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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这个不算。”唐安说道,“他派人去齐国,一来一回怕是要有月余时间,这一路上要花费多少民脂民膏?累坏了拉车的马匹怎么办?动物保护组织岂能善罢甘休?那外出公干的人要多久见不到自己的妻儿?妇女委员会知道么?这等举止,简直人神共愤!综上所述,这个家伙就是个人渣、败类!他。。。女朋友,我知道自己长得比较帅,但你也不必这么看着我吧?“
柳倾歌嘴角带着笑意,问道:“男朋友,你是在吃醋么?“
“吃醋?吃谁的醋?东方轩轾吗?”唐安咳嗽一声掩盖自己的气愤,道:“那小白脸怎么能跟我比?我英俊的外表和潇洒的气质,就算让他到娘胎里回炉都学不来,至于优雅的谈吐和丰富的内涵就更不必说了。。。”
柳倾歌眼角的笑意更浓了,仿佛唐安表现的越激烈,她就越开心一样。
“男朋友。”
唐安兀自口若悬河的滔滔不绝,却听她轻柔地叫了自己一生,小手勇敢的握着自己的大手。
“就算他长的比你好看,家世比你更好,文采比你更出色,我也不会喜欢他的。“柳倾歌微笑着指着自己胸口,道:“因为我这里,已经住进一个人了。”
这个傻丫头,没跟我汇报一声就把我纵横江湖的小情话全都偷偷学去了,真是太不像话了。
美人恩重,唐安心中有些感动,却问道:“住进去的人是谁啊?”
这个讨厌鬼,分明是在明知故问。
柳倾歌双颊绯红,道:“我也不知道!”
“咦,你怎么会不知道呢?”唐安故作惊讶道,“为了防止身份不明的危险分子偷偷混进女朋友的心房,我就吃亏一点,亲自摸一下验明他的‘身份’!”
“讨厌!”
柳倾歌笑着逃开了,两人在屋子里笑闹着一跑一追,郎有情,妾有意。直到唐安把柳倾歌逼到床沿退无可退,柳倾歌才求饶似的道:“我认输!”
“光认输可不行哦,不验明那个家伙的身份,万一他图谋不轨怎么办?”唐安嘿嘿淫笑,不待柳倾歌反应过来就饿虎扑食一般把柳倾歌扑倒在床上。
“啊!”
柳倾歌惊呼一声,紧接着便陷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从来没和异性如此接近的他登时脸色绯红,连心跳都像是漏掉了。
偷偷瞟了和自己近在咫尺的唐安一眼,发现后者的眸子像星辰一般明亮。柳倾歌羞意大起,轻轻拍他一下,道:“男朋…唔…”
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自己的小嘴被狠狠的堵住了。那坏人连让自己把话说完的时间都没有,就把她吻了个结实。
柳倾歌有些醉了,唇瓣相接的美妙感觉就像是一杯醇酒,让她的脑海一片空白,飘飘然不知所以。她只是蓦然瞪大双眼,看着眼前猝不及防的情景,感受着瞬间触电般的情绪。
这就是接吻的感觉么?似乎…还不错呢。
良久,唇分。
柳倾歌傲人的胸脯不住起伏,白皙的脸颊如今已变成了红苹果,就像是醉酒一般。
一幅无比动人的美人醉卧图就在眼前,让唐安骚心大动,但他知道凡事不宜操之过急,今天能和女朋友做出这么大的突破,已经是始料未及了。
“女朋友,经过我的仔细查探,住在你心里的那个人品行纯良,英俊潇洒,学富五车,是个大大的好人。把你交给他,我也就放心了。”唐安很认真的说道。
这个家伙,又在臭美了!柳倾歌羞涩的把脸转到一边,道:“那倾歌想要那个人带我去相国寿宴见上凤之瑶一面,不知道他会不会同意呢?”
