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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伯厚听得更怒,上拐杖就想揍自家的孙子,却被太子服人伸手拦下。
太子服人道:“公伯祖勿怪由,由所言不错,戎人兵械向来不精,此次一年之内连番骚扰我燕国边境,多乃因为那连发弩威力奇大、极为难缠之故,若无法破连发弩,确实不能到为北地防戎之将。”
说到此处,太子服人神情沉重,最后叹息一声,道:“实在不行,还是我去一趟吧。”
公伯厚急忙摆手反对道:“这如何使得,眼见太子您大昏在即,您要是去了北地,那这大礼如何办?”
燕国国俌狄氏此时眉头也皱的死紧,最后拍案道:“服人,你马上收拾行装,带上全套礼器行仗到边境去迎亲,大礼咱们就在边境办了,然后你带你家内佐回来拜了宗庙认了祖宗,你再去北地,如此能节省下不少时间。由,服人去迎亲时,你先去北地盯着,不求你打赢,能定住等到服人带着援军到时即可。”
公伯厚一听,立刻反对道:“这……这如何使得!齐燕交境处,可是连座像样的城池都没有,这太子大昏何等重要,如何能如此简陋随意!?”
燕国国俌怒了,他虽然养尊处优日久,但到底是草原狄人出身,脾气直率,此时直呛道:“燕国在,燕国太子才是太子!眼前国内青状多死于战场,大战连连,致使府库空空,此时戎人扰边,稍有不慎,便如昔日屠何险些灭燕故事,不过这次可没一个齐桓公再来就命了!太子是燕国的太子,燕国要是完蛋了,燕国太子又算得了什么!事急从权,没法子,就这么定了!”
太子服人听得自己内父与公伯祖争执,却是没有插话,似乎微微有点走神,及至自己内父拍板定案了,才忙道:“服人谨阿父令。”
手指轻划,影像瞬间随之变化:
燕国蓟都,一处紧邻燕国宫室的华丽府邸内,内堂之中正有宴饮。
相对而坐的三人俱都人至中年,皮肤细化,显然是惯常养尊处优,此时一边看着歌舞一边饮酒闲聊。
其中首座一人道:“也不知大兄如何想法,这太子正室内佐乃是何其重要的位子,不明不白的给了外人,还是半个仇人。”
左手下位座的那人饮了口酒,抱着身边的美童,道:“这哪里是大兄的意思,分明是服人执意所求,季兄你也知道,自从大兄回国之后,就不怎么理事了,朝堂之事都由内兄狄氏与服人操持,服人但有所好,无论大兄还是内兄狄氏,只怕都不会反对,不过”,顿了一下,笑容中多了几丝猥琐,道,“听说那夏瑜容貌非凡,当世绝色,我们这位太子侄儿,倒是好眼光,好艳福啊。”
右手下座的男子冷哼一声,道:“再好看又如何,终究是个外人,季兄说的对,这夏瑜可说是我燕国的半个仇人,你们听说没?一听咱们那位太子侄儿求取了夏瑜为内室,司徒家可是闭门谢客,司徒大夫连朝都不去上了。”
收回手,手指轻划,关闭眼前半透明的界面,一切恢复如惯常视野。
继续手边刚刚没做完的事情——拿起一只鹅毛笔,在一块铺开的绢帛山描画着什么。
马车外,一路随行护卫的骑士忍不住问身边服侍夏瑜的下人,道:“他整天描描画画的,都干什么呢?”
