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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桧所害?北伐失败?我怎么听的是被十二道金牌召回的啊!怎么秦桧也有金牌能召回岳飞吗?”关于岳飞和秦桧的那些事,杨改革在网络上不知道看别人讨论了多少次,得出的结论就是皇帝要杀岳飞,秦桧出来操作兼当替死鬼,当然,秦桧依然是奸臣无疑。不能洗脱奸臣的罪名。
“启禀陛下,金牌只能由皇帝发出,秦桧不能发出金牌但是,奸人能蛊惑皇帝发出金牌。”这位大臣想了想,这样回答道。
“呵呵,奸人蛊惑?当皇帝的就没有一点脑子?任凭一个臣子蛊惑自己用十二道金牌召回北伐的军队?”
“这”这位大臣口呆,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了。
“恐怕这事,还和岳飞本身有关,岳飞他要北伐,本来是好事,可惜他还要迎还二帝,这让宋高宗赵构情以何堪?二帝回来了,他的皇帝还怎么做?不是被人毒死就是幽禁起来。肯定是没好果子吃,所以,宋高宗才用十二面金牌叫停北伐,然后杀了岳飞,对吗?”
杨改革的话和理论,都是来自后世二十一世纪的论坛上面的,听在明朝精英们的耳里,就如同巨雷响过。这话就是诛心之语,众大臣听的心中惶惶,额头冒汗,心想皇帝还真能想,真能折腾,开始后悔不该逼着皇帝开经筵了,在这里听皇帝谈这种话,日后恐怕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为人臣,最讳忌的就是这些参合到这些皇位争夺当中去。
“臣惶恐,臣该死”讲师不知所措,被杨改革的这一番惊天言论吓死了,跪在地上不敢爬起来,只是一味的声称有罪。众大臣则是目瞪口呆,难受之极。
杨改革看到群臣一副窘迫的样子,心里有点高兴了。又说道:“以史为鉴,我朝也有同样的事发生,土木堡之变,后来又迎回了英宗,结果就是“夺门之变”。嘿嘿,是不是啊?”
杨改革的话就如同绝对零度一样冰冷。众大臣都被“冻僵”了。这话也是在这里讨论的吗?禁忌!这话绝对是皇帝家族的禁忌,现在被杨改革翻出来,一点不留情的拿来和靖康之难做比较。
众大臣只想拿东西堵住自己的耳朵,后悔给皇帝开经筵,今天这话,要是传出去,日后被皇帝惦记着,又被人一蛊惑,恐怕不光是没好果子吃那样简单。
杨改革这个二十一世纪的宅男,没有一点忌讳,丝毫没有想到这样谈论皇帝家族的“家事”,多么多么的犯忌讳,会让这些大臣惶惶不安。一个人在那里滔滔不绝的用吐沫播撒自己的“心得”。
安静!
杨改革觉得不对劲!嘿嘿,原来,地上跪了一地的人,刚刚还很牛b,一副不把杨改革逼上“正路”的众大臣,全都趴在地上。
杨改革心中得意的笑:嘿嘿!和我斗!让你们知道我宅男的战斗力。我可是“百度在手,天下我有”的二十一世纪宅男,你们这群腐儒和我斗,差得不是一条街啊!