柳倾歌想要见凤之瑶?是了,这丫头一直以来的梦想就是替凤之岚夺回失去的天下第一,始终把凤之瑶当做自己的终极目标,有这样近在咫尺的机会,她又怎么可能放弃?不过东方远行位高权重,想要进相国府,好像难度有点高哦。
不管了,大不了到时候再扯扯仙子的虎皮就是了。唐安把心放进肚子里,笑道:“这个事情不太好办啊,不过如果你肯再亲亲我,说不定我灵机一动就会想出办法来了。”
“不要!”柳倾歌赶忙摇头。
“这句话我喜欢听,不过‘不要’喊起来太没有分量,不如我教你一个更新潮的叫法。”唐安骚骚一笑,道:“如果你多喊几声‘亚麦呆’,我就放了你。”
柳倾歌天真无邪的眨眨眼,道:“你保证说到做到?”
“我保证!”
“亚麦呆!亚麦呆!亚麦呆!”
听着柳倾歌黄鹂一般的声音喊出这么淫荡的三个字,唐安只觉得浑身兽血沸腾。没想到女朋友看上去这么单纯,居然这么有勾引男人的潜质,看起来日后有福了。
“亚麦呆!男朋友,这样行了么?唔…你骗人!你说过我喊了你就会放了我…唔…”
“我有说过么?唉,最近脑袋太不好使了,也许再亲亲我就想起来了。”
“你…唔…男朋友!你是天下第一大骗子!”
第二百八十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1)()
西玄门。
这座汴京城西方的门户,因为大雪山仙子的仙迹踏足而名声大炽,连守门的门卫小队也因此获得了标兵柜组。
艳阳似火。西玄门外面的城道两旁满是做生意的商贩,吆喝声、叫卖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离京的可以从这里捎点纪念品,进京的可以买点生活必需品,一来二去,这里竟也成了商贩聚集地,东来西往人多繁杂,构成了这汴京城西边的一道独特风景。
喧闹的人群中,一个看起来像是西域人的独目大汉静坐在街角的阴凉处,独自举着一个葫芦往嘴里倒酒。
以如今汴京的繁华,前来做生意的西域人不在少数,这些商贩早就见怪不怪了。只是这大汉却是一脸的凶相,那如鹰隼般凶狠的眸子配上漆黑的眼罩,加上铁塔一般魁梧健硕的身躯,浑身上下无不散发出拒人千里的煞气,让方圆数米之内的人敬而远之。
大汉对周遭人们的反应丝毫不以为意,只是一边往嘴里灌酒,一边用唯一的独眼恶狠狠地盯着西玄门处,像是在等什么人。
没过多久,一辆双马并驾的马车通过了门卫的巡检,缓缓驶进京城。马车的车棚上罗着一堆西域特产,乍看起来和寻常到汴京做生意的没什么两样。
独目大汉眼神游移,当看到车辕出刻着一个古怪的符号时蓦地站起身来,大手一抹胡须上的酒渍,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哈哈大笑着迎了上去。
那赶车的车夫显然认得这独目巨汉,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巨汉一个箭步冲上车,掀开帘子,当看到车厢里的情景,顿时喜上眉梢,大声道:“三位哥哥,你们终于来啦!”
车厢里,安安稳稳地坐着三个人。
离得最近的一个长了一副尖嘴猴腮的面容,苍白的脸加上消瘦的身材,倒把他的两只眼凸显的很大,活脱脱像是一只猿猴。
车厢右侧的一人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肥嘟嘟的身材,两只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看起来异常和善,予人人畜无害的印象。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笑的越灿烂,便代表着杀人的时候会越狠。
车厢最里侧,坐着的是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人。这人面色冷酷,脸上棱角分明,坚毅的眼神配上紧紧抿着的嘴唇,揭示了他刚毅不屈的性格。脖子上挂满了用象骨和玛瑙编织的项链,穿着独具特色的西域服饰,看起来倒是个极度崇尚地域观念的人,只是他那一身掩饰不住的戾气,让人感觉到一股发自内心的冷冽。
那人抬头冷冷看了独目巨汉一眼,道:“巴尔汗,你过来。”
原来这独目巨汗就是当日想要杀唐安而后快的西域五鬼之一,独目鬼巴尔汗。那车厢里余下的三个人,身份便不言而喻了。
巴尔汗虽然凶悍残忍,但在这人面前,却温驯的如同一只绵羊一样。听他召唤,巴巴地赶了过去,陪笑道:“大哥有何吩咐?”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巴尔汗二百多斤的身子,竟是被打的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老五死了,你居然还笑得出来!”那黑脸汉子声音低沉,道:“咱们西域五鬼在夏国横行无忌,那是何等威风!现在倒好,来大唐才多长时间,便死了一个!”
