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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晔当即吩咐:“照先生的话告诉张将军,让张将军他小心应敌,只求稳,不求胜!”
“诺!”侦骑领命去了。
军队行了没半日,未牌时分,也就来到了昌邑城下。
吕布走时,以曹性为主,魏续为副,共同驻守昌邑城。
曹性在府上,突然接到敌军犯境的消息,立叫备兵,就要出战。魏续听到曹性将要发兵,赶紧来拦,一面责备他:“吕将军走时怎么说的?要是有敌来,切勿出战。你如何把吕将军的话这么快就撇在脑后了?”
曹性自上次‘宋宪事件’后,对魏续一直含恨在心,此时听他阻挠自己出战,脸色更是不好看了,只道:“贼人来犯,我若不出战,岂不挫我军威?”魏续还要阻止,曹性指着他道:“魏将军,你别忘了,现在这里谁是主将,谁是副将!谁说的话算话,谁说的话不算话!你,现在得听我的!”
魏续一阵脸红,也就没有阻挡,愤愤退了出去。
曹性见他说不过自己,终于把那日的恶气都出了,心情也跟着舒畅起来。但转念一想,我若独自出战,留魏续在城中始终不放心,便也拉着他,非要他一起出战。魏续道:“曹将军出战,已经是犯了吕将军的规定了,如果还要拉上我,让吕将军知道,岂不罪上加罪?更何况,要是我也跟着出战了,这城由谁来守?”曹性只不理,说道:“城池自有小校来守,不劳魏将军担心。”魏续无奈,只得跟着出战。
曹性出城,打马就是大骂:“又是刘备小儿!看我不报当日无盐城之仇!”刘备以为他是认出自己了,还道是见了鬼。却不知道,曹性因为看到刘字旗号,想起无盐之败,所以不见则已,一见心头立即交恶,破口大骂自然在理。刘晔见对方不打话就挥军来冲,也是催动三军,往前交战。
昌邑城下,战鼓顷刻间,擂山而动。
第二百五九:城头变换大王旗()
第二百五九:城头变换大王旗
两军交战多时,魏续眼见敌势如虎,抵敌不住,调头就跑,被曹性唬眼瞥见。曹性暗想:“魏续这厮与我因为宋宪一事闹得几次僵直,这次我要出战,他却不肯。虽然被我强迫他跟了出来,就怕他心里不服。现在他突然悄悄撤退,正是佐证。哼,我可不能让他把我关在城外了。”
曹性想到这里,也是撒马往后便撤,口里却不停乱叫:“有敢后退者,力斩!”眼看魏续已经率了数骑踏桥而去,心里更惧,赶紧扯起一箭。一箭射出,正中魏续背心,魏续当即落下马来。魏续一落马,跟在旁边的数位将军一愣,只听曹性远远呼道:“魏续抗我军令,反心已具,余者不得再退!”
魏续还有许多心腹在后面,正不知魏续如何落马,此刻听到是曹性亲口承认杀了将军,一个个都是咬牙切恨,反戈相击,高呼:“魏将军乃是吕将军舅子,曹性何人,竟然敢杀害将军?”两边一起哄,后面就打了起来。他这边一打,正好被左军麴义、右军陈到一趁,顷刻冲过了吊桥。
城楼上守卫的弓弩手想要放箭,无奈城下自家军与敌军混作一团,也就不敢乱来,想扯吊桥已自不及。没过片刻,刘备军队杀了过来。曹性眼前抵挡不了,还想回城,不想,刘备军队如洪涛一样的涌进,根本来不及组织抵挡。曹性急了,还想取吕布家眷,早被刘备军队据了,无奈,只得在城中放起一把火,自己也就率了数千残兵仓惶败出了城。
刘备眼见大局已定,也不及耽搁,赶紧去找当初潜入昌邑时落脚的酒肆。酒肆里三五客人正喝着酒,突然听到喊杀声大起,街上行人乱窜,城中心又烟火冲天,赶紧也就一哄跑散了。酒肆里,主人正恐惧不堪,欲要上了门板,暂时歇业。不想,眼见有位老人家走了进来,赶紧迎上前去,说道:“客官……”
刘备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把眼睛扫视了一回堂内。堂内这些案桌都未曾挪动,记得当初自己就是坐在……刘备走上前去,掀开桌案,桌案下什么也没有。
掌柜立即走上前问:“客官,客官,你这是干什么?”
