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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铮方才的确杀机顿起,他其实原本就是打算激得欧阳错暴怒动武的,这样他便可以用“意图谋害朝廷大臣”的名义将之有理有据的定位为罪犯这样的话,自己对他的任何行为都将成为在大魏律的框架下打击犯罪,而将他拿回衙门调查也就理所应当了不料这欧阳错竟然真能如此忍得住火气,说跪就跪了这让云铮顿时想起八个字:“能屈能伸,枭雄之姿”!
不过云铮这股杀意也只是一闪而逝,他自己心里也觉得奇怪,这欧阳错即便再有枭雄之姿,也不过一个江湖客罢了,我怎的忽然就动了杀机?不禁自己都觉得好笑,想是太过疑神疑鬼了这样一想,嘴上的口气便少了几分冷意,摆摆手道:“你起来”
欧阳错面无表情地起身,也不言语,只是站着云铮道:“现在可以搜了?”
欧阳错道:“搜与不搜,都在云都指一念之间,又何必再问草民”
云铮晒然一笑:“那本官可就搜了”说着打个眼色给南宫无雨,两人顿时分头行动
…………………………………………………………………………………………………………片刻之后,全楼搜罢,然而一无所获
欧阳错冷然道:“云都指可要再搜一遍?”
云铮皱着眉头与南宫无雨对望一眼,呼出一口浊气,看了欧阳错一眼,道:“不用了,既然没有,想是弄错了”说罢,与南宫无雨转身就走
欧阳错轻笑道:“云都指慢走”
他走到窗边,看楼下的云铮与南宫无雨走远,面上浮现出一抹冷然,小声道:“云铮,你今日之辱,来日我必百倍还之!”
他深吸一口气,却又笑了起来:“话说回来,若不是昨天父亲密使来此,那小妞本公子早就享受了,今日虽被你等败了兴致,不过能瞧见云家小儿吃瘪而走,倒也是一桩乐事,何不今日便摘了那妞儿的红花,以示庆贺?哈哈,哈哈哈哈!”
欧阳错转过身,走到卧室里头,把那书桌上的砚台轻轻一转,只听地咯吱一声,那房顶竟然如门板一样打开两块,一个娇柔的人影从上面掉了下来,正落在那张华美异常的大床之上原来欧阳错竟然将这一个活生生、娇滴滴地少女藏在房顶之上!
那少女年方二八,面如清秀,身形姣好,端的是一个花样年华的美人儿只是她此刻两眼赤红,目中尽是愤怒之色,另外,她那一张小嘴虽然动着,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显然已经被点了哑穴
欧阳错走过去,将那少女平平放好,轻笑着道:“怎么,想骂?是啊,你是应该骂我想你方才应该听见了,有人来救你,呵而且来的人还是那风流倜傥,号称文武全才的云家少帅云铮他可是个风流种子,来救人还带了一个大美女,想必你若是能被他救去,也是很有可能被他看上,收入房中的即便他一时没有注意到你,你也可以自荐枕席不是只可惜,他走了,所以你没有机会了”他的脸上带着笑意,眼中却是一片冷厉和怨恨
“不过你也别难过,一会儿你就知道本公子的好处”他伸出手来,在那少女的脸蛋上轻轻地捏着,双眼打量着她的身子,忽然手一挥,一声布帛裂开的声音响起,少女外面的衣衫顿时被撕开,露出白色的中衣来
欧阳错嘿嘿一笑:“听说云铮很会写诗写词?嘿嘿,有什么大不了的?本公子也会!我跟你说一首,包你喜欢,而且当你跟本公子爽过一次之后,你还会更喜欢你听着
来时正是浅黄昏,郎君做到二更深
芙蓉脂肉,贴体伴君;
翻来覆去,任郎了情
姐道:
情哥郎弄个急水里撑篙真手段,小阿奴奴做个野渡无人舟自横”
那少女虽然年岁不算大,但这时代女子早熟,若不是她父亲出了事,十六岁原本已经到了该出阁的时候,那些事儿也是知道一些的欧阳错这歪词yin曲她当然也听得明白,当下只羞得面红如火,愤怒的眼神中终于带了几分恐惧只可惜穴道被制住,心中虽然怕得要命,却是一动也动不了
她却不知道,这阁楼外头,还有一个少女此刻跟她一般脸红,羞得不可抑制这位少女不是别人,却是南宫无雨
南宫无雨既然在此,云铮自然也不会不在他脸皮厚实得很,倒是并不脸红,反而心头暗笑,这欧阳错所谓的会诗会词,原来就是会这个?嘿嘿,倒也不错,就是直白了些嗯,太直白了,要是本探花来写,保证写得有意境得多嗯?想远了,想远了
他凑近南宫无雨的耳边,小声问道:“无雨,你怎么看?”