血煞鬼、灵智鬼、风猿鬼、独目鬼、夜哭鬼。
这五个人号称“西域五鬼”,在夏国凶名在外,手上不知道占了多少鲜血。借着“流沙”组织的庇护,专干行刺暗杀铲除异己的勾当,在江湖上无数人想要处之而后快。
见老大发怒,巴尔汗赶忙跪下,道:“大哥息怒,老五死的时候是和圣女在一起,巴尔汗毫不知情啊!”
“和圣女在一起?”血煞鬼眯着眼盯着他,“这骚娘们儿来大唐这么久了,一点成绩也没有,反倒折了我一个兄弟,真当我西域五鬼是纸糊的么!”
旁边看上去很是和气的胖子道:“圣女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老大,咱们很可能要给别人做嫁衣了。”
血煞鬼皱了皱眉,道:“这话怎么说?”
那胖子微微一笑,道:“老五死的消息是圣女放出来的,我想这是她故意想让我们知道的。我们若是不报仇,那便是弱了西域五鬼的名头,以后也不必在江湖上混了。而我们报了仇,便是简介替她完成了任务解了围,若是失手了,圣女也可以推卸的干干净净,把责任都怪在我们头上。”
只不过通过巴尔汗的一句话,这么短的时间便能把圣女的心思分析的**不离十,巴尔汗大感佩服,频频点头道:“二哥果然足智多谋!”
血煞鬼重重“哼”了一声,道:“这骚娘们儿倒是把一切都给算进去了,果然不愧是教主看中的人。老二,你点子多,倒是说说我们该怎么办?”
灵智鬼想了想,道:“大哥,我们既然已经来了,那这个仇就不能不报,否则跟圣教没法交代。圣女也是看中了咱们的软肋,所以才有恃无恐。”
“难不成我堂堂西域五鬼,就让一个小娘皮当枪使?”血煞鬼怒道。
“若是让个女人耍的团团转,那咱们也不配叫五鬼了。”灵智鬼微微一笑,道:“我想,与其和圣女作对,到最后替她被黑锅,倒不如随了她的心意,她做不成的事,让咱们来做。”
血煞鬼知道灵智鬼绝对不会好心的给圣女做嫁衣,细细琢磨,皱眉道:“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咱们不仅仅要闹,而且要往大里闹。不光是替老五报仇,还要把这汴京城闹一个天翻地覆!”灵智鬼脸上闪过一丝得意,道:“圣女来大唐这么多时日,所行之事都毫无进展,却让咱们抢了功劳。到时候回圣教复命,咱们再拿老五的死做做文章,大长老如果再在幕后推波助澜的话,你猜教主还保不保得住圣女呢?”
巴尔汗听得一头冷汗:二哥真阴险啊!
血煞鬼倒也不笨,思索片刻便明白了灵智鬼的计谋,哈哈大笑道:“好,就让咱们西域四鬼来把这汴京城闹一个天翻地覆!”
一旁等着一双大眼睛的风猿鬼见众人笑的这么开心,脸带兴奋的举起来两只手,那五根指头上竟各自带着锋利的铁钩。
风猿鬼舔了舔钩尖,尖声尖气地道:“大哥,咱们这就要杀人