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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次,匈奴王没有轻易上他的当,不但没有借给他人马,而且还故意将他扣留下来,让他驻守定阳关,以挡接下来刘军可能的报复。有必要时,说不定会将他直接送给刘备。
“报!”
看到心腹将士匆匆进来,沮鹄没精打采的说道:“看你急成这样,又不是张辽他带领人马过来我定阳关送死来了。”
也的确,在这种情形下,他也只能希望张辽自己带领人马过来,否则想报仇就很难了。
故而,他在定阳关外轮流埋伏下人马,以候张辽的到来。
只见那将士看了沮鹄一眼。笑道:“咦,将军如何知道的?”
腾的一声,沮鹄从席上站了起来,瞪大眼睛,盯着他看:“果然是张辽率部杀来了?”
那将士一个劲的点头:“他只刚刚到关前,就已经被将军事先安排的数百骑兵给围起来了。”
沮鹄哈哈一笑,抓起案上的剑,说道:“击鼓!”
那将士应诺一声,立即奔了出去。不时,鼓声如雨点响起。各营人马纷纷赶到了校场。
沮鹄爬上马匹,一声令下,带着五千骑,开了城门,冲杀了出去。
那城外,刘军在张辽的指挥下,也已经渐渐站稳了脚跟,击退了周围骑兵的多次冲锋。在枪阵之前,也留下了一排排的死尸。鲜血润湿了干燥的大地。
就在胡骑一个个倒下时,刘军也慢慢恢复了士气。然而,好景不长,当他们忽然听到城那边轰隆的马蹄声遽然响起。士兵们又恢复了先前的惊惧之心。
在茫茫平地上,步兵本来就对骑兵有着天生的畏惧,这是无法改变的。
这次,城门开处。无数骑兵冲杀出来,扬起的灰尘漫天不能尽散,腾腾如蘑菇云般。轰然升至半空。
张辽的士兵由内心里感到恐惧。
张辽知道,战斗在于气势,不可等对方冲杀过来了再准备接战,那样只会失去先机。
他立即让闻字压住阵脚,不准后退。他则挑选了千名长枪手,让他们跨前一丈的距离,随着他挡在了最前面。
“将军听我号令,与我一齐杀出,有不大呼者即为胆怯,回去立斩不赦!”
众将士轰然应诺。
张辽随后让千名将士都蹲下身来,不准做声。
他则拎着透骨枪,骑着赤兔马,一人一骑当先而立,傲视冲上来的匈奴骑兵。
在身后数丈压阵的闻字,眼睛紧紧盯着越来越近的敌骑,又看了看独骑立着的将军张辽,心里说不出的紧张。
顷刻的战场,似乎顿住了呼吸,只听到风的声音。
截然不同的是,对方直冲而来的骑兵,他们大呼大叫着,抡起手中的胡刀和长枪,跨着马飞奔而来。
距离越来越近了,战场一触即发。
冲在前面的将军沮鹄,突然看到千万人前du li的那一骑人马,不知为什么,心里就是一颤。
也许是在刘军手上曾经经过了数次的惨败,已经让他感到了畏惧。
那种说不出的畏惧。
自己的人马将近,可对方为什么不动了。
沮鹄心里突然打起鼓来,莫非他有什么诡计?
不光是他,就连那些一股劲冲上来的匈奴骑兵,都是感到奇怪。这些都是什么人,怎么见到我们都不做准备?似乎他们是不准备接战吗?难道就这样认输了?
对方的寂静,让他们知道,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如果不是这样,突然为什么不动呢?
“杀!”
一声呐喊刺破了寂静的苍穹,震醒了大地。
张辽一马当先,飞奔而去。
“杀!”
