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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没有想过慢慢将江苏等地海面上的布下的水雷清除掉。而且他还这么干过了。可是当他将一个地方的清除之后,心下大喜以为万事俱备的时候,前面开路的一艘战舰的船底突然一声巨大的爆炸声,整艘战舰都轻颤了一下,既而他便看到舰上的人员纷纷开始跳水逃亡。
搞不清状况的郝莫菲还以为战舰触礁了,等到他救上那艘战舰上的人来一问的时候,整个人都像是浸在水里刚捞上来的一样冰凉。为什么?原本郝莫菲还以为自己发了将近一天的时间将海面上的水雷清理干净,便可以大展拳脚了,却没想到,咸丰不但令李鸿章在海面上布了水雷,甚至连水底也布下了水底雷。
这些水雷用链条系在海水下面。有吃水深的战舰通的时候便会触动水雷爆炸。这些东西可就不好清除了。郝莫菲想,这些水雷一舰肉眼又看不见,也不知道清军到底布多少水底雷在海水下面,又布在哪里地方。
他真是彻底失望了,再也不敢冒然地靠近那些布满水雷的海域了。不然清军布的水底多,自己带出来的舰队还没靠到大清的沿海城市呢,自己就玩完了。无奈之后,郝莫菲于咸丰七年的六月底放弃了自己的沿海炮火打击计划,灰溜溜地回到了广州的联军大本营。
郝莫菲一事无成,还浪费了大量的联军弹药,一见到得塞罗不怀好意的笑容望向自己就感到莫大的耻辱。当初自己在额尔金与得塞罗面前夸下海口,说用不到两个月便可以迫使清政府投降,可是如今两多月都过去,非但没有迫使敌人投降,还损失了无数炮弹与一舰战舰。这令他觉得自己在无能的法国面前丢了大面子。
根据郝莫菲所说的情况,额尔金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此时他们还对于一支补给船队被劫一无所知。他只感觉清军对于联军的来袭如此有所防备,竟然连整个沿海地区都迁空了,却不与自己真刀真枪的正面决战,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阴谋。
自从在虎门与清军大战过一场之后,联军便没有遇到任何清军的抵抗与骚扰,联军在广州相安无事,好像广州不是中国的领土,清军也不是这里的主人,而这里的主人是英法联军一样。清军根本对占据的广州的联军熟视无睹。
但是清军到底做的什么打算,三人抓破了头也想不出来。但是三人有一点是却是相同的看法。那就是他们认为清军之所以这样,一定是因为清军还没有与联军正面作战的实力,因此想用这种延战术,迫使联军退兵。
三人再次在两广总督府里聚集起来,商讨下一步针对远东的作战计划。额尔金对于郝莫菲的失败计划有些失望,因此一来便略带恼怒地向郝莫菲道:“司令官阁下,我对您的毫无所获感到无比失望。您令整个联军舰队蒙羞了。”
郝莫菲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失败,因此对于的额尔金道:“总司令阁下,本人对于没有全面考虑到清国的阴谋,感到抱歉。可是清国了实在太狡猾了。”
“哦,是吗?可是您在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的时候却还在一意孤行地实行您的‘伟大’计划。致使我们损失了无数的弹药补给。您难道不知道我们的补给本来就少得可怜吗?”得塞罗对于郝莫菲的托辞可不买帐,他语带讽刺的向郝莫菲道。
郝莫菲对于得塞罗的讽刺感到愤怒不已,一张脸涨得通红。但是得塞罗的话却是没有说错的。联军虽然占据的广州,但是左宗棠却在广州的外围实行了坚壁清野的计划,使得联军根本无法在广州一带获得太多的物资补给。联军二十万大军在大清,耗费巨大,一应的补给却要从遥远的欧洲万里迢迢运来,就连印度也无法一下子承受起如此巨大的大军消耗。
郝莫菲只得无言地哼了一声不再理会得塞罗的讽刺。额尔金对于两位手下的表现实在很失望,他咳了一下,道:“我们不能再在广州无所作为了,必须快速逼迫清国投降。国内已经对我们的表现很不满意了。民众的反战情绪又开始被在野党与反对党们挑起来了。而国家的财政也快要坚持不住了。先生们,我们是该教训一下无知的清国人的时候了。”
说着额尔金站起身来庄重地道:“我决定大军于两日后出发,向清国的首都逼近。但是我们在进攻清国的首都的时候,要先解决这个地方。”说着他走到一张地图面前用手指着一处巨大的岛屿向郝莫菲与得塞罗道。
这个地方便是台湾,大清的万里海疆的中间地段,无比优越的联军中间跳板。得塞罗与郝莫菲同时看到了台湾对于联军的价值所在,点头赞同着额尔金的策略。起初他们都认为大清的军队是不堪一击的,因此对于台湾他们都有意识的忽视了他的存在。认为联军没必要浪费人力物力去这样一座大岛。
但是现在不同了,他们认识到了大清对于联军反抗决心,联军的攻击计划受到了严重的阻碍,现在国内的情况又开始动荡了。他们都无法排除内阁,或者议院迫于国内的压力而停止对联军的补给,使联军陷入内外无缓的境地。到那时候联军除了与清国快速决战,就只有功而返了。
而如果占据的台湾的话,效果就不同了。这里地理条件优越,土地广袤,联军可以在失去国内支缓的情况退缩到这里,获得一些补给,同时不时得对大清的沿海实行封锁或者轰炸。
