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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哥哥,甜甜要饿死了。”甜甜嘟着嘴,很不高兴的道。
“甜甜再数十个数就可以了。”
“叶千歌,你给我滚过——。”叶天勇喊到一半,声音突然断掉,眼前的景象与自己预估的相差太远了。
徐亦婵和姜柔没好到哪去,全都愣在原地,像见了鬼一样的看着叶千歌。
只见叶千歌化身大厨,左手提着锅子,右手握着铲子,一边颠锅,一边快速翻炒,不徐不疾的样子,竟十分赏心悦目。
一股令人食欲大作的香味从锅中逸散出来。
叶父叶母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感觉眼前的叶千歌是个假儿子。
徐亦婵张着小嘴,也被这一幕惊住了。
那个纨绔何时多了厨艺这个生活技能?
“爹、娘!”
小甜甜一声娇呼,令正一心一意炒菜的叶千歌回头看到了叶天勇几人。
“甜甜,准备盘子,出锅了。”
甜甜欢呼,急忙将手中的盘子摆好,目光殷切的看着叶千歌装盘。
搞定收工!
“爹、娘,你们怎么来了?”
“先别说那么多,这菜是你做的?”叶天勇看着案板上八个菜,依旧不肯相信的问道。
“那是自然。”叶千歌很满意各位的神情。
对于厨艺,他可是职业的,有百分之百的信心。
“臭小子,没点出息,尽学些没用的。”叶天勇冷哼。
“好了,好了,厨艺好怎么没出息了?”姜柔拉开叶天勇,朝外面招呼道,“来人,将这几个菜端到大厅去。”
“儿子,累了吧,以后这些事交给下人做就好。”姜柔一面掏出手绢给叶千歌擦拭汗水,一面心疼的道。
叶千歌笑了笑,心底划过一丝暖流。
回到大厅,饭菜已经摆放好,甜甜吵着要叶千歌喂自己。
叶千歌哭笑不得,抱起小甜甜坐在腿上。
“哥哥,我要吃鱼。”
“好。”叶千歌夹了一块鱼肉放到小甜甜的小木碗中,细心的将鱼刺拔掉,才放心喂给甜甜吃。
“千歌,介绍一下你这几个菜。”姜柔咳嗽了一下,望着八个精致的不像话的菜肴,有种难以下筷的感觉。
纵使徐亦婵,也是如此,她乃当今圣上,什么美味佳肴没有吃过,但今日见到叶千歌做的八道菜,无论色香味,以及新奇而美观的摆盘,可谓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叶千歌点点头,“这道叫糖醋鲤鱼,做法很简单,先把鲤鱼腌制,上浆,放入烧油中炸脆皮,然后淋上熬制好的糖醋汁即可。”
可惜没有辣椒,不然的话,我可以做出几十种不同做法的鱼。
叶千歌一一介绍后,几人开始吃了一口,顿时收不住筷子,丝毫不顾及形象的狼吞虎咽起来。
这是个全新的体验,是味蕾的丰富享受,几人从来没吃过这种新奇的菜式。
叶千歌见状,脸色一变,忙活了这么久,必须得犒劳一下自己,拿起筷子加入扫荡的大军。
风卷残云,几人吃的靠在椅子上不想动弹,桌上已杯盘狼藉,菜盘中只剩残羹冷炙。
叶千歌微微诧异的看着徐亦婵,看起来苗条纤细,胃口却是不小。
徐亦婵若有所感,面色微微一红,冷哼着斜了叶千歌一眼。
叶千歌莫名其妙的躺枪了,女皇陛下分明在怪他做的菜太好吃了。
“千歌,你向谁学的炒菜?”叶天勇装作很随意的问道。
“一个老道人。”叶千歌一本正经的回答。
这个时代,炒菜还未出现,无论平头百姓,还是皇孙贵族,餐桌上的菜色,除了一些像样的糕点,便只有各种煮食。
“老道人?你说说你们怎么认识的。”
“我依稀记得,那是个风雪交加的夜晚,那时狂风呼啸,地动山摇——”
众人额头黑线齐刷刷的往下掉,半睁着眼睛看着叶千歌。
“说重点!”叶天勇此刻很想将他吊起来抽。
“我救了他,他教我炒菜作为报答。”
“然后呢?”