南宫无雨以为他问自己对这yin词怎么看,咬着牙,低声咒骂道:“这下流痞子,竟然作这些yin词lang曲,平白污了人家耳朵!”
云铮愕然:“我是问,我们是不是现在杀将进去救人,不是问这yin词”
南宫无雨一怔,然后大羞,面色更红了三分,连忙掩饰道:“哦,我方才是是被他气糊涂了嗯,我们现在就去救,晚了怕就坏事了”
云铮点了点头:“等我找个好机会”
他二人说话间,欧阳错正yin笑道:“怎么样,小妞,哥哥这词比云铮那什么狗屁探花郎写的要好多了?来来来,哥哥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那‘急水里撑篙真手段’”他说着,手再一挥,那少女的中衣也顿时裂得稀烂,露出里面红色的肚兜和颈间腰间那白皙水嫩的温泉凝脂来
欧阳错只觉得腹下一团火热,咽了咽吐沫,正要翻身上马,忽然听见云铮的声音传了进来:“凭你也这样的水准,也好意思做艳词?不如本探花教你一首如何?”
欧阳错大吃一惊,倏地站了起来,往后退了两步,满脸惊疑
房门被推开,云铮一脸嘲笑地走了进来,看着欧阳错:“怎么不说话?莫不是不服气本探花的评价?行,今日便教你心服口服你听着
帘卷青楼,东风暖,杨花乱飘晴昼兰袂褪香,罗帐褰红,绣枕旋移相就海棠花谢春融暖,偎人恁、娇波频溜象床稳,鸳衾谩展,lang翻红绉
***浓似酒,香汗渍鲛绡,几番微透鸾困凤慵,娅姹双眉,画也画应难就问伊可煞於人厚,梅萼露、胭脂檀口从此后、纤腰为郎管瘦”
云铮面含讥笑,说完把眉头一挑:“如何?”
欧阳错一愣,反问道:“什么意思?”
云铮被他很是噎了一噎,没好气地道:“好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废物我不过是学着你的样儿写首艳词罢了,没成想你居然听都听不懂,算你厉害”
其实这词从“***浓似酒”一句便知道,乃是一场马拉松式的激情戏“兰袂褪香,罗帐褰红,绣枕旋移相就”当为前戏,“偎人恁、娇波频溜”是渐入佳境,“鸳衾谩展,lang翻红绉”这才进入正题,“香汗渍鲛绡,几番微透”乃高潮迭起,酣畅淋漓是也,而“鸾困凤慵,娅姹双眉”则是落潮后灵魂出壳的神态,至于“梅萼露、胭脂檀口”当然是激情过后的温存了,而且那词中男子此时才有闲暇细细观赏美女娇艳的面容此词可谓艳词中的极品,可惜了欧阳错不会欣赏
第63章 解语花儿香(本章 必看)()
看本章不投鲜花的,我诅咒你吃方便面永远没有调味包啊!!!
…………………………分割线…………………………江宁城边,莫愁湖畔
南宫无雨一脸懊恼,踢开脚边石子,恨恨地道:“晁姑娘先被那yin贼点了穴道在房顶冻了许久,后又大受惊吓,这会儿伤了元气,若没个十天半月只怕难以见好可是最可恨的,还是莫过于被那yin贼使诈逃了!真是气死我了!”
