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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枭臣-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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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应伯爵的损招() 
郑家兄弟听了李昌期的话面面相觑,李茂还是秀才?

    他们之前完全不知情,这官司不好打啊!

    李茂朗声道:“他们一派胡言,说的皆是片面之词,还请县尊大人容禀,郑虔婆临终时曾有遗言,留有银钱不假,但除了发丧郑虔婆自己,剩下的几十两银子都赔偿给了同时遇害的刘三何二等人的家眷”

    李茂满嘴胡说一推六二五,末了又补充了一句:“县尊大人当日也在场,亲眼目睹死了那么多人,皆和茶酒摊有些干系,郑虔婆的责任逃不掉,赔偿银钱分属应当啊!”

    李昌期还真不知道这个情况,那天吓的半死,后来东平县和东平府怎么处理善后他并没过问。

    以为李茂所说当真,细思又合情合理,李茂谋夺郑虔婆的遗产罪责不成立。

    郑家兄弟逃过一劫,听说茶酒摊那天场面凄惨,二人亦是后怕不已。

    不过他们消息闭塞没听说有官吏在茶酒摊遇劫,现在得知堂上坐着的县尊大老爷当天在场,气焰再次萎靡了三分。

    老娘留下的钱财怕是讨要不回来了,若是被那些遇害的亲眷们得知,没准还要找到他们头上讹诈。

    兄弟俩眼神交流过后,决定先不提老娘的遗产,郑家姊妹必须要回去。

    来的时候郑奉的婆娘小桃红说了,郑家姐妹容貌身段那么好,开门接客就是两棵摇钱树。

    如果郑家姐妹带不回,他们兄弟也不用回家了。

    “大人,钱财之事我们暂且不予追究,但是李茂拐带人口总不会是假的吧?爱月儿和爱香儿与我们兄弟一奶同胞,生生被拐带走,我们兄弟心急如焚,还请县尊大老爷给我们做主啊!”

    郑奉继续卖惨博同情,这是他得知李茂是秀才老爷后,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了。

    郑春也开始转圈磕头,用力之猛脑门都磕出血了。

    口口声声求大老爷和乡里乡亲们做主,帮衬,让他们兄弟和郑家姊妹团圆。

    如果李茂没有从郑爱月口中得知这两兄弟的德性,今天绝对会被郑家兄弟感动和骗过。

    这二位的老底儿可不干净,郑虔婆做皮肉生意最初就源于给郑奉娶妻无钱,不得不“下海”。

    看到郑虔婆躺着来钱快,郑奉又把婆娘小桃红哄着上阵,茶酒摊成为小有名气的暗娼窝子,两兄弟绝对功不可没。

    为了银钱人性和廉耻都不要了。

    李昌期左右为难之际,李茂把怀里的契约文书先递给华主薄。

    “县尊大人,拐带郑家姐妹只是他们的臆想,郑家姐妹自卖自身于李府为仆婢,山郭村里正,东平县范押司俱是见证,另有契约文书在此,请县尊大人过目。”

    华主薄先看了一眼,契书上的确有东平县的签押,还有几个手印。

    他不禁看了李茂一眼,心说这位李秀才做事滴水不漏,怕是早就料到郑家兄弟要人的举动啊!

    李昌期看过契书,又拍了拍惊堂木。

    这案子没什么难断的,于情于理于法,李茂都占着上风,用不到他偏袒。

    “大胆刁民,郑家姐妹自卖自身契书在此,何来拐带一说?来人,将郑家兄弟各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李昌期从堂上的“筷笼子”里拿出一根签扔在堂前。

    李外传和身边的一个皂隶同时应声,上前踢倒了郑家兄弟按住,执着水火杀威棍的衙役抡起胳膊开打。

    察言观色是这些衙役皂隶的基本技能,所以二十大板揍的毫无水分。

    直把郑家兄弟拍的皮开肉绽,屁股上多了好几道血口子。

    李昌期对郑家兄弟的嚎叫求饶视若无睹,当堂让押司写了一份告示,将此案的来龙去脉明明白白列出来。

    给李茂洗脱嫌疑的同时也彰显他这个县尊洞察秋毫明镜高悬,面子里子全都有啊!

