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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陛下,确实有晒盐。只是臣不知,这晒盐为何物?”
“晒盐,是一门制盐的新技术,可大批量的制作盐,成本极低,朕先免除了天下盐税,让天下所有的盐可随意的经销,随意的产出贩卖,不再有任何枷锁,再用这种新的制盐技术打垮那些盐商,如此,天下的制盐,尽在朕的手中,如此说,卿家可明白?”
杨改革就是如此计算的,先是以自己新皇登基,大赦天下,赐福、让利万民的理由,把这盐税彻底的免了,撤销盐道,盐政,不再从盐税里抽头,让天下的盐可随意的销售,贩卖,想必那些精英们摸不着头脑,然后自己利用晒盐技术大规模的晒盐,釜底抽薪,大规模的向整个大明朝倾销盐,彻底的打垮那些盐商,然后一统大明朝的盐业,然后这盐什么价,自己说了算,每年从盐业上弄的钱,恐怕比开很多金手指要来得快,来的多。
与其这样每年收从盐商们嘴里漏出来的那一百万两银子,杨改革觉得,即使自己用锦衣卫做护盐的盐帮,每年赚的钱,也比这一百万两银子多,要知道,大明朝,每年至少有一半以上的人吃的是私盐,纲法只有十纲,最多只能满足六千万人人吃盐,而明朝的实际人口,起码要翻一倍,所以,这私盐的利润,可想而知。杨改革不介意用锦衣卫做黑帮,保护私盐,这样,自己的获利,绝对不是盐商们牙缝里剔出来的那一百万两银子。要知道,同样只有六千万人口的宋朝,每年的盐税有两三千万两银子。这个法子,是不得已的时候用的,现在,杨改革被那些猪一般的队友恶心到了,决定不计后果的同那些盐商,盐耗子们“同归于尽”。大明朝再烂,还能烂得过灭亡吗?
废除盐课,这在百姓看来,绝对是一件天大的好事,这盐不交税了,也就没有私盐这回事了,吃盐肯定要便宜很多,每年能节省不少钱,这绝对是崇祯皇帝为天下百姓做的一件大好事善政,这件事一出,崇祯皇帝的名声,必定如日中天。
可是盐商和官僚们肯定会不乐意,拼死反扑,肯定会找皇帝的麻烦,皇帝慷他们的慨,把每年本来“归”他们的一大笔银子弄没了,肯定会找各种借口,什么盐丁的活路啊!灶户的活路啊!之类的跟皇帝叫板。找那些晒盐场的麻烦,这个时候,就需要人来看场子了,这就需要动用锦衣卫了,杀组织者,收拢盐户们重新生产。
方弘瓒听了,如同天方夜谭,这可是拿国运做赌注啊!赢了,皇帝每年盐的收入不可计数,输了,全国的动荡,百官们的拼死反弹,皇帝真的疯了。这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这一下,皇帝断了天下多少人的财路啊!方弘瓒觉得,自己接下这个活,当真是活得有点不耐烦了。不过哪又能咋样,除了硬着头皮上之外,没有其他选择。
其实方弘瓒还是没搞明白,这皇帝到底怎么用新的晒盐技术打倒那些盐商,难道那些盐商就不知道用新的晒盐技术?不过看皇帝的脸色,似乎不怎么高兴,自己可能是问多了,也就闭嘴,不敢问了。
“回陛下,只要陛下示下,臣必定为陛下杀尽可杀之人。”方弘瓒发现,自己的路只有一条,那就是帮皇帝一路杀到底。
“嗯,你明白就好,锦衣卫就是朕手中的刀,现在,朕要用这刀,砍盐商,砍盐业,你做好心理准备,朕准备在沿海的设立数座晒盐的盐场,你在这些地方,安插暗线,暗中保护,必要时,朕会授权你借调指挥驻军,将胆敢搞破坏的人一网打尽,不要怕流血,这群大明朝的蛀虫,铲除掉,大明朝才能安生。”
方弘瓒心虚,面对大明朝大半个官场的利益纠葛,方弘瓒不知道自己这把刀,砍不砍得动,砍不动,皇帝会要自己的命,砍动了,这大半个官僚阶级都和自己为敌,更是要命,这锦衣卫干的活,果然不是什么好活啊!