刘备连连掀翻几张桌案,什么也没有看见。掌柜见他这副神气,完全不像是来照顾生意的,倒像是来砸场子的。赶紧招呼伙计,喊道:“这糟老头,某非你还想趁火打劫不成,来呀……”
刘备不等他话说完,反手一拿,就将一只手腕紧紧扣住了。掌柜手腕奇痛,连连嗷叫:“饶命饶命!”
刘备指着眼前几张桌案,厉声问他:“你们这店里可曾捡到什么东西没有?”
掌柜喊冤的叫道:“没有没有!”
刘备鼻子一哼,手上又一捏,痛得他死去活来。旁边虽然站在一干伙计,手里操着酒壶,杯盏,扫帚,没一个敢上前。掌柜被弄得痛了,求饶起来,赶紧道:“有有!我记起来了,前几天,我们在这边一个桌案下,倒是捡到了一个包裹。不过,不过肯定不是你丢的。”
刘备听到‘包裹’二字,心里一紧,赶紧喝道:“包袱在哪里?你如何断定就不是我的?”
掌柜实在没有见到过这样一个羸弱的老头,不但力气奇佳,就是说话也这么吊的。他也不敢马虎,赶紧道:“这副包裹里装着官服,官履,都是官家的东西。这些东西,您,您也用不着啊……”
刘备眉毛一竖:“少废话,东西在哪里,快交出来!”
掌柜看了伙计那边一眼,刘备以为他是耍滑头,又是一捏。掌柜带着哭腔,说道:“实不瞒知道,我们捡到这些东西,还哪里敢私藏啊,早就交给官府了。”
刘备心里一急:“哪个官府,交给了谁?”
掌柜脸色难看,踟蹰说道:“这实话说了吧,当日客官和另外一伙人走后,我们收拾酒桌的时候,就在桌案下面发现了这个包裹。我们刚刚拆开看,正好李伍长又带了曹将军重又回来了,说是要查你和你的那伙人。他们没查出什么,就到我店里耍赖,说是我们引他们来的,要把我们带走。我当时是百口莫辩,想到那个包裹,就把它交了出去,再花了点钱,他们也就走了。客官,你看……”
刘备又是一凛,心想那李伍长,当是那日那个带兵的小头头,只是他口里的曹将军会是谁?刘备手上又加了劲,厉声问他:“实话说,那位曹将军叫什么?”
掌柜笑道:“这位曹将军时常在我这里喝酒,我自然知道他的姓名。”
刘备喝道:“啰嗦什么,赶紧说!”
掌柜脸上血色一败,赶紧道:“是是!这位曹将军,就是如今昌邑城守曹性的便是。”
“曹性?我就猜到是他!”
刘备怒目向他:“谅你也不敢乱说,这包裹果然是在曹性手里?”
掌柜连连点头:“是是!”
刘备放下他手腕,暗暗想到:“曹性已不知去向,这可怎么找他?”他正不知所以,只听街上乱声迭起,行人比起刚才来,更加恐慌,皆是东西乱走。
刘备不及细想,赶紧撇下他,走出酒肆,找人便问:“可知曹性跑到哪里去了?”问了多人,这才知道曹性是从西门跑出去了。刘备赶紧扯下马,想要从西门追去,被刘晔看见,赶紧追了上来,急急问道:“先生,我正找你呢,你这要到哪里去?”
刘备不好回答,支吾过去。转眼见他额头上汗珠直滚,赶紧问他:“刘都督,有何事让你如此心急?”
