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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地步。
他推开慌慌张张为自己处理伤口的图先,淡然道:“图先,你马派人去传电内阁。就说。就说朕,微服南巡,遭刺客行刺,受伤难愈。快去……!“
“皇上。“图先一愣,疑惑地望了咸丰一眼,不知道咸丰心做的何打算,迟疑着不敢出去传命。咸丰虽然出了大量的血,但是以他的眼光看来,并没有危急生命的意思。若非如此,他早已在咸丰的面前自杀了。
见图先还迟疑在那里,咸丰气恼地骂了一句道:“蠢货!咱们现在已经暴露,曾国荃已经有了防备,而且京里到底是谁指使了明月咱们也还不知道。若非如此,怎么能让这些跳梁小丑自己蹦到台前来?“
图先释然,但还是有些迟疑得望了一眼咸丰的伤口,却咸丰气恼地一把推开。只得无奈地应了声是,离门而去。
南京城里,曾国荃将自己的哥哥软禁了起来。自从朝廷下令,任命自己的哥哥为内阁文教大臣这个有职无权的闲之时,他便心中感到强烈地不满。尤其是朝廷居在任命了彭玉麟为南就军区的司令之后,他开始决意要运用湘军的影响迫使朝廷收回成命。因此,他将即将去北京上任的曾国藩软禁在南京由太平天国的天王府改过来的军区总指挥部内。
咸丰刚离开北京,打算微服南巡不久之后,曾国荃突然收到一封没有署名的慝名电报,称咸丰已然离开京城,打算前往南京整肃南京的军务。这令曾国荃顿时有些慌了手脚。因此上,他还与彭玉麟公然撕破了脸皮,将他挤到了长沙,而一直两边都不答理的胡林翼也让他挤回了湖北。
之后的几个月里,他一直能收到那没有名字的电,不断传来咸丰的一切动向行踪,并称只要他在南京得了手,朝廷马上就可以恢复他大哥曾国藩的军权,并且不追究湘军的一切行动后结。这令曾国荃心里顿时松了口气。虽然不知道这个暗中帮助自己的人到底是什么人,但是只要能令大哥得新坐上湘军大帅的位子,其他的他都不想去追究了。
咸丰离开的苏州的时候,曾国荃派出去与那个暗中帮助他的人突然失去的联系。派去接头的人一去不回。曾国荃隐隐觉得可能是咸丰知道了他们的行动,将他派去接头的人抓去了。到了这个时候,曾国荃已经没有退路可走了。他将自己的三万余旧部,忠于曾氏一族的一些湘军旧部招集起来,将整个南京都严密地布控。只要咸丰一进南京城,他便一令下,将其控制在手,以此要协朝廷,收回成命。
第266章 南京****()
咸丰八年十月,大清内阁总理衙门突然收到一条振惊的消息。大清咸丰大帝陛下,在微服南巡的途中遭遇刺客行刺,伤受难愈了。这条消息令整个总理衙门的大臣们都感到天蹋地陷了。有些根本不知道咸丰悄悄微服出巡的大臣,此时才豁然惊醒,原来皇上多日没有招集大臣商议朝政,根本就不是沉迷在温柔后宫了。
内阁衙门里整个陷入一场激烈的争吵当中。其中知道咸丰出巡的消息的几位大臣,包括王韬在内,都一致遭到惊慌而又极度愤怒的其余大臣的指责。咸丰出巡,这样大的事情,王韬几人居然没有跟内阁众大臣提及,也没有布置妥当人手护卫,致使咸丰途中遇刺,社稷将陷于危难当中。
仅管王韬一再苦着脸向大家解释这是咸丰的圣旨,他无法也没有理由反对,但是他还是被众大臣逼着立马以闪阁的名义,下令苏州、上海两大军区的军政首脑赶往咸丰遇刺的扬州救架。
内阁召令一下,顿时引起不少百姓的一片哗然。顿时整个大清都像是陷入一场滔天巨浪之中,浪潮此起彼伏。刚刚才获知咸丰皇帝在境内遇刺的消息的扬州市长,以及大小官员惊得浑身巨汗,丢下手头一切事务,赶往咸丰的住所,但却遭到图先的阻拦,称咸丰受伤太重,大夫正在全力抢救