就在方弘瓒不住唏嘘自己命运的时候。皇帝又说话了。
“方卿家,你可能以为这些盐商,盐耗子太难对付,没有把握,怕他们反噬,对吧?呵呵,你可知道,我大明朝有万万人口出头,每年实际该征盐税二千五百万两以上,实际每年才征一百万两,还是历代先皇催促才不得不拿出一点,正他们如此的贪婪,导致我朝边关缺粮缺饷,抵御外族无力,丧师失土,根子上的原因,俱在此;对内,连绵天灾即将来临,朝廷更是无力赈灾,如此下去,必定是千万百姓流离失所,烽火连天,华夏大地,一片创痍。如不加整治,日后必定是外族入侵,肆意杀害、凌辱我天朝子民,到时候,我华夏必定死伤数千万百姓,整个华夏再次沦为外族的奴隶,方卿家,有空的时候,你不妨多想一下这些?朕拿这些盐商,盐耗子开刀,不是为了朕多得几个银子,朕每天也吃不了几斤米,睡不了两张床,穿不了几套衣,如此,也是为天下黎民争一个活路,也是为了我华夏大地争一个净土,不使我天朝上国沦落为蛮夷之奴隶。”
杨改革一口气把心中的感想和方弘瓒说了说,希望这些话,能感动方弘瓒,成为他在彷徨,退缩之时能坚定信念的力量。
方弘瓒哭了,真的哭了,感动得哭了,皇帝是多么好的一位皇帝,为了百姓黎民,豁出去和盐商、盐耗子斗,这种情怀,感天动地,方弘瓒感动的哭了。眼泪巴拉巴拉的往下流:“陛下肺腑之言,臣不甚涕零,方知这一切都是陛下为天下黎明百姓着想,臣必定誓死追随陛下的脚步,”
看着哭得一塌糊涂的方弘瓒,杨改革希望自己没有看错人。道:“此事,方爱卿请务必保密,秘密实施布控,必要的时候以雷霆万钧之势镇压住盐商们的反弹,摧枯拉朽一般将这些盐耗子一网打尽。”
“臣领命。”方弘瓒应声答道。
“很好,大伴,拟旨,方弘瓒品行优良,办事得力,可堪重任,免去方弘瓒的锦衣卫指挥使同知之职,任命方弘瓒任锦衣卫指挥使,统领锦衣卫,钦此。”杨改革很“正式”的先免去了方弘瓒的锦衣卫指挥使同知的职务,然后又“正式”任命方弘瓒当正牌子的锦衣卫指挥使。同知就是现在“副”的意思。
不一会,王承恩就弄好了圣旨,道:“陛下,写好了。”
“用印吧,方爱卿,现在你就是正牌子的锦衣卫指挥使了,希望你不要辜负朕的期望,能用最大的努力办成这件事,为我万万华夏的子民,争一口能活命的气,为我泱泱天朝上国,杀出一片天空。”
锦衣卫里面的官职不像其他地方官,有固定的位子,皇帝要想安插进去人,还要谋略、动作一下,看有位子不,这锦衣卫,就是皇帝的私家地,想给谁就给谁,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也轮不到外臣来干涉,给人封官许愿,这个最方便了。
“臣谢陛下看重之恩,必将不负陛下重望。”方弘瓒终于转成正牌子的指挥使了,虽然这压力异常的重,不过,想必皇帝会鼎力支持自己的,自己倒不需要太过害怕,皇帝让杀谁就杀谁,只要有皇帝的支持,这锦衣卫,就干得下去。
“方爱卿,你回去之后,看看这本奏本,有人建议朕清一清锦衣卫的诡籍,朕准了,你现在是锦衣卫的指挥使了,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吧,把那些诡籍,给朕清理出去,不要什么垃圾都往锦衣卫里塞,另外,挑选一批可靠的人,作为将来这件事的中坚力量,懂吗?”杨改革又吩咐方弘瓒挑选人选,准备将来去砍盐商,这个清锦衣卫的诡籍,就是一个很好的借口,可以把锦衣卫上上下下梳理一番,一些关键位置的人士,刚好可以安排到位。
