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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有些收获。”王承恩对这个坏皇帝的事的人,恨极了。
“这次换内阁可能的人选?”杨改革对这次换内阁,还没有什么人选,也不知道该换谁,心里是一点眉目也没有,只是纯粹觉得目前的内阁不给力,决定重新寻找一批人来代替这些人,那里知道,自己这个无意间的举动,居然会对有些人造成这样大的影响。暗中下手,搞阴谋。
杨改革思索了半天,也没想到是谁可能进自己的内阁,会去破坏国子监的事。
“算了,这件事,怕是查不出什么了,反正现在这放贷的事,也解决了,查不查也就算了,估计这个人,是不会再露面了,唉锦衣卫和东厂的人,算了这件事,就让他过去吧”杨改革想了半天,觉得这件事,还是就这样让他过去算了,这深藏在自己内部的猪友,经过自己这样一搅和,怕是不会再出来了。要抓抓他,怕是不可能了。
“奴婢遵命”虽然王承恩嘴上答应下来,可是,心里却极不服气,准备把这件事一查到底,这件事,已经可以看成是有人对着皇帝“开枪”了,这件事,如果不查出来,日后,敢对皇帝呲牙咧齿的家伙,怕是会更多。
“时间也不早了,回宫吧。”杨改革今天可是累得不行,现在一松驰下来,立刻感觉到疲倦席卷而来。
“奴婢遵命,这就回宫了。”王承恩答应道,这天色确实不早了,该回宫了。
一行人,马车叮叮当当的朝着紫禁城而去。
杨改革坐在马车上,虽然疲倦得很,却怎么也睡不着,这马车的减震措施,实在不咋地。翻来覆去的滚了几圈,最后,还是把思绪转回到今天的事情上来。
今天的事,可谓极多,看了城墙,对这和野猪皮的大战,心中有了一个数,看热气球,对这日后军事上的运用,有了一些了解,看了国子监举监的情况,算得上是火爆,这国子监的问题,自己也及时的处理了,没有酿成大祸。一切算起来,还算不错。
杨改革掀开窗帘,对着王承恩说道:“大伴,派人到琉璃斋那里去一趟,给丽娘捎句话,让她立刻开始收羊毛的工作,收得越多越好!朕有大用,不等南边的工匠了,先收吧,羊毛,棉花什么的都行。”杨改革总结今天的得失,这军装,作训服,直接关系到士兵们的训练时间,训练时间,则关系到士兵的战斗力,士兵的战斗力,则直接的关系到战争的成败,自己如不改变这士兵们作训服的问题,是没有士兵会认真训练的,因为认真训练,他就会没衣服穿,所以,自己得想办法,给士兵们搞一套衣服穿一下,这样,什么加强训练才可以谈,否则,一切都是不可能。
“遵命,陛下,奴婢这就去办。”王承恩就在马车外面,听见皇帝的吩咐,立刻找人去传话了。
马车依旧叮叮当,叮叮当的往前走。
五月初九。
又是早朝的日子。
杨改革一大早就起了个早。早早的来上朝。
太和门大殿里,大臣们已经等候多时了。
皇帝到来,一切照旧开始。
首先,是大臣们唱歌,然后是正式的议事。
杨改革今天的心里,装了不少的事。用目光扫了一眼下面的大臣,似乎要从这群人当中,寻找谁是自己队伍中的“猪友”,找出那个在暗中放箭,暗中害人的家伙。不过扫了一圈,大臣们都望着自己,一副君子坦荡荡的模样,杨改革实在看不出谁是这个害人精!想进内阁想疯了,想升官想疯了,不择手段。
又把目光对准孙承宗,孙承宗依旧是一副沉默的样子,在朝堂上,孙承宗基本不说话。
又把目光对准徐光启,这徐光启的身体,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终于恢复得不错了,可以上朝了。今天,是徐光启大病之后,第一次上朝。
又把目光对准了刘吉善这家伙,自己的这位“圣斗士”,依旧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似乎什么事都成竹在胸。
又把目光对准户部侍郎毕自严,这家伙,可是在国子监举监的事上,推波助澜了一把的啊!对李若涟在国子监放高利贷的事,可是装作没看见的。
“今日,先商量一件大事吧!”杨改革整了整嗓子,率先开口了。
群臣见皇帝开口,都四处张望,互相寻求着自己人的眼色和信号。
杨改革停顿了一下,又再次说道:“历法,关系到我大明正统,关系到天下百姓的农事生产,关系到时节的准确性,如今,这正在使用的历法,也是漏洞百出,经常出错,而且预报天时也及其的不准确,危害到了国家社稷,不可不重视,朕打算重修历法,朕想听听诸位卿家的意见”
重修修订历法,组建历局,这个,在杨改革忽悠张显庸的时候,就和徐光启,孙承宗商定了的,这历法的修订工作是个重要的事,更重要的是,可以把科学院暂时挂靠在历局的名下,因为这历法会牵涉到大量的数学计算,所以,目前以数学作为应用研究的科学院挂靠的历局之下,算是名正言顺,等日后出了成果,则可以把这个科学院的牌子正式的挂起来。
这皇帝自己想办事,切忌的就是不能直接说自己想如何如何,这得找托,把事情说出来。然后让托们替自己说话,这样,显得朝堂之上,所有的朝臣都得到了参与,皇帝很民主,朝事之所以这样办,是因为这样办的理由足够,皇帝听取了正确的意见,名正言顺,下面的人办起来,也才没有理由抵触。这是杨改革当了这样久的皇帝,得出的结论,总结出来的经验。
不过,今天这组建历局的事,杨改革自己提出来了,这件事,关系到大明朝统治的合法性问题,关系到自己朱家的江山,皇帝亲自提出来,就很正常,那个皇帝会不关心自己家的江山?也显得这个问题比较严重,皇帝对这件事的重视。
皇帝的话一出口,下面的人就议论开来,整个大殿,就变得嗡嗡嗡起来。
杨改革也不急。这件事,就要让朝臣们心甘情愿的,自己不能用强,现在,自己的威信还不够,自己的腰杆子还不够硬,要办事什么事,还得走一下“民主”的程序,不能独断专行。
见朝臣们议论了一番,杨改革才道:“好了,诸位卿家,这也议论半天了,谁有什么话,就说吧。”
“启禀陛下,臣有话要说。”一位大臣,首先就站出来了。
杨改革看了一下,这个家伙,站在最前面,正是自己的内阁首辅施凤来。这个家伙,可是被“有心人”看成是一个可以踢开的拦路石啊!被人看成是在自己这次换阁臣中会被踢开的家伙啊!
