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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枭臣-第3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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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命运又在他的面前分了岔,这一次该何去何从?或许西北之行是他敲定抉择的契机。

    宋江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前方的李茂停下了汗血宝马,宋江手搭凉棚远眺,视线所及看到了信安军的旗帜在迎风招展。

第六二二章穿州过府聚西军() 
上次宋夏之战,大宋尽取横山之地不算,还迫使西夏割让了平夏地区,嘉宁,祥右,左厢神勇等三军司亦被宋军掌控。

    信安军等人抵达夏州比李茂早一天,群龙无首的信安军不知道该继续西进还是转向南下,李茂恰好在这个当口及时赶到。

    李茂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凉开水,顾不得擦拭嘴角的水渍,急切问道:“秦凤路可有消息?”

    朱武负责这一块,上前说道:“今年西北大雪,道路难行,夏州只在半月前接到过秦凤路的战况,如今是个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

    韩世忠麻利的把西北地理图铺在李茂面前,朱武指着河湟地区继续说道:“刘法,姚古等人已经放弃河湟四州,刘法所部一万多人北上统安,姚古退往陇西,至于党项人的踪迹,不好判断。”

    “刘法所部只有一万多人?”李茂愣了愣,前时党项人挑衅,刘法和刘仲武合兵二十五万,难道是西军谎报兵力?

    鲁达嘿嘿一笑:“确实只有一万多人,我们来到夏州才知道,平定方腊之乱西军出力不少,封功行赏之下,兵力被分散到了环州,庆州和延州一带,诸如赵明,王渊,马公直,刘延庆等人,也都水涨船高做了一州兵马都监,总管,兵从何来?还不是西军分化,以至于小种经略相公在秦凤路募兵都没招到几个人。”

    李茂恍然,鲁达说的这些人都是随杨可世南下两浙的西军年轻一辈将领,算上吴玠,吴璘等人,得到的好处不比信安军小。

    朱武咳嗽一声,“相公,如今我们只有两个选择,一是过宥州去白马川,聚环庆之兵,二是继续西进,直捣党项兴庆府。”

    李茂直接否了朱武的第二个建议,从夏州前往兴庆府,必须穿过后世的毛乌素沙漠。

    这个沙漠在唐代的时候就形成了,现在的天气穿过沙漠奇袭兴庆府,难度系数太高。

    李茂不再迟疑直接下令,“全军南下,斥候先行,聚环庆之兵后前出怀德,三天之内必须赶到。”

    俗话说救兵如救火,种师道兄弟被罢官,西北局势崩坏,又是这样的鬼天气,再不快马加鞭,黄花菜就真的凉了。

    信安军路过环州时,与前往秦凤路的刘延庆所部会师,李茂对刘延庆不熟。

    但刘延庆的儿子刘光世号称中兴四将之一,和岳飞齐名,颇让李茂感兴趣。

    信安军抵达怀德军州的时候,此地已经聚集了八千西军,为首的是刘仲武的儿子刘锜。

    此子骁勇善战,早年曾任陇右都护,在西军之中颇有威名。

    没等李茂入城,一身是血,仅率数十骑的折彦质来到怀德军州求援。

    他和刘正彦,姚平仲的人马,在敷川被西夏仁多氏部落击败,姚平仲不知所踪,刘正彦受伤昏迷,麾下的败兵正陆续撤往怀德。

    李茂从折彦质口中终于得到了第一手的战况,说来三位小将委实太过倒霉。

    在与仁多氏部落对峙的时候,河面突发流凌,大水漫灌,没等开打就损失惨重,被仁多氏趁机掩杀,说是败给了党项人,还不如说被一场大水给打败了。

    折彦质不认识李茂,听旁人引见,噗通一下跪在李茂面前,“李相公,会州危急,党项主力十余万围攻会州,还请李相公速速发兵救援。”

