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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签,又或者一堆葱葱郁郁的青草之下却是一个猎人用来捕捉野猪用的巨大铁夹子。
那个被额尔金派出去探查乡间小路的联军营去了一夜,到早上回来的时候,其中一大半都带着伤,脸中愁苦不已。这些人要不就是双脚被竹签通透,鲜血淋漓,伤重的一只脚被夹野猪的铁夹夹中,脚筋全部都被夹断了。
额尔金等人看了,不住地跳脚,大骂清军丝毫没有绅士风度,行径太插鄙无耻了。但是骂过之后,知道对于清军毫无损伤,不说他们现在还在上百里开外的天津城内,根本听不到,就算听到了,估计也没有一个人能听得懂他们的鸟语。而联军自己第二天则还是要去面对那虽然表面上看似宽整平趟,其实凶险无比的道路。
好在石达开只在打击一下联军的锐气,只在起初一段数十里的官道与乡间小路之上下面了暗招,根本没借着地雷就想把联军吓回去的意思。再说石达开“欢迎”联军还来不急呢,还舍得把联军吓走了。
联军小心翼翼地又走过了十几里路,发现这一段路上并没有发现联军士兵踏中地雷的情况出现。暗料可能是清军没有地雷放了,只前面一段路上放了地雷。终于敢大着胆子在官道之上大踏步前进了。走过一段之后,发现果然再没有发现地雷的踪迹,连日来担心吊胆的日子终于过去了,联军士兵大部分有一种走过了一片死亡之海后再或得生的喜悦之情,大大的吁了一口气。
联军刚刚走出地雷阵,石达开派出去的骑兵团便相继到达了指定的地点埋伏下来,与肃顺的直肃新军一道,将联军的后路堵得水泄不漏。这一切额尔金他们都没有发现。
联军经过六天的快速行军终于于九月份的时候到达了天津城下。好不容易到达了目的地,信心满满的联军士兵都有一种欲试的感觉。可是当联军士兵看到眼纵横交错的战壕的时候,心中再次生起股股的寒意。与清军交战以来,联军对于清军的战壕战可谓到了谈壕色变的程度。
这一次天津城下的清战壕可是他们生平仅见的。只见眼前一片纵横交错一直延升至了天津城的城门之外。除战壕之外,清军的战壕不远处还竖立起几道能够阻断联军进攻道的铁丝网。
这些一人多高的带有明显尖刺的铁丝网是用来干什么的,额尔金不用去想也知道,只是他想不能的是这些看起来极为细小的软软的铁丝网能不能够经得起联军强大炮火的轰炸。
“您觉得怎么样,得塞罗先生。”额尔金观望了一会清军的阵地之后,疑重地将手上的望远镜交给得塞罗道。清军的降御体系很完备,显然早已对联军的来范做足了准备。到此他也终于确定清军是有预谋地一步一步在向联军示弱。自己之前所有的收获只不过是清军坚定自己投向他们预谋的毒药,一步一步带着联军走向这里。
“敌人相当的聪明啊,不过我相信即敌人再奸诈也无法挡住伟大的大不列巅帝勇士和法兰西勇士的。”得寒罗接过望远镜观望了一下,略微沉吟了一下道。他的心中同样有着如额尔金的担忧,事实证明额尔金的猜测是正确的。可是现在联军还有得选择吗?他只能尽能以轻松的态度来对待这场即到来的坚苦战役。
“那么就开始吧,不管怎么样,我们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除了向前!”额尔金淡然道,到了这一步,他也不用再多说什么了。胜利了英法联军必定会受到政府的嘉奖,失败了,他,额金尔将成为整个政府向英国民众作为平息动荡的替罪羊,结束他光辉的政治与军旅生涯。
