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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厉声痛斥今天这件事。
“陛下,这简直就是不可理喻,臣谏议,立刻将此人叉出去”
“陛下,此人简直不知天高地厚,敢要挟朝廷,臣以为,应立刻剥去此人官衣,交有司法办”
立刻有一批文臣站出来,声援曹于汴,今天这个事,大家也都看出来了,是皇帝要搞事了,自然不可能让皇帝轻易如愿。
杨改革见这些人吵得厉害,用手压了压。
“诸位卿家说得有道理,哼哼哼朝廷的法度,朕刚才也听孙师傅说过一些,卫所的兵,死了一个,才给二两银子,诸位觉得,这就是朝廷的法度?二两啊!诸位摸摸良心,一条人命就值二两?诸位一向教导朕要爱民,要体恤百姓,他们就不是朕的子民?难道就是这么体恤的?感情你们家没有儿子儿孙上战场,所以,就不用爱惜这些人的性命,是吗?如果你们觉得二两银子值一条人命,朕倒是想把你们家的儿子儿孙也送上战场,死了也给二两银子,你们觉得如何?”杨改革有些发火的说到。
皇帝这么一说,立刻让曹于汴那伙人哑火了,自古士农工商,士人就排在最前面,军户连商都不如,军户的性命什么时候能和士人的性命相比了?可这也就是他们自己说说,自己玩玩,在皇帝的眼里,他们都无一例外子民。等皇帝说到让他们自家的儿子孙子上战场的时候,这些个人,已经被憋得说不出话了。就连曹于汴也犹豫起来,他自认要和皇帝斗,这是他的职责,可想想自己七十多了,孙子也成年了,甚至连重孙也有了,如果真的被派上战场,这,皇帝可是个言出必行的主,万一真的把他们家的儿子孙子搞上战场,到了那时,白发人送黑发人,曹于汴也犹豫起来
“怎么,没话可说了?现在朕不是要讲什么朝廷法度,而是要安置我大明的功臣”杨改革说道。
“陛下,此话臣难以赞成,朝廷法度更不可轻言废,自古士农工商,就各有分度,士人自有士人该做的,军户,士卒,也该有他们该做的”曹于汴还是出来搅局。
更有人憋着脸,准备应下皇帝的话,准备真的来个送自家子孙上战场,好堵皇帝的话,可想到自家儿子上战场,这也太残酷了,用得着这么残酷的对待自己的儿子儿孙吗?又犹豫起来。
“朕听卿家的意思,是说,当兵的就活该倒霉,是吗?死了也就是该死,活该只有二两的烧埋银,是吗?”杨改革问道。
“陛下,朝廷自有法度”曹于汴还是坚持道,曹于汴之所以这么坚持,就是知道,今日皇帝必定要搞事,但又不知道皇帝要干什么,所以,任何有反常的举动,他都格外的在意,所以,那是能反对的尽量反对,最好什么也别改变。
“曹卿家,你的意思朕明白了,按你的意思,当兵的天生就比别人命贱,是吗?打仗死了那是活该,对吗?别人用性命在前方打仗,卖命不算,还吃不上饭,穿不上衣裳,这些都是活该,是吗?死了也活该用张席子一卷了事,对吗?”杨改革问道。
“”曹于汴还想接口,那里知道皇帝又接着说到。
“英国公,你家祖上也是行伍打仗出身,你怎么看这种说法?”杨改革不等曹于汴接口,就问站在队伍最前面的英国公张唯贤。
“陛下!若是说当兵的天生比别人贱,那老臣是第一个不答应的!我家祖上就是跟随太祖打仗出身,也是从小兵干起,如果是当兵的命贱,那岂不是骂我等这些勋贵是贱人之后?陛下,老臣跟他没玩”张唯贤立刻火冒三丈的说道,边说还边咬牙切齿,直跺脚,一副被羞辱的模样。
