打碎东西的赔偿,然后让徐嫦带着玉骨朵去收拾了东西下楼之后出门上了一辆马车离开
许久,缓过劲的赵梁将自己的仪容稍微整理了一番,然后捡起了自己那一叠银票朝着掌柜的走去
“掌柜的。”
“别别杀我灭口我什么也不知道啊!”掌柜的面对着一脸冰冷的赵梁畏缩着说道,顺手将宋易给他的那一张当作赔偿的银票递了出去。
赵梁冷笑着再抽出一张银票甩给掌柜的,然后说道,“今天的事你就当作什么都没看见,什么也别说出去!不然老子杀你全家,知道了没?”
“知知道了!可可是如果是别人说出去了呢?”掌柜的惊慌的说道。
赵梁嘴角微微动了动冷笑道,“那我也杀你全家你最好希望没有人看到!顺便让小二去给老子买一套好衣衫来!”
掌柜的差点腿一软跪了下去,此时捏着那两张面额巨大的银票只能一脸哭丧着喊出了同样一脸惶恐的小二给了一张银票让他去买一身上好的衣衫
夜深之后,在客栈内换了一套崭新衣裳的赵梁才故作体面的离开了客栈,而掌柜的又得到了一张面额巨大的银票被威胁保住这个秘密。掌柜的奈之下只能尽力保证,顺便丢了一锭很重的银子去封小二的嘴!
意外得财的二人也不知道祸兮福所倚是不是当下的情形,只是等赵梁出门后两人在聚在一起紧张的讨论着刚才有哪些人看到了,然后准备用一些钱和赵梁的名气去封那些人的嘴
而这时,宋易与徐嫦玉骨朵也终于在城内另外一处较为僻静的场所住下来。
宅子是徐嫦白天租好的,不算很大,但三人住下自然显得极大!最主要的却是因为宅子的位置是极为靠近松月阁的。
松月阁,便是盐帮分赃大会的那个集会地点!
安排好房间让玉骨朵去沐浴之后,徐嫦才终于有机会单独向宋易问道,“你是说从他下手,可为什么要故意这样打伤他呢?”
“不打伤他,他就要打伤我啊”宋易苦笑着说道,“而且这么一打,他才会动用力量找我吧?我只希望他找得到松月阁这边才好啊!”
“这万一被郑虎知道了,他会不会找你麻烦啊?”徐嫦担忧的说道,她现在该是最清楚宋易私下里那些人际图谱的女人了,因为很多事情宋易都法与善良的青烟和单纯的黄莺去商量。
“这事早晚瞒不过他,我说过不和他合作,却没有说不借他的势力行事啊!所谓上善若水,此时郑虎正是我想要的那瓢水啊!”宋易意味深长的笑着说道。
“那赵梁是什么?”徐嫦疑惑道。
“赵梁?呵呵他当然是一条大鱼了!而咱们便是等着他入网的渔夫啊。”宋易开心的笑道。
“你笑起来,更像奸商了!”徐嫦也跟着笑起来说道。
上善若水水自然是万能的!而此时,历经了一天离奇经历的玉骨朵却正在一桶温热的清水当中洗涤着自己一具娇柔雪腻的身子!
这一天的经历,萦绕在玉骨朵的脑海有如梦幻,而她也终于看到了更不一样的宋易,却觉得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远了。看首发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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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 洗净铅华后的生活期盼!()
这一夜,终究是改变了一些人原本的宿命的。
玉骨朵在从沐浴之前到出浴之后想清楚了很多事情,做出了不同的决定;而赵梁则是作出了另外一种改变着他人生轨迹的决定!
短暂而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赵梁也终于查到了宋易的下落!以他的能力,要查一个人当然不会太难,但其实这一晚他多少还是有些犯难的动用了一些灵动的人手才调查清楚了宋易的下落。
龙蛇各有道,临安府的势力盘杂交错,自然也离不开各方势力互不干扰的规矩。所以松月阁一带很显然是盐帮的势力范围,在当宋易的马车进入了松月阁附近的僻静之处时,赵梁派出去的人手便不得不回来请示了赵梁之后再一次谨慎的进入了盐帮的势力圈子中去探查
赵梁向来是色不欢,而这一晚他罕见的没有宿在任何一名妻妾的床榻之上,而是一脸阴沉的在他向来极少进入的书房睁着眼睛等待了一宿。
此时,站在他面前正在禀报详情的便是他最信任的手下常晓树,听完常晓树的禀报,赵梁的脸变得更加凛然起来。
皱着眉沉吟了许久,他才瞪着充满血丝的眼睛盯着常晓树说道,“照你这么说,他与盐帮有关?”
常晓树一脸谨慎的回答道,“这件事尚不清楚,因为他所在的地方离着松月阁太近,我们的人不敢贸然在那一带做出动静来,而我们意外发现盐帮的人手在收粮这件事其实早几天就有些征兆了,只是此时才在松月阁那边得到了一些蛛丝马迹所以小的认为他应当是和盐帮有瓜葛的,若不然整个临安府谁敢和赵爷作对?”
赵梁一脸冷笑着说道,“说的也是,我先前还以为那小子是外地人,不懂临安府的规矩,此时向来如果他是盐帮故意弄出来找茬的人,那么就说得通了!只是,我还有一点不能理解的是,如果盐帮要插手这件事情,那应该是暗地里进行才更好吧?为何会特意来招惹我?这岂不是愚昧?”'
赵梁虽然骄狂,却并不愚昧,所以虽然他此时怀疑宋易与盐帮有关系,却依旧保持着理智分析着此事的蹊跷之处。
长着一对三角眼的常晓树目光闪烁着,显然也是疑惑不解,思索了片刻后才回答道,“此事小的也想不通,或许其中的蹊跷藏着更深的算计吧?”
赵梁神色更见凛然起来,沉思了半晌后猛然拍了拍书桌说道,“你快去将沈从山老爷子请过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常晓树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赵梁一脸郑重的表情迟疑着开口说道,“老爷,不是说好了在那件事结束前非重要事不得联系么?此时真的要去将老爷子请过来?”
赵梁睨了常晓树一眼轻嗤道,“此时情况还不算严重么?若是盐帮要插手此事,势必会有很大的一番风波会起来,既然确定了盐帮在行动,此时不去请老爷子过来,难道还要等到所有人都看出来形势的变化才再去合计么?快去就说是急事,但千万记得行踪隐秘一些,别给人看到了”
“是的,小的这就去了!”常晓树目光微动,然后拱了拱手很快退出了书房内。
而赵梁,在常晓树出了书房后脸上才终于现出了疲惫至极的神色,在一声长长的叹息中,他竟然是这样疲惫至极的在椅子上睡了过去。
雨后的晴天总是格外的惹人喜爱,松月阁一带虽然僻静但却景色怡人,而且本就依着一方湖泊没有多远,徐嫦便带着才洗净铅华的玉骨朵出了院门去湖边游玩去了。
交谈中,徐嫦才知道了玉骨朵与宋易的那些过往,更是惊诧的知道了玉骨朵原来曾经第一次见宋易的时候那家伙竟然是那般的狼狈,忍不住就细问了起来。
在融洽的氛围中,两人的距离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