三天之后,苏州军区大军分批赶到,将整个扬州围成铁桶。任何人不准轻意出入,等到上海军区的大军赶到扬州的时候,小小的扬州城内,居然一下之间聚集了整整十余万国防军。城内大街小巷,几乎每过向步便有一名手持长枪,神色严峻地国防军士兵把守着。
扬州城像是突然之间被点燃地火药桶,随时随刻都有可爆炸一般,风声顿起,一片萧杀。而与之隔江相望的南京城内,曾国荃简直难以置信地手拿着内阁向下发布的召令。他没有想到,咸丰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南京的对面,更没有想到的是,自从那位咸丰身边的内应突然消失之后,咸丰居然在扬州遇刺受了重伤。
大扬州重兵云的时候,在南京城同样重兵云的时候,曾国荃傻眼了。他不知道这下该如何收场了。他只是希望这次能够抓住咸丰皇帝,然后威胁朝廷,让朝廷收回任命大哥做个闲职的成命。可是现在,咸丰受伤了,扬州却是集结了十几万大军。
倘若这个时候,有人向扬州揭发了湘军的行动,扬州与南京一江之隔,朝发昔至,就凭着自己手里的三万大军,如何与十几万如狼似虎的国防军比敌。他坐不住了,连夜招集了一众部下与参谋,商讨着湘军下一步的去向。
而与南京和扬州一片的萧杀之意不同是,大清的首都,大清的朝廷中心。因为咸丰遇刺重伤的消息传出来了。后宫与内阁等一些得要的职能部门也发出了一些声音来。大清的皇帝遇刺了,听传出来的消息看,咸丰的性命是难保了。国不可一日无君,不少大臣与残余的满清亲贵们开始向内阁发出建议,希望在大清还没有因为咸丰得伤一事之下,出现什么重大的事件的时候,马上设立储君,稳定局势,以防不测。
咸丰只有一子一女。大阿哥载承,便是咸丰唯一的儿子。当年那个不受人睹目的后宫小常在的儿子,一夜之间突然成了整个大清帝国风口浪尖上的人物。几乎所有上凑建议的大臣亲贵都一致认为应该马上立大阿哥载承为太子。若咸丰真的回天无术,也好有个准备,不至于造成局势动荡。
当所有人都以为咸丰的重伤,必定引出一场惊天动地的大乱来的时候,一片萧杀的南京城中,一名偏偏公子,满笑含笑地站在软禁曾国藩的府门之上,将一封名贴递给了一位守门的士兵。
士兵望了公子一眼,立正敬了个礼,快步转身进了指挥部的大门。公子轻轻合上手中的纸扇,笑意不减地来回在门口处走动着。虽然南京城内一片萧杀之气,大街上不时有何枪实弹的湘军士兵来回地巡视,但是这里的居民百姓还是毫不在意地做着自己的营生。
公子细细打量了几眼,满意地点了点头。不经意之间,他突然发现这军区总指挥总的大门口,居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倩影,从自己的眼前晃过。他惊疑地咦了一声,便想出声唤她,却又想起什么来,将喊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淡淡而又温柔地多望了几眼那个倩影。
也不知是天意还是什么,那红色倩影仿若感应到他的存在一般,在嘈杂的人群之中突然侧目望了过来。只只匆匆的一瞥,她便被公子的身影定住了般,站立着动弹不得了。只见她同样惊疑地望着公子,一双玉手紧紧地捂着小嘴,努力地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她她痴痴望着公子的,与他对望了片刻。身子突然轻轻动了动,想要过去,却被那公子的一个眼神给阻了。她突然释然,轻轻冲他笑了一下,点了点头。匆匆没入人群之中。此时那名入去多时的士兵突然出现在公子的面前,对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将公子让进了军区指挥部的大门。