大清能够短时间内迁空沿海的居民,但却无法永久地放弃沿海,那样联军便站在了必胜的地位上,时间拖得越久,大清政府就越处于劣势。
郝莫菲当下站起身来道:“总司令阁下,本人愿意将功补过,率军占领这处岛屿。只要您将我的舰队的补给足够。”
额尔金听了郝莫菲的话,不明所以的望了他一眼道:“先生,您难道没的接到我为您提供的补给吗?在您回来之前不久,我早已令人将八艘船的补给物资运给了您。”额尔金说完与郝莫菲相望了一眼,两人匀感到了大事不秒。
以郝莫菲的地位来讲没有理由骗自己,那么最有可能够事情便是那八船的补给物资被人劫获了。再后一点来说就是大清不是没有海军存在,而是一直躲藏起来了。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两人心中不言而知,心里同时一沉。
大清居然还有一支海上力量存在,那么这支海军的存在将严重威胁到联军的后方补给线。那么攻取台湾的计划便克不容缓了。不然联军被这样一支无处不在,而又摸不着踪影的海上力量威胁着,将永远宁日可言。
“果然是个阴谋,清国人想托死我们。真是太意外了。”额尔金振惊得道。三人同进陷入沉思当中,对于此次前来大清的前途第一次感到了忧虑。正当三人为联军的前途命运担忧的时候,门外一名士兵走了进来。
“总司令官阁下,俄国驻华公使普提雅婷先生求见。”这名士兵径直地说道。显然对俄国人没有好感。
额尔金三人匀感意外。两国前年才与俄国在克里米亚“亲密”地接触过,不知道俄国人现在派来公使来见他们有什么事情。额尔金挥了一下手对那名士兵道:“请他进来吧。”
普提雅婷在英国与法国两之间与两的国会与内阁进行了一翻交涉之后,两国匀同意了与俄国联军进犯大清的决议。于是普提雅婷便随着两国的商船从欧洲赶来了广州。他虽对沙皇的决定不太同意,但是沙皇的决定已经付出行动了。五万俄国已经在中俄国境上整装待发,准备与联军前后夹击迫使大清投降。
普提雅婷将本国的议项与三人一一言明之下,令得三位联军司令官欣喜若狂。有了俄国人在北方的威胁,联军的作战将会更加轻松了。俄国距离北京显然要比联军近得多。额尔金觉得有了近在咫尺的威胁,大清政应该会开始心慌了吧。当下与普提雅婷握手,欢迎他的加入。
他们想的好,却不知道俄国人却是打着打秋的主意来与联军合作的。俄国沙皇虽然坚决要与大清开战,但是国内糟糕的经济已经经不起一场大战了。因此也是想等着联军打得大清半死不活的时候再来捡些便宜而已。
然而仅管是这样,英法联军还是感到欣慰的。俄国人就算是只装作一只纸老虎,也能吓吓人吧。总比没有的强。于是四人便在两广总督定下了三国联军的事宜。之后普提雅婷坐船再次北上北京。在他想来,不管大清如何强大,总抵不过三国联军的强攻的。战败是迟早的事情,他这次的使命便是尽量在英法前头从大清处为俄国争取更多的好处。
咸丰七年七月。二十万英法联军从广州出发,开始向天津进发,半路上,郝莫菲率领了一半的联军舰队与三万联军陆战队分道向台湾进发,准备夺取台湾,解除联军的后顾之忧。
第176章 血战台湾1()
联军前脚刚走,左宗棠后脚就开始向驻扎在广州的联军实施骚扰。令驻扎广州联军不胜其烦,但是楚军一击便走。时而杀几个落单的英法士兵,时而埋伏一下出城抢掠粮食的英法联军,有时还在广州城下小小的打闹一翻,等到联军大队出来的时候,楚军早已去得没有影了。
这之种种变故,联军司令部也没有办法。额尔金一意只想快点结速这场该死的战争,之后回国不管是升职也好,降职也罢,乖乖去当他的富家翁去。只是他的行动等他的大军离开广州还没有一天,便被左宗棠用电报传回了北京。
联军终于要北上了,咸丰原本要紧急招集文武大臣商议的,但是后来一想现在朝廷里的大臣们,多半还是些迂腐不化的老臣子。这些人往年见惯了洋人的横行霸道,一听见洋人要来打北京,一个个害怕浑身发抖,商议还指定会不会坏了自己的大事。咸丰左思又想还是只找来的王韬独自个的商议。
御书房内,王韬恭身坐在椅上,静听着咸丰的决议。他是总理副大臣,却比祁隽藻这位部理大臣还要忙。咸丰所实行的新政改革,祁隽藻多半都不太懂,因此便一股脑的全都丢给了王韬。祁隽藻只在他身后撑腰,但知道此战关系关重,一听咸丰招见便丢下手中的工作立马跑来见咸丰了。
咸丰的御案之上摆着了幅中国地图,正低头用手指在沿海一线上下比划着什么,底下的王韬到来已久,他似如不见一般,只是自顾自的低声沉吟着。他念的声音甚低,王韬却是不知咸丰在念些什么。
只听咸丰念叨着道:“嗯,联军舰队现在大概已过台湾海峡了,不知道陈玉诚他们准备地怎么样了?一下子出动四位名将,联军可也是面子光彩得很了。”念叨到这,咸丰脸上不经意露出一丝促狭的笑意来,既面又接着道;“嗯,余永航他们开始爆露了,联军怕是已经担忧他们的后路不保了,台湾这个宝岛横在路上,洋人不会看不到她的战略意义的!”
说着咸丰望着台湾岛深思出神了一会,想到后世直至他死的时候宝岛台湾还是孤立于海外,被美国人这些野心家操纵着与内陆不时的搞出些摩察来,现在宝岛台湾还在自己手里,万不能大意失了这座宝岛,免得以后后患无穷。
当下咸丰收摄心神,抬望了一眼坐下底下已久的王韬道:“王卿,天津来报了吗?石达开他们有没有说准备得怎么样了?”他明知石达开他们都是当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