“起来吧,接着讲。”杨改革很骄傲的喊道。杨改革开始喜欢这经筵了。
地上的大臣谢恩之后又爬起来。战战兢兢,还听这经筵?恐怕老命都没了。
一位老臣出面,奏到:“老臣请陛下换一个吧,如此谈论这事,实在不是我等臣子所为。”
老臣的面子大,杨改革也就顺从了。
“那就换一个话题吧,不说什么‘土木堡之变’,如今我大明朝的财政紧张,大家就说说这财政的事吧,也算是正事了,也从历史当中吸取一点教训。”杨改革很有信心,在这经筵之上,开始侃侃而谈,大有舌战群臣的架势。依仗就是以前在论坛上面看到的“讨论”。
“陛下圣明。”地上的大臣又跪了一地,终于不用再听那该死的皇家禁忌了。
“嗯,今日既然说到南宋,那也就根据南宋的财政来谈一谈吧,从这南宋的历史当中寻找一些教训,众位爱卿以为如何?”杨改革“故意”选了南宋这样一个朝代。
在众大臣的一声“善”当中,经筵又开始了。
这回换了一个讲师,还等了好一会,经筵又才开。估计是拿南宋的资料。
“渡江之初,东南岁入犹不满千万,上供二百万缗,此之正赋也绍兴末年,合茶盐酒算坑冶榷货和置买之钱凡六千余万缗南宋高宗朝末年的岁入达一亿贯,孝宗时尽管财政开始由盛转衰,其岁入仍达六千五百万贯”这位讲师更多的是在念资料,而不是在“教育”皇帝,估计也是给刚才皇帝的言论给吓住了。动不动就拿禁忌说事。谁敢跟你这皇帝搭话啊!
“怎么会有这样多钱?六千多万?一亿贯?我们大明朝的岁入是多少?”杨改革问道。
在大臣中站班的一个人出来奏到:“启禀陛下,我朝岁入白银近三百万两。”估计是户部的,对银钱比较清楚。
“怎么才三百万两?这样少?”杨改革对自己这大明朝的收入是没啥概念的,只知道钱不够用。没想到整个国家的岁入才三百万两。这是在有点不太像样子了。
“启禀陛下,这仅仅是白银税入一项,还有其他折合约二千四百万两。”这位大臣又奏到。
“所有的才二千四百万两?”杨改革问道。
“启禀陛下,白银三百万两,田赋等其他约二千四百万两,一起不过二千七百余万两。”不确定具体数字,只是自己估摸着;另外辽饷什么的除外,历史上辽饷什么的饷一共加了二千多万两。
“不到三千万两?怎么把银子和其他东西分开呢?看着我大明朝好像每年也就收了几百万两的银子呢。”杨改革纳闷了,看不懂这明朝的财政是怎么回事。
“启禀陛下,我朝田赋是按实收缴纳的,种的什么交什么,可以折色,此外,茶、盐、酒、算、坑冶、榷货、和置买等等一般都是用银子交的。”
“种什么交什么?“噗””杨改革一口茶水喷得老远,没差点笑起来,种什么交什么?那我要是种几块萝卜地,那不是可以交几根萝卜?收税的税吏来了,拿几根萝卜了事?好像很滑稽。
“陛下请”这位讲师比较负责,正准备提醒杨改革注意形象。杨改革又已经回归正常的样子了。
“嗯,接着说?”杨改革觉得这明朝的财政之复杂,远超自己的想象。
“我朝盐税”
“茶税”
“市舶司课税”
这位讲师说了一大通,杨改革只有一个感觉,明朝的税收很混乱,自己的脑子似乎更混乱。
“为什么我朝和宋朝差距如此之大?诸位爱卿谁能给朕解惑?”杨改革头疼。
一片沉默,没一个大臣吱声。
“我朝和南宋谁更大?”
“回陛下,我朝远超南宋。”
“我朝人口比南宋如何?”
“回陛下,我朝人口经二百余年休养生息,也远超南宋。”
“既然我朝比南宋面积大,人口也多,为何税收只有南宋的不到三成?”
“这”这位讲师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皇帝的话了。想想,又道:“启禀陛下,我朝税赋极低,太祖皇帝定下了藏富于民之策,所以赋税收入不如南宋也。”
明朝的税赋低?杨改革纳闷了,历史课上不是说了,明朝很黑暗吗?横征暴敛弄得农民起义吗?怎么到了明朝,明朝又说自己的赋税很低呢?
“既然我朝赋税如此之低,现在朝廷又是急需用钱之际,能不能加税呢?”
