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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用的酒精几乎就是敞开了用的,不然,也不可能搞出这种密封消毒的措施。
手术的器材,也是特制的,各种各样的特殊钢刀,银刀,铜刀,应有尽有。缝合用的线,也是敞开了供应,这种线,却是用的羊肠制成的,缝合之后无需取线即刻自动痊愈。
杨改革对这支军医最大的投入,莫过于有海量的尸体和人体供他们实验。关外打仗所收获的尸体,甚至俘虏伤员,全部都归他们处理,其解剖量,已经达到了一个恐怖的数量,这种数量,即便是二十一世纪也无法比拟的。
器械已经在酒精里泡了足够的时间。
这个患者的手臂上,划了一条比较长的口子,血一直在流,止不住,邓玉函决定,最先给这个人做手术,从这个最小的手书做起,把这个最小的手术展示给世人看。
先是个这个患者服用了一些东西,然后这个一直在哀嚎的患者很快就昏睡过去。
而邓玉函在在助手的帮助下,开始穿戴白衣,白帽,白口罩,白大褂,甚至白布包裹着的鞋。
周围围观的老百姓和那林姓的医者看着这种繁复到极点的穿戴,都是摒住呼吸的看,都觉得,既然能做得如此繁复,想来也是有些手段的。
邓玉函开始在这个人身上动刀。
首先是清洗受创部位周围的皮肤。
然后银刀开始在患者的身上清创,割除已经坏死的组织,止血,然后是清洗,然后用特殊的钢针穿上特制的羊肠线,开始缝合。
这种让人看得心惊肉跳的事,邓玉函做来,就好是一个积年的家庭主妇在煮饭做菜一般简单。
那银刀,割在那个患者的身上,就仿佛是在割菜一般,邓玉函是没有丝毫的犹豫,也没有丝毫的手软,完全是一副心安理得的模样,丝毫不顾忌周围无数双眼睛的注视。
那个林姓的医者也是看的心惊肉跳,治病救人还能用这种办法?和他的手段可谓是天壤之别。
而那个患者,却似乎是熟睡过去了,根本没有任何知觉,任人在他身上切割东西。
很快,邓玉函就利索的把这个伤口缝合了,缝合好了之后,再上药膏,然后用白色纱布包裹,一个手术很快完成。
手书完成之后,立刻有助手帮邓玉函脱掉衣裳,这衣裳,做过了一次手术,就得更换。那些手术器材,也拿去清洗,放在那酒精溶液里浸泡。
邓玉函利索的做完了这一切,好似不过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而围观的人,已经是看得目瞪口呆,看得神乎其神了,眼神,已经变了。
邓玉函光是那一系列繁复的穿戴就唬到不少人,能把一个一直哀嚎的人弄昏睡过去,也是有些本事的。再就是那一排银光闪闪的器具,不少人都琢磨,只怕没大几十两银子,是置办不起那么多银刀的。
光是这身行头,就征服了在场的人。
再到后来那利索到不能再利索的割肉清创,止血,缝合,上药膏,简直一气呵成,麻利的不像话,这更加让人感觉到高深。
那林姓的医者以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恕在下眼拙,在下也是行医多年的医者了,可还是没能看出这位大人的行头,到底有什么讲究,如此医治又有什么讲究,还请这位大人不吝赐教”那个林姓的医者几乎就是以看偶像的目光看邓玉函的。
这个林姓医者的问题,邓玉函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这身行头,可以说,全都是用银子堆出来的,清创的银刀,一场手术下来,为了保证有足够的锋利,至少得准备数把,那钢刀,都是特制的,别人买都没地方买。那一套衣裳,一个手术就要换一套,没点本钱,根本就玩不起,还有那特制的缝合用的弯曲的钢针,也是特制的,那羊肠线,更是一般人用不起的。
还有那消毒的酒精,还有纱布,还有止血的药粉,膏药等等,还有那麻醉用的东西,这些,全部都是银子堆积起来的,没点本钱,想都不敢想。
林姓医者提问之后,本以为自己的谦虚会得到别人的赐教,却没料到,碰了一个冷钉子,他提出问题之后,没有一个人愿意回答他,个个都是板着个脸。
林姓医治觉得有些委屈,难道这是别人的秘密?可也不对啊!既然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做,焉能害怕泄密?那为什么这些人都是面无表情,似乎都不愿意谈这个东西?
