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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
……
……
“将军,后面已经有不少人马掉队了,要是以这个前进速度。只怕又有人药支撑不住了。”
听到人马报说,潘璋想了想,说道:“后面掉队的有多少人?”
“回将军,大概有七八百的样子。”
潘璋立即传令:“让他们原地休息,休息好了,再跟我赶上。”
“是!”
……
……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虽然已将吩咐士兵们子时前将他叫醒,但淳于琼听到外面寂静无比,忍不住睁开来了几回,问了同样问题。
旁边士兵回答着,其实他们也能看的出来,淳于琼表面上虽然装作镇定,其实内心里只怕一点也不能镇定,说不定比谁都着急。其实这也难怪,袁绍敢将全部人马丢给他,让他孤注一掷,算是对他莫大的信赖了。而此战要是胜了,不但可一战将刘备打败,而且可从此奠定他在河北军中无人能比的地位。说不定那时,他可称袁绍手上第一上将了。
每每想到这里,淳于琼就不禁暗暗窃喜,虽是闭上眼睛,哪里又能睡得着。
听说时间还早,他膝盖也跪麻了,只好站了起来。在帐内空荡荡的转了两圈,总是感觉到少了些什么,突然回头问道:“对了,帐中可有什么好玩的?”
士兵们对望了一眼,问道:“不知将军所指……”
淳于琼手一挥;“随便,只要能暂时打发打发寂寞就行。”
士兵们犹豫了一下,终于出去了两个,然后推进来一个女子,向着淳于琼拱手道:“不知将军可否满意?”
淳于琼眼睛腾的一亮,嘴角流出馋涎。
但想了想,哼了一声,说道:“不是让不准随便带什么人进入大营的吗,如何有这个女人在?”
旁边士兵先是一愣,以为他是发火了。但看他眼色不像,他的一双色眼可从未从眼前女子胸脯上撕破的那一块所露出的一片粉腻上挪开过。众士兵也就识趣的道:“将军教训的是,这是我等前两天从郊外遇到的,我等见她可怜,也就将她带了进来。不过我等一直未敢享用,今晚特意为将军准备的。”
什么狗屁从未享用,只单单看这女子衣服,还有呆滞的神情,也该知道被这群野兽不知轮jiān了多少次了。不过淳于琼也不必嫌弃这些,他把手一挥,说道:“外面候着!”士兵们当然很是识趣,赶紧从内撤了个精光。
不时,帐内传出凄惨的叫声,之后,渐渐平静下来。众士兵都是相互交了个眼色,打趣道:“淳于将军当真是猛,这么快就让她驯服了。但千万可不要将她弄死了,不然下次我等就没得发泄了。”
“嘿嘿,怕什么,只要讨好了将军,什么女人没有?更何况,这个没了,下次我们再出营一趟,也能弄过两个回来。只可惜上次一个太倔了,愣是不从老子,被老子杀了。”
“嘿嘿,那你不也占了她的便宜,连她的尸身都没有放过。”
“嘿嘿,你懂什么,这叫趁热吃。”
两边一阵yin笑。就在这时,里面突然传来凄厉的一声惨叫,众士兵脸色一阵煞白,只听淳于琼叫道:“进来。”
众人一但掀开帐门,只见案上一段雪白的**一动不动,再仔细一看,正有一双死也不能瞑目的眼睛向他们横了过来,狠狠的瞪着他们。
他们一齐猛吸了一口凉气,腿脚都哆嗦起来。
淳于琼整好衣甲,怒目向着他们:“都看什么,还不抬出去,真是晦气!”
士兵们听到淳于琼的吩咐,只得硬着头皮,不敢对视那女子死时的目光,将之抬了出去。
一人旁边开玩笑:“你不是好此口么,你看她现在还是热着的,要不要兄弟们给你撑撑胆子,你趁热吃了?”
“……唔,还是算了。”
旁边一阵哄笑,将尸体如野狗,丢到了寨外的臭水沟里,啪啪手,也就回去了。未完待续。。
第五一二:袁绍大败黄河去()
“袁公!袁公!”
恍恍惚惚间,似有人在叫唤,但却又不见何人。此时如身处梦幻之地,反复自己是躺着的,又反复是站立着的。袁绍将身子一转,四面喝问:“是谁?是谁?给孤出来!”
“袁公,恕小臣斗胆,不能出来相见。”
接着是一连的呜呜声,极是可怖。袁绍头额上汗珠直滚,仔细一听,突然想了起来:“你,你可是韩吕子?”
“是!小臣正是韩吕子。”
听到这声应答,袁绍记得他好像前些天已经死了,现在怎么在跟自己说着话,所以立即问道:“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我是死了!我是死了!”
又是一阵呜呜声。
袁绍只觉得十分害怕,赶紧问道:“你既已死,我两已是yin阳相隔。你该速去投胎才是,为何还要来缠着我?”。。
“呜呜!”
过了一时,只听那韩吕子道:“小臣将速去也!只是,临走时,请袁公听我一句劝。”
“你说。”
“听说袁公yu让淳于琼率领全营人马夜袭刘备大营,可有此事?”
“是,命令我已经传下了。”
“呜呜……淳于琼乃一酒囊饭袋之徒,袁公不可信他。赶紧阻止他,赶紧阻止他,免致后悔。后悔!”
袁绍一愣,yu要再问,韩吕子声音再也没有了,只睁开眼睛来,眼前灯火摇曳。
“咦!奇怪!”
他披衣起榻,传来卫兵:“适才韩吕子将军可有来过?”
卫兵一愣,嗫嚅了两声,拱手道:“大……大人,这韩吕子将军不是前些天已经死了吗?”
