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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然慵懒地打着哈气,“这就咱俩,你家少帅就你家少帅,可着什么呀,可着”
话没说完那廖智突然向后一仰,单腿而立,伸手锁向王然的咽喉。王然大惊紧忙闪躲,刚一闪身,第二爪便到。王然只好向下一蹲,随之一记扫堂腿扫向廖智。可廖智却一个纵身,掠到空中,双手一抓王然肩头,借势一抛,王然便翻转着飞了出去。
“哎呦,小爷我跟你没完。”
“大统领,这力道还可以吧?”廖智冷冷一笑,伸手要拽王然起来。两人手刚一搭上,王然五指用力,锁住了廖智的手腕,这是冯翼教他的擒拿手。王然暗自得意,刚要抬脚踹向廖智的致命部位。可廖智却单手一抖,反扣住王然的手腕,立足腿用力,单手一提,一个转身过肩摔,再次将王然狠狠摔在地上,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手下留情的意思。
“大统领惯用双刀,今日让末将开开眼吧?”廖智却从怀里摸出两把短刃丢给王然,他的语气带着戏谑,可双眼中却暗藏杀机。王然知道对方没憋着好屁,他反握双刃厉声大喝,刀快力猛,犹如猛虎扑食。一连五刀,逼得廖智连换三次方位,不敢硬接。
王然见得了先机,攻得越发拼命起来。当攻到十一刀时,王然突然感觉一记铁爪,由刀影中透出,直奔自己的咽喉。王然急忙抽刀来挡,可爪影一闪不见,廖智却贴着地面狂卷而至,一记大口吞沙,由下而上的踹中了王然的下巴。王然眼前一黑,出现了短时间的空白。当他稍微清醒一些,却见廖智已然腾在空中,一记势大力沉单腿下劈,直奔自己面门。
王然大惊思绪乱动,怎么说说话廖智便动了杀心,难道昨夜和多多说的话,被那个黑衣人听去了?还是因为自己泄露了江云平的底细。那现在该惨叫啊,还是该跪地求饶。就在他愣住得时候,肩头却被人一按,整个人都趴到地上。来人手握斩马刀,用刀身一抗,硬生生地接住了这记下劈,不过人也跪了下来。
“你疯了?”程良大喝。
“我不过是试试大统领的身手罢了,多有冒犯。”廖智摇动着手腕,冷眼含笑道,“还有,末将奉劝一句大统领,今后勿要动那歪心思,若再听到一句有关我家大人的坏话,别怪末将手黑。哼!末将还有些紧要的事,先告辞了。”
程良喘着粗气,将王然扶起来,看来刚才那一击下劈,连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着实也吃不消。
“廖智和几个黑衣人神神秘秘的,不会是奸细吧?”王然揉捏着身上疼痛的部位。
“我信他。”
真特么的是惜字如金,王然翻了个白眼道:“你是不是也有要紧的事去办啊?”
“恩。”那程良一抱拳,居然大步流星地也走了。
这江云平留下的哼哈二将究竟是什么鬼?一个打一个救,监视是一定的了,但廖智的举动是明显是暗示,他随时都可以要自己的小命。没有实力就是没有话语权,看来要加快培植自己的势力了,再去请教仇琼几招防身。今后行动也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了。嗨,既然睡意全无,那就去大堂等着吧,妈的早饭还没吃呢,还有闲心跑这来陪人家锻炼身体呢。
这兖州的房价点有多贵啊?怎么全睡在这啊。刚到府衙大堂门口,王然便眉头紧锁。看着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的人,他现在有些不知道自己是该进啊,还是不进了。
一名门卫在游离之间睁开了眼睛,看到王然,紧忙正了正衣甲高喊道:“大统领到!”随后又上前小声道:“栾大人他们四更才入城,知道议事,便早早在此候着了。”
堂里的众人纷纷起身,揉眼睛的揉眼睛,擦口水的擦口水。只有铁蛋还趴在长案上呼呼大睡着。众人上前施礼,王然示意不要吵醒了自己这位小兄弟,他脱下衣服为铁蛋披上,转而招呼薛忠:“大家昼夜兼程甚是辛苦,准备些饭食,我们边吃边谈。”
王然本打算找仇琼商量扩编卫队的事,可栾正拿着账簿走上前来,向他汇报起战果来。虽然数量惊人,尤其是缴获的器械,可王然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他那敷衍了事的举动,引起了栾正非常的不满,老头把脸一板,指责起来:
“我部才取下兖州一城,而非全境。应加紧整顿防务,集结粮草,操演士卒。勿要思那口腹之欲。”
堂内众人也跟着纷纷议论起来。
大爷的,啥时候变成议会制了?看看你们一个个头头是道的样子,还把我这个傀儡放在眼里不?王然很是不爽,但是大家谁也没理会他,反而讨论的更起劲了。
“啪!”王然使劲地拍了一下桌子,“现在说别的都是扯淡!人是铁饭是钢,我等不单要考虑自己吃,更该考虑的是百姓吃什么。如今是大荒之年,这吃饭的问题不解决,便没了百姓,没有百姓的天下,谈何天下。不能安居乐业,谈何太平。所以我们要做到让天下的百姓都有饭吃、有衣穿,我们的口号是让天下永远太平。”
一句不知所谓的话,说得众人目瞪口呆。良久,大家才好像是明白了些什么,纷纷点头称是,又好像是不明白。只有躲在角落里的杨伟强,脸色是变了又变。
“何为口号?”薛仁问道。
“伐无道,诛暴秦,这般便是口号。”栾正到底是懂的多,很快开始分析王然的用意了。
“天下?大统领莫不是要称帝?”薛仁向来口快,不过这句话也是代表了大家的心声。
“那不该是口号,该是年号啊?”仇琼道。
“太平”
难道江云平说的起事不是造反?王然观察着每一个人,可就在此时,廖智带了几个人走了进来。
“大统领所言甚是!”
