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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孰重,林丹汗只要不是一个傻瓜就会明白。
林丹汗的头脑比较简单,听见刘吉善如此说,就点点头,觉得说的是,既然明朝都不怕自己来打草谷,自己还计较那样多干嘛?明朝人要说守城,那有一手,但是要说野战,林丹汗也看不起。
不过显然的,那个蒙古老者也不是好对付的,道:“明朝使者,把马市设在这锦州城下,可是怕东虏前来掠夺?”
“呵呵,老人家,说得没错,也是有点这个意思,锦州如今算是我朝关外前沿最大的城池了,把马市设在这里,安全一些,马市里肯定会有相当多的物资的,一旦给东虏掠夺去了,我们两家的损失都不小,岂不是便宜了东虏?再说,如今我们两家联合了,防线更是紧挨着,东虏想来抢东西,怕得掂量掂量,老人家,您说呢?”刘吉善解释道。
“既然如此,那何不把我们双方的马市设在宣、大呢?那里以前也是和蒙古交易的马市,设在那里,根本无需担心东虏的问题,明朝使者,你看如何?”这个蒙古老人觉得反常即为妖,不相信明朝人会这样好心,试探性的问了一问。
“呵呵,老人家,其实还有一层含义,没有说明,老人家想必也听说过我朝陛下千万两白银赈灾的事。”刘吉善开始忽悠。
“这个,确实听过,说起来,明朝皇帝,不愧是富有四海啊!是天下第一富有的人,千万两白银,怕是要堆成一座山吧。”这个老人说到一千万两白银,也是两眼冒光,这无论如何,也是一笔巨大的财富。蒙古人每年得明朝互市,赚几个银子,都十分快乐了,和明朝皇帝的千万两白银一比,实在是没法比。
“唉老人家既然知道,难道还不明白吗?为什么要用如此之多的钱去赈灾?因为我朝陛下得神人指点,说我朝北方,会连续干旱,所以,北方的粮食歉收,物资紧缺,本身就要靠从南方调集粮食、调集物资,长途跋涉,转运困难,消耗巨大,从陆地上支援大汗,实在是太困难了,所以,陛下特意要求,所有和大汗有关的物资,都走海运,直接在锦宁上岸,如此,才可抵消陆地转运的巨大消耗,否则,到时候,林丹汗怕十两银子,也买不到一石粮食呢,我朝陛下也是为了大汗好啊!真心和大汗合作,大汗是知道的,我朝毛文龙部,历来物资都是走海运,直接从南方运到毛文龙那里,今后,我们锦宁防线的物资,也和大汗一样,全部走海运,不再走陆路了。所以说,马市设立在这里,也是为了方便运输,我朝和大汗的防线连在了一起,背靠背,大汗在这里拿物资,岂不是更好?远比从宣大那里互市要近得多,是不是?所以,日后,大汗的交易,互市,接受物资什么的,都来这里,内陆的边墙就不要去了,那里没有大汗所需要的东西”刘吉善一副我是为你好的样子。
林丹汗,那日乃,红夷喇嘛几个都是目瞪口呆!为的不是别的,而是刘吉善口中的那个神人。蒙古人是极度信信佛的,相信世间有神灵,有佛的存在,如今听到一个明朝的官员,皇帝的心腹特使说出皇帝梦中得神人指点这种事,是目瞪口呆啊!更加目瞪口呆的是,明朝居然根据皇帝的梦,使用千万两白银去赈灾,这岂不是说,皇帝真的梦见了神人?否则,大臣们会让皇帝这样玩?这几个人,都有着不小的求长生,求真神的欲望,现在听刘吉善一说,一心和明朝人谈判的心思,大半又到了明朝皇帝身上去了,以前还只是传言,信不信还是两可之间,如今,可是明朝官员,皇帝心腹亲口说的,可信度自然大增,这其中的吸引力,自然是不一样。
林丹汗忘却了自己是林丹汗,是蒙古的大汗,也忘却了自己身处不利的境地,也忘却了自己还要和敌人展开生死的厮杀,开始诚心的跟刘吉善问道:“使者,这件事,可是真的?真的有神灵吗?”