    折彦质担心折可求,河面流凌,会州肯定会受到波及,再加上党项人大举围城,以折可求和姚古的兵力,会州极有可能守不住。

    李茂既然已经来到怀德军州,反倒不急了,双手把折彦质搀扶起来,命其先入城治伤,随后击鼓聚将。

    信安军的一系列规矩,和西军迥然相异的参谋赞划方式,让刘延庆等西军将领很不适应,聚将之后只剩下旁听的份儿。

    李茂询问折彦质战况的时候,朱武等人已经按照时间顺序整理出一份报告,趁折彦质歇气的时候送到李茂面前。

    鲁达,史进把宋夏边境的地图挂到李茂身后,李茂一边看着报告一边伸手在地图上勾勒。

    “姚古,折可求在会州坚守了七日有余,敷川失守,局势更加危急,又遭遇河水流凌,怕是城破在即。”刘延庆见李茂对着地图瞎划拉,有些不满道。

    赵明随杨可世南下两浙,对信安军的战斗力亲眼目睹,反驳道:“如今怀德聚兵数万,又有信安军骑兵为主力,会州之围旦夕可解,刘总管不必焦虑。”

    刘光世见赵明呛声其父,冷哼一声道:“姚经略,折知府乃西军脊梁,万一有失,你们谁担待得起?”

    这话鲁达不愿意听了,西军脊梁什么时候轮到姚家和折家?老种经略和小种经略相公才是西军的腰杆子好不好。

    “黄口小儿休要豪言,姚古,折可求若是连会州都守不住,又怎么说得上是西军脊梁。”

    眼见众将要开始打嘴炮,李茂咳嗽一声,鲁达等人首先噤声,刘延庆父子也跟着消停下来。

    李茂把两个类似图钉的标记物分别按在统安和会州两地。

    “刘相公命折彦质等人回援会州是对的,但谁也没想到会被一场流凌大水坏了计划,方才入城前我已经命斥候游骑前往会州附近查看,若是流凌水淹会州城,姚经略和折知府固然艰难,却也会让党项人增加攻城的难度,这场大水倒也不全是坏处。”

    刘延庆觉得李茂说的还算有点道理,“李相公,那何时出兵解会州之围?会州城外可是有十余万党项骑兵,今年的天气又如此反常,流凌一冻,反倒会给党项人攻城增加助力呀!”

    李茂答非所问,“我的话还没说完,刘相公命折彦质等人率兵回援,据说还有书信托付于我,书信现在刘正彦身上还没看到,但不难猜测刘相公的想法,肯定是建议援兵不要救会州,统安,而是趁西夏腹地空虚直捣兴庆府。”

    “李相公果然知兵事。”李茂话音一落,醒来的刘正彦被抬进来,“家父的确是这么想的,这是家父手书,请李相公过目。”

第六二三章惨烈攻防() 
李茂拿过书信展开一看,刘法在信中极力建议信安军趁虚而入直捣兴庆府。

    并且誓言坚守统安震武一线,而且保证折可求和姚古能守住会州。

    “刘相公这是哪来的自信啊?”

    李茂放下书信,不禁想到了此战刘法的结局,历史上是丧师十万,被西夏察哥所杀,难道兜兜转转,刘法还得落个这般结果?

    刘法此策可谓兵行险招,打好时间差的确能长驱直入轻取兴庆府。

    但李茂现在缺的就是时间,且无法对会州之围视而不见。

    城内不但有姚古和折可求,还有两万余西军,置之不理,如何令西军将士归心如臂使指?