他身后千名枪兵,几乎在张辽一声呐喊后,亦是鼓噪着跟着冲了上去。
此时,双方的距离不过十丈远。
但由寂静到打破寂静,这千人的喊杀声一经响起,反响就是非同一般。更何况,伴随着他们喊杀声的,是那千人如同离弦之箭“蹦”的猛然射出的速度。这样的气场,足以惊魂动魄。
那些冲上来的匈奴骑兵,在经过一段距离的冲杀后,已经喊得喉咙都痒了,正在换气时,被对方千人一齐的咋呼,直如惊雷入耳,轰隆直响。
无数冲上的马匹,在听到这声“雷鸣”后,都是吓得双蹄抬起,仰天乱嘶。而那些技术不好的,早已是被掀下马来,滚在地上。
然后,冲上来的士兵,如发了疯似的跟在张辽之后,疯狂的举枪乱刺。
张辽赤兔马神速异常,十丈的距离,电扫而至,而他手中的透骨枪,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杀得那些持枪或是捏着胡刀的匈奴骑兵纷纷辟易。
就在喊杀声遽然响起时,那冲在前面的将军沮鹄,猛然看到张辽扯马直来,他以为张辽是争对自己而来的,不由吓得赶紧扯住了缰绳。
也就在稍稍一顿之间,张辽单骑已经横扫上来,连刺出五枪,四人倒下,一人摇摇yu坠,被身后跟上来的枪兵给挑下了马。
沮鹄也知道,自己这样做绝对不好,会影响到士气。
他也想要指挥人马对张辽进行拦截,但当他看到张辽举枪时,他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面对他的勇气。
他立即扯马后退,寻找自己的生路。于是,在主将沮鹄的影响下,那些匈奴骑兵也开始紧张起来,不知道该是进还是退。而张辽和他的枪兵绝不会给他们时间考虑,顷刻间也已经席卷了上来。
当然,沮鹄这边想退,而身后数以千计的人马还要陆续的赶上来,这样,避免不了的是后退人马与前进人马的碰撞。
于是,匈奴骑兵在张辽横冲直撞下,已经开始乱了起来。
匈奴骑兵一乱,当然有利于刘军。
在张辽的指挥下,千名枪兵已经将匈奴骑兵冲得首尾不顾,人马自相践踏。
“将军!”
闻字身后的将士,眼看对方不济,也即不再惧怕他的骑兵,纷纷请求出战。
闻字观察了一时,确定时机到了,也就当即带了余下的九千人马,从后喊杀了上来,以助张辽。未完待续……
第五三九:赵云定阳救张辽()
沮鹄在士兵的保护下,狼狈的冲了出来,大口喘着气。
旁边士兵说道:“将军,我们的人马已经被对方冲散了,这可如何是好?”
沮鹄横了他一眼,道:“如今还能有什么办法,还不给我鸣金收兵?”
士兵应诺一声,正yu传令下去,那边一骑匆匆赶来,见到沮鹄,落下马来,拱手道:“将军,呼厨泉单于命右贤王去卑领三千人马,刚刚赶到城内,让将军去见他。”
沮鹄眉头一紧,他这时怎么过来了?
但他不好耽搁,赶紧领了数骑,回了城中军营。
“哈哈,什么风将右贤王你吹来了?”
沮鹄打着哈哈,一下马,走进帐来,向右贤王行了个大礼。
右贤王去卑一见沮鹄,鼻子一哼,说道:“我若不来,只怕将军就要将我定阳关丢给贼兵了!”。。
沮鹄脸上一红,笑道:“这话是怎么说的,这定阳关不还在我们手上吗?”
去卑转过身来,道:“我王说了,此关已经交给我了,不关你的事了,你这个汉人可以暂时休息了。”
沮鹄一怔,心里骂了他八百代祖宗,但脸上仍是笑着:“将军你可不能这么说,说起来,这定阳关乃我汉朝土地。想当初你族人被鲜卑人所逐,若不是我大汉皇帝仁慈,特划出这块地方给你们,让你们受我大汉保护,不然焉有你族的立足之地?”