刘晔道:“先生有所不知,这城内乱着呢。我刚刚控制了这边府衙,没想到城门那边,守兵却又接连被人杀害。还有,城内许多房子东被点一处,西又被点一处,都来不及扑灭。更糟糕的是,吕布乱党趁机杀人,蛊惑百姓,与我官兵抵抗,处处都在巷战不停。这这局面刚刚好了,马上重又陷入了僵局,你看……”
刘备听他一说,突然想到那日出城时,典韦一声高呼,埋伏在城门两边的‘摊主’立即掀摊抽刀与曹性战作一团的一幕,方想到这里,暮然惊出一身冷汗:“是了!原来曹操这厮早在城内混入了不少奸细,不然他那日也不敢轻易潜入昌邑刺探。而这些杀害守兵的贼子,定是曹操那伙奸细无疑!说不定,这些火也是他们和吕布乱党点的。”
刘备正想着,那边探马报说:“不好了,泗水上发现了许多曹军的船只,城外数里陆地上也发现了曹军的踪迹!”
刘备一愣,想到定陶与昌邑城之间连接着泗水,如果从定陶发兵,只用渡过济水,转道弯,再一直沿着泗水往东,登岸就可以到达昌邑。而曹操这次来,却是水陆并进,可见早有预谋,势必不拿到昌邑誓不罢休。而此刻城内又布满了曹操不少奸细,一时难平,我等又经过刚才一阵苦战,此城却是万万守不了的了。
刘备想到这里,赶紧让刘晔撤兵。刘晔尚在计较厉害,突然又报说吕布高顺军摆脱张飞军,从后直杀了过来。刘晔这时,也不敢再犹豫,赶紧叫撤去军队。
刘备本要跟着撤去,只是想到左慈临别时跟自己说过的话,方自怔住。心想:“我如果没有包裹里自己穿的那身衣服,那就势必不能恢复原来相貌了,这可该怎么办?要是我再回去找左慈吧,可我梁国这边必要先行交代几句才能走啊。这,这可如何是好?”瞥眼望向西门那边,也就什么也不顾了。他也怕刘晔担心,方自趁着乱子,驾马丢下刘晔,往西门那边直赶。
此时城中多处房屋着火,西门边守兵一撤,潜伏在城内的曹操奸细立即砍开了城门,豁清了道路。不时,城外一声发喊,曹军进城。城墙上先是‘吕’字‘大王旗’,刘军把吕军撵走,换成了‘刘’字‘大王旗’。这‘刘’字‘大王旗’刚刚插到城头,没想到,转眼间,立即变成了‘曹’字‘大王旗’。这走马换旗间,城内不知多少人因此罹难,多少房屋财产付之一炬,多少家庭从此走散。
刘备眼见曹操水陆两路入城,也不敢耽搁,赶紧回骑,欲要从南门退走。只没想到,刚刚驾马,还未转过街角,只听一声稚嫩声从脑后响起:“师父!”
刘备一愣,稍微反应过来。这声稚嫩声接着唤了两声:“师父,师父!”
是赵狗剩的声音。
赵狗剩的声音一落,那边又传来曹操的声音。只听曹操急着问:“哦,你师父在哪里?”
“在那!师父,是我狗剩啊!”
刘备知道自己再跑已是无益了,说不得只有一赌了。刘备嘿嘿一笑,转过身来,一眼就看到赵狗剩已经驾马赶了过来,而曹操,也是款款兜马上前。
刘备正要开口,突然口鼻里烟火直冒,胸口上如被人踹了一脚,顿时闷得喘不出气。刘备痛得身子不由一曲,倦卧在马背上,面对着青石板,脑子里钟鼓齐鸣。身子直勾勾一挺,就是翻身往马下栽落。接着,什么感觉也都没有了。
第二百六十:船上幻化风波恶()
第二百六十:船上幻化风波恶
大野泽,左慈替刘备赴吕布之约。
吕布这边有大船三只,一字摆开,后面还有十数条小船,而左慈那边,紧紧大船一只,小船三条而已。吕布看到这里,也就放了心。他将左慈请到自己船上,又是拱手极力客套了一番。左慈也好像没有听到他说的话,却是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