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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枭臣-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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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器营的危险程度比他那个实验室还高十倍百倍,一旦发生事故,轰的一声就是尸骨无存啊!

    陈泽把头低下一些,“大郎,凌振造的这门炮,就是夫人和小娘帮着做出来的,我不太懂,但是凌振已经乐疯了,前几天还扬言要拜夫人为师呢!”

    陈泽根本没法阻止李清照的举动,且不说李清照的身份,单单是凌振对李清照的态度,有指挥使发话,他这个副指挥使能说什么?

    对于李清照这种好了伤疤忘了疼的行径,李茂觉得有必要狠狠收拾一顿。

    一来是怕李清照出现生命危险,二来就算李清照有这方面的天赋,也不可能成为全科科学家,那还不得把身体素质不好的李清照累死?

    凌振那边准备就绪,为了保障李茂等人的安全,众人皆站在百步开外,看着凌振操炮打靶。

    砰的一声闷响,炮口闪过一道火光。

    一道挂着烟的黑影呈抛物线准确落在三百步外的靶子下,几个呼吸后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爆响。

    李茂以为这就结束了,但是凌振一声召唤下,种江几人上前一通忙活。

    大概不到一刻钟,又开始装填发射炸药包。

    如此循环往复,凌振一共操炮十次,中靶九次,充分展现了他的操炮技能,简直就是指哪打哪弹无虚发。

    等十炮打完,凌振喜不自胜的来到李茂面前,请李茂过去近距离观看新铸的火炮。

    李茂起初以为火炮只是初步的改进,防止炸膛增加了使用次数。

    走近一看眼睛差点没直了,因为炮身看着发黑,实际上是铜质的。

    “铁芯铜体炮?铁模铸造法?”

    李茂真的惊了,这种造炮之法可不是先进一点半点,而是划时代的飞跃。

    简单的说就是用熟铁铸造炮芯,外面浇铸铜体,不但提高了铸炮的速度,还能大大降低炸膛的几率。

    好处一大堆,李茂伸手抚摸着温热的炮管,嘴角抽搐道:“铸造这样一门火炮,花费几何?”

    凌振正兴高采烈呢!听了李茂的问题,脸色立即垮了下来。

    喏喏半天才用比蚊子嗡嗡高不了多少的声音说道:“一万贯不到主要是炮身浇铸的是铜,所以”

    李茂叹了口气,东西是好东西,简直就是划时代的产物,可惜注定是实验室货色,根本没法大规模生产。

    因为实在太贵了,有那么多铜,能铸造多少铜钱?那么多铜钱又能购买多少物资?

    凌振显然不是不会算这笔账,但是他太喜欢了,故意忽略了成本问题。

    把火器营的材料消耗一空才造出这么一门,满心指望李茂能大手一挥继续开造,现在看来好像是他想多了。

    “和以前的泥坯铸造相比,各方面差多少?”李茂没有责备凌振,他能理解凌振不计成本为什么这么造,说白了这厮也是“科技”狂热者,只是专门钻研火药和火炮而已。

第三七七章苛捐杂税猛于虎() 
“差太多了,按照现在匠人的数量和熟悉程度,十天就能造一门,只是成本无论如何都降不下来,因为外体浇铸的全是铜,无法偷工减料。”

    凌振越说越蔫巴。

    谁也不能否认这是好东西,甚至有前装滑膛炮的雏形,但稍微有理智的人都知道不切实际。

    有造炮的那么多铜钱,招募士兵,打造盔甲,购买战马,完全可以打造出有战斗力和实用性的重甲骑兵。

    一万多贯实际上就弄了个试验品,和摆设没多大区别。

    既然造出来了,总不能真的当成摆设,李茂得知这门炮自重一千斤,吩咐凌振想办法把炮添加架子和轮子,方便运输携带。

    今后继续造炮还是朝着省银子的方向使劲,否则几十门炮就能让信安军彻底变成穷光蛋,还是有炮无火药的那种憋屈的穷。

    “你操炮的手段,不要藏着掖着,种江学的就很好,是个难得的好苗子,你多带几个学生吧!开班授课也可以,不求百发百中,起码要保证一定的命中率。”

    武器是死的,使用武器的是人。

    李茂对炮兵的培养很重视,既然武器无法精良,只能从人这方面想办法。

    凌振点头称是,他还真没什么诀窍,只是做炮手多年有了经验,可以在两炮不中的情况下迅速校正落点,算是天赋的一种吧!