“他死了吗?”
先前脑子还是一遍混乱,及至仔细一想。点了点头:“哦,我记起来了。”
想了想,又问道:“淳于琼那边说是什么时候开始行动?”
“回大人,是子时。”
“那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离子时尚有一刻钟。”
“只有一刻钟了?”
突然记起韩吕子梦中之言,道了声不好,说道:“速传甲士,随孤去前营。”
“诺!”
不时,卫兵就已然召集了千名宿卫在帐外的甲士,点齐了,都来齐见袁绍。袁绍也已经披甲完整。走出大帐,按剑道:“与我速去前营!”只刚刚眼前要走到淳于琼大帐了,前面的甲士突然停了下来,往后退着。袁绍一愣,喝道:“为何不走?”
“大……大人,有声音。”
甲士瑟缩的跟他说着,袁绍眉头一拧,是什么声音居然让甲士听了害怕?他走前两步,张耳果然听到帐外壕沟边传来细细的哭声。哭声随着风声刮近,也越来越是清晰、响亮了。声音尖锐,反复是女子的泣音,但却又比一般女子的哭声要细碎些。也更凄厉些。就连袁绍,听了后也是不觉后退一步,打了个寒噤。但仗着身后还有一帮甲士,也就壮着胆子。手按佩剑,喝道:“是什么人在此装神弄鬼!见了本侯还不出来!”
叫了两声,突然听到哭声也近了前来。袁绍喝道:“若再不出来,可别怪孤拔剑了!”
叱……
“慢着!”
一条细火突然飘近,在袁绍前方一丈左右荡着,渐渐转变chéng rén形,但只不过是一影子罢了。
甲士都是一惊,纷纷叫鬼,退后三步。
袁绍自恃着胆子粗壮,按剑道:“此乃一美貌女子,哪里是什么鬼?诸位不要乱说。”待众人稍微镇定了些,袁绍喝问:“你是何人,为何到此?”
“回侯爷,妾乃本地人氏,只因数十天前出城祭祖,不想被此帐中数名甲士抓来,一直就囚禁在了此地。”
“哦?”
袁绍士兵外出掠夺的事其实他早有耳闻,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根本不禁的。听她一说,也就点了点头,说道:“这也难怪。既然已经将你放了出来,你就应该早点回家去,为何还要在此哭泣?”
女子以袖掩面,说道:“妾乃一个孤魂野鬼,还能到哪里去?”
袁绍眉头一皱,后退一步:“你……你已经……”
“不错!妾已经是一只野鬼了。”
此言一出,袁绍身后甲士再也支撑不了,纷纷下意识的后退三步。
袁绍握剑的手有点打颤,但想到再不及时去见淳于琼,子时要到,进攻就要开始了。
他轻轻一笑:“你的事我回头再替你做主,是谁害了姑娘,我一定将其严办。只是现在孤有事在身,不能耽搁,还请姑娘行个方便……”
女子说道:“侯爷当真要我妾做主?”
“当然!”
还能说什么,能跟一个野鬼计较么?
那女子一听,叮铃铃一笑:“那好办,妾先谢过。只要袁公就地回去了,那就帮妾报了仇了。”
“姑娘的仇人是谁,姑娘可知道?”
“当然。”
“是谁?”
“就是……前军主将,淳于琼……”
听到淳于琼三字,袁绍心里恶寒,又是这小子干的!看来今晚的计划一定要取消了,先将这厮办了不可。袁绍想到这里,说道:“姑娘非是淳于琼对手,你让孤过去了,孤可替你报了此仇。”
女子却是掩袖笑道:“已经子时了!”
袁绍还没明白她的意思,忽然只觉脚下轻了起来,正是错愕时,但见澄明的夜空,突然乌云乱移,yin风呼啸。袁绍不及细想,身子一起,居然不知向何处飘去了。落地时,只见周围是漆黑的树林,已在一座高山上了。而跟随他的还有先前那千名甲士。
“这是怎么回事?邪门了!”
众人七嘴八舌,袁绍不及细想,只见远处营头火把乱舞,喊杀震天。袁绍一见,方才明白过来,想必那里就是刘备的大营,淳于琼已经按时派了人马厮杀了上去。现在双方正是激战当中。他回过头来,立即分配出人马,让他们找下山的道路,他则站在上面观战。虽然比不得白天放眼四处可见,但夜晚在高处观看远处火把乱揎,杀声四起,却另有一番滋味。
……
……
“给我四处放火!”
淳于琼一声令下,将七万人马分作三股,自领中路三万,左右各两万。突然从黑夜里喊杀了出来。
三路人马,分别冲向刘备的前军大帐。
很快火光四起,淳于琼的中军人马也即杀到刘备前军辕门前。但等到进了寨栅,却仍是不见刘备一个人马。
“将军!这是怎么回事!”
正当袁军赶到奇怪时,棒子声音四处响起。张飞第一个领了三千人马,冲了出来,大叫道:“淳于琼,燕人张飞在此!”
“啊,不好。上当了!”
淳于琼当机立断,不敢耽误,立即将人马往后飞去。只是,被张飞在后面撵来。多数人马还马转身,早为张飞人马冲乱了。及至淳于琼刚刚冲出,左右两军都是派来了探马,向淳于琼报说遭了敌军埋伏。正陷入了重围。淳于琼哪里理会得了他们,耳边又听到张飞的大喝声,他是赶紧捏着长枪。带着人马继续往回撤。正在这时,左有廖化,右也乐进,皆领了三千人马,大喝道:“贼人哪里走!”
淳于琼举枪乱冲,带着本部人马浴血奋战,好不容易杀出一条重围,前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