“陛下不可。”这位讲师连忙否定。
“为何不可,我朝赋税极低,又藏富于民,二百多年的积累,现在朝廷正是用钱之际,难道就不能拿出一些来救急?”
“陛下,这”这位讲师是有口难言啊!这能明说吗?明说了,这些大臣回头就拿自己开刀。
“哪位爱卿肯为朕解惑啊?”杨改革又把目光投向众大臣。
这事其实很简单,加税肯定不会加到这些明朝精英头上的,和精英没半毛钱的关系,都加到平民老百姓身上去了。你皇帝说加一分,到了农民那里,就是五分了,为啥?漂没呗!天下的地都到了精英们的手里,大臣们还是知道的,也知道赋税最后加到那里去了,万一现在撺掇皇帝加税,万一哪一天来个“起义”,这些大臣吃不了兜着走,这又何必搅这趟浑水呢?饮鸠止渴,就是加税的最好写照,大臣们都明白,但是能说吗?不能。只好沉默。
大臣还是一片沉默,这事没法说,要说明朝的税,确实不重,但是不重归不重,更多的人想的是最好不交。典型的是民富国穷,更形象一点就是两头廋,中间肥。中间肥的这部分怎么也没想到,一朝大明朝垮台了,等待他们的就是野猪皮的屠刀。他们就是那磨刀霍霍向猪羊里的猪羊。
在一片沉默中,这次经筵就算是不欢而散了。大臣们也没有给杨改革上成“政治课”。杨改革也没给大臣们“反洗脑”。杨改革从这次讲经当中看到一些问题。
自己没有时间和精力和这些明朝的精英们扯皮,斗法。要从他们手里收税,比杀了他们还难受。野猪皮就要进关了,还得自己想办法。银子,钱粮,军队,这三样,就是吊在自己脖子上的那根绳子啊!天天都在缩紧。
银子!银子!!银子在那里?杨改革想大声的狂喊!
筵,yan;(延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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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情煽东北军(一)()
回到寝宫,周皇后见杨改革心情不愉快,闷闷不乐。就问道:“陛下,怎么不开心?”
杨改革是有苦难言啊!道:“朝中的事,税赋太少,开支太多,日渐不堪啊!对了,老丈人的事情怎么样了?朕现在就看老丈人那里了。”
杨改革期望着老丈人能一炮打响,引发南下种甘蔗的热潮。这样,就可以缓解这明末的土地兼并带来的社会动荡,减轻人口压力。
“陛下,臣妾已经叮嘱爹爹了,叫他用心办,还叫了我哥哥去帮忙。一定会给陛下分忧的。”周皇后安慰杨改革。
“这就好,希望老丈人那里能一炮打响,减轻我朝的土地压力,否则,我大明朝就是国破山河碎的结局啊!这件事,皇后你要经常过问,经常写信督促这件事。”杨改革对这件事给予了很高的期望。实在不想这件事泡汤,奈何皇后的老爹,周奎的历史名声实在太差,简直就是愚蠢的代名词。交给他的事实在不敢说有几成把握,完全是死马当活马医。
“陛下,臣妾知道了,定会经常写信督促的。不会让陛下失望的。”周皇后听了杨改革这样“严重”的口气说话,也变得凝重起来。
心情不好,男女欢爱的时候格外激动,完事后,杨改革心思才清明许多,搂抱着小萝莉皇后。静静的躺着,心思再一次明确,弄钱,弄钱,再弄钱。
搞粮食,搞粮食,再搞粮食。
练兵,练兵,再练兵。
自己应该把心思转移到这上面来,而不是整天的和那些腐儒的“精英”们“聊天打屁”。
弄钱,需要人手给自己出面。搞粮食,也需要人手,练兵,更是需要大量的人手,自己身边没有一个“谋士”,也没什么可以给自己分忧的人,也没有“自己人”,看来,自己还得寻机弄些“人才”才好。
第二天,二月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