若是林姓医者知道他们是以解剖海量的尸体、人体“起家”的,每日要面对无数的尸体,大概就不会问他们到底有什么讲究了。这个讲究,没谁愿意说出来。罗嗦一下,麻醉剂这个东西,中国古代应该一直就有的,从麻沸散到本草纲目记载的曼陀罗花,都是有麻醉功能的,不过这个问题,宅男就不详细写了,一笔带过。。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771章 差别()
大爆炸的伤亡已经统计出来。
确实伤亡惨重,直接死于爆炸当场的有三四百人,这些都是直接在爆炸当场给炸死的,间接死伤于爆炸的则高达一万余,这些则是全城的伤亡人数,多是被倒塌的建筑,碎片砸伤,或是惊慌失措下受伤的。
虽然这是一件极其不幸的事,可也幸亏了杨改革有先见之明,提前对医疗卫生技术有极大的投入,在这种灾难出现之后,能及时有效的对灾难进行救治,给这个灾难,这个巨大的不幸添上了一抹人性、幸运的色彩。伤亡数字是编的,勿信。
杨改革实际不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这种大灾难,在明朝,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最著名的要属天启大爆炸,杨改革当时也在京城,也是经历过的。
实际杨改革并没有经历过这种事,绝对的还是头一次,不过,却不用担心对这种事束手无策,杨改革也看过无数次电视,知道灾难过后该做些什么。也在群臣的极力反对之下到爆炸现场走了一遭,虽然是走马观花,虽然是戒备森严,可这却也是一个不错的开头。收获也极大。
杨改革的威望,确实已经到了极高的位置,尽管这种祸事,大多是要扣在皇帝头上的,可看到皇帝能跑到爆炸地点来看受伤的人,大多数人都觉得,这是一个好皇帝,当场落泪的不在少数,沿街山呼万岁的不在少数。
看着这么多淳朴的人如此真诚的跪在地上叩首,山呼万岁,杨改革觉得很惭愧,自己更多的是在演戏
看望伤员的时候,杨改革才切实体会到,或许,自己不该惭愧,这没什么值得惭愧的,身为一个帝国的最高统治者,其姿态,是相当重要的
这场大祸事,因为救治及时,因为皇帝的出现,倒是冲淡了人们对这场祸事的悲伤,更多的是热议皇帝的仁慈,是那些白衣人,热议他们的救治手段,热议他们的行头,各种小道消息更是传得满天飞。
民间没什么,倒是朝中,风波诡秘得很,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
杨改革也感觉到了这种压力,出了这么大的事,没有人出来负责,那肯定是不可能的,而出来的人则都是自己的人,这个麻烦事,杨改革到现在还在烦恼。处理灾害相对于这个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
太液池。
杨改革正在观看孙元化的分水坝。
这个分水坝,原来是打算用来展示给群臣们观看的,却没料到,一场大祸事,打乱了自己的部署,围绕这场大祸事的较量,从发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开始了。
“卿家对此事怎么想?是不是有些气馁?如今出了这么一个大祸事,卿家那事,只怕要推后了”杨改革道。
“回禀陛下,臣没有丝毫的气馁,如今出了如此的祸事,臣自当为百姓而哀,臣之事,功在千秋,倒是不急在一时”孙元化立刻说道。
“哦”杨改革淡淡的说道。想了想,又道:“那卿家对那场大爆炸又如何看?”杨改革问道。
孙元化有些为难了,如今朝廷上下都在议论这件事,议论来议论去,不外乎是两种结论,天灾和人祸。
天灾就得皇帝出来背黑锅,或者阁臣之类的代皇帝背黑锅,而首辅,阁臣又大多是皇帝的人。
人祸则是负责火药库的人出来负责,而火药库的负责人,还是皇帝的人。
所以说,这件事不论有什么结果,实际最后都是要指向皇帝的。
虽然这两个结论最后指的人都是皇帝,可还是有不小的区别,指向皇帝,皇帝可以硬抗下来,声望这种东西,皇帝已经积累的够高了,又在大祸事之后及时的救治,还去了现场看望伤员,实际,若是皇帝一肩挑了,对皇帝也不见得有多大的影响。倒是人祸,则是必定要倒几个人的,这对皇帝的影响才最大的,所以,现在很多人都在猜测,到底会定性成什么,是天灾还是人祸?
“启禀陛下,这个,臣实在是不好开口”孙元化为难了,他是皇帝看重的人,是皇帝的心腹,说皇帝的坏话,确实不适合。
“朕知道,朝野都在议论,到底是定性天灾,还是定性人祸,卿家也确实不方便谈这个,不过,朕倒不是要说这个,也不是要在卿家这里求个安慰,朕只是想和卿家谈一谈这个爆炸”杨改革说道。杨改革倒是不紧不慢的说的,好似这种事是一件很轻松的事。
“爆炸,这,还请陛下示下”孙元化糊涂了,按照朝野的议论,不管怎么着,皇帝都得出来负责,都会对皇帝造成影响。孙元化不理解,为什么皇帝要说这场爆炸本身,实际皇帝已经及时的救治,及时的救灾,甚至去看望过伤员,要说对皇帝的影响,未必有多大。
“朕听韩阁老说,这种爆炸,在我朝已经发生了很多次,在朕的记忆力,这种事也有数次,其中又以天启年间的大爆炸最为厉害,几乎都是火药库爆炸,朕想听听卿家对这种事如何看”杨改革说道。这场大爆炸发生过后,较量就已经开始了,杨改革就已经有了大致的对策,如今,已经在逐步的实现自己的对策。
“这,陛下的意思是,军火库连连爆炸,是事出有因?”孙元化猛然问道,原来皇帝问的是这个事,那这意思就是,要追查大明朝两百年来火药库爆炸的原因?皇帝这是想把事情闹大?或者说,把这件事搅浑?但孙元化又隐隐的觉得,皇帝的意思不是这个
“难道卿家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军火库会连连爆炸?并且一次比一次猛烈?难道就没有总结以前的教训?”杨改革问道。
“教训,即便是总结了教训,可只要过得几年,这定下的规矩又忘记得差不都了,很容易懈怠的,俗话说的好了个伤疤忘了疼”孙元化想了想,答道,虽然是如此答,但也隐隐的感觉到,皇帝这话里还有其他意思。
“这道是的,不过,想卿家也应该知道,朕对富明德的要求有多严,富明德对下面的管理有多严格,这怕就不是仅仅一个懈怠能解释的了”杨改革说道。
“这回禀陛下,这倒也是,兵仗局管理之严,天下也是有名的,天下人都知道,大内出品,必属精品,天下人对于大内造的质量,还是信得过的,故此,臣还是相信富公公的,不过,”孙元化说到最后,还是摇摇头。大内造的质量,在天下那就是精品的代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