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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必须按照王敖老祖配制的药膳食用,而且吃饭时不能坐着,而是被扎马步代替。
吃过午饭之后,师徒两人会在炎炎烈日之下修炼吐纳之法一个时辰。之后,王敖老祖这才给了敖烈一点轻松地事情做,就是修习兵法。王敖老祖向敖烈分门别类的讲解自古以来的各种兵法、练兵之道以及布阵和破阵之术,当然,在这个过程中,敖烈是不会坐着听讲的,依然是用扎马步来代替,这个过程会持续一个时辰。让敖烈在急速的脑力运转的同时,也付出巨大的体力。
之后的一个时辰,是王敖老祖特意给敖烈留出的自由练习的一段时间。原本在王敖老祖的计划中,是没有这段时间的,但是自从王敖老祖知道敖烈将前世师父紫光散人传授的太极枪法,和今生吕布传授的翻手十八斩相互融合,提炼,最后将两门枪法合二为一,自创出一门太极十八斩枪法之后,王敖老祖就改变了主意,所以就给敖烈留出了这一个时辰,让敖烈自行领悟八卦游龙枪法,并试着与太极十八斩再次相融合。用王敖老祖的话来说,师父交给徒弟的招式,都是师父的领会,只有徒弟自己领悟的招式,才是徒弟自己的。这一说法也让敖烈大感惊奇,这完全就是后世因材施教的最佳诠释嘛!
在敖烈自行领悟的这一个时辰,王敖老祖也不闲着,会到军校场去指点一下吕布和张辽的武艺。使得这两人的武艺也是日益精进。同时也让吕布和张辽对王敖老祖越来越敬佩。这里还要说到一点,向吕布这样天赋惊人,身体素质又强悍的人,普天之下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来,所以敖烈也没办法把九变天龙诀传授给张辽,只好拿出后世一套十分流行的八段锦炼体之法交给张辽,让他自行练习。
到了晚饭的时间,依旧是扎着马步,吃着王敖老祖为自己量身配制的药膳,敖烈痛并快乐的全盘接受了下来。
晚饭过后,在黄昏的这段时间,王敖老祖又开始训练敖烈的骑射之术,在落日晃眼的余晖下,敖烈迎着落日,一次次的拉开手中的硬弓,射出利箭。一旦失手射偏,立刻就会遭到王敖老祖射来的,没有箭头的箭杆,虽说没有箭头,但射在身上,也会很疼啊!于是,敖烈不得不一边射箭,一边躲避王敖老祖射来的冷箭,于是乎,敖烈不但骑马射箭的本事大涨,连带着,连躲避暗箭的功夫也是大有长进。
夜晚,在敖烈自己的小院子里,王敖老祖会训练敖烈听音辨位的夜战本领,师徒二人会手持弓箭,当然是没有箭头的那种,或是石头、刀鞘等对身体不能造成伤害的钝器,进行互射。结果,往往是王敖老祖最多挨上一两下,而敖烈却被打成了筛子。
结束听音辨位的夜战之后,敖烈的痛苦还没有结束,王敖老祖会再次让敖烈跳进缸中,享受沸水加草药的待遇。
当这一切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夜深人静了,敖烈才得以拖着疲倦的身体,像死狗一般的爬到床上,毫无知觉的在昏睡中,享受一天中难得的三个时辰休息。
ps:家乡习俗,初九这天办九十大寿,所以大琨敖了半夜赶出来两章,赶紧发出来。
第十九章 定亲()
十几天之后,蔡邕的到来,暂时结束了敖烈悲惨的修炼生活。蔡邕这次前来,是应刘虞之请,来商量敖烈和蔡琰两人定亲大事的。
王敖老祖心中也是欢喜,自然不会再逼迫敖烈练功了。这也让敖烈有时间又和蔡琰腻到了一起。
郡守府大堂,刘虞坐在主位上,王敖老祖坐在左手下第一个位置上,蔡邕坐在右手下第一个位置上。刘虞率先举起酒杯说道:“伯喈远道而来,车马劳顿,且满饮此杯,权作接风。”
蔡邕说道:“伯安,且先不忙饮酒,某这次来,还带来了天子诏书。你且让烈儿、吕布将军和张辽将军上大堂来。”
刘虞一听,心中顿时明白过来,十多天前,自己上书朝廷,表奏这三人立下的赫赫战功,现在应该是封赏到了。于是立刻使人去叫三人来大堂。
过了一会儿,三人走进了大堂。蔡邕先是看了敖烈一眼,见敖烈长高了很多,也结实了许多,心下欢喜。在转头看吕布,只见吕布昂手挺胸,不但一表人才,而且雄壮不凡;在看张辽,面如紫玉,目若朗星。单看外表,就能看出这三人的不凡之处,没一个是庸碌无为之辈。
蔡邕站起身来,走到大堂中间,高声宣读:“大汉灵帝诏曰:匈奴屡犯边境,罪大恶极。校尉敖烈,身先士卒,勇冠三军,率部大破匈奴骑兵,特加封正六品威远将军;布衣吕布,骁勇善战,加封奋威校尉,着令三月内,赴并州刺史部任职;军侯张辽,指挥有度,加封越骑校尉,在威远将军帐下听令。钦此!”