大清各大军区的指挥部都设在部队的不远的地方,另立一所。唯独南京军区的指挥部设立在南京城内。这处曾为两江总督治所所在,后又被改建成太平天国天王府的豪华府宅,几乎与一座宫殿相仿了。
宅院的西厢处,建有一座佛堂。那名士兵将咸丰引到了佛堂里,便敬了个礼匆匆而去了。只留下公子与另一名华服长衫的中年男子背对着他。那公子在堂里四周游目四看了一眼,也不说话,静静站在那名中年男子身后,玩味地笑着。
“不知公子所何来,恕老夫愚昧,不明公子话中之意!“中年男子并没回转过身来,仍静静跪伏一尊佛像之前,诚意十足地挺立着。
那公子也毫不在意,手中的扇“哗“地一收,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向中年男子道:“曾大帅何等豪气,又怎么会不知道在下所言为何呢?“
原来这跪在佛前的中年男子便是这湘军的创建之人,曾威振两湖的湘军主帅曾国藩。他被弟弟死磨硬赖软禁在这指挥部里,虽对弟弟的所作所为大感愤怒,但是一直以来他都是对其所为无一言相劝,不乏有默许之意。不然以咸丰如今在新军之中的威望,任是湘军再强大,也难以起什么反意。
正是因为曾国藩的这种沉默,湘军之中大部的将领都以为曾国荃的所作所为都是出于主帅的默许,才会听从其弟的命令,集结在南京城内,欲与国防军一较长短。
曾国藩身子轻轻动了一下,缓缓回过头来,望了一眼来。这一望之下,顿时便如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整个身子都如浸在冷水之一般。他是见过咸丰皇帝,虽然许多年没有进过京了,但是曾经人人望地位,要见见天子,还是很容易的。这些年来,咸丰面目虽有改变,但大体上还是没有多大的变化。
“皇。罪臣曾国藩参见皇上!“曾国藩往着公子模样的咸丰,长身下拜道。
来人并不是别人,正是声称在扬州遇刺,重伤难治的咸丰。他苦于身份行踪暴露,无法调动各地的守军,于借着那一剑,假装自己被刺客行刺,干脆将自己的行踪彻底暴光,然后再堂而皇之地调动了苏州与上海的军队。这样一来,扬州集结大量军队,曾国荃也不会太起疑,更会因为他的遇刺,降低防范。还有一招,便是可以引起那在北京城的幕后之人。
咸丰遇刺。若果如他电报中所说,难以医治的话,这些幕后之人,必定会趁机跳出台前,毫无顾及地进行他们的行动了。而他自己则悄悄潜入风起云涌的南京,看看能不能说服心思不定的湘军主帅曾国藩,将一场战争消弥于无形之中。毕竟天下刚刚安定,他不想再让这份来之不易的宁静,因为一些不必要的事情瞬间毁灭。
他抓起身旁的一把茶壶,自顾自的为自己倒上一杯,喝了一小口,然后像是没有看到曾国藩一般,又自顾自的品评了一会儿,这才不紧不慢地打量起跪在地上的曾国藩道:“你如今是湘军大帅,朕自己当得起你这拜啊?“
他这一句话顿时令曾国藩陷入惶恐不安之中。在曾国藩的心中,君君臣臣这些老旧的孔孟之礼早已印入思想之中。这次湘军几乎如同造反的架势,让曾国藩觉得有违一个孔夫子学生的做法。
他颤动着身子再次各咸丰拜了一拜,道:“皇上恕罪,罪臣并非不满朝廷任命,只是部下骄纵,臣亦是无法。还请皇上容臣详禀!“
咸丰摆了摆手,示意他起来,正色得说道:“好了,现在大清讲律法的。你到底有罪还是没有罪,不是朕一句话便能决定的。如今南京之事,全在你一言而决。你若仍像如今这般,只在这佛像前长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