“陛下,谁说当兵的命贱,臣跟他没玩”
“陛下,臣跟他没玩”
更多的勋贵也站出来,火冒三丈的力挺张唯贤,把愤怒的目光对准曹于汴等人,勋贵之所以是勋贵,很多都是祖上用战功换来的,当兵打仗,很多都是从小兵做起,说当兵的命贱,自然是骂到他们的祖宗身上了,这事背地里说说不打紧,可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只能说是犯了众怒。
场上的形式,一下子就转变了,原本朝议,基本上就是文人,如今多了勋贵和武将,势力的对比,一下子就不成比例。
勋贵们吵吵嚷嚷,甚至有人怒骂起来,这封赏大典,立刻如菜市场一般。杨改革也是看得暗笑,带着带着,就把曹于汴带进阴沟里了,这些家伙,也是平日里目中无人惯了,说话做事毫无顾忌,所以,对于这方面,几乎没什么防备。
“陛下,臣从来”曹于汴介于勋贵们的怒火,准备辩驳,他可从来没说当兵的命贱,那是皇帝说的。可现在大家都认为是他说的,他也是有口难辩了。
杨改革压了压手,勋贵们这才停下来,曹于汴的话,也就说不下去了。
“好了,诸位卿家,朕从来就没说当兵的命贱,也从来是一视同仁,都是朕的子民,朕没有道理厚此薄彼,既然当兵的命不贱,那自然是该得想个好好安置这些功臣的办法”杨改革说道,倒是把今日最关键的目的带了出来。
“启禀陛下,老臣以为,这事简直简单至极!如不是有人从中作梗,根本就不会有这事,还要那位林百户以偌大战功换什么安置?陛下!不是老臣诽谤朝中的一些人,这件事,朝廷本来就做的不地道,想那位林百户他们有那么大的功劳,烧死,杀伤万余,这是实打实的战功吧,如果以战功算,他们二百多人,一个人头上,少说也可以分到五十个人头呢,五十个人头难道还换不来一个百户的官?陛下,依老臣的,林百户他们那些人,陛下就该给每个人一个百户的官,甭管是伤了还是没伤的,只要愿意,就让他们可以拿着百户的官回乡养老,也不给他们指定什么差事,也不指定给他们划个职位,就带着百户的官回乡养老,这又何尝不可,只当朝廷拿钱养着这些功臣,这又有何不可?也省得有些人,老是惦记着当兵的命贱,说什么当兵的活该一辈子倒霉,不把咱们当兵的命当一回事,也让天下人看看陛下的胸怀,也让天下人看看,陛下可不是刻薄的人,乃是一个仁慈的明主,乃是有德之君”张唯贤立刻一马当先,立刻将这一番说辞倒腾出来。
这话一出来,立刻引起勋贵们的一阵起哄。杨改革听了这话,心里也安定下来了,这事,一直就没找到一个适合的人出来说,想来想去,也还只有勋贵第一人,张唯贤最适合干这个活,他资格够老,人也够老,也不怕来硬的,更是勋贵的头,更是以武起家,比来比去,也只有张唯贤出来说这话最适合,当然,为这事,杨改革也没少动脑经,没少给张唯贤喜欢的“股票”。
“启禀陛下,臣也觉得国公说得有理,这件事,准是有些人从中作梗,不然,那里会有这事?人家在三岔河用命拼来的战功,就这么被那些人漂没了,一万多人头呢,这才给了几个官啊?陛下,这够他们每人一个百户了”
“就是,陛下,朝廷做事不公,有人蒙蔽陛下啊!陛下,臣请陛下彻查”
“就是,陛下,朝廷里有人做事不公道,那是别人用性命换来的功劳啊!怎么就这么打发了?要是臣,臣也要出来争一番”
“陛下,臣也赞成国公说的,这还用想什么办法安置啊!直接给个官,让后让他们回家养伤也好,养老也好,朝廷不就是多了一套官衣?多给份俸禄吗?以他们的功劳,值!”