那下人瞪了那骑士一眼,道:“大人是事情是你问得的吗!?安静做好你的事情便罢了,多什么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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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连砍了好几个版本,最后决定用这个形式来开启燕国篇。
话说我构思的晋国篇是想让夏瑜和服人谈恋爱用的,现在晋国篇被我砍了,服人和小瑜儿不谈恋爱直接进入婚姻了,我构思的那些恋爱情结估计就烂在我脑袋里了,自己自娱自乐了。
另外,感谢一下亲的霸王:
谢沉颜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05…1609:35:42
舍玉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05…1718:58:47
舍玉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05…1720:08:16
小七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05…1801:09:39
段清欢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05…1804:05:46
特别感谢舍玉亲,亲你破费好多啊。
第113章()
“来人。”马车里有声音传出。
一直服侍在侧的下人小布快跑至马车近前;只见夏瑜撩开垂帘;将手中一卷帛锦递给那近身静待吩咐的下人;道:“天黑扎营之前,去找小家老,把这上面的人找出来给我。”
那下人乃是在太师府中就一直服侍夏瑜起居的,对夏瑜的吩咐自是不会犹疑,转身便去与此次随护的管事护卫传达夏瑜之意。
然耽搁了许多时辰;那下人又领着几个管事和陪送的护卫头领到了马车近前,轻声道:“主;管事求见。”
此次夏瑜适燕,陪送的滕护下仆没有上万也有数千;这么多人;自然要有管事的头领,因为时间仓促,是以太师内佐临时从太师府与太师封地之中抽调了一些隶宰和管吏,护卫统领也是从太师府的门客里挑选的,这其中自然有夏瑜熟识的也有全完没见过面的。
夏瑜撩开车幕,看着这几个求见的管事,那几个管事一见夏瑜,纷纷低头行礼。
夏瑜没有让几日免礼,而是细细的打量眼前这几人,目光一一扫过,然后道:“我要的人呢?”
几个管事都面面相觑,然后其中一较为年轻的上前一步,很是谄媚的笑道:“这个,主,您可能以前没管过家,所以有些地方不十分清楚,您要的那些人,有些是陪护的奴隶滕人,有些是工匠,还有些是太师府门客。这分属不同,一时间要全凑齐了,倒是难办,是以我们几个管事合计了一下,向来稳稳您要这些人是干什么用?我们也好给主您参详参详,看看能不能用点简单的法子,把主您要办的事情办了。”
夏瑜就这么看着这个说话的年轻的管事,然后道:“你的意思是说,我要做什么,要经过你们同意才可以,是这个意思吗?”
那年轻的管事连忙摆手,道:“这……主,你这是折煞小人了,主,您要做什么,哪里是小人有资格置喙的,不过这一路上人事驳杂,小人只是想着,能够为主分忧……”
“我要的人,昨晚有一个被你拉进帐子里,睡了,是吧。”夏瑜懒洋洋的靠在马车扶手上,出声打断那年轻管事的话,道,“你本名叫做止,家里世代是太师府上的工匠,你是你父次子,因为家中贫困,你为次子不得继承家中薄产,你父便求了太师府中小家老给你分了个隶宰的位子,是也不是?”
那被称为止的管事听夏瑜将他的身世娓娓道来,额上开始冒汗。
夏瑜看着额头上大颗大颗的冷汗的止,神色未尝稍变,整了整衣袖,继续道:“此次陪送我入燕,因人员驳杂,需要几个熟练的管事,师佐恰巧点了你所管的滕隶陪送给我,若是你不跟随我入燕,只怕就要回家去继续过往日的穷苦日子,来日无盼,是以你虽不愿,最后还是自荐原为管事随我入燕,是以心中颇有怨怼,是也不是?”
止扑通一声跪了夏瑜的马车面前,道:“小……小人不敢啊,借小人个胆子小人也不敢如此怨怼主您啊!”