云铮轻叹一声:“此事的确是我们疏忽了,不过谁又能事先知道这yin贼居然时刻带着那许多毒物呢?你我二人皆不通岐黄之道,却如何能对付得了?”
南宫无雨哼了一声:“要是无霜在就好了,那yin贼的毒雾虽然厉害,也定然难不倒无霜”
无霜者,西门无霜是也西阁在蜀中要与唐门争锋,毒药和暗器,正是其所长
云铮见南宫无雨愁眉不展,心说你这样子,咱们还游个什么湖啊?趁早回去算了便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又何必再如此耿耿于怀?若是那贼人知道我们眼下还在为此事恼怒,岂非更令他心中得意了么?”
南宫无雨看了看云铮,心里也似乎明白了云铮的意思,心道难得有机会和他一同出来,愁眉苦脸确实不好,便道:“游湖,雅事也,探花郎莫非打算赋文一篇,又或者吟诗数首,以供后人吊怀?”
云铮笑着摇了摇头:“我一人赋文作诗有什么意思?不赋,不吟”他说着,目光炯炯地看着南宫无雨:“不过,我却有一个更好的提议”
南宫无雨目光闪躲了一下,又勇敢地迎了上去,应道:“什么提议?”
云铮笑道:“家慈常赞,剑阁分东南西北四阁,有晴雨霜雪四秀,当真是钟灵毓秀之极了无雪的文才我是见识过的,当得这一个秀字无雨长于南方,想来必不逊于无雪,今日既然同游莫愁,何不秀联雅对一番,他日分别之后,亦是足堪凭忆?”
他这番话问得颇为精巧,因为早先便已经发现南宫无雨与北山无雪似乎有些不对付,所以他特意指出北山无雪文才不错,然后才邀她与自己对联,若是她不允,岂非自承不是北山无雪的对手了?再者,云铮早感觉到她对自己颇有好感了,所以才说出“他日分别之后”这等最勾女子情思的话来,这里头也未尝没有动些小心思
果然,南宫无雨一听,“想来必不逊于无雪”这话就连连点头不已,等云铮说完,她便立即同意了这个提议,道:“自然可以不过无雨只是粗通文墨,若是对得不好,探花郎可别笑话哦!”
云铮哈哈一笑:“怎么会呢,无雨过谦了请赐上联,铮当和之”
南宫无雨微抿着嘴,有些怀旧一般地道:“其实这莫愁湖,无雨小的时候来过一次嗯,那还是十年前的事了”她说着,忽然神色一喜:“有了!”
云铮笑着打趣道:“这女子一说有了,男子便要吃惊,说‘不是我干的’哈哈!”
南宫无雨初听这话还不解其意,给了云铮一个疑问的眼神,然后忽然明白过来,脸上飞红,娇嗔道:“你这人,总是这般没个正经,也不知道那万岁爷是怎么被你糊弄住了,这才稀里糊涂给了你一个探花郎的”
云铮大笑不已
南宫无雨道:“这上联是这样的:一别系尘梦十年,青衫浣泪,灵谷牵情,求菩萨经常赐福”
云铮奇道:“十年前你来求过神,拜过佛?”
南宫无雨点头
云铮笑道:“莫非十年前的无雨就知道求佛问姻缘了?”
南宫无雨嗔道:“哪有!十年前无雨才几岁呢,哪里知道这些东西,不过是求菩萨赐福罢了哎呀,探花郎莫要打岔,快对,快对!”
云铮笑吟吟地道:“既然是故地重游,那便重来值暮春三月,堤柳飞花,流莺转语,愿姑娘再莫生愁”
南宫无雨心头一暖,愿姑娘再莫生愁,这是他要对我说的吗?不过,说得倒是真好,现在正是游着莫愁湖呢,这下联不仅应情,也正应景
南宫无雨顿时开心了起来,笑语嫣然:“绣阁已无愁,碧柳红荷,为儿女添几分颜色”
云铮见自己一句话便让她放下愁怀,不禁对自己肃然起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