敖烈三人跪倒在地,齐声说道:“臣等领旨谢恩!”
宣读完诏书,蔡邕将天子诏书递给敖烈,笑呵呵的说道:“贤侄年方十岁,便受封为威远将军,可谓亘古未有之事,今后贤侄以及吕、张二位将军,都还需更加努力才是。”三人点头称是。
笑着点点头,蔡邕转身面向刘虞,笑吟吟的说道:“伯安兄,还有一道诏书是天子颁与你的,请接旨吧。”刘虞闻言一怔,然后立刻起身走到堂下,跪倒在地。蔡邕又拿出第二道诏书朗读:“大汉灵帝诏曰:九原太守刘虞,勤政为民,政绩突出,更在此次抗击匈奴一役中,指挥有方,斩匈奴万人精兵。升刘虞为幽州牧,领绥边将军之职,一月内赴任。”
刘虞双手接过诏书,说道:“臣刘虞,领旨谢恩!”
之后,众人再次落座,推杯换盏欢饮了起来。酒宴上,刘虞向蔡邕说道:“伯喈兄,你看,烈儿和琰儿的婚事,是不是就借着这个机会定下来?”蔡邕抚须笑道:“好好好,劳烦伯安兄命人挑选吉日,在你赴任前,就给他们定下亲来吧。”
敖烈听着两人的交谈,心中很是欢喜,却苦于不方便插嘴,虽然是心痒难骚,却也不敢贸然说话。吕布和张辽将敖烈的表情看在眼中,他们两人和敖烈相处日久,自然知道敖烈的心思,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哈哈大笑了起来。敖烈被两人呃大笑弄的面红耳赤,急忙低下头掩饰自己的尴尬。
三日后,郡守府迎来了一件大喜事,就是二公子敖烈和蔡琰的定亲仪式。郡守府里里外外都被一片喜庆的红色淹没,随处可见红色的布幔和灯烛之类的喜庆之物。
大堂之上,敖烈身着黑色为主,绣着红色镶边的吉服,显得更加英武挺拔。蔡琰也是一身浅红色的吉服,将她初见倾城倾国的容颜,衬托的更加娇艳不可方物。二人并肩站在刘虞夫妇和蔡邕面前,敖烈先上前一步,端起一盏香茶,双手递给蔡邕:“岳父大人,请品茶。”蔡邕笑着说道:“好好好。”接着,蔡琰同样端起一杯香茶递到刘虞面前,羞涩的说道:“父亲,请品茶。”刘虞大笑了几声,接过了香茶。蔡琰又拿起一杯香茶递给敖夫人,这次语气中的羞涩消退了许多:“母亲,请品茶。”毕竟,私下里蔡琰和敖夫人这些日子相处的很好,而且私下里蔡琰早已改口称敖夫人母亲了。敖夫人微笑着接过香茶,赞道:“琰儿真乖,今天你很美。”一句话,让蔡琰的小脸变得更加羞红了。
接下来,就是双方相互交换定情之物,敖烈拿出一方罕见的,刻着一条盘旋着巨龙的红色暖玉制成的玉佩交给蔡琰。这方玉佩是敖烈出生之时,敖烈的外公敖老丈根据天空中出现的异象,为敖烈制作的。敖老丈因去了江东行商,一时来不及赶回,故而没有出现在敖烈的定亲仪式上。蔡琰则是取出一支金钗,上面刻绘着高山流水的风景。两人相互交换了定情信物之后,定亲仪式就算是完成了。等到敖烈年满十六岁的时候,就可以迎娶蔡琰了。这是当初蔡邕和刘虞共同商量好的。
定亲仪式之后又过了一日,蔡邕便提出告辞,其实他到是想多呆几日,可是灵帝诏书中说的很明确,要刘虞一月之内去幽州赴任。现在已经因为敖烈和蔡琰定亲的事,耽误了将近十天的时间了,蔡邕自然不可能在耽误刘虞的时间,而且,依照大汉律法,蔡邕作为颁布诏书的天使,下达完诏书之后,是要尽快回朝复命的。