得塞罗点了点头,转过头去向身边的传令兵轻声低吟了几句。那士便快速得敬礼跑了下去。既而联军的炮兵阵上便传来了联军炮兵军官们的高吭口令之声。有了铁丝网的制肘,联军不可能如往常一样派上几千士兵做试探性进攻。总不能令士兵在敌军的射程之内,趴在铁线网前叠罗汉吧。
“全体就位,预备——开炮——”联军炮兵指挥官举着红色的小旗帜,在炮兵们全体停止了较准动作之后,高喊着口令,将手中的小红旗轻劲往下一压。顿时联军数百门火炮轰轰之声大作,雨点般的炮弹带着尖锐的尾音,不分前后地在清军阵地之上炸开。
浓烟瞬间便在清军的阵地之上升起,朵朵炮弹炸出的烟花,带起一片片的尘尘,飘然在清阵地的上空。那些高高竖立在阵地之前的几道路铁丝网受到了重点的炮击,一排排炮弹在铁丝网的中间炸开。巨大的冲击波带着柔软的铁丝网不住的凛动。可是却一直如顽的哨兵一般,挺立在联军与清军的阵的之前,巍然不动。
联军炮火不断向清军阵地发起攻击,但是却没有等到清军的炮火反击。额尔金“噫”了一声,双紧皱,不敢置信地与得塞罗相互望了一眼。天津是通往北京的最后的最大门户,通过了天津,联军的面前将一马平川,可直抵北京城楼之下,清军再也没有力量阴止联军的步伐了。
可是为什么清军没有反击联军的炮火的呢,却任由联军炮火在清军阵地之上肆略。额尔金不会愚蠢地以为守卫天津的清军的炮火还不足以与其余地方的清军炮火相比。但是为什么没有向联军开炮,清军在等待什么呢?一阵阴云罩在额尔金的头顶。
“哦,我的天,那到底是什么做的!”额尔金沉思的时候,得塞罗正举着望着镜观望联军炮兵的战果。可是他却看到拦在联军面前的一道道铁丝网在联军炮火的不断轰击之下,仍然有大部分完好不无损地竖立在那里。以致他不敢相信的叫出声来。
“什么——该死!”额尔金回过神来接到得塞罗递过来的望远镜边看边道。神色与得塞罗无异。
联军对竖立着的铁丝网毫无办法,只得用不断的炮火向清军的阵地轰炸。猛烈的炮火将大地都振动了去无法振倒那些柔软的铁丝网。一个时辰之后,联军停止的炮击。清军阵地之上一片黑烟折雾,有如云海一般,却只是那时而跳跃着的火苗显示着这一处硝烟弥漫的战场。
那些经受了无数炮火洗礼的铁丝网,有几处被炮火炸地倒蹋了一段,便是由于别的地方仍然屹立,却是半蹋着在半空之中摇荡着。而清军的阵地之上至始至终都是一片沉默,好像这征沟壑纵横的坚固阵地之上从来没有过个人一样,死一般的沉寂。
“开始进攻吧,不管前面是怎么样的地方。”得塞罗向一直沉思着的额尔金建议道。
额尔金一点头,不管如何,大战就在眼前,不管对方表现地如何诡异,自己纵横世界的士兵们总不能一枪未开便就此离去吧。得塞罗待到额尔金点头之后,便招手示意了一下早已做好准备的英法联军士兵。
“法兰西万岁!”法军士兵高呼着口号向清军的阵地之上冲了过去。
“大英帝国万岁!女皇万岁——!”英军士兵也高呼着口号随在法军之后向清军发起了进攻。
第192章 决战天津4()
联军第一波攻击人数为五千人,一字形摆开在清军的正面阵地之上。额尔金看着不断向清军阵地靠近的数千大军,心里突然感到一阵的害怕。清军的阵地之上太安静了,如此安不平常的安静背后,定有可怕的后续事情隐藏着。与清军交战过多次了,额尔金也算是摸出了一些清军对战的规律了。
可是士兵们已经冲出去了,不可能临时再将他们招回来了,这样会有损全军的士气的。额尔金只能聚精汇神的紧盯着不断前进的联军士兵。五百米。四百米。三百米。清军阵地之上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可是额尔金却越来越感觉得到那股扑面而来的萧杀之意,正浓浓地拢罩在联军士兵的上空之间。