    郑家兄弟被打了板子还不算,打完之后还得戴着木枷站在衙门旁示众一天。

    即便是俩大小伙子身体壮实,这一遭也丢了近乎半条命,还招来不少人的唾骂。

    之前同情他们暗骂李茂的百姓,都觉得自己的同情心喂了狗。

    退堂之后李茂没走,不管这官司他有没有理,对李昌期的感谢必不可少。

    另外时机难得,他准备给李衙内上点眼药,不想让李衙内和西门庆走的太近。

    衙门外,应伯爵和吴典恩看了个囫囵戏。

    被前任华知县开革的阴阳生吴典恩笑道:“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位新来的县尊大老爷倒是痛快明断的很啊!”

    “狗屁,还不是官官相护的把戏,别看李茂只是个秀才,但拜了个好码头,老师可是东平府的通判,李知县敢不给面子吗?”

    应伯爵看着带枷示众的郑家兄弟,啧啧有声道:“这两位也是满肚子大粪,姊妹都被李茂收了,不紧巴结着抱大腿,反而想把人弄回去,活该吃一遭罪。”

    吴典恩瘦长黝黑的脸皮抽搐了一下:“既然已经打听出了李茂的根脚,庆哥还想弄到新炊饼的秘方?看今天的情形李茂不是好相与的,和李知县关系匪浅,万一出了事不好收场啊!”

    应伯爵笑了笑:“县官不如现管,东平府做主的可不是一个通判,再说李知县究竟会帮谁还不一定呢!县尊大老爷也是人,是人能和银子过不去?”

    吴典恩给西门庆和衙门里的官吏牵线搭桥,对西门庆的手段极为佩服。

    西门庆舍得花钱,就是不晓得李知县的胃口有多大,张嘴就要几百两,那可不是小数目,西门庆未必能拿得出来。

    “华主薄出来了,你过去言语一声,把庆哥和老爹的意思说明白。”

    应伯爵说完又看看郑家兄弟,嘿嘿笑道:“听说那个郑家小娘子刚生了孩子,我再给李茂找点事儿做,让他顾不得炊饼店,好让你那侄儿便宜行事。”

    吴典恩拦下华主薄,应伯爵凑到了郑家兄弟面前低声询问几句,随后一脸得意朝人群外走去。

    他倒要看看李茂面对他的损招怎么应对,还能把产妇和孩子拉到大堂上打一遭?让李茂糟心难受也算替谢希大出气了。

第四十章门口是非多() 
“啪!”

    李昌期用力一拍桌案,面带恼怒道:“竟有此事?混账东西。”

    李茂把李拱璧和西门庆去逛丽春院狎妓喝花酒的事情隐约透露给李昌期。

    他这个小报告做的很有水平,模棱两可将自己择的干干净净,免得过后被李拱璧埋怨。

    李昌期在危险时刻抛弃妻子,那是本能的应激反应,不代表他过后不悔恨。

    因此得知年纪不大的李拱璧去跟人喝花酒,他真的很生气。

    李茂管杀不管埋,等他走了之后,李昌期阴沉着脸让仆婢把李拱璧找来,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李拱璧在老子面前畏畏缩缩大气儿不敢喘,更不敢有所隐瞒,连那二十两银子也从袖袋里掏出来放到李昌期面前。

    李昌期眉头略微舒展,李拱璧只是吃了一顿花酒听个词曲儿,没有做过分出格的事情,他的火气也小了许多。

    看着桌案上那锭银子,再听听丽春院的花费,心中粗粗勾勒出西门庆的目的和印象。

    这个西门庆巴结之心明摆着,请儿子喝花酒应该是一种试探,而且其人很懂得分寸,没有让儿子在丽春院留宿。

    这是个聪明人,李昌期心中盘算的时候,仆从前来通传华主薄求见。

    李昌期让李拱璧把银子拿走,怒气未消道:“明天收拾一下去文昌书院,一月之内只需回城两次,若是再跑去喝花酒逛青楼,小心了你的腿。”

    李拱璧吓的不轻,心中仓皇离开了花厅,迎面看到走来的华主薄,感激的看了华主薄一眼。

    如果不是华主薄来的巧,他肯定还得吃一顿家法啊!