叶千歌眨巴眨巴眼睛,摊了摊手,“没啦,这就是重点。”
“噗嗤。”徐亦婵忍不住笑了,父子二人的对话,真令人忍俊不禁,想不笑都难。
叶天勇顿时意兴阑珊,怅然若失。
叶千歌哪里不知道父亲的想法,只是不愿说破,“娘,炒菜并不复杂,极易上手,等下我与府中的厨子交代一下即可。”
“这样,你那师父会不会介意?”叶母担忧道,毕竟炒菜是老道人传授的。
“没事,炒菜而已,又没有什么技术含量。”
说完,低头一看,怀中的甜甜已经酣睡,便唤来婢女将甜甜抱去床上。
“你还坐着干嘛?”叶天勇又发话了,表情严肃无比。
叶千歌头顶一个大大的问号,一脸茫然。
“还不滚去厨房,若不好好教他们,看我怎么收拾你。”
叶千歌:“。。。。。。”
回到皇宫,已是傍晚时分。
叶千歌感觉身子被掏空了,在龙辇上昏昏欲睡,回到寝宫,立马瘫倒在床再也起不来了。
一觉睡到深夜,叶千歌迷迷糊糊的醒来,见到桌上趴着一个人儿,正闭目沉睡。
他摇摇头,心头有些许歉意,毕竟占了人家的床。便从床上下来,拿起一块棉毯,小心翼翼的为徐亦婵盖上。
此时,徐亦婵的双眼陡然睁开,她玉手翻转,好似灵蛇吐信,眨眼间扣住叶千歌的手臂,微微一扭,然后轻轻一脚,叶千歌便麻溜的飞了出去。
第五章 固所愿也()
五更天,天穹宛如泼墨了一般,不见皎月,不现星辰,整个长安城陷入死一般的沉睡之中,除了清爽的晨风,刮动窗纸的细微声音外,万籁俱寂。
门外灯笼亮起,十几名宫女低着头端着洗漱用品和服饰陆续的进来,为徐亦婵梳洗装扮,开始准备早朝。
叶千歌睡眼朦胧,见窗外漆黑一片,不见一丝天光,不由吐槽太早了些。
一炷香的功夫,徐亦婵已装扮完毕。
一袭金色龙袍,头戴帝冕,精致面庞略施粉黛,青丝发髻,被梳得一丝不苟,她静静伫立,眸光淡漠,不怒自威。
叶千歌暗赞不已,徐亦婵这一身装扮,恰如其分的分散了不少她那绝世容颜所带来的注意力。
被这么一吵,叶千歌没有继续睡下去的打算。
伸了个懒腰,一旁的宫女急忙上前伺候穿衣。
叶千歌很不习惯别人伺候,挥退宫女,叶千歌选了一套干练的劲装,试穿了几次,终于穿好后,照着镜子扎好头发,妥妥的一个花样美男。
叶千歌自恋的点头,对自己的颜值表示很满意,只可惜身体素质差了些。
原主叶千歌向来花天酒地,声色犬马,不知节制,身体早就被酒色掏空了。
“从今天开始好好锻炼。”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健康的身体是从事一切生命活动的基础。
徐亦婵露出一缕惊疑之色,从始至终,叶千歌闹出不少笑话,但依旧坚持不用宫女服侍,尽管笨手笨脚的样子,但却令其刮目相看。
但转眼又见叶千歌自恋的样子,嘴角不由抽搐了几下,便斜睨他一下,神情倨傲的朝外面而去。
收拾利落后,叶千歌步出寝宫,发现沿途的灯塔全部被点亮,昏黄的光线吞没沉沉的黑暗,在昏暗的夜幕下显得格外醒目。
新鲜无污染的空气,平坦而宽阔的地面,美轮美奂的宫廷楼阁,微凉而清爽的晨风,一切祥和而美好。
叶千歌心情大好,深呼吸几下,便慢慢跑了起来。
宫女们和巡逻的侍卫们见状,纷纷面露异样,觉得王爷吃饱了撑着,没事找事。
然而,仅仅几分钟,叶千歌支撑不下去了。
