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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住了,曹公没有死,那这里埋着的又是谁?
当时,甘、糜二位听到儿女们胡说,也就立即让她们闭了嘴。这次事后,我的脑袋又开始痛了,曹公难道真是没死?我平时也会偶尔进城买些用品,这次,我想进城探听清楚。于是,第二天,我偷偷赶了一回集市,到城里去了一趟。
在城里,不用我打听,关于曹公“复活”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街头巷尾议论纷纷。
我回到这里,看到这个我守了两年的坟场,心里莫名的悲伤。
是喜是忧?这叫我如何分得清楚?
在我思考了三天后,我终于做出了决定,我要去找曹公!有曹公在的地方,就一定要有我典韦!
我只能,对不住刘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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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韦将铁戟仿佛的擦拭了几回后,直到铁戟上的锈迹也去了,这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
他将双戟插在了后背上,然后扫视了一夜这个他守了两年的精舍,缓缓叹了口气,将眼泪收住了。
他步出精舍,来到曹cāo的坟前站立着。
风吹得正疾,刮在了他的衣服上,如波浪掀起。
他眼睛盯着眼前墓碑上“汉故车骑将军曹cāo之墓”思虑了良久,终于还是缓缓跪了下来,向着它拜了三拜。
不管这里是不是曹公,毕竟他已经守在这里两年了。
等到他站起来时,他回了屋里,将灯熄灭了,然后,消失在了密林深处。
这里,是彭城西曹cāo的墓地。未完待续……
第五四六:太史慈白马遇孙策()
啪啪……
两支连环的箭矢夺弦而去,准确的飞奔向数十丈开外的一片荆棘丛中。
那里正有一只迷路的獐子呆滞着双目,一动不动的望着远方,似乎被什么给吸引住了。
而这两支箭,就从它身后悄无声息的射来。
箭矢一出,立身在太史慈身后的众将士,甚至是屏住呼吸,目光随着箭矢而到,只等着箭矢射中獐子的那一刻,然后齐声欢呼,为将军喝彩。
太史慈箭法向来精准,像这样目光呆滞的家伙,随便一箭,更不在话下,自然是百发百中。他也等着让众人的呼唤,然后让他们都去抢射中的獐子,将它抬回去晚上好用细火烤着来吃。
箭是飞到了,但眼看就要命中獐子后脑的那一刻,突然,獐子看也不看,向前猛的窜了出去。。。
簌簌。箭矢射落在了荆棘丛中,不见了、
“唔……”
众人都是瞪大眼睛,这獐子太好运气了,居然被它跑了!
太史慈连珠箭都没能射中,脸上是一片燥红。
他鼻子一哼,今天不把它抓来,面子就没了。他大喝一声,将地上插着的铁枪拔了出来,然后扯着马,快速飞奔而去。
“唔!将军!”
他身后的七八个将士哪里敢停歇,赶紧追了上去。
太史慈马行甚速,转眼跑出了几十丈,那獐子却总是在他面前不到数丈开外的地方跑着,时而借着荆棘掩护,时而借着低丘逃窜。
“哼!”
太史慈被它弄的大怒,将手中铁枪挂在了鞍边,又取出了铁胎弓,连抽了两根箭矢,一路飞奔,一路快速将箭射了出去。
簌簌。箭箭眼看就要射死了它,可等到落下去时,却没入了草丛中,根本就射不中它。
“哼!”
太史慈何曾被一个小小的畜生这般戏弄过,心里别提有多毛。他还想拔箭,人却已到了一座高丘上。
獐子已经不见了,倒是看到了丘下面有十数骑人马正指点着远处一垒营盘。
太史慈眉毛一蹙,仔细辨认,看出其中一人身骑高马,手中横着一把长枪。年纪甚轻,却是一身的霸气。太史慈认了出来,不由脱口叫道:“孙策!”而看他旁边的一将,手持着一把斩马刀,骑着瘦马。虽然是从侧面看他,但他一眼就认了出来。
“程普?”