    华主薄心情不太好,阴阳生吴典恩是他堂兄开革出去,但他通过吴典恩向西门庆借了五十两银子,连本带利一年多滚到八十两。

    这个窟窿有越来越大的趋势,偏偏他现在手里拿不出银钱把印子钱还上。

    华主薄既然能通过科举获得官身,自然不是蠢货一个。

    西门庆长时间没叫人上门要债,反而让他警觉,他的预感很快变成现实。

    西门庆竟然想通过他引荐结识李昌期,这可不是普通的引荐。

    他一张嘴等于把自己和西门达父子捆绑在一起,起码在李昌期眼中是这样。

    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华主薄不想因为官吏债有损名声闹的满城风雨,只能被西门庆牵着鼻子走。

    好在吴典恩刚才说的明白,如果事情顺利,他当初立下的借据会回到手中,连本带利一笔勾销。

    主薄作为知县的佐贰官,用的顺不顺手对知县来说非常重要。

    李昌期上任的时候就用言语敲打过华主薄,总的来说华主薄有分寸知进退,李昌期还算满意。

    华主薄喝了几口茶,也不兜圈子了。

    “李大人赴任清河县已经有些时日,本县的一些乡绅大户想摆个接风洗尘的宴席,拜托下官代为说项,不知李大人”

    华主薄说话很小心,如果让李昌期误会他在清河县有多大的能量和人脉,他这个主薄的位置恐怕坐的非常辛苦甚至扎刺。

    迎来送往是一种礼节,李昌期得知接风宴的东道是西门生药铺的西门达,眉毛微微跳了一下。

    他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要不要接受地方乡绅大户的宴请,有些犹豫不决。

    和王招宣王逸轩的酒宴不同,李昌期这点眼力和阅历不缺。

    清河县的富贵官绅顶尖的那一批他在王招宣府上已经见过,别看他是一县之尊,但在王招宣府上并不出众。

    看看陪坐的就知道了,团练副使吴骧,张大户张员外叔侄,乔老爷乔洪。

    不是地头蛇坐地虎就是有些背景的,和他这个知县基本上平起平坐,而西门家显然比这些人差了不少。

    李昌期赴任之初的心思就是捞一笔回老家养老,但是西门家在他看来有点差劲,榨不出多少油水。

    不过话又说回来,张大户,乔老爷,乃至王招宣,有油水他也榨不出来,反而会崩掉几颗牙。

    华主薄见李昌期意动,趁热打铁道:“大人,西门父子在清河县声望不错,兼且田亩不少,若是他们父子带头交粮纳赋,明年的夏粮征收必然容易些”

    “那就,见一见吧!”

    李昌期想捞银子不假,但如果知县的位置坐不稳,银子从哪捞?

    东平府做主的可不是陈文昭,他和陈文昭的关系必定会被知府胡师文划到对立面。

    万一在察考时胡师文吹毛求疵故意找茬,绝对够他喝一壶的。

    真正喝了一壶的是李茂。

    回到家的时候,发现门口围了近百人,隐隐还能听到哭泣声和婴儿的啼哭,围观的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真惨啊!这个李秀才太不厚道,抢了人家遗产和一对如花似玉的闺女不算,还要赶尽杀绝,是个心黑的人啊!”

    “我刚才去衙门口看了,郑家兄弟被揍的够呛,几乎没了半条命,就算郑家兄弟胡搅蛮缠,婆娘和娃子总是无辜,李秀才有点过分了。”

    “这天儿不暖和,孩子出生没几天,可别冻着夭折了。”

    李府大门口,曹云被邹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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