临到分别的时刻,最难受的无疑是刚刚定亲的敖烈和蔡琰二人,两人手拉手面对面的站着,久久无语,谁也不忍心先说出来告别的话。
最后还是蔡邕叹息了一声,对着依依惜别的两人说道:“好了,烈儿,你该回去帮助你父亲收拾行装了,你父离上任的日子也不远了。”刘虞在一旁点都称是:“不错,烈儿,琰儿,你们已经是定亲的人了,还愁没有再见之日么?伯喈兄也要回朝复命了,切不可耽误了伯喈兄的行程。”
听到岳丈和父亲的劝解,敖烈对着蔡琰挤出了一丝跟哭也差不了多少的笑:“琰儿,你这就和岳父回洛阳吧。”蔡琰眼中顿时滑落下两颗珍珠似得泪珠,轻声抽噎道:“我等着,你来洛阳找我。”敖烈用力地点头说道:“放心吧,某一定会去找你的,琰儿,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蔡琰呢喃的重复着:“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那么,琰儿便在洛阳,等着夫君来相会了。”说完,强忍着心中的难舍,掉头走上了马车。
见到蔡琰上了马车,刘虞笑着对蔡邕道:“伯喈兄,一路顺风,另外,照顾好某家儿媳。”蔡邕摇头笑道:“你这家伙,替我照顾好我家姑爷才是正经!”言罢,两人不由哈哈大笑了起来。
被两人这么一闹,离别的气氛冲淡了很多,敖烈走到马车前,对着蔡邕弯腰行礼:“岳父大人一路平安。”蔡邕伸手拍了拍敖烈的肩膀,也不在多说什么,转身走上了马车。
车马嶙峋声中,蔡邕父女的马车,终究是远去了。尽管敖烈心中难以割舍,尽管蔡琰在马车上不停的回头,但都挡不住车轮向前转动。
就在敖烈还在呆呆的看着,那已经消失在视线里的伊人时,一声浑厚的声音自耳边响起:“人都走了,还看什么?趁着还有几天去幽州,赶紧给我练功去,把这几天的缺漏,都给老夫补回来。”敖烈闻言,顿时一脸苦涩,费劲的转过头,看着不知何时来到自己身边的王敖老祖,苦笑着说道:“师父,您要不要这么狠啊?”
王敖老祖脸色一凝,沉声说道:“怎么?还要老夫亲自动手赶着你去练功么?”敖烈连忙使劲摇手说道:“不用不用,弟子这就去,马上去,立刻就去。”笑话,让王敖老祖动手,那不是找虐么?所以,敖烈十分顺从的向平日练功的小院走去。
接下来,又是备受煎熬的日子。王敖带着敖烈重复的做着每天的功课,这使得敖烈每天都苦不堪言,但是敖烈从来没说过任何一句抱怨的话,前世练武的经验告诉他,只有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武学是没有止境了,所以,敖烈能做的,就是咬着牙,艰难的在武学这条大路上,不断的向前,再向前。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间,又是三天过去了。这一日,刘虞决定去幽州上任,没有带任何的部众,只带上了全家老少,当然还有霜儿和王敖两人跟随。一行人趁着清早的时候,悄悄的启程,不得不说刘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