夏瑜也没回应止的话,而是转头对那几个管事身侧的一位护卫道:“去他马车上,把他昨夜拉进帐子的那个人给我弄过来。”
那护卫是太师府门客出身,往日与夏瑜也有过几面之缘,见证过临淄城下那一场烧了几万越人的那一把大火,知道这位年纪轻轻好看得要命的主人杀起人来可是不眨眼的,半点都不犹豫,答了声“诺”,便转身去找人去了。
不多时,一个衣衫不整的男子被带到近前,一同带至眼前的还有几个木箱,那护卫命人打开木箱,只见满是刀币玉器铜器,那护卫回禀道:“主,我在止管事的马车上搜到这些。”
这个年代金不是黄金,而是铜,是流通货币,刀币多为铜铸造,玉器铜器是礼器,只有贵族能够使用,显然这些都不是止一个没有爵位的平民能够拥有的,止以前不过是一个管理奴隶的小管事,能从何处得到这等礼器,用脚趾头都能猜到是只怕是从夏瑜的陪产中贪墨的。
那止一见几个箱子,顿时吓得瘫软在地。
夏瑜理都没理那瘫软在地的止,转头打量那衣衫不整的男子,只见这男子身材匀称,长相还算端正,不过皮肤很是白皙,向来就是因此而遭难。
夏瑜看着这男子用满是仇恨的眼神盯着止,笑了,问道:“你叫什么?”
那男子是在籍奴隶,身份低微,此时听得夏瑜问话,跪了下来回话,道:“小人名菏泽。”
夏瑜挑眉,道:“菏泽?”
那自称菏泽的男子道:“小人家旁有一片菏泽,所以小人父亲便给小人取名为菏泽。”
夏瑜点头,然后指了指止,道:“你恨他吗?”
菏泽听夏瑜问话,转头盯着止,目中仿佛有火在烧,恨恨道:“主,这人对主出言不逊!”
夏瑜笑着抬手止住菏泽的话,道:“他说了什么我知道,现在我在问你,你恨他吗?”
菏泽此时拳头握得死紧,半响不说话,夏瑜也没勉强,而是一指身侧护卫,道:“把你手里的剑给他。”
菏泽一愣,看着护卫递到眼前的宝剑,茫然的看着夏瑜。
夏瑜看着菏泽,道:“现在,杀了他,你就可以接替他的位置。”
菏泽不可置信的看着夏瑜,半响哆哆嗦嗦的道:“主,你……”,咽了下口水,眼中划过一抹狠厉血色,菏泽问道,“主,你这话当真?”
夏瑜挑眉道:“我说的话,自是当真。”
菏泽胸口不断起伏,呼吸急促,显是情绪波动剧烈,然后,突地,菏泽窜起身来,一把抓过护卫递过来的宝剑,便扑向止。
止一见菏泽那状若疯狂的模样,嗷的叫出声,转身便跑,而那菏泽则是紧随其后,一把抓住止的肩膀,宝剑从背后透传止的胸腹。
止一口鲜血喷出,倾身向前栽倒,眼见是没有命了。
此时剩下的管事还有三个,见止那鲜血淋漓的尸体倒伏在地,吓得一个个哆哆嗦嗦,纷纷都跪了下来,半句话都说不出。
夏瑜眼看着菏泽动作,看着那名为止的管事毙命,然后吩咐身侧的护卫,道:“把尸体处理了”,然后对着跪在地上的几个管事,道,“知道止为什么死吗?”
有一年级略长的管事壮着胆子,颤抖着开口道:“因为……因为止贪墨。”
夏瑜扫了眼这三个个管事,道:“对,也不对。”
顿了一下,夏瑜指着眼前那先前说话的略微年长的管事,道:“你叫质,你此次自告奋勇随我入燕,是因为府中众管事都觉得燕地苦寒,不远前往,家老许诺若是那个管事愿意自愿随我人燕,便许其家次子亦可在府中任事。你的长子年纪渐长,你想把原来在太师府中的位子让给你的长子,又但心次子将来无靠,得家老许诺,便自愿前来。”
然后指向被称为质的身侧一位较为年轻男子,道:“你叫椽,奴隶出身,祖传木工手艺,因为擅制漆器,在父辈得免为平民,你双亲已逝,你不想一直做工匠,才会自荐为管事,愿意随我入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