他汗如雨下,头发被打湿,气喘吁吁的样子,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下。
叶千歌非常无语,这种强度的慢跑,居然累成狗,自己完全高估了这幅身体的承受能力。
“王爷,你没事吧。”崔衣面无表情道,内心却幸灾乐祸。
她睥睨叶千歌,才跑这么一段路程,就累成这样,简直连个女人都不如。
“死不了。”叶千歌知道此女是徐亦婵的贴身侍卫,貌似对他有挺深的成见,“该干嘛干嘛去,不用管我。”
叶千歌咬牙坚持着,跑步讲究节奏,一旦节奏乱了,那么就很难持续下去。
崔衣瘪瘪嘴,谁稀罕理你,若非陛下命令,我才懒得管你。
断断续续,叶千歌跑了半个小时,累的浑身发酸,坐在地上不断喘着粗气,嗓子快冒火了,整个人狼狈不堪。
“王爷威武,竟然坚持了这么久。”
一边的侍卫面面相觑,他们可是亲眼目睹了叶千歌好几次摔倒,但每次都是爬起来继续跑,单凭这股劲,足以令他们另眼相看了。
崔衣咬了咬嘴唇,身子一晃,便消失在了原地。
洗了个澡,通体舒泰。
徐亦婵忙着处理国事,叶千歌独自吃了早点,便打算出宫逛逛。
“属下莫墨拜见王爷。”
陌陌,约—炮神器?
“起来吧。”叶千歌眉头一挑,见来者是个侍卫,腰间悬剑,身着劲装,浑身带着浓郁的煞气,略感意外道,“说吧,来此为何事?”
“属下奉陛下口谕,从今日起伴王爷左右,护王爷周全。”莫墨铿锵道。
这波关心房不胜防,女皇陛下在为昨晚之事给我道歉。
叶千歌笑了笑,欣然接受,“走,出宫。”
作为帝夫,叶千歌有自由出入皇宫的权利,这皇宫中,除了他,也就只剩徐亦婵有这个权利了,一路畅行无阻,马车很快便到达朱雀大街。
宫内宫外,是完全不同的景象。
宫内庄严肃穆,气氛凝重,戒备森严,宫外恰恰相反,繁荣喧嚣,热闹无比。
“还是宫外接地气。”
他很有兴致,一路走马观花,不亦乐乎,着实涨了不少见识。
长安城很大,分东南西北四个城区,若一心要逛,恐怕需要花费几天的功夫。
直到晌午,叶千歌才歇下,准备找个地方吃点东西。
“去望月楼。”
望月楼是长安城中最好的酒楼,地处荷花湖畔,环境优美,景色宜人,一代大儒陈秀曾登此高楼,对月而饮,作下传世之作《望月赋》。
此楼因而声名大作,望月楼的名字也因此而来。
“小的拜见王爷。”还未进去,迎面跑来一个胖子。
叶千歌微微点头,继续往里面走,朝顶楼而去。
如果没记错的话,原主在望月楼顶楼,有专属于自己的包间。
王掌柜见状,脸色陡然煞白,额头开始冒汗,赶忙谄媚的笑着挡住叶千歌,嚅嗫着嘴唇吞吞吐吐道,“小王爷,这个——”
叶千歌皱眉,“怎么了?”
王掌柜吞了吞口水,挤出一丝笑容,咬咬牙道,“王爷的包间今日已经被预定出去了。”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叶千歌目光一冷,逼视王掌柜。
这个包间,原主花了大价钱,专属他一人使用,约定无论他在与否,都不能对外开放。
王掌柜暗暗叫苦,这位爷的恶名长安城中谁人不知,若是惹怒了他,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