    时迁和燕青此时双双入内,呈报斥候游骑最新的查探结果,会州城还没有被党项人攻破,根据望远镜观察,局势极其不乐观。

    岂止是不乐观,会州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四月的西北,气候又反常,鲜血挥洒后不久便会冻住,变成深红色。

    会州城墙上到处都是这种深红斑驳的血痕,空气中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儿。

    攻防双方此时很有默契的打扫战场,收拢尸体,为再次进攻和防守做准备。

    会州城内的两万多西军,现在还剩下九千人不到,武器也没有剩下多少,城里基本上能拆的都拆来做滚木雷石使用。

    城外的十万西夏军主力,此时也有过万伤亡,而且再不攻破会州城,西夏军即将面临断粮的危险,毕竟三天前就已经开始杀马了。

    仁多氏击溃西军援兵的消息,没让萧合达和李仁礼高兴多久,看着屹立不倒的会州城,两个人的脸色都非常难看。

    原本预计三天即可攻破的城池,如今拖延到七日还没有攻陷的迹象。

    西夏军的损失也超出他们的预计,竟有骑虎难下之势。

    李仁礼吞咽下有些干冷发硬的马肉,“原本河面流凌可以助我军攻城,可这气候说变就变,至今还没有上冻,这样下去我军耗不起,受伤的战马也没有多少了,必须尽快攻下会州城啊!”

    萧合达把马肋骨扔到地上,沉声道:“为山九仞岂能功亏一篑,仗打到这个份上,不是我们死就是他们亡,传令下去,休整半个时辰后继续,今日必须破城,就算是用我们自己的人尸体垒砌,也要登上城头。”

    姚古站在城头打量着西夏党项兵们在忙碌,折可求眼窝深陷,肩头没有铁甲,缠绕着的白布可以看到渗出的血迹。

    “尸首清理完了,战没七百,伤千人。”折可求的手刚搭上城头垛口,忍不住紧蹙眉头,中箭的肩头伤势比他想的还严重。

    姚古唉了一声,“看党项人的行动,稍后还会继续攻城,城内可战之兵还有多少?”

    “七千五百人吧!轻伤的都算上了,城内百姓还能挑选出三千左右的青壮。”折可求抿了抿嘴唇,“若党项人的攻势还那么猛烈,今天怕是守不住了。”

    姚古看着城外流淌的带着冰碴的河水,使原本丈许宽的护城河达到了三四丈宽,“要是没有这场突如其来的流凌,早就守不住了,准备突围吧!”

    折可求不得不告诉姚古一个严重的事实,“除了党项人正面,其余三个方向的流凌严重无法横渡,城内平地积水逾尺,正面突围,我军有八成的概率会全军覆没。”

    姚古的心一颤,党项人现在和疯狗没有区别,正面突围和肉包子打狗无异。

    没等姚古做出决断,城外再次响起号角声,党项人这明显不准备歇气的攻势,让姚古和折可求的脸瞬间变作苦瓜。

    连日攻城,党项人也快要撑不住了,队列没有开始那么整齐,士气也大幅低落。

    但是在萧合达的死命令下,在类似督战队的弩箭威逼下,党项人再一次涌向会州城,伴随着号角声射出一波波的羽箭。

    仿佛蝗虫飞天的箭雨落在会州城头,压制的宋军抬不起头来,稍有疏忽便会被箭矢射中。

    在箭雨的掩护下,党项人沿着用死马,乱草,泥浆混合筑就的小路狂奔到城下。

    听着城外的声响,宋军顾不得再躲避箭雨,此时不迎战,一旦被党项人登上城头,付出的代价将是几倍,宋军根本承受不起城头鏖战。

    幸运的永远是少数人,冒着箭雨守城,宋军付出的伤亡成百上千,对军心士气的打击尤为严重,因为看不到希望。

    即便如此,宋军士卒没有溃退,战场之上就是这样,轮到了就得上,总有人会死,但轮到谁头上就是谁的命,没死的继续战斗。

    党项人爬城的本事沁入骨髓,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就攀爬上了会州城头。

    而迎接他们的是宋军悍不畏死的抵抗,这时是党项人死伤最多的时候,因为在城头上他们的处境是以寡敌众。

    一个十六七岁的党项少年爬上城头,还没来得及挥起口中衔着的弯刀,就被一杆长枪刺中咽喉,连带着长枪一起翻下城去。

    另一个紧随其后的党项人刚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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