太史慈怎么也不会想到,身居彭城的程普,怎么又跟孙策在了一起?
他似乎忘记了孙策和程普已经死了,也似乎忘记了。这里是他的白马驻地,何曾有什么营盘。但他突然间见到昔日的敌人,不由全身一紧,已然将弓箭收拾了进去。愤恨的掣出了铁枪,指着下面大声叫道:“孙策休走!”
孙策回头一看,只见丘上有一匹马飞奔了过来,他倒是一点也不见外。反而是哈哈一笑,对着程普说道:“到底是前世的冤孽,逃也逃不掉。”他立即将十三骑人马一字儿摆开。孙策则跨上前数步,横着手中的一柄长枪,专候太史慈冲来。
太史慈远远叫道:“孙策下马受死!”
孙策哈哈一笑,说道:“太史将军,别来无恙!”
太史慈叫道:“少说废话,胆小鼠辈,速来送死!”
孙策笑道:“你两个一起战我一个,我且不惧。若我说出一个怕字,便不是江东孙伯符!”
太史慈一听,转身一看,身后还真跟着一骑人马,只是不知道其他人马为什么没有都来?他此时哪里理会这些,听他一说,也是心气高傲,大叫道:“你便是众人一起杀上,我若说一个怕字,也非东莱太史子义!”
说着,已然纵马横枪,自取孙策。
“好一个狂夫!”
孙策大叫一声,亦是扯马举枪相迎。两人只枪去马来,战了半天,已经是杀了五十多合,却是不分胜负。旁边看得程普等人也是暗暗点头:“这却有一番厮杀了!”
太史慈又跟他拼杀了一时,眼看孙策枪法精密,毫无渗漏,他脑子一转,撇下枪,诈败而去,引孙策来追。他也不走旧路,眼看旁边有一条小道,乃从那里绕过去,绕到了山的后面。那孙策却是一路直追而来,仍是不放过他,一路上大声叫着:“走的不算好汉!”
太史慈跑了一路,心里自忖着:“他有十二个将士跟随着,后有将军程普也在,而我却只有一人,就算将这厮活捉了,也恐怕被他众人夺了回去。我不如再引他一程,等他随从的将士跟丢了,那时才好下手。”
太史慈想到这里,一路直跑。但也唯恐孙策发现机密,扔下他不追了。于是,又高声回叫道:“你这厮马程不济,却能怪谁,且能追上我再说!”
那孙策提着马,奋力追着,倒是眼看着就要追上太史慈了。那太史慈也不跟他纠缠,且战且走着,就这样七拐八拐的,已经引出了好多的路程了。太史慈眼看到了平川之地,方才回过马来,又跟孙策斗了五十合。
彼时,孙策也急了,一枪搠过去,被太史慈闪过,拦手将他枪给夹在怀里。太史慈也把自己的枪刺向对方,孙策身手亦是不赖,低头躲了过去,接着伸手又将他的长枪也夹在了臂内。太史慈咬了咬牙,使出浑身力来,想要回夺。谁知道孙策也不是吃素的,他亦是在同一时间使出了巨力,也是想将对方手中的枪夺到自己手中来。
他两个一起使力,又是气力相当,两个人难免狼狈的从马背上,一齐被对方拖了下来。
他们一滚到马下,他们的马也受惊了,轻嘶一声,一下功夫走的就不见了。
太史慈鼻子一哼,将枪松开,簌的腾身而起,将他领子抓了。孙策亦将枪丢了,也将手来扯他腰子。两个人只将对方揪住。猛的就是一顿厮打。也没过一会,战袍就被对方扯得粉碎。孙策倒是手快,抢了太史慈后背插着的短戟。太史慈怎能甘心,揪扯之间,一拍他脑袋。孙策慌乱间,知道不好,想要护住头部,早被太史慈眼疾手快,将他脑袋上戴着的兜鍪给抢了去。
孙策气得两眼冒着金星,狠狠的用手中短戟来刺他。被太史慈用兜鍪遮挡住了。两人正战着,突然只听身后喊声大起,太史慈回头一见,却是刘繇领了一千多人马,杀来接应他。太史慈也忘了刘繇已经死了,看到他来,心里大喜,叫道:“我拿住了孙策了!”
