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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第7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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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快撤!”

    喊罢,两人调转马头,一马当先的落荒而逃,他们两个的喊叫很及时,提醒了其他人:趁你病,要你命,汉军这是要反击了。

    群胡魂飞魄散,再不复之前挑衅的嚣张,当场便做了鸟兽散。

    “跳梁小丑,偏不自量。”王泽冷笑一声,挥挥手示意道:“好了,不用理会他们,赶路。”

    “喔!”羽林将士齐声应道,语气中全无欣喜自得之意。

    大军骤然加速,滚滚向东而前。

    “君侯亲笔写在军院的训诫: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然后可以制利害,可以待敌。在下一直以为,只是励志自省之用,今日一见方知,原来人力无有穷尽,血肉之躯当真能化成百炼精钢啊。”

    不光敌人被吓得没魂儿,军中的学子们也很是震惊。

    老实说,这次不算什么大场面,围在大军四周的胡骑一共也不到千人,就算真是毫无准备的被胡骑一股脑撞进来,大军也不至于真的被打败。

    比起他们亲眼见证并参与的马蹄梁之战,这一次只能算是小儿科,那时,战场上可是一点折扣不打的万马奔腾,万箭齐发,场面恢宏之极。

    看到成百上前的胡骑被箭阵覆盖,被投枪成片杀伤,被强弩割麦子般砍倒,最后在盾墙和矛戈之林前灰飞烟灭,学子们激动不已,热血沸腾,自忖一生都忘不了这一幕。

    按说经历了那样的大场面,见识过羽林军的强悍军阵之后,无论再遇到什么情况,都不应该太过震惊了才对。

    然而,这一次他们看到的是另一种强大,从容不迫般的强,轻描淡写间,强虏灰飞烟灭的强,无比专注,不为外物所动而来的强!

    在海军尚未成型,也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对手,参谋部还只存在于王羽的构想之中的现在,步骑战法,是军院中最主要的科目。而每次谈到步骑战法,一些经典的战例总是会被反复提及。

    马蹄梁之战算是特例,受地形所限,胡骑只能硬着头皮正面冲击汉军阵列,在羽林军压倒性的装备优势面前,他们只有沉沙折戟的份儿。真正被学子们奉为步克骑最经典战役的,还是界桥之战中,先登死士的奋迅。

    那一战固然有公孙瓒轻敌,沮授奇谋的因素在,但平心而论,就算没有这些因素的影响,白马义从也冲不下先登营。哪怕双方不是阵列而战,而是遭遇于道左,结果也不会有太大不同。

    骑兵的强,一方面是来去如风的机动力,另一方面就是强大的冲击力。

    这些是客观因素,还有就是主观上的因素,看到骑兵如浪潮般冲过来的时候,哪怕是最有勇气的人,也会心神震颤,汗出如浆。虽然不至于每支军队都一触而溃,但骑兵冲阵对敌人的士气肯定会有很强的压制作用。

    对保持在临战状态,训练有素的军队来说,这种压制作用不会太大。但对仓促应战的军队来说,却是相当致命的。

    比如当年的河北大战中,赵云增援太史慈那一仗,张扬、吕旷兄弟的两支兵马之所以连一个照面都没挡住,不是他们的军队太孬,主因还是在于转身迎敌之前,他们自己先乱了阵脚。

    军队是个整体,一个人乱,就会带动一片,混乱的扩散性又很强,局部的混乱会很快扩大至全军。

    学子们从包括界桥之战、居庸之战在内的历次大战中总结出了一个结论,步兵对战骑兵时,可以没有阵型,但不能没有秩序。只要人都怀着死战之心,奋勇向前,步骑的差距就不是完全无法弥补。先登死士和黄巾力士,无疑都在验证着这个道理。

    但今天,他们看到了步兵的另一种形态。

    羽林军的步卒没有先登死士高呼死不旋踵,视死如归的雄壮,更没有黄巾力士那种逆天般的无视伤痛,悍不畏死。他们始终保持着沉默,仿佛一群没有生命的牵线木偶一般,只是随着令而动。