    “大郎,先前相公夫人给我画看一张草图,我觉得不错,只需要一个基座,外加两个车轮,两匹马就能拉动,日行三十里不在话下。”

    凌振对李清照佩服的五体投地,如果不是李清照身份特殊,他都想拜师学艺呢!

    李茂的脸色不由自主的黑了三分,他现在听不得别人夸李清照,还没想好回去怎么拾掇那位在“科学家”路上策马狂奔的妙人儿呢!

    军务处理妥当后李茂和朱武等人返城,路过码头的时候。

    看到河船和络绎不绝的人,虽然不能和淮西码头相比,但和清河县码头相差无几。

    “孙佛儿的确是个做内政的好手,税赋没让知府衙门那边插一手吧?”

    朱武听了李茂的话,摇头道:“孙定头脑灵活,做事手腕高明,再加上曾孝序治河,水匪和私盐贩子皆远遁逃亡,让码头恢复了人气,但税赋知府衙门那边与经略府各行其是,往来的客商都说税赋有些过重。”

    一只羊被薅了两次羊毛,税赋能不重吗?

    李茂觉得最近得找个机会敲打敲打孙虎,知府衙门不做事也就罢了,还敢拖后腿?真不知道自己的脸有多大吗!

    码头就是一个缩小的社会,各色人等混迹其中,主动的,被迫的寻找着自己的位置,让码头这个机器运转起来。

    从码头延伸到城池的官道已经修整一新,并非李茂先前设想的水泥路,而是红砖铺地,水泥勾缝。

    信安军不但有丰富的硝石矿,还有取之不尽的粘土层,不用来烧砖可惜了。

    一丈五宽的道路笔直,沿路两侧皆有商贾,旗子幌子迎风招展,百货林立琳琅满目。

    李茂和朱武身边只带着几个淮西小西山寨的好手,身上并无甲胄,因为初来北地,和南方事事迥异,看的十分热闹感觉眼睛都不够用了。

    “去那边喝一壶茶吧!”

    李茂对待属下并不苛待,虽然达不到爱兵如子的程度,却也很体谅手下人的方方面面,顺着几个人的心思走进了一个规模不小的茶酒摊。

    和郑家姐妹原来的茶酒摊不同,木制的二层小楼看起来十分精致干净。

    不但提供南方的好茶,还有精致的果脯和点心,看得出来茶酒摊的掌柜的很有经营头脑,一楼的角落里还有唱曲儿的。

    李茂听不出是什么曲调,声音婉转动听,有吃有喝还有消遣,难怪生意好的很,已经坐满了四五桌。

    朱武执壶给李茂倒茶,“大郎和武家哥哥两次带回的货物,盘活了商路,信安军俨然已经是对辽人贸易的中转地,临近州府,甚至大名府都有客商过来,其中还不乏一两个豪商,若是能保持下去,明后年税赋将极其可观。”

    李茂不知道别的地方怎么收税赋,他按照自己的设想,把所有可能收取的税赋条目全部集中起来称为商税。

    只要交过商税发放凭证,便可畅通无阻的将货物运往辽人那边,信安军禁军还提供一路上的安全。

    或许是因为这一点,很多商人尽管要再给信安军知府衙门再交一次税,但凭借信安军禁军提供安全保障这一条件,在有利润可图的情况下,人力物力财力不可避免的朝信安军集中,形成了一种效应。

    李茂渴望财源广进,但税赋太重就是撵人,人都没有了去哪收税?