第94章()
廖智恭恭敬敬地带头施礼,然后一指身旁黑脸青年道:“禀大统领,这位是二甲庄庄主胡万,此次当推首功。”
那个叫胡万的有些腼腆,只是抱了抱拳,便退了回去。第二位叫破多罗多石库,茌平县人。这次他带着不到五十人,便攻破兖州府衙活捉兖州刺史。只见破多罗嘿嘿一笑:“小人这点能耐,不敢在大统领面前逞威,大统领百骑劫营,杀得黄河水都变了色。如今可是百里皆知。能为大统领效劳,那是三生有幸。”
“队率?这么说你在茌平县只是一名士兵喽?”
“是,承蒙大统领知遇,小人才能官升三级。”
王然没有在意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拍马屁的水平,思绪却出现了登岸时,燕军大营里满是流民的景象。百骑劫营,真正消灭南岸之敌的还是后来跟进的流民。不过江云平这用兵、这心计、这武勇,自己这辈子难道都要任他摆布了。
接下来两个人,一个叫张韬,是四门都尉麾下的一名军司马。一个叫季平的中年儒生,瘦瘦弱弱地样子,他俩合计斩杀四门都尉夺了东门。季平没有说什么,反倒是张韬冷冷地撇下一句,“为官不仁,鱼肉百姓,都该杀。”
王然觉得这叫张韬的性格有点意思,便多看了两眼。不过当四目相对时,王然能隐隐感觉到一阵的寒意。那寒意之中没有任何的狠厉,但却是满满的蔑视,真不知道这个小小的军司马怎么这么傲气。
“好,都是好样的!一定要重重奖赏。”王然提高了嗓门,继续道:“这事就交由栾大人负责吧。”
“是。”
王然本想借此收买一下人心,给这几位都封个官什么的。不过他一是不懂究竟该封什么官,二是他看到廖智的那狡猾地眼神后,便觉得还是放弃好了。就在此时薛忠急匆匆地走了进来。看着他两手空空,身后也再无他人,王然有些奇怪。
“我认为吃饭这个事,一定要大家一起才其乐融融。薛大人,你说是吧?”
“晋军来袭,前部先锋距此不到百里了。”
“啊!?”众人皆惊。
屁股都没坐热呢,这些人也太心急了,不过这晋军来凑什么热闹啊。王然深吸一口气:“他们有多少人?”
“前部先锋马步军八百。”
“出城退敌?凭城据守?还是”
栾正一连给出三个方案,王然不由得暗自佩服起这个师爷来,这栾正对于军事上真是没啥准主意,怎么就和自己的师傅差这么远呢。
“一定要打!此战关系重大,一味坚守,怕是会引来强敌环伺。城内民心若变,那便是灭顶之灾矣。”廖智道。
“我军战力如何?”见廖智很有信心的样子,王然询问道。
“渴烛浑大人的老底子不多了,大统领由北岸带来的可用之士约一千人,兖州兵二千余,胡庄主手下还有五百精壮。”
看着廖智不再继续说了,王然有些愕然。这点人守城都捉襟见肘,还特码的要出城,这不是去作死吗。
“那些俘虏呢?”王然问道。
“时间尚短,人心难测,恐难为我所用。”栾正晃悠着脑袋,跟拨浪鼓一样。王然将目光扫向仇琼,他算是自己人,而且统过兵,他的主意一定不会害了自己。
“属下认同廖大人,要打,且要打的出奇制胜,打的晋军丧胆,这样我部才能徐图发展。”仇琼一抱拳侃侃道。
谁特么不知道,以弱胜强必用奇招啊。宏观说得都大气,可你们到是给个具体方案啊。王然轻敲了几下长案,想着自己能把一支近三万多的部队,带得只剩下不到一千,这能力,也是没谁了。现在要是发表意见,无非是添乱。
胡万招呼人抬进来一张很大的地图,他指着一点道:“大统领请看,若能破了晋军前部先锋,其大队必止步于巨野。胡某可依地,断其粮道。敌若因失了粮草退兵,便是大善。若继续来犯,可将其引至四垓,此处极易设伏,量是天兵天将,也有来无回。”
“釜底抽薪,胡庄主好算计。”栾正点头道。
“人家要是不来呢?”王然有些好奇。
“不战不退,陈兵野外?”胡万努力克制了一下情绪,凑近小声道:“人吃马嚼不说,随便去南边离间他个有异志,怕这晋军主将也受不了。”
王然知道胡万这样的举动是个自己留面子,如今的王然也就剩下这一点点虚名,还能立于这大堂之上了。片刻后,王然传令让大军生火做饭,准备出城迎敌。众人也施礼,纷纷告退各司其职去了。
“二哥,吃饭了?”铁蛋懒洋洋地打着哈气。王然只是轻敲了一下他的脑袋,招呼杨伟强到了身前。
“我说清扬啊,刚才看你脸色不太好。”
“别,太麻了,贫道风清扬。”
“好的,小强。你对现在的情况怎么看?”
“打仗的事,我也没啥主意。这个时期的历史我也和你说了,有变动、更多的是记不清啊,我要是知道能穿到这里,谁还带手机啊。”杨伟强有些尴尬地回答。
“那两千俘兵的策反工作,我想交给你?”
“你想发展自己的人马?”
“恩,打土豪、分田地,咱俩可是有比他们多了千余年的经验的。”王然是指廖智他们。
“可我也不会带兵啊?”
“废话,带兵的事交给仇琼。”
“老王,贫道觉得不用多,五万骑兵便能横扫天下!”
“到哪里去买马?还是先暴长枪兵吧。”
“恩,重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