在先前时,右贤王去卑还在外地与羌人作战,在匈奴单于的授意下,于是让沮鹄这个汉人暂时半受节制的统管了定阳关的人马。
但沮鹄也没有想到,匈奴人居然这么卑鄙,人用到时尽情的用着,等用不着了。立即就要将他扫地出门。沮鹄想到这里,焉有不怒的道理。
那去卑听沮鹄一说,气得立即拔出刀子,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眼睛瞪视着他,胡须猛吹着。
沮鹄这时倒是表现出了莫大的勇气,他将胡刀轻轻一推,笑道:“右贤王何必生气,想必你平时也受了袁家的不少好处吧,如何就忘了?”
去卑哼的一声。喝道:“若非顾念袁绍大人的厚恩,我王焉能让你这厮在我这里放肆?”
沮鹄嘿嘿一笑,拜了拜:“那多谢右贤王的不杀之恩!”
去卑喝来一人:“请他下去!”
旁边一人伸出手来:“请!”
沮鹄尴尬一笑,只好乖乖的下去了。
那去卑又叫来一人,问道:“城外的战况如何了?”
那人答道:“我城外有五千人马,但被贼兵冲散在各处,战况不妙。”
去卑哼了一声,大骂了沮鹄一回,让人好生看着他。他则一面点人守城。一面带了三千人马,又复开城来战。
这城外的骑兵,早已经是一盘散沙了,人人自顾自的战着。在对方人数多的情况下,完全是两个打一个,焉有不败的道理?更何况,他们的主将不战而走。彻底影响了士气,他们只顾逃命,哪里团结得起来。很快被张辽横冲直闯,各个击破。
去卑一出城,立即让人吹起了呜呜呜呜的号角,那些士兵一听,尽皆欢喜,向着去卑这边涌来。
随着呜呜呜呜呜声走了一圈,那些被散在四处的士兵,也渐渐团聚了过来。
张辽远远看到“右贤王”的旗号,心知不妙,也即传令下去,让将士们团结在一起。
但去卑乃是南匈奴国单于王的左膀右臂,能征惯战,在集结了散兵后,立即又呜呱呱的吹动了另一种号声。而随着这股号声,他身后的骑兵立即分做两股,如天罗地网一样的有序散开来,对张辽所部隐隐形成了合围之势。
“将军,我等不可被对方给围了起来!”
闻字在身后提醒,张辽也当即喝令:“全军跟我杀上!”
他一骑当先,飞马向右贤王大旗下冲去。
他的马极快,虽然相距了不下一两里之远,但在很快的时间内,他一骑冲上,如飞一般,眼看就要杀到右贤王旗下。
“将军!将军!这厮出手特别快,莫要被他冲了上来!”
随着旁边士兵的提醒,右贤王当机立断,向着两边吹动号角,左右立即飞奔出不下三十骑人马,一齐来拦截张辽。
张辽马不停歇,枪不住手,刷刷刷的向着左右刺去。
拦他的毕竟都是些矫捷的健儿,而且在匈奴军里担任不小的官职。他们虽然不及张辽凶猛,但人多自然势众,在匆忙的一阵拦截后,也就将张辽的去势给阻挡了下来。张辽一匹马左冲右突,在众人阵中,团团转开。他手中的一杆枪也不时飞出寒芒,一旦刺中阻敌,总用惨呼之声此起彼伏,从着马匹上落了下来。只可惜是夺人围住张辽一个厮杀,场地自然不甚宽敞,一但落下马来,不及别人抢救,又被马匹四蹄团团一踩,早踩成了肉酱。
那指挥全军的匈奴右贤王,在看到场上一杆枪如惊电一般的扫射众人,不时间已经被他杀了四个健将,心里也是不由一愣。
他纵然是自负勇力,但在他面前,还是不敢献丑。他也怕一但被他冲开围来,自己的安全就有了问题,所以他继续指挥着其他人马拦了上去,他自己则不知不觉的向后又撤退了一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