    “杀鸡取卵的事情不能干,我过两天去和孙虎谈谈,朝廷的赋税不能停,但也要有个规矩定数,实在不行把知府那边的税赋包下来,我们自己内部消化掉。”

    朱武觉得李茂这个想法不错,信安军每年解缴中枢的钱粮有数。

    如果折算成银钱,凭借李茂手里的商路,或许还会把税赋降低呢!

    朱武随即想起了孙虎的为人,“大郎,孙虎虽然别的事情不管,但是捞钱的手从来没停,他那个小舅子贩私盐干不下去了,被他安排了个都头的位置,知府衙门那边的税收都是那厮在管,七成都进了他们姐夫和小舅子的腰包”

    朝廷上下风气如此,李茂也没有办法。

    正想着明天无论如何都要威逼孙虎把朝廷税赋这一块划转过来,对面的客栈突然一阵鸡飞狗跳。

    只见十几个差役推搡着一个人出来,那人穿戴不俗,形象却欠佳,脖子上箍着木枷,手上戴着铁链,走起路来踉跄不已。

    “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你们这是知法犯法”

    这人脚步不利索,嘴皮子倒是利索的很,咋咋呼呼的和十几个差役唾沫飞溅的说着。

    为首的一个差役上前踹了一脚,“为什么抓你不知道吗?你缴税了吗?”

第三七八章商情() 
“怎么没有?我身上还有缴税的凭证呢!不信你们可以翻出来看看。”

    “那是经略府的商税,我说的是知府衙门的税,交了吗?”差役大声呵斥道。

    “这有点不讲理吧!我的货还没进码头的时候就已经脱手了,连船一并卖了,知府衙门凭什么来收税?”

    “就凭老子是官人儿,就凭你现在住在信安军的地界,我管你在什么地方做的买卖,只要做了买卖就得交税,不交就等着挨板子吃牢房吧!”

    为首的差役上前踹了客商一脚,让身后的差役看管好,绝不能让人跑了。

    那边说话的声音不小,李茂听的十分真切,转首问朱武,“我定下来的商税皆是一次性收取,知府衙门那边怎么收的税?”

    “经略府的商税,实际上就是流通税,相当于过路费,至于交易的税收,经略府都给免了,总体大概在百分之二左右。”

    朱武看着那个为首的差人,“大郎,那个凶神恶煞的家伙,就是孙虎小舅子手底下的头号心腹,知府衙门的税全都收,流通和交易合计百分之五,但孙虎捞钱很有一套,从码头出来的货物即便是运到城里,也会收取流通税和交易税,可谓层层卡要,雁过拔毛。”

    这个锅只能甩给大宋朝廷的官制,令出多门,机构臃肿,偏偏每个人都觉得自己该管一摊。

    比如信安军州,李茂是经略制置使,当之无愧的一方土皇帝。

    可是身边还有同样不比他身份地位低多少的知府孙虎,名义上孙虎要归李茂辖制,但孙虎身上还有京官的职衔,朝廷委任的知信安军州事,民政上根本无法彻底甩开孙虎的掣肘。

    说的直白些,李茂相当于知府,而孙虎则变成了通判,大抵就是这么个相互制衡的关系。

    先前李茂没有把孙虎放在心上,一来有给孙虎脸面的原因,二来孙虎诸事还算配合。

    但是李茂没想到孙虎的吃相会这么难看,朱武说雁过拔毛简直就是夸奖,那个白痴分明是在杀鸡取卵。

    李茂能理解孙虎这么干的目的和想法,铁打的州县流水的官,何况上面还有他这个经略制置使压着。

    除了捞钱,孙虎好像也没什么追求了。

    朱武察言观色,“大郎想动孙虎?这倒有点不好办,他刚刚赴任没多久,摆明了千里当官只为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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