刘吉善看着林丹汗一副虔诚的模样,看着林丹汗眼中的清澈,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就是杀人如麻的林丹汗?
“大汗,这件事绝对是真的,本使亲自经历过的,当初,我朝决定赈灾的时候,可是连夏收都还没到呢,我朝就决定赈灾了,其规模之大,就是要应对神人说的灾害,呵呵,要不是神人的指点是真的,我朝能舍得用千万两白银去做这种无稽之谈之事?”皇帝预言陕西灾害的事,刘吉善全程参与了,对其中的过程,可谓是知情人。说起来,也是感慨万千,幸亏神人指点的是皇帝陛下,如果指点的是明朝的对头,那可就要大地陆沉,地狱降临啊!
“大明皇帝果然是好福气啊!能得神人指点和看重,实在是好福气啊”林丹汗以羡慕的口气说到,眼神中,只有向往、虔诚、清澈。
刘吉善看着林丹汗,觉得实在是匪夷所思,击杀了蒙古右翼十几万人的林丹汗,居然也会有这样虔诚,清澈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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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 饷帝很烦恼()
杨改革这几日,相当的烦躁。
自己的摊子是铺开了,到处都有布局,到处都在用钱,如今,正是关键的时刻,可是,自己手中的钱,却不多了,甚至到了严重不足的地步。
乾清宫。
杨改革正在批阅奏疏。
“陛下,这本是请陛下开经筵的。”小太监翻开一本,看了看内容,就直说出了奏疏的内容。
杨改革烦躁的挥挥手。
小太监很知趣的把这本奏疏放在一边,拿起另外一本。
“陛下,这本也是请陛下开经筵的。”小太监只匆匆的浏览了一下,就说出这本奏疏的内容了。
杨改革烦躁的挥挥手。
小太监又把这本奏疏放下,拿起另外一本。
“陛下,这本还是请陛下开经筵的。”
小太监很委屈的跟皇帝禀报道,这大臣们上的奏疏,本本都是请皇帝开经筵,皇帝显然没有那个心思,这就让小太监为难了,这给皇帝读奏疏,那是多么好的一件差事,如果因为这些白痴般的奏疏把自己的前途砸了,小太监哭死的心都有了。
大概处理了一会奏疏,奏疏就处理得差不多了,杨改革伸伸腰,问道:“大伴,这上奏疏说要开经筵的,一共有多少本了?”杨改革自从很久以前开过一回经筵之后,就把经筵这个词抛到脑后了,一直就没有再开过,这经筵,明显就是给自己洗脑,给自己搞“传销”的东东,杨改革是不会上当的,所以,自从上次开经筵之后,杨改革就一直不肯再开了,实在是怕这些大臣们给自己“洗脑”,大臣们从刚开始的零星、松散的几个人上奏疏,到如今,已经是一大片,一大片的上奏疏让自己开经筵,泛滥了,杨改革也不的不正视一下。
“大伴,请开经筵的奏疏,有多少本了?”杨改革也没具体的统一过自己pass过多少请开经筵的奏疏了,问自己的管家。
“回陛下,这方面的奏疏,大约装了有两筐了。”王承恩立刻回答道。
“两筐”杨改革无语,群臣真的是有毅力啊!这种浪费纸一般的奏疏,居然都写了两筐。
杨改革这几天,日子就过得艰难,没钱,到处是窟窿,到处需要用钱,杨改革一直在想从哪里搞钱,相当的烦躁,又被群臣请求开经筵的奏疏群攻,心情更加的不爽,不过不爽归不爽,杨改革决定开一次经筵,不管怎么说,开一次经筵,先堵一堵大臣们的嘴再说,自己真的快给开经筵的奏疏淹没了。
“大伴,传旨,开经筵。”杨改革有气无力的说道,杨改革的脑中混乱得很,准备换个环境,换个工作节奏看看,看能不能有什么突发奇想或者意外收获,没钱,实在憋屈啊!