    乌桓人对兵法并行,学子们却看得分明,当王泽下达第二个命令,也就是命令将士们转身迎战的时候,除了弃戈持弩之外,部分羽林将士还做了一个后撤的动作。

    这个动作的效果就是,迎战的羽林军摆出了一个不太明显的雁行阵,效果么,自然是让齐射更富威力。雁行阵利于远程攻击是兵家常识,在军院中则有一个更简明的说法:交叉火力覆盖。

    骑兵冲阵时,主要防的是正面,他们会举着骑盾,将身体尽量躲到战马身后。马的生命力比人更强,就算中了箭,只要不是致命的要害,就不会立刻倾倒,而是会奔行一段距离。所以,哪怕是轻骑兵,在战马的正面也会做出一定的防护。

    交叉射击的好处就是避开了防御力更强的正面,同时从两侧发起攻击被攻击者无法抵挡,也无从躲闪,交叉出的火力网将威力倍增。

    在敌人已经冲到百步左右的距离上,如此从容不迫的应战,这才是最让乌桓人心寒学子们震惊的。

    原本他们以为王羽的那句院训,是讲给他们这些军官种子听的,要培养他们的大将之风,现在看看,自己的理解似乎出现了很大的偏差啊。

    想想也是,如果每个士卒都有泰山崩于前而不色变的大将之风,这样的军队不强才怪呢。

    这样想着,学子们失去了向王泽请教的勇气,而是互相低声探讨起来,刚刚那一幕,已经足够大家消化很久的了。

    “早知文则将军治军严谨,哪想到竟止于斯!这等才华,实在让人望尘莫及啊。而仔细想想,文则将军在我青州却还算不上顶尖的人才,唉,突然之间,我这心里是一点信心都没有了。”

    “曾贤弟何出此言?汝岂不知文则将军的过往么?他也是从小兵积功而起,后来经过骠骑将军的点拨,这才一飞冲天的。虽然他的战功看似没有其他各位那般煊赫,但那只是他为人谦逊罢了,岂不闻骠骑将军常以大树将军谓之?呵呵,其实啊,骠骑将军的点拨,就是书院中讲授的那些章程啊!”

    “竟是如此么?哎呀,不得周兄提醒,小弟却是差点自误了,惭愧啊惭愧。”

    “那也没什么,人的天资有高低,这也是没错的。之前伯言说,王将军他们早有对策,可即便到了现下,在下也没完全想明白……王督尉所谓的成算,不会就是诱来百名胡骑杀鸡儆猴吧?胡骑溃散时,却也不见骑兵追杀啊?是不是很奇怪?”

    “仔细想想,确实如此。羽林将士虽然应变神速,但仓促列阵的效果毕竟有限,今天只来了不足百名胡骑,自可干净利落的尽斩于马下,万一胡人吃了亏,长了心眼,调动更多的人来骚扰呢?不派斥候,不拉侦查网,毕竟不是长久之道啊。”

    “难道是羽林军在弩阵之上,还能进一步变阵?胡骑来多少都无所谓?”

    “还能变?不可能吧?就算文则将军有这样的统御力,时间也来不及啊,除非……”

    “除非?”

    “除非是王骠骑说过的那个,能克铁骑以车悬阵冲锋的那个阵法……”

    众人都瞪大了眼睛,呼吸顿止,那个阵法大家都没听过名字,但既然是骠骑将军的独创,那么,在文则将军手中使出来就没什么可意外的了。

    如果真是如此,那这一趟的收获简直大得没边了!学子们顿时从震惊之中缓过了神,眼神都变得热切起来,期盼着胡骑赶紧再来,大举来犯吧。

    没加入讨论的只有两个人,陆逊一直皱着眉头在思考着什么,而徐斌则是一直在观察他。

    徐斌自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而且看起来,疾风骑兵没有发动反击的奇怪行为,也对这位少年天才造成了困扰。