突然,清军的阵地里终于有人发出一声喊:敌军三百米,炮兵准备——放!”仅管额尔金离着战场还有很远的一段的距离,这喊声传到他耳中的时候已婚经很小了,但还令额尔金不禁心里突得跳了一下。事实果如他心中所想的一样,清军开始反击了。
联军冲峰的部队此时离清军的阵地只三百米不到了。刚还觉得四下里安静得可怕,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当头便遭遇到了清军猛烈的炮火打击。清军阵地之上数十门六零迫击炮响彻大地。炮弹“啾——”地不断在联军阵形之中炸开,掀起一个一个烟注。
联军被当头打得呆了一下,冲峰速顿时停顿。但是联军士兵毕竟不是纸糊的,只稍微停止了一下,便又开始高喊着冲峰口号杀向清军的阵地。并且见清军已经开始反击了,心中的的疑虑之情顿消,冲峰反而更加猛烈。丝毫不理会不时在身边炸开的炮弹与被炮弹炸死的战友。战场之上没有怜悯,这是血的教训。与其停下脚步去顾及倒下的战友而被随便而来的枪炮一样,不如鼓劲的冲峰,冲上对方的阵地为战友报仇雪恨。
联军冒着清军如雨而下的炮火再次向前前进了一百米的时候,终于到达了布在清军阵地之前的第一道铁丝网。第一道铁丝网在联军实行炮火打击的时候,已经有几处倒蹋的地方,这成了冲到铁丝网面前而束手无策的联军士兵唯一的选择。顿时,分散开的联军部队再次集中在了几处倒蹋的铁丝网之前,峰拥着一一越过第一道铁丝网。联军严整的队形出现了一丝混乱。
这些扎堆而聚的联军顿时成为了清军炮火最好的耗子,铁丝网倒蹋的地方,联军士兵成堆成堆的倒下,炮火似乎长了眼睛一样,尽在联军扎堆的地之炸响,一响便会倒下一大片联军士兵。
联军好不容易在损失了无数士兵之后,终于全部跨过了第一道铁丝网,被巨大的伤亡带来的愤怒,将每一位联军士兵的双眼都染红了,其时联军之前尚还有石达开布下的第二道与第三道铁丝网挡在联军的前面。可是愤怒已经淹没了联军士兵的恐怖,在他们血红的双眼面前,似乎前已经是一片坦途了,唯一的阻碍便是无耻的中国人。他们要冲过去狠狠地将这些无卫的中国全部杀死,来为自己的战友报仇。
联军士兵越过了第一道铁丝网,向前再次快速推进了五十米,来到了第二道铁丝网之前,这道铁丝网同样也有少数几处倒蹋了下来,可是远比不上下第一道倒蹋处数多。不过联军这次却是学聪明了,再也不像第一次那样成堆地涌向铁丝网倒蹋的地方,而是留下大部的士兵趴在地上开始向清军阵地射击。此时联军士兵距离清军阵地一百五十米。
“敌军距离一百五十米,重机枪准备——开火!”清军阵地里那声高吭的叫喊之声再次响起。顿时阵地之上,突突突。的声音不绝于耳,十几条火龙带起轻微的灰尘,猛烈地向顺序越过铁丝网的联军士兵,拨风般地射击起来。
所有的联军士兵都惊呆了,他们从没见过如此射击之快的枪。联军士兵只见到十几条长龙般的弹道,射向自己的战友,子弹打在联军士兵的身上发出“扑扑扑”闷响之声。只见拥在铁丝网缺口处的联军士兵,一一惨呼着倒下,或者还未死去的士兵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一双手染满鲜血的手,艰难得往前抓着,似要抓住自己快要流逝的生命。
联军士兵心里全体一片寒冷,觉得身体上的寒毛一片片的竖起。前进的步伐再次滞了一滞。许多士兵甚至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