孙策心里大急,还好程普领了十二骑及时赶到。
他一看到程普。也是急于卖弄,叫道:“看我捉了太史慈!”
太史慈眼看不能拿下他,生怕程普赶到,也就松了手。那孙策也是怕再纠缠下去。刘繇的人马一到也走脱不了。两人也就各自罢手,向一旁滚了去。
太史慈回身向着刘繇讨了一匹马,取了铁枪,上马复来。大叫着:“孙策休走!”那孙策的马被程普收得,孙策骑上马背,取了枪。亦是大叫:“太史慈再吃我一枪!”孙策领着十二骑人马,同刘繇的一千人大战一回。过了一时,那边厢,周瑜领着一支人马杀到,刘繇在上面看到,亲自来战。双方厮杀一时,恰暴雨猛至,也就各自收兵回营了。
太史慈迷迷糊糊间,随了刘繇入了大帐。他也只一闭上眼,再睁开时,只听那营前大叫之声不绝入耳。隐隐听得帐外有将士大叫着:“太史慈若不是走得快,早被孙将军给刺死了!”
太史慈一听,腾的坐起。他掀帐一看,却见孙策人马将他的一支短戟挑着,在营前耀武扬威。
太史慈一看怒气填胸,立即将抢来的孙策兜鍪挑于阵前,让军士大叫:“孙策头颅已在此处!”
两边将士纷纷大叫着,这边道他的将军威武,那边说自己将军怎的。反正都是夸强道胜,好不热闹。
太史慈听了好笑,也不想卖关子了,掣了把枪,飞马而出,大叫道:“叫孙策出来,某要与他大战三百回合!”
孙策鼻子一哼:“好叫你死得好看!”
孙策正要出马,被旁边程普叫住:“不须主公劳动,某自可擒他!”
看到孙策点头,程普也就拍马走到了阵前,与太史慈对峙。
太史慈鼻子一哼,大叫道:“你这厮被我明公抓了,不但饶你不死,还封了你做城门校尉。你尚且不知足,还要与叛逆孙策在一起,好歹不知死活!哼,你非我对手,让那孙策出来!”
程普呼呼一笑:“明公待我虽厚,奈何吾寿已到,不能不回去。他待我的大恩,我也回报了他,两不互欠了。更何况,我与他已是yin阳两隔,人鬼殊途,如何再效力于他?将军倒是死后可以辅助我家将军成就江东霸业。”
太史慈听的稀里糊涂,倒也没有觉得什么不妥的。
他只听到那声死字,心里恼怒不堪,大叫一声,拍马直取他。
程普全然不惧,取出斩马刀来,大喝一声,来战太史慈。
两人刚刚战了三十合,太史慈还没打够,就听到了身后营中鸣金的声音。太史慈无奈,只得舍弃了程普,叫道:“且留尔狗头在项上!”
太史慈愤愤的回到营帐,向刘繇追问:“我正要捉拿贼将,如何突然鸣金收兵?”
刘繇一脸无奈,说道:“人报周瑜领兵袭取曲阿,有庐江松滋人陈武,字子烈,接应周瑜进城。吾之基业已经失去,不可久留。速往秣陵,会薛礼、笮融军马,急来接应。”太史慈跟着刘繇退军,但没多久,又被孙策领兵袭其后。刘繇大败,人马尽去。太史慈跟刘繇的人马也不知如何居然失去了联系,只好一路奔到不知何处,将营盘安扎了下来。
“不好了,刘将军被孙策大败一阵,跟笮融走豫章投刘表去了。又薛礼为孙策攻破秣陵城,也死在了乱军之中了。目下孙策亦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