“哦!呵呵,施爱卿,有什么话只管说。”杨改革很好奇的看着自己的内阁首辅,这家伙,上次国子监的事之后,杨改革查过这家伙的资料,这家伙,也是和魏案有牵连的,本该早早下台,不过,在这个时空,由于杨改革的出现,这魏案出现了变数,由于可以交钱赎罪,加上杨改革有意识的减缓东林党掌握朝政的时间,有意识的不让东林党一家独大,所以,还有很多和魏案有牵涉的人依旧在朝堂之上,比如这位首辅,就是站在最风口浪尖上的人。
这次皇帝定下魏案,虽然有赎罪银,加上皇帝有意识的“不作为”,这内阁首辅得以继续干到现在,但是,基本已经被架空了,从现在朝廷的走向来看,正在大批量的起复原来被魏党打压过的大臣,所以,这个施凤来首辅,在有些人眼里,也是被看成了可以轻松踢开的拦路石的。也才有了国子监那事,冒用他的名义的事。
“启禀陛下,臣以为,这历法,历来各朝各代,都是极为重视的,诚如陛下所言,关系到我大明的正统,农事的准确,关系到生产的丰收,在如今这个天灾即将来临的时候,更加显得重要,奈何如今这历法,不准确,也是众所周知的事,所以,臣以为,有必要即刻修订历法,如此,可不误农时,不误农事,可让收成,更加的丰裕,这对抗起天灾起来,也更加得力,臣完全赞成陛下的意思,修订历法,刻不容缓。”施凤来一开口,就完全站在皇帝的一边。
杨改革好奇的看着这位首辅,这家伙,现在完全是站在自己这边啊!完全替自己说话啊!以前,这家伙可是不怎么说话的啊!
施凤来奉承完皇帝,就退了回来。施凤来也知道自己和魏案有很深的牵连,也有自知之明,按照目前朝堂上的态势,自己下台,只是时间问题,虽然自己极想离开这个位置,奈何皇帝却不让自己走,也不知道皇帝是如何想的,自己和魏忠贤的关系可不浅,按道理说,皇帝一上任,清理魏党,很快就会让自己滚蛋的,却不知道为什么,皇帝一直让自己当这个首辅当到现在。这是施凤来百思不得其解的。本来以为,自己干不了几天,所以,在朝堂上,不怎么发言,也不怎么管事,这样,也不得罪人,为的就是让自己有个体面的退休。不过这次,施凤来打算改变了,因为即便是自己不想招惹谁,但是别人也视自己为眼中钉,肉中刺,自己坐的这个位置,实在是被太多的人惦记,而皇帝,又不让自己滚蛋,更是让自己如同坐在火上烤,这次,国子监的事,施凤来是多多少少闻到一点异样,觉察到什么,于是,一改常态,毅然站在皇帝这边了。
“嗯,施首辅说得不错,那位卿家还有什么意见?”杨改革又问道。
朝堂上,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一位大臣出来奏到:“启禀陛下,臣以为,重修历法,固然是件好事,只是不知道,陛下准备让谁来负责?如果是钦天监,臣以为,这恐怕不能完成重修历法的重任。”
这朝堂上,反对重修历法的人基本没有,因为现在的历法不准确,那是众所周知的。重修历法和他们没有一毛钱的厉害关系,这个,只能是说,事关皇帝,皇家,朱家的家事,皇帝自己觉得重要罢了,其实,和朝廷么有什么关系。
“哦,呵呵,这位卿家如何知道钦天监不能重修历法呢?”杨改革有兴趣的问道。这家伙,看着,好像是个托啊!不用钦天监,那用谁?扯来扯去,岂不是只能用徐光启?
“回禀陛下,这钦天监计算天时,预报天时极为不准确,如何担得起重修历法的重任?如果让他们修,岂不是和没修一样,修来修去,都不准确,何必费事呢?”
“哦?呵呵,这位卿家,那你是如何知道这钦天监计算天时不准确的呢?”杨改革觉得有意思,这家伙铁定是个托了,也就配合这这个托来表演,准备看看他怎么说。
“回禀陛下,这钦天监据说,在万历三十八年的时候,曾经和西洋人比预报天时的准确性,结果输了,所以,臣以为,这钦天监怕是不能完成陛下所托。”这个大臣把事实摆了出来。
“哦?还有这事?钦天监什么时候和西洋人比过预报天时?”杨改革对这个来兴趣了,这东西,好像是某个穿越者惯用的伎俩啊!装神棍啊!不知道是那个穿越者干的好事,把朝廷的钦天监陛下下去了,达到出名的目的。
“回禀陛下,确有此事,那是在万历三十八年的时候,据说,钦天监确实是失误了,没有西洋人预报得准确。”这个大臣说道。
这双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