“臣遵命。”方弘瓒又磕头。方弘瓒领教过崇祯皇帝的用人准则,上次,猜中了皇帝的心思,暗地里准备了好几个名字,准备推荐这些和自己私交不错的人去水师的,不想皇帝一听,就没有下文了,后来徐光启推荐的,立马就得到重用了,连那些西洋人都得到重用,方弘瓒大叫可惜,自己浪费了一个很好的扩展势力的机会,知道皇帝要的人,必须是懂行的,有本事的人,这次应该不会再弄错了。
“另外,大伴,赏银一万两,作为锦衣卫在这次魏案当中有功劳、苦劳人员的奖励,由新任指挥使方弘瓒负责发放。”杨改革不光是给别人许愿,升官,还给了实际的银子,让方弘瓒拿银子去打点上任,拉拢人心,方便办事,出手也是大方,一次就给一万两。
方弘瓒大喜,立刻拜谢,道:“臣谢陛下赏赐,锦衣卫上下必定誓死报效,为陛下披荆斩棘。”方弘瓒这次是真的有点感动了,这历来皇帝什么时候这样大方的赏赐过锦衣卫了?锦衣卫从来都是被看成是皇帝的一条狗,现在,能得这种规模的赏赐,说明皇帝还是很看重锦衣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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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谈()
“呼”杨改革长嘘了一口气,终于把这锦衣卫的事安排下去了。这砍盐商的刀子,也不知道利不利。
前两日,徐光启在乾清宫当堂吐血,杨改革觉得很亏欠,准备出宫,去看一下徐光启。
“大伴,咱们去徐师傅家吧,徐师傅为朕的事操劳过度才吐血的,朕理应去看望一下。”
“遵命,陛下。”
“嗯,不要明着去,我们换身衣裳,偷偷的去看就是,就像以前出宫那样。”杨改革决定便服去看徐光启,对这位值得尊敬的老人,杨改革十分的愧疚。
“遵命,陛下。”王承恩又应道。
一行人,杨改革是少爷,王承恩是管家,后面跟着几个小厮,家丁,四周时不时的还有一些彪型大汉在左右出没。就这样上街了,直奔徐光启的家。
徐光启的家在靠皇城不远的地方,出了宫门,很快就到了。王承恩叫一个家丁前去叫门,不一会,徐光启家的中门大开,迎接“贵客”的来临。
杨改革留意了一下,这门前的马车,轿子之类的东西,没看到几个啊!也就是说,这徐光启病了,没什么人来看他。
杨改革看了一眼光溜溜的门口,思索着进门了。径直过了内堂,往徐光启的床榻而去。
“徐师傅不要起来了,好好养着身体,朕还想徐师傅早日康复,好为朕出谋划策,快快躺下。”杨改革看挣扎着起身要行礼的徐光启,连忙招呼不用了。
“那老臣就无礼了。”徐光启又躺下了。
看徐光启,头发早已花白,脸上带着一点病态的白,一副苍老的模样,杨改革心中很内疚。要不是自己没用,随意的撂挑子,也不会出这种事。
“唉都是朕不好,不该发脾气,撂挑子,连累师傅受累了。”
“陛下不用自责,都是臣,不该和陛下说盐课的事,也怪老臣身体太差,唉人老了。”徐光启一见皇帝,就不住的自责,说自己的不好,不该和皇帝提盐课的事。
“唉徐师傅不要自责,这事,该怪朕不好”
“陛下不可如此自责,也千万不要自弃,大明,是万万少不了陛下的,万万百姓也不能没了陛下,还请陛下一定振作起来”徐光启又唠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