“开经筵?今日吗?陛下?”王承恩以为自己听错了,皇帝可是很久没开经筵了,皇帝对开经筵那可是相当的不感冒,怎么突然想起来开经筵了呢?不过皇帝已经下旨了,那就开吧。
“是的,今日就开,正好朕今日闲暇无事。”杨改革有无数的烦恼事,这开经筵就是其中的一件,也是比较好解决的一件,杨改革准备把这些烦恼的事逐一的解决,这经筵就是最简单的一件事,被杨改革列为最先解决的一件。
遇到难题从最容易的入手是解决难题的方法。
文华殿里。
内阁,六部等官员齐聚文华殿前的丹陛,等候皇帝驾临。皇帝难得的开一次经筵,这大臣们上奏疏,可是上了有一段时间了,这奏疏的数目,怕得用堆来计算了,这皇帝,终究是敌不过大臣们的苦劝,终于开经筵了。众人当中,不少心中都是喜滋滋的。
“陛下驾到。”小太监的一声高呼,群臣们立刻严肃的站好。
皇帝一进文华殿,大臣们就毕恭毕敬的磕头。
杨改革上了文华殿的宝座,才说了声:“起来吧。”
众臣又才起来。
“最近因为忙,也没时间,经筵有些日子没开了,今日,朕有时间,就开一开吧。”杨改革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说道。
既然皇帝下令,那就开吧。经筵按照预定的程序,正式的开始了。
皇帝坐在龙椅上,前面是个案几,负责讲课的是个穿红袍的家伙,身边还有两个蓝袍的家伙帮忙,下面则是内阁,尚书们,陪着皇帝一起听课。
开场毫无例外的是讲解四书五经,在这些儒家的书里,寻找微言大义,从一句话,一个词里延展出无数个道理,无数种可能,然后不同的人作出不同的解释。
杨改革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经筵,而是在别的地方,在自己的内帑里,在钱身上,在关外,在野猪皮身上,在陕西的徐光启身上,在赈灾身上,在毕自肃,吴三桂的剿匪上。哪里有心思听这无聊的经书,即便是听别人讲课,杨改革也觉得,还不如讲解一点厚黑学可能更好一点,毕竟厚脸皮,黑良心才能在明末这个世界更好的活下去。
皇帝的目光一直盯这讲官的眉目,这让讲官诚惶诚恐,以为皇帝是在仔细的听自己的解说。把个经义讲的是“深入浅出,通俗易懂,朗朗上口”
皇帝的心却不在这里。
大臣们有的是闭着眼睛,摇头晃脑,似乎听得是如痴如醉,似乎是有了很大的心得,似乎在这里面,找到了世界的真谛。
皇帝向来对这些小细节不是很看重,大臣们也就逐渐的放开了,一些小动作,比如这摇头晃脑的就出来了。
经筵的气氛是沉闷的,是无聊的,杨改革纯粹是坐在椅子上发呆,思考问题,打法时间,打法一次经筵而已,把这个身体摆在这里听经筵,脑子却在别的地方,算是一个一举多得的办法,一边满足大臣们开经筵的需求,另外一方面,可以让自己去思考问题。
一个小太监急匆匆的赶到了文华殿。
“报”这个小太监,远远的就喊起来了。
经筵的沉闷,被这个小太监的呼喊打破,群臣纷纷转头看这个小太监,不是什么军国大事,一般不会在经筵这个时候禀报,更不会远远的就喊,看样子,一定是紧急的军国大事。
“报,启禀陛下,六百里加急”小太监气喘吁吁的禀报道,手里高举的是一封盖了红色大印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