“陛下,臣也赞臣国公说的,朝廷就不该这么对待那些功臣,这件事,肯定是某些人打击报复我等当兵出身的”
这大典里,一地的人,特别是勋贵们,那是吵开了,纷纷嚷嚷着国公的办法好,朝廷处事不公,亏待了功臣,有人抹了功绩。有些武将看越说越热闹,也跟着掺和进来了,这大典,那是更热闹了。
形式到了此时,杨改革才开始笑起来,这一步,等了好久,终于是走到这一步了。
曹于汴等些个文臣,惊恐的看着勋贵们起哄,又惊恐的看着皇帝,定这功绩的时候,当初皇帝也有参与,可不是这么算的啊!皇帝当时还说,要分润给其他人,不然,光靠热气球也烧不死那么多鞑子的,这份功绩名单,也是皇帝钦定的,怎么现在就变成朝廷处事不公了?变成朝廷不公道了?
勋贵们那是越闹越开心,叫你们文臣看不起当兵的,咱们祖上,都是行伍出身呢,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不过见有人带头,特别是那几家有威望的勋贵带头,那自然是起劲的闹腾,唯恐事搞不大,很久没这么爽快的骂文臣了。
武将们也难得有人给自己出来说句公道话,坐等那些勋贵们骂文臣,有些武将也忍不住,加入勋贵们一起骂开了。。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599章 退役安置无可挡()
文臣里,帝党都是默不作声,他们自然是跟着皇帝走。一些处于中立状态的文臣,也打起靠边站的主意,这事,不用他们掺乎,自然有人好看。
曹于汴,韩爌这些人,被勋贵们闹腾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惊慌起来,才知道,问题严重起来。曹于汴更是惊恐的想起来,当日论功行赏,怕就是有阴谋的,皇帝虽然亲自参与了,可如今皇帝认个错,那有什么关系?还能让皇帝下台不成?顶多就是皇帝被某些个大臣蒙蔽了,导致这事处理得不公。帝党里参加论功行赏的,虽然有施凤来,毕自严和刘廷元,可如今刘廷元被赶走了,毕自严又是只管户部,只管给银子的,不太掺乎谁功劳大,谁功劳小,施凤来更是面糊,只会接皇帝的话,其他什么也不会,这事要追究起来,板子得全打到他们身上。这就是皇帝的阴谋?可当时明明是皇帝说飞天那事要保密,他们的功劳要分润出去,他们自己无法单独作战什么的
杨改革见闹得差不多了,才压压手。那些闹腾得正欢的人,立刻不闹腾了,看皇帝说些什么。
“诸位卿家说得有道理,此事,确实是朕疏忽了,这件事,确实得给功臣们一个交代,这样吧,今日诸位都在这里,朕就在这里表明态度,绝不让功臣们流血又流泪,也就如国公说的,凡有功劳的,又要退役的,就给个官身吧,让他们回乡养老,由朝廷养着,绝不亏待了功臣,至于普通士卒,要退役的,承诺了给田的,给田,抚恤和烧埋银过少的,由朕追加,好了,今日这事,也就如此吧,林卿家,你的封赏,依旧有效,这件事,确实是朕疏忽了,是朕的不对,不该由你来承担责任”杨改革立刻表态。
“陛下圣明!”
“陛下圣明!”
英国公张唯贤立刻带着一帮子的勋贵欢欢喜喜的应了下来,这可是他们争取到的。
“陛下,不可”曹于汴立刻急了,还想再争,这明显就是皇帝收买人心的手段,皇帝干什么都是有他的目的的,皇帝干什么他就得反对什么。
不过,显然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启禀陛下,臣也愿意以这封赏换属下安置!”毛文龙等了好久,终于是等到他出场的时刻了,这戏,也终于是轮到他演了。
“启禀陛下,臣也愿意以这封赏换属下安置!”秦良玉也跟进,看了这样久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