    看到这样,徐斌略略有些宽心,他其实也一度有种失去自信的挫败感,不过他倒不是好高骛远的和于禁等青州上将相比,他对比的对象是同学陆逊。

    既然两个人都没想明白,那就说明差距不是太大,加倍努力的话,还是有希望赶上的。

    这么想着,他感到了一阵宽慰,就在这时,一直皱眉苦思的陆逊突然有了动作,少年抬头望了望天,然后又向烟尘尽处眺望了几眼,随即,他一直蹙着的眉头打开了,嘴角也溢出了一丝带着自得之意的微笑。

    徐斌心头剧震:他真的想通了?想通了什么?诸位将军的后手到底是……

    〖

七九五章 祸福难料() 
“停下吧。”

    乌延这一逃,直逃到日落西山时分才勒停了战马。

    他正骑着的马和备马都是口吐白沫,看起来随时会摔倒的样子,他这还算是好的,那些参与佯攻次数较多的人,半路上马就跑不动了,在狂奔中突然一头栽倒,直接将骑手给摔下马,当场就是筋断骨折。

    正是因为看到了多场事故的发生,回头看看,又不见大队人马踏出的烟尘,乌延才下令止步。

    回头看看,发现跟在身边的只有寥寥二三十骑,个个都是灰头土脸,惊魂未定的模样,乌延心头一阵悲凉。

    他倒不是因为形只影单而顾影自怜,参加这场袭扰战的胡骑本来也不会一直集中在一起,休整的时候化整为零,分散开来,看到敌人的时候才重新集结。

    这样做的好处是让敌人无从反击,即便兴师动众,收获的也不过是零星战果。正因如此,游骑骚扰才能给人一种神出鬼没,无所的错觉,使人防不胜防。

    他难过的是,自己这次明明一点失误都没有,完全没有犯错,但最终的结果依然这么凄凉,难道汉军就是这么不可战胜吗?

    “不走了?”乌桓骑兵们都是如蒙大赦的样子,齐周倒是有些意外。

    “还走去哪里?”乌延莫名反问。

    “啧……”齐周砸砸嘴,没出声。

    在这里停下宿营,那就是不准备放弃的意思,否则应该尽量再走远些,并且发出暗,联系其他各队人马,放弃正面袭扰。这种坚持不放弃的精神可嘉,但问题是,以今天汉军表现出来的素质,正面的骚扰还有意义吗?

    但放弃的话却不能从他嘴里说出。今时不比往日,他已经不再是那个从前位高权重的范阳大豪了,只是个寄人篱下的丧家犬,做这种忠告既没有意义,也没多大分量,只会被人看轻而已。

    “不能就这么算了啊。”他没把话说透,乌延却心领神会,长叹一声道:“这一仗,咱们输不起啊。咱们乌桓不比鲜卑,已经吃不了草原大漠上的那种苦了,汉军厉害成这样,要是被他们一直突进到柳城,那……”

    他无风自寒的猛一哆嗦,眼中露出了绝望中带着凶厉的神色,咬牙道:“左右也是死,干嘛不拼到底呢?明天,咱们先不冲了,就是在远处盯着,哪怕能让汉军提高警惕,紧张一点,那也值当了!”

    乌延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齐周更没有立场再劝了。

    他也能理解,乌延确实有不能退缩的理由。这是乌桓的权力架构决定的,蹋顿这个代单于的权力不够稳固,下面有年幼的楼班等着上位,身旁有难楼二人虎视眈眈。

    做为蹋顿的亲弟弟,乌延要是就这么灰溜溜的撤回去,正给了难楼等人一个发难的理由。

    现在汉军压境,单于这个位置的确没什么可争的,不过,只要给人抓到了把柄,蹋顿的日子肯定不好过。往最糟糕的情况想,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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